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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那些惨不忍睹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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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老师……他说的是……大便……”我吞吞吐吐地解释着。

    这下导员听了我的话,彻底的郁闷了,这种被耍的感觉令谁都会很不爽。但是她还是没有爆发。

    “你呢?你也不会去‘吐’了吧?”明显她被气到了,从语气到这个特殊的形容词都能够听出来。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去拉屎了,但是没有那么巧的事两个人这个事儿都能赶到一块儿来。

    我正愁着呢,没想到吴爷就帮我解围了:“他没有去‘吐’,”吴爷明显是想气老师,“他膀胱出汗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膀胱出汗?”导员疑惑的问着。

    我边笑边解释:“就是撒尿。”这回老师终于忍无可忍了,“你们都给我严肃点儿!笑什么笑!”吴爷今天的牛b表现足以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没事儿,就是随便笑笑。”吴爷很不在乎的样子说着。

    “你什么态度?今天我不处理你们,我还真就没办法带这个班了!”导员估计是早以暴跳三丈了。

    她这句话一说,我心里坚定了一个信念:这回完了。

    我拽了拽吴爷,示意吴爷少说两句,要是这么下去我们还真就死这里了。

    “老师,我认为大学了,不应该再给我们太多的限制,我们说什么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了,这么管我们也没意思,是吧?”吴爷跟她讲起了理论。

    “什么?你以为我想管你们啊!你们要是出事儿了,我还不是要担责任!我管你们还这样呢,要是我不管你们,你们还不得顶上天去啊?”

 第二十九章 感谢百度!

    吴爷显然是没有一点悔改之意,继续讲着道理:

    “我们是一个大学生了,如果我们每天都在学校里好好地学习,不让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毕业了,我们也就无异于井底之蛙了!”

    “现在是上学时期,你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你爸妈掏钱让你来学校是干啥来了?”导员问着吴爷,我在一旁也没办法插嘴,只好隔岸观虎斗。

    “我爸说学校的饭好吃,让我长个儿来了!”吴爷很有底气的说。

    这回,导员是彻底没话说了,双眼瞪的滴溜圆看着吴爷。

    我看她是彻底没辙了。

    “据我了解,你们好像是经常逃课吧?一年五千块钱呢,你就上这里‘长个儿’来了,我看还不如回家长个儿去。”导员的语气有些激动了。

    我估计吴爷也是感觉理亏,但是一惯的叛逆,驱使他继续小声地说了句:“在家有毕业证我就在家呆着了。”

    “你爸电话多少,要不要我给你爸打个电话,当面问问他,他儿子在这里长个儿长的快破天了,赶紧领回去。”这回我们站在那里,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时候我倒感觉吴爷这样做不应该了,因为人家说什么也是导员,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退一步说,人家也那么大岁数了(额,大了六七岁呢),你这么跟人家对着干,有点有悖于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所以,就只能任凭“雨打风吹去”了。

    导员见我们都不说话了,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这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心中轻喊着:“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就像是一个等着宣判的死囚犯一样,然后就会听到“关押大牢,秋后问斩”的命令,之后我便声嘶力竭的喊着饶命,直到被斩前声嘶力竭的一声“啊!”。我脑中出现这样的场景,不禁打了一哆嗦,想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回去给我好好反思,每人写三千字检查。到时候全班公开宣读。”导员终于给我们机会尽早结束这一切,这个惩罚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

    可是吴爷似乎还不服气,我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顶了,顶到最后,有害无益。

    “没听到么?”导员见我们没人说话,问道。

    “听到了。”我们没精打采的回答。

    “好了,你们走吧,后天我要看你们写的检查!”我们如临大赦一般逃离了那地狱般的地方。外面的空气比那里边的好的多,我们先笑了个够以后才说话。

    “刚才老子表现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王者风范?”吴爷很牛逼的问。

    “王者风范?没看到,我只看到了王八之气。”我倒想打击他一下了。

    “我打!”吴爷喊了一声,顺势就打了我一下胳膊。

    我抱着胳膊,哇哇的喊着疼。

    闹完之后,就开始愁了。

    “这检查怎么写啊?这以前也没写过啊!”我问着。我也不是在说假话,虽然高中那么不听管教,但是向来是很讲道理的。用雷老虎的话说:“我草帅向来是以德服人。”

    大错误没犯过,小错误一大堆,这样的学生是最难处理的,你要是处理了,显得老师太苛刻,不处理吧,还难以让他老实。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这个检查还真不会写。

    “瞎掰呗,这还不好写。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找好多理由为自己辩护,像什么祖国尚未统一,台湾尚未收复,学习压力过大什么的都可以写,你写你蛋疼也行。实在不行……”

    吴爷还卖起关子来了,看我没兴趣听,他来了一个停顿。我等着下文呢,他还吊起我的胃口不放下了。

    “说啊!”我催他道。

    “实在不行,百度一下,你就知道(给百度做一下宣传广告,就不收广告费了,我这人,助人为乐嘛)!”

    我:“……”

    “对了,让我们写多少字着?”吴爷问我。

    “额……好像是……五千吧?我也忘了。”我是真的忘了,当时我还在想着秋后问斩的事情呢,没注意这个到底是个什么数字。

    “啊?不会吧?我也没听啊!搞什么灰机啊!”吴爷也不安起来。

    “我就记得是几千着,好像字数挺多的。”我说道。

    吴爷这郁闷了:“草!那我们怎么写啊!写多少啊?真他妈郁闷!”

    “三千吧!只多不少,不能再少了。”我推算着。

    “你以为是卖菜啊?还只多不少!这个可以能!”

    “这个真不能。”这两个无聊的人,对起台词儿来了。

    ※※※

    回到宿舍的时候,他们都在吃饭了,小花看我们回来,很是无奈地说:

    “这回我尽力了,你们点儿太低了,没办法。”

    “以前都是你帮我们答到啊?”吴爷问。

    “有时候是,有时候我不在了就另找人。我也不容易啊,每次都换好多种声音帮你答到。”

    小花说着我们听着。

    “那我们还得好好感谢你啦?”我说。

    “那可不得,这必须的嘛。”小花感觉自己的苦日子到头了,好心终于要有回报了,顿时很高兴的样子。

    “好,这周请你去通宵!”吴爷说道。

    “啊?不要了吧?要不我不要奖励了,你们自己去吧!”小花向来是宁愿在宿舍看一整晚的小说,也不愿意在网吧坐一夜。

    “这回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了!”吴爷Y荡的说着,好像是某类居心不良的男犯罪嫌疑人对某被害姑娘说的话。

    “不要啊!对了,怎么处理你们了?”小花问我们。

    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听,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把饭喷了出来。这可是正宗的笑喷饭的事情了。

    川川若有所思的说:“那你们完了,据我对导员的了解,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得小心了。检讨看你们怎么写。”

    “唉!以前呐,我总是怕写检讨,现在有百度在,一口气写三千字,不费劲!”我现在怎么那么感谢李彦宏同志能开创一个这么利国利民的东西。

    要是我有感动中国特殊奖,一定会每年都颁给他!

    “那你百度吧,看看这三千字你写成个神马东东。”有时候,川川还是很会打击人的。

    ※※※

    经过导员这一突然袭击后,我们都老老实实的在教室上课了,这回要是再被查到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无聊至极的时候就坐到董玉兰她们宿舍那里扯点儿淡屁。

    “诶?杨,你怎么又在学习啊?”我很好奇,很多时候看她都是在默默奋斗。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嘛。”傻傻的笑着答。

    “多无聊啊,咱们说说话。”我是实在无聊了。

    “别打扰我们家杨学习好不好?我们样咬考研究生得。”黑山老妖插嘴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这么不懂规矩。”我喝斥道。

    “谁小孩子了?好,老大,他欺负我。”黑山老妖的一大必杀技就是喊她们脑大。

    董玉兰闻声望来,看到我在那里,就瞪了我一眼,我可怕她那个透过玻璃异常狡诈的眼睛了。

    所以低下头调整位置躲开她那犀利的目光。

    “怎么样?怕了吧?”老妖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狐假虎威。

    “成,你行,我怕了你了,以后你说啥是啥行了吧?以后你说鸡蛋是树上长的我就说它有系把儿,行了吧(注:系把儿,具体哪几个字我也不清楚,就是苹果或者梨连接树上的那个梗儿。我们那里是这么叫的,不知道吧?)?”

    “这还差不多,哈哈。”老妖是东北人,说话跟我们那里基本上是大同小异。

    额,是我们那里和东北话大同小异。

    所以她能听得懂我说的是啥。

    “你们老大真是属安乃近的(注:安乃近,一种药物,起到止痛、解热和镇定作用,故大部分常见病都可以吃此药,都知道不?知道?额……那我多嘴了)!”

    我小声地嘀咕着。

    “安乃近?安乃近是什么东东?为什么脑大应该叫安乃近呢?”杨问我。

    “安乃近就是什么病都管的药。寓意就是什么事都管的人。”我小声跟样解释道。

    杨捂着嘴笑起来。我在想,有那么好笑么?笑点也太低了。

    笑过之后,杨来了兴致对我说:“我给你出个题吧,看看笨笨能不能答上来,要是答不上来,就……就承认自己笨。”

    “切,笨也是你笨啊!我怎么可能答不上来,除非你考我英语,不然,我一定能答上来。”我说的异常骄傲。

    “那好!听好了啊!说啊,这个蠢字下边有两个虫子。”说着,在本子上写了一个“蠢”字。“看到这下边的两个虫子了么?好好看看,问题来了,你说这两个虫子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样傻傻的晃着脑袋问我。

    我看半天这个字,这谁知道啊!又不是蚊子,喝人血的就是母的,这怎么分辨啊!看着写出来都一样,是在是不知道了,我放弃了。

    “不知道!你说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我问她。

    “说你笨你懒得听吧!这么简单的题都答不上来,叫我一声师傅,我就告诉你!”杨现在还拿起来了。

    “不叫,你也不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啊?”我故意这么说。

    “我怎么不知道,男左女右嘛,这么简单的问题……”杨刚说一半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啦,“你好狡猾啊!激将法,哼!”

    “这不是狡猾,这是你笨!就像乌鸦嘴里的肉,要不是他自己笨,怎么会到狐狸那里?”我解释道。

    “切!不跟你玩啦!净刺激我!”杨嘟着嘴说。

    “不生气哈!来,我也出一个问题,你要是答不下来我也告诉你,公平交易,怎么样?再说,子曾经曰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嘛!”我说道,想尽量挽回自己的面子和找一下心理平衡。

    “好吧!你说……”杨真相是小孩子,哎!没办法,这么傻得人一看就是高中一直学习过来的,都不知道人心险恶……

    “听好了啊,说有一块蛋糕,但是有五个小朋友,只能动三刀,要分平均,要怎么分啊?”我问着她。

    “着还要平均啊!怎么分啊!三刀,不可能啊!”说着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大饼,然后研究起来怎么分了。

 第三十章 不一样的方法

    杨在思考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

    她先是尝试着把一个圆三刀来分,可是尝试了十多次之后,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我在一旁提醒着:“这道题你得转换思维来想,不然不可能做出来。”她看了看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开始了以前一样的实验。唉!儒子不可教也。

    看来是高中学的太傻了,我都那么说了,搁谁都会知道自己先前的方法不对。

    过了好一阵子,她撂下了笔。“这题有毛病,根本没办法分,怎么可能分平均。”看来杨是放弃了。“要不还是让叔叔来告诉你吧?”我逗着她。

    “切,什么叔叔啊!你还没我大呢!快说吧。”杨的确是很幼稚,跟这样的人在一快儿,真的能让你认为这哪里是一个大学生啊,初中生都比她成熟。

    “呵呵,这个是有简便算法的。”我看他饶有兴致的听着,清了清嗓子,“看,一共是三刀是吧?你一刀砍死一个小朋友,然后两刀把蛋糕分成四等份,这多简便啊!”我自豪地说着。

    杨刚开始是用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片刻转为不屑的样子。

    “你这也叫方法?啊?你也太无赖了。”杨责怪着我。

    “我早就告诉过你,要换一种思维。”我辩解道。

    “那你这个方法也太暴力、太血腥了吧?”杨看来还是有一点蠢的,因为这只是一道题,又不是真的要去杀个孩子。

    “这只是一道题而已,你没答下来吧?那我也告诉你答案了,咱们就两清了吧!以后别叫我笨笨,要不,我叫你傻傻。”我顿时释然了。

    “我去~你敢!我叫你笨笨可以,你要是那么叫我,我还真不跟你玩儿了。”鉴定完毕!杨的确是太幼稚啦!

    这时,老妖问我,“你那个歌手大赛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跟你说,你好朋表现,也不妄我们老大对你的一番栽培啊!”

    “嗯,你们老大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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