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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花事酴醾(宫廷,虐,兄弟)作者:风之掠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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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进宫,我皇阿玛什么意思?”永铭觉得好奇,福恒此次进京居然呆了两天。
  “对西北采取稳定策略。”
  福恒指了指湖南一带:“重点打击吴军,目的首先是削掉他的外援,先把它收拾了,再个个击破!但第一个要争取的就是这个杀了‘大学士’的原陕西提督王臣,保住陕西!”
  永铭明白福恒心里的矛盾,被杀的墨洛曾是福恒的师傅之一。
  永铭地不由得拍拍福恒的肩,说:“必须这么做,不然无法把兵力更好的集中在吴军这里,会让战事更难短时间结束,已经打了两年多了。”
  福恒不语,只是冷笑:“臣子算什么?”
  永铭只是淡淡地说:“棋子!一盘棋里只有一个王!即使围棋,也没有不舍掉某个棋子而赢的棋局。”
  即是他们皇子,皇阿玛为了二哥也会毫不犹豫的舍掉。何况一个大学士而已,怎及江山重要!
  福恒淡笑:“永铭,我于你算什么?”
  永铭一怔,抬眼看福恒,不明白,怎么有这么一问。
  “棋子吗?”福恒追问。
  永铭撇开头,他不想说,他福恒,如今于他永铭而言,甚至连棋子也算不上,只是一把利刃,刺向对方心脏的,也是刺向自己的双面刃。
  
  “康安,我们都是别人的棋子而已!”
  永铭从案上抽身。
  “于你呢?永铭,回答我!”福恒拉住永铭的胳膊面对自己。
  “回答你什么,我只是一枚棋子,康安,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名叫亲王的棋子!”永铭想拉开福恒的手,为什么要让他直面这样的答案。
  福恒不放手,只是把永铭往怀里拽:“世事如棋局局新,我知道你一直在下一盘祺,告诉我,我福康安在你永铭棋盘的什么位置?”
  “一个士?或者炮?再或者军?告诉我,永铭,我福康安于你算什么?”
  
  “将!”
  永铭抬眼,拂过福恒的唇,很美,却诱惑,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福恒是“将”!难道福恒的胜败与他永铭瞬息相关?
  或者他们才是真正的荣辱与共,一脉相连?
  
  “永铭,你是我的全部……”
  福恒的脸逼近永铭,“我的全部……”。
  永铭闭上眼,仍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将”,不该是一个“兵”吗,一个危险来临,最先就会放开的兵吗?
  或者福恒根本就不该在他的棋盘里,游离在棋局之外?但……为什么是将呢?
  难道,就算他永铭失掉了整盘棋,只要福恒还在,他永铭就不会输吗?
  
  “永铭,等我回来!我喜欢你……”福恒难得温柔得吻着永铭的唇,点点滴滴地似要把心里的柔情一点点传递给永铭,真的,真的好爱……
  “等我,你要的我都给你……”即使是天下!
  “康安……”
  “说喜欢我……永铭说喜欢我……就这一次,说喜欢我!”
  “……”
  “说喜欢我……永铭说喜欢我……算我求你!”
  “我……喜欢、你!”
  “别离开我……”
  



栽赃?箱中人?

  自康安回木兰又短短数十日。
  繁花已经落尽,取而代之的是夏日连夜滂沱的大雨,伴着雷声轰鸣,把寂静的夜敲得惊心动魄。
  屋内,烛火摇曳着风狂乱的讯息,在追随!
  永铭扶着头,伏在案上批阅折子,时不时在折子上批上数语,又匆匆接过小顺子呈上的下一本,看上数眼,立刻奋笔直书。
  金哥端上茶点,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心疼地说:“九爷该歇了!”
  永铭只是仰起酸涩的颈,闭眼问:“还有几本?”
  小顺子把折子摊开放在永铭面前说:“回爷,刚好是最后一本!”
  永铭舒了一口气,又埋头看折子:“看完再说吧!”皱着眉,立刻书了数笔,想想又添上几字。
  他放下笔后一直皱眉,然后对小顺子说:“这本直接明日交给明珠大人,说是急件,一定要立刻处理,但又一想想觉得不妥,拿了折子就对小顺子说:“请纪昀过来!”
  “天晚了,还这么大雨……”金哥忍不住皱眉。
  “等不得,只怕现在去也晚了!明明是急件,到这里竟然耽搁了半月!”永铭起身拿着折子就忙去门外候着纪昀匆匆赶过来。
  “明珠大人,只怕休息了!”金哥皱眉,没见过入朝做事,忙得这样急惊风的。
  “他睡了才好,就怕一夜没睡,明早见我耽搁了折子,急得那样子待说不说的,倒让我愧疚!”永铭苦笑,自己兄弟可以发脾气,这样的文臣文绉绉的,有气却不敢出最难伺候!
  
  纪昀冒雨过来,习惯了入夜的差遣,接过永铭的折子,就要走。
  永铭帮纪昀拉好雨裳:“路上小心,进了府只说,发现了裂缝,只怕有缺口,请明珠大人,立刻看,作批示,连夜送进宫才好,不然耽搁了,就是流民数万了!”说着把金哥备下的一壶烧酒交给纪昀,“办完事,喝两口,暖暖!我让金桁给你等门!”
  纪昀只说:“王爷放心!”言罢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永铭看着纪昀的背影,担心的皱眉!
  “王爷放心,明珠大人的府就在前面的大街,不远,纪昀不是今日才送信的!”金哥过来合上门,把风雨阻隔在房门外,“该担心的是明相府里,连夜要送信的人!”
  
  “风冷,虽是夏日,爷是小心点好,明明上次受凉尚未痊愈!这次又不小心!复发如何是好!”小顺子上前帮永铭披上外衣。
  “什么事情这样急?”金哥接过绿痕倒得粥,双手奉于永铭。
  永铭只是皱眉:“湘江多雨,今年几处都在报水患,任重将军驻守在外面,恐生意外,大意不得……没茶?”
  “有,只是,折子都批完了,一会休息,喝茶又不能睡好!不如喝点粥。早点休息。”金哥再把那几样茶点,捡了几样不油腻的放到永铭面前。
  永铭喝粥,想了想说:“散给屋里守夜的人吧,各样匀一些给纪昀留着!”
  金哥笑道:“金哥做事,爷放心!”说着把东西端给绿痕,让绿痕连同粥碗,一同抬了出去。
  永铭放下笔,起身,忽见案上的镇纸,不禁看了金哥一眼,不语!
  那镇纸是福恒儿时送的,与其说是送的,不如说是换的——拿他的顽狮换走他的貔貅!
  虽说玉质差不多,但他永铭只喜欢貔貅,那个……
  招财啊!
  
  福恒……从没想到和他走到这一步的。
  无论是开始,还是将来结束,他福恒都不在预计!
  永铭转身要进书房后的卧榻,只听金哥问:“福三爷……的人问,爷,人可寻着了?”
  永铭打个哈欠说:“梳洗了,我乏了!他若是再来问,只说,没找到!别拿这事问我了!”自己的娈童弄丢了,还好意思来请他永铭找?
  真当他永铭戴绿帽子,不吱声就当病猫了?
  人,他不会找,也找不到!
  “是!”金哥屈膝,命人打水给王爷梳洗。
  永铭只是疲惫地半合着眼听着雨声,累了!
  
  恍恍惚惚,永铭睡去。
  只听见,窗外的雨下得滂沱。
  入夜的雷震天响得透彻,哗哗的雨落,带着熟惯的噼啪作响,在书房外的竹林里肆无忌惮得喧嚣。
  这雨恰似那年,他出宫从皇陵护送阿玛老怡亲王下葬,归来前夜的雨。
  也是如此滂沱,归来的路上落英满地!
  还有那双被花汁染红的手,腥红如血……
  
  刚要入梦,边听外面压低喊:“不好了,出事了!”
  永铭立刻起身急问小顺子:“何事如此惊慌?”
  金哥掀帘子进来,耳语:“官府来人了,据说发现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有我们王府的标识。”
  永铭不解,看着金哥。
  金哥接着说,“不知道谁藏了一个人进去!”
  永铭心一惊。
  金哥递了一条子交给永铭,“我刚在门边看见的。”
  永铭匆忙打开,借着烛火:“小小敬意,略表心意!”
  “什么人?”
  “据说是个少年!”
  “死了?”永铭心里咯噔一下。
  “不远了!”金哥脸色在烛火下苍白!
  “怎么说?”永铭挑眉。
  “据说昏迷不醒还发着发着高烧,而且……”金哥话到一半,颇显尴尬。
  永铭追问:“而且什么?”心中隐隐不祥。
  “据说……不着寸缕!”金哥脸色尴尬不已,又不得不说:“还……让人……似被糟蹋了……”金哥很纠结,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用被糟蹋三字!但除此外也不知道用什么好!
  永铭顿时无语,这种手段,只有一个人,但不排除嫁祸,离间……一箭双雕不难,难得是一箭三雕,就好比几年前那次累及太子被疑,猛虎袭击皇阿玛的事情。
  
  “谁在那里?”永铭倒回床榻,立刻出现只会说明他心虚。
  “王府长吏史大人。”金哥继续回话。
  一时小顺子也回来了:“那小官听说是亲王府的箱子,也没敢立案,立刻就通知了我们只让我们带回来,只是这人来历麻烦,需王爷有个交代。”
  永铭反问:“交代?”
  交代什么?他永铭自己都不知道什么事情,交代什么?他还指望,别人给他一个交代呢!抬回来,算怎么一回事?
  永铭命:“抬回衙门。让衙门去查,本王让人陷害了!”他才不吃这哑巴亏!
  “王爷,还是先救人吧!人都快死了,人若死了,我们更说不清楚!”后面进来的史大人擦着一脸的雨水,说着进来,然后进来请安:“奴才史洪亮给怡亲王请安!”
  “史大人这话怎么说?”永铭觉得诧异、
  “王爷可知道这箱子在那里发现的?”
  史大人不答反问,让永铭诧异得挑眉问:“难道是王府里?”
  “正是!今儿傍晚,奴才们正要把准备前儿穿旧的衣物拿去捐了,不想搬着觉得里面奇怪,很沉,但抬起来还很空,这时也不知谁正好撞了一下,箱子就这么打开了,有个新来不知道的轻重的人,偏偏去报了官……”
  “那个奴才呢?”永铭不用想,也知道兴许跑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果然史大人说:“跑了!”
  “衙门问出什么来了?”永铭问。
  “会王爷,那少年高烧不退,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说他叫薛珂!是福三爷营里的人!”史大人说:“所以王爷要查,只怕还要知会福三爷一声。”
  永铭只觉头疼欲裂。
  如果不是估计王府的颜面,他真的会立刻命人把箱子送回衙门,让衙门去查!
  “通知福三爷了?”
  永铭扶头,几乎能看见福恒青面獠牙的模样。
  “回爷,讨爷的示意呢!”
  “等我见了人再说吧!大夫过去了吗?”永铭更衣。
  “只等爷了。”
  “大夫怎么说?”
  史大人脸色顿了一下,说:“也没什么伤,只是……过度,引起的高烧不退,加上久未进食,身体虚脱!爷一见就明白了!下官无能。”
  他这么说,永铭基本上就明白了。
  作为曾经的受害者,他相当清楚那是什么。但永铭怀疑,史大人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永铭?薛珂的噩运

  雨下了一整个夜,接连又一个白日,接连又是一个雨夜恍惚。
  一个人抬起他的下颌说:“的确像!就是媚了!”然后那只手抚摸他的下颌滑下,最后感觉在掐,他很疼,吃疼地叫,那个声音就在笑。
  他叫得越大声,越凄厉,那个声音就笑得越开心。
  黑。一夜夜的漆黑,只听见那个笑声很低沉,然后那个人也喊他“永铭”!
  那个人总是不断得捏疼薛珂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听话?我疼你……我那么疼你……你却不听话……”
  然后痛无边无际,从内而外,从外而内,然后是香……
  饥饿时,一个人捏紧他的下颌,薛珂记得那是粥的味道,饥饿让他贪婪的喝着,不计年月,他甚至无法思考他在哪里……
  屋外雨声滂沱,雷声轰鸣。
  他听见的,只是自己绝望的啜泣、心与身体撕裂的痛——
  
  一次次地昏迷后,薛珂睁眼,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日夜,他看见了久违的烛光,看见了一个少年,夺人的样貌皱着眉。
  是他,是哪个茶楼上叫“永铭”的美少年。
  薛珂想喊,却没有力气,只觉得这好像也是个梦,而他好热,全身都热,发烫一样。
  
  少年的旁边有一个大夫,静静地对他低语。低语什么……
  薛珂无颜面对,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
  只看见少年,裹着一件大红雨裳,还滴着未干的雨水,青白的脸阴冷又愤怒。
  随后是冷冷的笑,那笑,似是对已知危险的一种了悟,与被人算计的无奈!
  
  薛珂不着寸缕地躺在箱子里,浑身疼痛,羞愤得想哭——却寸步难移。
  羞辱,不堪,甚至恶心袭击着薛珂残存的理智!
  薛珂却只能恍惚地瞪着箱沿外少年的黑靴,怯于抬头——怕在他的眼睛看见自己狼狈、又羞耻的不堪。
  更不想,明白他脸上复杂的神情,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恨,多恼,多脆弱!欲哭无泪,也不能抹平,他心中挣扎的自我鄙视、与嫌恶……
  
  “他,就是传言里,福三爷处处袒护的新同窗!据说……”
  一个侍从低头对少年阐述,“我们发现他时,就在王爷这箱子里……”
  美少年不语,拿眼斜瞟着薛珂,脸气得发青,更有磨牙的态势,然后就是冷笑。
  末了,少年走来。
  “闻名不如见人!康安那小子蛮会看人下手的!他们说你像我?你觉得呢?”
  美少年一边说,一边打量他!
  
  薛珂瑟缩,这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明明比他小了不少,但眼邪,打量的眼颇为认真,甚至过分的仔细!
  薛珂的回答是咬着唇,冷冷地用眼鄙视,这个用眼轻薄他的人——永铭?他也是一个豪门里披着人皮的“小”禽兽,所以别人才会那么恨他吧!
  如果……如果薛珂能动,他会……亲手撕碎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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