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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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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凤成不明就里的打开绸布袋子,掀开盖子,便见到盒子里一条璀璨的铂金项链,模样是平淡无奇的,但他一眼便看到链子底下缀着的翡翠上刻着一个“凤”字。
  
  他的母亲叫凤英。
  
  杜其声并不过多的解释,他道:“我听朋友说梁将军一直在找这个宝物,希望,它能给你带来一些快乐。哪怕,现在不是该快乐的时候。”
  
  梁凤成听了他这话,总算把仰着的脸垂下来,“杜先生,广州城里果然没有你找不到的东西。这条项链是家母多年前遗失的,我也花了不少心思想要寻回来,却一直未果。不想,现在竟然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些话就如同设计好的铺垫,为梁凤成的后话做好了准备。他道:“如果,杜先生能帮我找到一个人,那么我可真是感激不尽了。”
  
  杜其声把两手交叠在一起,遇到这种挑战他本领和地位的差事,一般来说,他不会拒绝,因为拒绝意味他的失败。
  
  “这个人是谁呢?”
  
  梁凤成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帮我找到我弟弟聂海林,或者,可以叫他阿情。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代价,我都能答应你。”
  
  杜其声突然咧开嘴,仿佛是笑了,随即又恢复了不温不火的样子。
  
  “代价有很多种,不知道将军指的是哪一种?”
  
  梁凤成接着他的话道:“你认为是哪种?”
  
  杜其声道:“如果这代价是将军的身体,不知道算不算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来,突然发现多了一个图图。。。漂漂的封面。。。(但是不是偶弄上去的)


明天还要做舆情监控表,郁闷。。。
为毛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郁闷。。。




试探

  梁凤成脸色有一瞬煞白,但他终于是当了将军,需要处变不惊。脸上那一抹白云很快褪去,“杜先生,您在跟我开玩笑?”
  
  杜其声一边走近梁凤成,一边道:“将军,你我都是生死场上活过来的人。玩笑这两次,在我们看来就是奢侈。”
  
  他把手搭在梁凤成的肩膀上,梁凤成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以至于杜其声的另一只手抽出他腰间的勃朗宁时,他都来不及看清对方的动作。仿佛那只枪一直都在杜其声手里。杜其声端着枪头,撬起梁凤成的下巴。
  
  两人的脸隔着相当近,彼此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暧昧不堪。杜其声能够轻易看出梁凤的紧张,他在眨眼睛,动作很激烈。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上下扑哧。
  
  杜其声把冰冷的枪口对着梁凤成的下颚转了一圈。“这是把好枪,配得上将军您的身份。”
  
  梁凤成的眼睛此时闭上,暂短的睁开,杜其声这才看清他眼里有种悲哀的神色。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神情。杜其声倒真觉得自己像是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杜其声举起枪托,绕着梁凤成的上身军装兜转了一圈,仿佛是在寻找哪个下手的好地方。梁凤成呼吸霎时紊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防线竟然如此脆弱。他不是在怕杜其声手里的那把枪,他真正害怕的是这个世界的黑暗,黑暗中一个人,醒来又睡着。
  
  杜其声用他沙哑的声音低沉道:“将军,你似乎是很难受……”
  
  梁凤成突然一把推开他,只见杜其声脸上仍然是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好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实则人面兽心。
  
  “把枪……还给我……”
  
  梁凤成冷冷的说。
  
  “那你弟弟呢,难道你不想找到他?还是,你不敢找到他?”
  
  杜其声十分得意的看到梁凤成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他把手放在衣兜里,宛如一个刻板的布道者,十分诚恳的说:“如果将军还有什么事,我十分愿意为您排忧解难。”
  
  “不用。那些船只,我会吩咐手下人尽快解送。至于你,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
  
  梁凤成把杜其声递过来的枪放在枪托中,稍稍平复了心情,便要送客。
  
  杜其声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外走,只差一点点,他就要成功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扯着嘴唇笑了。这是一种奇怪的微笑,仿佛是有人在他身边拉了两根线,才能将两颊的肌肉架起来。
  
  梁凤成站在楼上,望着训练场上的福特汽车,黑色的车窗挡住了里面的事物。但是,他还是感觉那里坐着一个人。
  
  四周太安静,只有微弱的阳光点缀着这个不算新奇的早晨。杜其声步履沉稳的走到车前,拉开车门,他回头望了一眼,眼神定格到一张精致的面孔上,便有意识的多看了一眼。这目光与梁凤成的目光交汇到一起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气。
  
  如果现在要梁凤成亲自去杀一个人,他想那个人一定是杜其声。
  
  “打电话,让毛子琛过来!”
  
  他对着身后的勤务兵大吼了一声,把马鞭摔在桌子上。他的脾气原本就怪,现在,更是反复无常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似乎连自己都开始恨起来。
  
  毛子琛现在处于一个奇怪的地位。看起来他似乎很重要,却又始终徘徊在边缘地带。他刚从黄埔办了离学手续,便到驻地担任首席秘书长。所谓秘书长,便是天天看些各类军事文件,再就是布置一些紧急会议。他觉得自己的大好青春似乎都烂掉了,不由得心生疲惫。
  
  于是他就在这种疲惫中找到了一个消遣的好方法。每天,毛子琛秘书长都会手持一杯上好的白兰地,端坐在办公室外的大阳台上,看着训练场上的新兵训练。
  
  偶尔有些身材好的,身手灵活的,毛子琛都要多看上几眼,可是看得越多,叹气也就越多。他们是长相好,身材也不差,但是没有一个有沈则霜上心。
  
  可惜沈则霜已经代替聂海林死了。再找一个沈则霜,恐怕比再找一个聂海林还要难,因为这类人太常见,你反而不知道该从何找起。
  
  梁凤成的勤务兵上来,见毛秘书长一脸怨恨的坐着,手里的白兰地晃悠悠的快洒出来,心里想他一定又是春?心骚‘动,难消心头的晦气了。
  
  “秘书长,将军让您过去呢。”
  
  毛子琛把头一扭,“切,不去。”
  
  他叹了气,万分无奈道:“我知道了,知道了。”说罢他就将军大衣披上,颓然站起来,晃悠悠的往前走。“喂,你,过来扶着我!”
  
  勤务兵只得走上去,让毛子琛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毛子琛毫不客气,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像使唤马儿,“走,去见将军!”
  
  梁凤成见到毛子琛的时候,毛子琛的眼睛都已经闭上了。
  
  “我在想,是不是该让你多做些事,成日让你闲着,连站着都能睡着!”梁凤成严厉的批评了他。
  
  毛子琛欣喜的说:“将军,您可以多安排我训练新兵。这是我最拿手的。”
  
  他把搭在勤务兵身上的手放下,勤务兵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梁凤成颇具深意的看了一眼毛子琛,“我看你是闲腻了!”
  
  毛子琛连打了两个哈欠,算是回答了他的话。一双丹凤眼,耷拉着,像只老得行动不变的猫。充满着新机与狡猾。
  
  他本就长的细皮嫩肉,这双眼睛,使得他看上去有些女气。但又绝不会显得柔弱,因为他眼里,始终都一股韧劲。能够立刻从疏懒中恢复,成为一名微风丧胆的猎手。
  
  “好,既然你闲腻了,我就给你派个任务。”梁凤成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滋味是什么,我希望,你也能让我知道……”
  
  毛子琛愣了愣,他有些明白梁凤成的意思,只是不相信这话是从梁凤成嘴里说出来。梁凤成不耐烦道:“过来……”
  
  毛子琛走过去,但心里又有那么一点儿不甘心。他毛子琛好歹也是名门望族,想巴着他求他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惟独梁凤成就拿他当个机器使唤。也罢,谁叫他是将军呢。
  
  “将军,我站着,您坐着,这位置……不大好……”
  
  梁凤成心知肚明道:“那你说怎么好?”
  
  毛子琛心里大骂,好啊,皮球踢给我了。他想自己反正是不要脸惯了,那就全当做自己不要脸吧。他大大方方的走到黑色的镶金牛皮桌前,反身俯在桌上,两只手撑着桌面道:“你从后面来,这样才好。”
  
  当他的丹凤眼一旦恢复了那种想要将对方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榨光的神色时,就显得非常诱人。仿佛他的眼里藏了一种光,幽幽冉冉,能冒出烟来。
  
  他看着梁凤成,对方却不动弹。毛子琛从心底彻底燃烧出一种挫败感,没有那一次失败的如此彻底,如此不堪。
  
  “将军……我不是一只猴子,人不能耍着玩……”
  
  梁凤成认真的看着他,看了半晌。摇了摇头,“没感觉。”
  
  毛子琛差点就一口血啐死,幸好他老谋深算,经验老到。
  
  “好,我们来点刺激的!”
  
  他的骄傲被挑战,这是他最忍受不了的。于是他从桌上跳下来,两腿大大的岔开,坐在梁凤成腿上。
  
  一只手挑起对方的纽扣,拼命的将领子扯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衣。
  
  “将军,看来你很紧张。”
  
  梁凤成面上虽然没有反映,但心跳却扑通扑通的,毛子琛坐在他腿上都快感到共振了。
  
  梁凤成漠然道:“因为我不会。”
  
  毛子琛突然哈哈大笑道:“梁凤成,你说你不会?你不会什么?不会主动勾‘引人,不会投怀送抱?”他笑得仰着脖子,接近岔气。
  
  “你他妈的每天晚上和梁老头干的勾当,难道还会害臊吗?”
  
  




无力

  啪嗒,一耳光狠狠的甩在毛子琛脸上,梁凤成双手提着他的衣领,几乎就要将毛子琛举起来。
  
  这一巴掌力量太大,毛子琛的嘴角边溢出一丝血,他也不觉得疼,反而笑了。本来贴在脑后顺溜的头发因为牵扯凌乱的碎在额前,部分遮住了眼睛。一双斜睨的丹凤眼皱起眼角,笑道:“将军,您总算是活过来了……”
  
  梁凤成的脸一阵红一阵绿,活像个被人接了伤疤的小丑,这道伤疤也极其丑陋,什么都显得肮脏无比。
  
  他一边站起来一边将毛子琛从腿上推开,直到完全站起身,毛子琛的身体便被他掉转过来,头狠狠的压在桌上。毛子琛嘴角都抽搐着,这个姿势他还是头一次,没有任何主动性。
  
  “你说的对,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烈女一类,更没什么贞洁之说……”梁凤成举起桌上的马鞭,一下子打在毛子琛的腿上,鞭子头刚刚好沿着股间伸了进去。
  
  梁凤成在毛子琛细嫩的脸上用力的掐下去,毛子琛果然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他也压抑了许久,此时眼中雾气蒙蒙,嘴里大口的喘气,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现在谁要杀死他都易如反掌,因为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特别是梁凤成的双手无情的扯开他的裤子,从紧身的皮带里硬是将军裤褪到膝盖骨上时。
  
  毛子琛忍不住发抖,竟然有一点害怕。
  
  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叫梁凤成,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他的叔父是毛人凤,但他却并不是一个吃香喝辣的大家公子。其实,他只是毛人凤的私生子,不满周岁便过继给了毛人凤的弟弟。毛人凤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现在全国哪个地方不乱,蒋委员长要收了广东三省的兵。梁霄德这个硬骨头是动不得的,恐怕只有从他儿子身上下功夫!”
  
  毛人凤只有在给他布置任务时才会和颜悦色一些,“你是党国的人,要誓死为党国做事。”
  
  为了找到梁凤成身上的突破口,在适当的时期劝他倒戈易帜,毛子琛只身来到黄埔,开始了他漫长的学生生涯。
  
  他一直是一个好学生,从小就被培养着每一种技能。枪法、剑术、密码、跟踪、反间谍……
  
  他也一直是一个领悟力卓越的青年,能够好好的利用自己的身体。身体,大概就是拿出来和别人分享的资本。
  
  现在,他大概也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接近梁凤成。但是,他却隐隐约约感到梁凤成眼里看到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毛子琛心中小小的悲凉了一下,随即笑着想,反正看见谁不是一样。
  
  情‘爱这种事只要是你情我愿,就有了趣味,有趣味的事情,毛子琛都心甘情愿。
  
  所以当梁凤成用马鞭狠狠打在他的大腿上时,他痛得抽搐着身子,却笑着说:“呵,将军的雄风,无人能及。”
  
  这种犯贱的话他说得多了,嘴上就不觉得打滑。
  
  梁凤成被他惹恼,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特别是在自己敏感的伤疤上。他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手紧紧的箍在皮带上,突然将皮带的扣子扯裂了,裤子便松垮垮的坠下来。
  
  但是他却一阵茫然。
  
  这屋子里燥热的气氛一下子全没有了,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干涸掉。梁凤成拼命的往嘴里吸气,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这种虚无的感觉窒息。
  
  毛子琛趁着这个机会反跳起来,“将军,让小子来帮帮你!”他十分开怀的朝梁凤成挤了挤眼睛。笑着伸手将裤‘裆里的那一团那握在手里。
  
  接着,他的脸变得僵硬无比。
  
  梁凤成尴尬的说,“放开手。”
  
  毛子琛十分别扭又十分不解的蹂躏了半天手里的东西,依旧是软的一团。
  
  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已经暗含着泪水,道:“梁凤成……你是个软蛋……”
  
  这一天,所有驻地的官兵都听见毛秘书长在将军的办公室里嚎啕大哭。眼泪水啪嗒啪嗒的像下雨一样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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