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都市青春电子书 > 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 >

第24部分

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第24部分

小说: 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其声微笑着迎上去,他一眼便看到角落里自斟自饮的梁凤成。脸上的笑意像是深了些,“哪里,众位肯光临贝维斯,赏我一个面子,荣幸之至。”
  
  “更何况,今天乃是我义子阿情的生日。”
  
  说罢,他稍稍让开些,聂海林便走上前来。
  
  卡其色衬衣,红色领结,西装革履,已经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了。惟独脸上那刀疤,让众人不由咂舌。
  
  聂海林自然笑道:“我代义父,敬大家一杯。”说罢,他便端起侍者递上的马提尼酒,一饮而尽。
  
  “好气度。”沈鸿英笑看他眉眼,发觉他不但长的秀气,眉眼之间,自有风致。特别是那双缠绕在酒杯上的手,骨节纤细,皮肤如上等瓷器,美而白,清而丽。
  
  聂海林边饮杯中酒时,便用眼角余光偷偷瞟梁凤成,却无回应。
  
  梁凤成侧身坐着,安静的喝酒,一声不吭。
  
  笔挺的鼻梁,灰蓝眼眸,一看就是贵气的人。总有一种藏不住的光,带着难以捕捉的迷离神色。
  
  聂海林刚刚将酒杯拿下来,便见梁凤成突然笑了。
  
  他转过头,灯打在脸上,一双眼里仿佛满是笑意。但除了这笑意之外,似乎又有些凉意。
  
  他淡淡的目光从杜其声身上越到聂海林脸上,什么也没有说。
  
  菜色都是上乘,少不了鲍鱼粥,意大利白露松之类。外面物价横涨,连一斤米都要用五百兑换券购买。这帮丘八们个个就像发了狂一样,越吃越迷醉,觥筹交错,停不下来。
  
  到了酒桌上,便有无数段子要讲。黄段子一溜接一溜,好生快活。沈鸿英是黑道出身,倒不排斥这些,期间便谈到风‘月之事。
  
  “你们都知道莺歌燕舞,但却不见颠鸾倒凤。女子虽然娇媚,但都嫌绵软,哈哈,若是那小小娈童抱在怀里,还不乐的升了天。”
  
  “这方面杜老板深有经验,手下的孩子个个都是出挑的。”
  
  沈鸿英突然凑在杜其声耳旁道:“可惜这一个孩子就是有些破相。”
  
  杜其声便替他又斟了酒,道:“红颜若好,连老天都要妒忌几分。”
  
  “何况我这把刀只用在刀口上。”
  
  沈鸿英便与杜其声相视一笑,甚是打趣的拿起酒杯碰了碰。
  
  梁凤成从桌上站起来,欠了欠身,道:“我稍稍出去一下,各位继续。”
  
  沈鸿英半瞥了他一眼,摆摆手道:“快去快去,接下来还有大戏要看。”
  
  梁凤成朝酒店外头走了,一直出了正门,才喘了口气。他咳嗽几下,这才从衣领上翻出一盒法式长筒香烟,自己点燃了一根。
  
  黑漆漆的夜色照着广州城的土地,空茫的一片。梁凤成突然冷哼了一声。他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
  
  “梁将军走了,这会子不知去了哪儿。”门口的服务生咕哝了一句。
  
  …
  
  聂海林一个人行到台阶下,张目望了望。似是有些失落,下一刻,正要转身,却被人拉扯过来。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从台阶下的斜坡上滚下去,落在一堆碎抹叶子里。聂海林的衣领被那人提着,自己也抓着那人的腰带。
  
  “操!”
  
  那人一把解下自己的腰带,这边却将聂海林的手系在一起。他一惊,趁着路边斜打过来的一点儿灯光看清,“你……”,那揪住他的人正是沈鸿英。
  
  沈鸿英半醉的嘴里满是酒气,也不说话,手上行动。一把扯下聂海林的裤子,将他压在身下,将他两只腿掰开。
  
  “妈的!火都勾起来!滚个屁!”沈鸿英压抑着嗓子,一拳朝聂海林脸上抡过去,却被聂海林躲过,也不知他那双手是使了什么法子,突然扯过来,勒住沈鸿英的颈。
  
  
 
作者有话要说:尽情的来拍砖吧,什么我都认了~~~




似梦

  沈鸿英还道聂海林看着文文弱弱,必然是个力气小的,没想到他这顺势扑来的姿势十分灵活,几乎找不出破绽。他双手伸出去,要掐聂海林的脖子,却被聂海林放倒在地,只是眼皮子上翻,不住喘气,如同将死的鱼。
  
  聂海林不但不放开他,反而将手中的腰带勒得更紧,沈鸿英颈下的皮肤都皱成一团,青筋突起,嘴里翻着白沫星子。聂海林看他气势弱了不少,这才将他推开,见他顺着斜坡继续向下滚去。身子落在最后那片水泥地上,已经不再动弹。
  
  聂海林悄无声息走过去,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探他脉搏。还尚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在鼻腔下游走,沈鸿英只是晕了过去。
  
  聂海林这才顺势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方才一阵恶战,实在凶险。
  
  淡淡的夜色下,他稍稍仰着脸,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满是惊魂未定的光芒,尽管他表面上还是一派平静。细密的风穿过矮木灌丛,穿过枝桠间的缝隙,将他的一头碎发微撩起来,白皙饱满的额头和顺着鼻梁横过的刀疤便露了出来。
  
  他衣衫凌乱,衬衣上的领结早就掉在地上,领上的扣子也掉了一颗。修长的脖颈从衬衣里翻出来,如同一抹朝霞初升的光芒,在这夜色中格外撩人。
  
  他上下起伏的胸膛,薄凉如丝的锁骨,都隐隐若现。
  
  他突然抬起脸,虽然只是一瞬间,那眼里却流露出深浓的杀意。那一抹浓重的黑暗,在他眼里如同化不开的雾,弥散开来。
  
  …
  
  “张将军,方才您的话可是大大的错了,当年你跟着沈将军一起平定云南民兵叛乱的时候,那可是你的功劳最大。”
  
  “要不是当年你心软了一下,这位置指不定就是谁坐上。”
  
  众士官渐渐喝得醉了,纷纷靠着漆皮长脚椅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尽将些陈年旧事一一提起,杜其声方才还在与一位将军劝酒,此时却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
  
  他趁着那将军喝得醉了,半眯着眼睛倒地而卧,便朝身边的男仆道:“你去找找三少爷,他已经出去一刻钟了。”
  
  男仆应声,杜其声却突然压住男仆的胳膊,淡淡的说:“你只要将少爷带回来便是,其他的你不用管。”他压着嗓子道:“也轮不到你管。”
  
  男仆觉出他这话里有些不安的意思,但也未想的太多,迈着步子就往酒店门外走去。
  
  杜其声自己端了桌上最后一杯马提尼,一饮而尽,他隐隐有些生自己的气。生气的原因是感到自己头一次沉不住气。
  
  他明知道,现在派人出现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心里头又有一丝侥幸。
  
  也许,就像聂海林说过的。他,自己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那时,杜其声不太相信这句话。或者,也许他从未真正相信过任何人。他现在的感觉仿佛是自己手里一块并不如意的宝贝,白白送了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男仆顺着台阶而下,问了看门的服务生,说是方才还见三少爷出去了,只是现下已经不知道在哪儿。那男仆便自己下来,他朝大街上张望了几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三少爷?”
  
  那男仆又试探着叫了两声,自己行过来,朝斜坡上迈下去。
  
  “三少爷?”
  
  他突然脚下一绊,像是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男仆一惊,朝地上看,一根张牙舞爪的枯树枝,烂死在泥土中。男仆朝着树枝踹了一脚,又吐了口唾沫,自己转身走了。这股风吹得他全身阴凉凉的。
  
  他转身走过去的那一瞬,聂海林就蹲在在离他几厘米处的矮树林中。他张口咬着那双捂住自己嘴的手,已经将两根手指皮肉咬破,嘴角溢下一丝血。
  
  然而他越是用力,那人便搂他搂得更紧。仿佛一旦放开,他便会逃跑,下一秒就消失。
  
  梁凤成忍受着这股已经烧到他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疼痛,紧紧卡住聂海林的腰。
  
  风吹着聂海林碎碎的短发,偶尔有一丝两丝拂到他面上,带着一点点矮树林里植物的湿气。梁凤成一手箍在聂海林胸前,直到那颗心的跳动终于稳定,从紊乱的节奏变作平稳的步调。
  
  聂海林抓住地上几株不明的植物,一把胡搅,碎成一团乱麻裹在手心中。
  
  梁凤成箍着聂海林的胸口,聂海林感到皮肤下薄凉一片,背脊上多出一双手。那双手从下至上,有如一只轻巧灵敏的蝶翼,缠缠绕绕,一直延伸到他颈窝中。
  
  那双手又顺着肩膀慢慢褪开衬衫领口,不紧不慢,总是在最后一秒精准的找到肌肤上的热意,用冰凉的温度将那一丝凉意浇灭。
  
  梁凤成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沙哑,还有一分不明显的慵懒。
  
  “忍着……”他几乎是用专横、蛮横的手势将聂海林推倒在地上,但下一刻,却又用双手接住聂海林的身体。
  
  什么叫毫无着落,聂海林今日算是体会到了。他迷失在梁凤成用欲‘望编织的网上,一点一点任由自己的身子陷进去。
  
  还有微弱的呼吸声,但热烫的气息打在彼此脸上时,聂海林甚至睁着眼睛哭了。
  
  那并非痛苦的哭泣,如同一个稚年的婴儿,感触这个世界第一分光明。聂海林撑开双手,跌落在梁凤成怀里,对方用唇温暖他的唇,开始时一点儿的环绕,直到最后。聂海林用手撑在梁凤成衣上,疯狂的抓挠他脸部的每一个毛孔。
  
  聂海林突然被梁凤成扭过头,头发抓紧在手心里,带着一点点温度的碎,聂海林还未张开唇,便感到梁凤成的眉心,紧紧贴在他唇舌处,只因对方的脸,已经埋在他颈窝里。
  
  梁凤成仿佛是在说什么,声音瓮在热热的体温中,聂海林模糊中听见了断断续续一句话,还是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我想你……”
  
  “发疯……的想……”
  
  梁凤成突然抬起脸,咬住聂海林的嘴唇,任由对方拼命的呼吸。聂海林伸出手,却被梁凤成按住,狠命的揣在手心里,哪里也动弹不得。
  
  两个人都像发了疯似的,带着一种丧心病狂后的执念,牢牢将对方的每一寸城池在掌心在需索,仿佛就要带着这种疯狂,迈向死亡。
  
  颤栗着抖动着双肩,聂海林的身子才终于平复下来。他低下头看自己,这一切都像是梦,当他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时,便回想起了方才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偶不想写~~那啥啥~~
实在是河蟹不让写那啥啥~~
俺写了半天才憋出来,拍死俺吧~~




分裂

  聂海林伸出手,一双手中竟是虚无的空气。只有一束强烈的光打在他脸上。
  
  冷冷清清的风打在他脸上,男佣握着手里的电筒,惊惶道:“三少爷,沈鸿英将军……死了……”
  
  聂海林支着身子坐起来,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你说什么?”
  
  “沈鸿英,死了!”
  
  聂海林用两指掐了自己的虎口,这才看清那男佣挨着他蹲着,手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黑暗。“三少爷,是老爷让我来找您……”
  
  聂海林茫然中抬起脸,一张脸上像被雾打了一般,迷迷蒙蒙。半晌,才道:“你可曾看见其他人?”
  
  男佣愣了愣,不明就里道:“没有啊,我在这树林子转了一圈,突然踩到一团黑东西。我睁开眼看,竟然是沈老将军,他衣衫不整,满面苍白。我伸手去推他,他一动不动,我去探他气息,竟是死了。正准备去向老爷说明此事,不想,电筒光照了一圈,竟然看到少爷您倒在地上,嘴上还在流血。”
  
  聂海林听了这话,不自觉去摸自己的唇角,果然是湿漉漉的,他摊开手掌,任那电筒光照在自己手上,咸腥的血腥味一股脑泛上来。
  
  “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男佣大着胆子问道。
  
  聂海林摇了摇头,面色不定道:“我也记不清了。”
  
  聂海林站起身,走到沈鸿英的尸体旁,就见沈鸿英果然双目狰狞,身子扭曲在地上,他把男佣手中的电筒准对那尸体照探。只见沈鸿英颈中的勒痕已经淤青,泛着深紫色。他又将手贴在沈鸿英面上,冰冷冷的。
  
  男佣目瞪口呆的望着聂海林,只见他的双眼在逆光之下定定的,仿佛是在寻找什么。聂海林突然转脸道:“你觉得是谁杀了沈将军?”
  
  男佣支吾了几声,却不敢出声。
  
  “你但说无妨。”
  
  男佣便道:“小子不清醒,什么都不知道。”
  
  聂海林突然将男佣的衣领子扯了,那手电筒对准他的眼睛。刺目的灯光刚旋如眼球,那人便将眼睛半闭上,但形势却由不得他。聂海林一只长指甲,将他眼皮子都搬开。
  
  “你看见了,是不是?”
  那双眼球里还泛着鲜红的血丝,一上一下,瞳孔都在颤抖,男佣抖了两下,聂海林的手指便进入了几分,刮痧在他眼球上,吓得他连嘴都不敢张开。
  
  “三少爷,我真……真不知道啊……”
  
  男佣一句话还未说完,聂海林便用指甲掐进去。
  
  他那骇人的神色,跟着手指上喷涌而出的鲜血混在一起。
  
  惨叫声回荡在风中,聂海林额前的碎发也跟着这风一缕一缕的泛起来。“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男佣便惨叫道:“我说……我说……”
  
  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脸便露出来,大大的睁着,仿佛害怕下一秒这只眼睛也会划出一道缝隙。
  
  “是你……是你杀了沈鸿英!”
  
  …
  
  桌上酒杯狼籍,士官们都晕晕忽忽倒成了一片,杜其声见众人醉的都醉了,个个瘫软的如同泥浆,便命服务生领了士官们回房。这边一个个像拔葫芦似的,拔也拔不动。
  
  杜其声见地上倒着的丘八个个红眼,仿佛光屁股的猴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