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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人在江湖飘by 咪咪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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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寒的话语越来越低,他慢慢静了下来,不再愤怒,只默默眺望着着雨幕下的夜景,没有再说话。代豹安站在他身后呆呆地看着他,进也不敢,退又不是,他还是不明白秀振和李敬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李敬寒忽然对秀振下了这样的狠手?秀振一直有和崔道安有联系,那岂不是说青晋的机密都有可能外泄了,不过李敬寒又说早就知道,这里面到度有多少玄机?这样想着,代豹安背脊不由冒出串串寒意。 

过了许久,李敬寒转地身,眉间写着浓浓的倦意,扫了眼豹安道:[你在这站着干什么?去问问最新进展。] 

他说着自己已先迈出房门,走向做为目前控制中心的会议室。 

代豹安回头看了一眼在不知是在昏迷还是在昏睡中的秀振,忙着也跟了出来。 



会议室里十多个青晋的精英正在忙碌着,看到李敬寒走进来,忙道:[老大,张叔失踪了,现在正在搜索,不过前方来报说可能失足跌到沟崖里去了。] 

半日渔场是因旅游而滋生出的产业,里面有不少为增加游客的兴致依山而建的沟壑断壁,张叔在行动中可能摔了下去。 

[跟着他的人呢,那些混蛋是干什么的,张叔身边没人吗?]李敬寒骂道,心中隐隐有不良的预感,[崔道安呢,他的下落找到了吗?] 

其实他明白一定还没找到,如果找到,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来告诉他了。 

果然,一时没人说话,半晌才有个人说:[崔道安还没找到。张叔身边是有几个人跟着的,但天黑路滑,一个转身就不见了。] 

[哼!]李敬寒坐下来,不小心触及自己的伤处,痛得拧起了眉,如果不是他受了伤,这次他是一定要亲自出马去抓去杀崔道安的。 

桌上电话铃一阵猛响,代豹安帮他接起来,里面传来任凯的笑声:[李兄,你好难找啊,听说你受了点小惊,小弟想和你问个安,找了三天才找到你。] 

李敬寒道:[有话快讲,没事我要去睡觉了。] 

任凯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着,听起来心情非常好,[当然有事,否则这时我怎会来打拢你。哦,我刚才接到崔道安的电话了,他说谢谢你帮他处置了秀振,他现在人已在公海,说去快乐一阵,避避风头,将来还会回来。] 

[这个混蛋!]李敬寒骂了一声,冷笑道:[你能肯定他真得已经离开这里。] 

任凯马上回答:[我当然不能,这只是他说的。他的手机讯号截不到,是反跟踪的高级玩意。] 

[那我也可以认为他还在本地。]李敬寒冷笑。 

[崔道安不是一个人,他有一帮不要命的家伙和他一起玩,他可以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拍拍屁股走人,李兄你不能啊。]任凯似乎很关心地说,但语气又轻松地仿佛有意让李敬寒听出他隔岸观火的悠然心情。 

[我知道,我还知道他找这一帮人的钱也是秀振给的。]李敬寒冷冷地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他的电话也同样是有反监听系统支持的,他相信任凯同样也不会差在这个方面。 

[嗯。]任凯似乎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道:[听说你伤得秀振很厉害,是不是?] 

李敬寒[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任凯道:[他和一个退职的条子交情很好。还记得周信吗?三年前死得那个,他是在周信死后不久退职的。具体是谁我还不清楚,哦,差点忘了说了,这个消息来源也是崔道安,他刚才和我说的。] 

[哦。崔道安这么好心,你也是这么好心,真要谢谢你们。]李敬寒语带讥嘲地说:[怕我命丧在退职的条子手中吗?哼!] 

他挂下电话,扫了眼屋中的众人,道:[任凯枪战那一天人在哪里?还有他的一班手下,马上查,一个小时后我要得到答案!] 

他对任凯和崔道安一向是同样谨慎防备的,甚至防任凯更甚于崔道安。但自从枪战暴发以来,他直觉地把所有的事都对准了崔道安,尤其是后来李华华把那几张照片给他之后,怒火之下反而忽略了这个始终在一旁的虎视眈眈任凯。 

[老大,张叔找到了。]手下抓着电话报道:[但受了重伤,正在送医院。] 

李敬寒点了点头,看来是等不到崔道安的消息了。他真是有九条命的猫。但他心里仍觉得也很确定崔道安人依然在这里,没有离开。再点上一支烟,李敬寒抽了两口觉得嘴里发苦,闷闷地把烟头熄灭。 

[豹安,去医院看看张叔,让他安心养伤,我明儿去看他。]他站来,需要去休息一会,身心都很疲倦。 



冲了个热水澡,李敬寒把自己丢在了在床上,太累了太倦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中依稀有人贴着自己,四肢交叠着温柔相拥而眠,可以听到仿若呓语的呢喃和细长的呼吸,搂在腰肢上的手会有些无意间的小动作挑动起自己的坏心。他低笑着翻身,想把情人揽得更加密实,头也埋进对方的颈间。脸儿落在枕间,李敬寒骤然从梦中惊醒,身侧空荡荡的,手臂压在一个抱枕上。大大地喘了口气,李敬寒扶着受伤的一臂欠身坐了起来,幽幽的眸子盯在空了半边的床上。 

[秀振……]他低语了一声,又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是再也睡不着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近凌晨二点,枕边的电话铃声将他彻底唤醒。 

[老大,张叔要马上做手术,他说他有话要和你说。]代豹安在电话里压着嗓子急急地说。 

[他的手术危险吗?]李敬寒一个激凌,如果不是觉察到自己伤重到一定程度,张叔是不会在手术前还想着要和自己说话的,[把电话接过去。] 

[摔断的胁骨伤了内脏,很危险。]代豹安说着电话里面传来杂声,李敬寒知道他把电话放在张叔的唇边。 

[张叔。]李敬寒只说了这两个字,让他确定听电话的是自己。 

[老大,我……我告诉你……]张叔喘息着声音断断续志,弱不可闻,[秀振……七年前失踪,是……是你……大哥……把他卖给了条子。我……我……不敢告诉……你……你……咳咳……]张叔的艰辛地咳着,好象气都接不上来。 

[老大,张叔咳血了,要马上送手术室。] 

代豹安接过电话说:[老大你不要担心,医生说危险是危险,但机会还是有百分之五十。] 

李敬寒放下电话,大热的天里,只觉凉意直透指尖。 



在房里踱了几圈步子,[哗]地拉开门,门口坐着的苏厉几乎是跳起来,对他道:[老大你醒了,你要的任凯那天的资料,查出一会儿了,但不敢打拢你。] 

李敬寒道:[他在哪里?] 

苏厉道:[他在帅荣蒋总的家里,和他同去的还有超叔及几个同荷的重要骨干。] 

[什么时候去的,在那儿待了一天?] 

[是上午十点多去的,他陪蒋总吃过午饭,还一起去钓鱼,下午四点钟左右离开的。]苏厉道。 

如果从这个上面来推算,任凯和他的心腹至少是没有时间在事发现场附近的出现的。不过,这也很难说明什么,对方全部都蒙着脸,李敬寒听到他们喊话里着本地话。那么一定有本地的帮派参予,而这里面同荷的可能性最大。 

[还有,老大。]苏厉看着他的脸色,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说!这时候没空理你婆婆妈妈的。]李敬寒不耐烦地道。 

[振哥……,哦,秀振他刚刚又醒过来了,他说想见你。]苏厉被他盯得有点气馁,咽了口口水,勉强说下去道:[请你过去一趟,只和你说一句话。] 

[我现在没时间见他。你和他说,要他不要死了。等我忙完这些事,有空了会慢慢处理他。]他把冰凉的指尖握入掌心,冷冷地道:[备车,我现在要去看望看望李华华。] 



李华华在睡梦中惊醒,张眼望处,只见李敬寒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坐在他床前数尺外的椅子上抽着烟。 

[李……李敬寒,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李华华叫了声,打开了床头的灯,看看李敬寒没有动静,这才平静了点,掀了被子想爬起来。 

[你最好不要动。]李敬寒盯着他,眼中的冷芒让李华华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 

[呵呵……敬寒,这么晚你……有事吗?]李华华坐在床上,觉得身子在发抖,[你……你不会为照片的事来找我算帐吧?我早就想给你,只是他当时在你身边,我不敢。后来你们一离开我家就出事,我就更吓得要命,怕你找我订烦,犹豫了两天才把照片给你。] 

李敬寒冷笑一声,大步走到他身边坐下,一把抓着他的睡衣道:[只是怕我来找你麻烦,不是怕我来杀了你?] 

[你……你……李敬寒……你这是在恐吓我!]李华华哆嗦着说。 

李敬寒不屑地一笑:[李华华,这时候,请不要和我背台词。你信不信,明天的早报上会有这样一条暴炸性新闻,著名导演李某某裸身呈尸自家卧房,身中过百刀,血流满室,据熟悉他的界内人士分析李有以下N种被杀可能。] 

李华华只觉一瞬间血液凝结起来,两眼呆滞,嘴唇抖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李敬寒在他脸上拍了两掌,道:[好了,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老实和我说,那天你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我……我什么也没干。]李华华呆呆地道。 

[让我来提醒你,李华华,你这房间里有两扇外出的门,一扇是平常进出的,一扇在浴室左侧拐过去的你心爱的小吧台里。你那天要是在浴室里醒了,为何不从小吧厅里逃出去,或是向外面你的手下求救。]李敬寒冷笑。 

[我……我……当时吓蒙了,以为……以为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李华华终于憋出一句话。 

[所以,你就只剩下胆量和闲情去拍那些照片。]李敬寒对他喷出一口烟,烟头在他眼前一明一暗的闪烁着,衬得他脸色愈发没有血色。 

[说吧,我近期的肝火很旺,耐心少得很。]李敬寒道。 

[你,你不要杀我,我……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听话,崔道安会杀我,莎米每天贴身跟着我,我求助无门,他要我打电话给你和秀振,要你们来看我,我就知道要出事,可我不敢不打。后来我是真得被他们打昏了,真得不骗你。我知道你们们路上遇袭,既害怕你来找我算帐,又害怕他们来杀人灭口,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是崔道安过了两天忽然给我的,说如果你找我算帐,这些照片可以救我一命,我不敢说见过他,只好说……说是我自己拍的。]他眼巴巴地张望着李敬寒:[你信我了,我只知道这些。] 

李敬寒[哼]了一声道:[就这些,我还想看看有没有别的照片呢?崔道安人呢?他还有找过你吗?] 

[没有,都没有。]李华华连连摆手摇头。 

李敬寒道:[我也希望如此。]他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对李华华笑道:[这么晚打拢你,多有得罪。] 

李华华此刻哪敢多说一句话。得罪不得罪,只要李敬寒离开就行了。 

目送李敬寒离开这个房子,李华华扑向床头的电话,扫下一串号码,颤抖着声音说:[李敬寒刚才来找我了,他真得来找我了。] 

[你是怎么说的?]电话里的声音很稳定。 

[按你事先约好的,他恐吓我说要杀了我。我要离开这里,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李华华咬着牙说。 

[好吧,随便你。]电话那边先挂下了。 



[老大,查到了,李华华打出的电话是给帅荣的蒋董。]李敬寒在车内重复听着李华华和那个人的对话,点了点头。刚才在李华华家,他的手下已把李华华的电话截了。 

[下面演的,该是杀人灭口,栽赃嫁祸了。]李敬寒笑道:[明早的新闻会不会是李华华血泊横尸,李敬寒当夜有访?呵呵,帮我接任凯,说我要约他明早饮茶。] 



秀振昏昏沉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残余在体内的最后一丝麻药的效力也渐渐消散,肉体上无止无尽的剧痛开始吞噬他的意识,医生带着怜惜的眼神看着他,打算再给他注谢止痛剂。 

[不要……]秀振保持着脑间的一线清醒,如果不痛了他可能就会睡过去了,他现在希望的是见到李敬寒,和他说一句话。 

[你这样体力消耗太大,对身体不好,会受不了的。]医生劝说着。 

[不要……我不要睡……呃]秀振呻吟着,汗水浸湿了额发,迷湿了他的眼睛,眼前原本就不真切的东西更模糊了起来,[痛……痛……敬寒……] 

他声音渐弱,医生再俯身看他,发现他已又痛晕了过去。叹了一口气,在他输液瓶中加了支镇痛剂。 



与此同时,黎明前的沉沉暗色中,几个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李华华的别墅。 



横白纵绿的亚麻桌布上插着几枝挂着露水的紫茉莉,李敬寒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刚刚出来报纸,因为得知李华华死亡的消息太晚,报纸只赶得及出了个号外。 

[名导李华华暴毙家中,怀疑酒伴毒品过量。]在文章的大标题外,加有副标题说在他的卧室里发现有数种毒品,他的体内的毒品含量说明他长期吸毒,然后是推论此次可能是烈酒和毒品一起服用,造成猝死。 

[烈酒、毒品,名导,真是煽情之作。]随意翻了翻,李敬寒把报纸扔在一旁,对着正踏进房门的任凯道:[你迟到了十分钟。]眼神中却是肯定的问话,你遇到麻烦了。 

[是你干的。]任凯把外衣扔在椅靠上,铁青着脸坐下来。 

[任兄,话不能乱说,先喝杯茶消消火。]李敬寒亲自给他倒了杯茶,道:[我一直在这儿等你。] 

[明人不说暗话,你开出道来。]任凯道。 

他刚才出门不足三里,就发现车子的刹车坏了,要不司机侥幸找个了灌木丛撞过去,现在不死怕也躺在医院里了。 

[好,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李敬寒冷笑:[那天你在不在场?] 

[什么?在哪里?说清楚点,李兄。]任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李敬寒眉梢一拧,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李兄,有的话是不需要说明白的。]任凯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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