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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青衡的故事by mmandtim(攻因为对不起受 甘心让受反攻 大叔受h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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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醒来看到楼外广场摆开了圣诞节日露天市场,天还没黑就已经把三层楼高的圣诞树上哪些彩灯全都点亮。德国人总把圣诞节太当一回事,平时三令五申所有买卖必须规范化安全化合理化,只有这个时候才网开一面,主动在市里摆开大型露天市场。

玻璃窗冰凉,我赤身裸体地在玻璃上靠了很久,用热气呵出大片水雾,一遍一遍写郑泽名字。

很早以前在这家酒店,我也一样闹著不肯下楼去,因为觉得既然爱上个男人,迟早都会下地狱,又为什麽特意到最大的教堂去踢上帝他老人家的馆子?

郑泽就抱著我,陪我光著身子远远看著圣诞节市场发愣流泪。我们在玻璃窗上写了很多傻话,做了很多次爱,吻得嘴唇都肿起来,说话的时候好像叼了两根香肠。

那时候我们那麽相爱,彼此额头抵著额头就会心如鹿跳,哪怕对方一个眼神都让手心里出汗,说话头绪都完全乱掉。

快入夜我下楼钻进圣诞市场。原来这些小铺子,也不象远远看过去的时候那麽光怪陆离,每间卖的物品也都差不了多少。然而彩灯映著玻璃圣诞树装饰品,麽指大的铁皮玩具满地乱跑,每走三步一定会有红鼻子的肥胖老妈妈叫卖Grui Wine,还有棉花糖跟鲜炒的巧克力花生……我想这不是为了某种宗教而存在,它是一个节日。

我买了很多糖果与玻璃制的天使以及雪花挂件,跑到市场门口,看到小孩子路过便装出狼外公的笑容过去硬塞给人家一个。

偶尔有懂事的宝宝接过礼物跟我规规矩矩道:“谢谢”,我就呲牙笑一下:“我过生日,你要说生日快乐”。那些孩子金发碧眼,笑得非常甜美。我想过些年,我会收养一个孩子,尽量把他培养成直的,然後教他娶个好媳妇,生一堆孙子。这样等我老了,过生日的时候就不必在冰天雪地里送人礼物,好听一句“生日快乐”。

送完礼物我觉得心情非常好,拍拍口袋笑嘻嘻地去了那条声名在外的彩虹旗酒吧街。

以前逛夜店都有郑泽跟著,两个人你看著我、我监视你的,其实基本从未好好玩过。这时候……既然郑泽在享受新婚洞房夜,那麽少爷也不该独守个冷枕头哈。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给自己好好选了个生日礼物。他是个白人,长得一点也不象郑泽,个子只怕有两米高,皮肤非常白,看样子稍微比我年长一些,身材很瘦。

不过的确……隔行如隔山哈。我还真不知道,招MB是要先给钱後上床的,而且找人插自己比自己去插人价格贵一倍;嗯,不用安全套更贵,如果要让对方射在自己里面的话,那个人是会犹豫非常久,而且还要你上网出示健康记录的。

……我一样样照做,其实也不是就有那麽饥渴。但是我想或许很多年以後,郑泽会腻歪我这个贴上来的第三者,收心去跟Markus双宿双飞。或者说,不需要很多年,过段日子郑泽就会跟Markus出门采风。而我困在杜塞尔多夫,总得找点事情做做好打发夜晚。

万事开头难,现在开始练习比事到临头才著急要强。


…那个人格外温柔,性具大得惊人,技巧也很充足。虽然我後面已经被郑泽弄得肿得厉害,他还是给了我高潮。

但是,啧,那种感觉。怎麽说呢,就好像精神跟肉体分开来,心灵高高飘在空中,看著自己在下面脸容扭曲地喷出欲液一样,非常别扭。

可是虽然并不是非常销魂的性爱经历,我想我会很快学会习惯。

事後对方发挥专业精神,陪我去清理後事,还洗了澡,很温和地吻我眼皮:“不要哭了……从刚才就一直哭,这麽下去你眼睛会瞎掉”。

“胡说”,我将脸埋进毛巾:“是你顶得太深,把我泪腺弄坏了”。

“……是有伤心的事情吗?”,他金褐色的睫毛象蝴蝶翅膀一样扑闪,低沈而冷静地笑:“你喜欢的人,不要你了吗?”。

“嗯,他要跟别人结婚了”,我醒一下鼻子,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容易就对著陌生人倾诉起来:“嗯,我们在一起十年,可是他要跟别人结婚了”。

“呵……你爱他吗?”。

“呃,嗯,我当然爱他”,我揉一下脸:“但是我以前犯糊涂,没有好好珍惜……还为了个孩子伤害他,他……可是我想,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不爱你为什麽跟你在一起那麽长时间?”,他眯起蔚蓝色的眼睛,脸庞沈静而秀美,有一点点女气:“我认识一个人十几年……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我不爱他,可是如果不爱他,我为什麽要伤害他?”。

“呃,你等等”,我被他说得有点糊涂:“你说爱一个人才会去伤害他?”,哗,我摸著胸口:“这怎麽可能?爱一个人肯定会把他捧在手心,用心窝子去暖和,怎麽可能让他伤到一根汗毛?”。

一瞬间我对这个稽越得不像话的MB非常反感:“你如果因为爱一个人而伤害他,那就说明你只爱你自己,因为你想要他给你更多注意力与安全感”。

39

对方被我训斥得低下头去,沈默半晌,缓缓道:“既然你那麽爱他,为什麽不把他抢过来?”。

“我试过了的”,长叹一声我很无奈,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垂下头就忍不住要落泪:“其实是他先放弃我的……而且今天他要结婚了,就算我说我爱他,我们上了床之後,他立刻就高高兴兴去跟他未婚夫会合到荷兰办手续”。

“傻瓜”,那人揽住我头颅,将我额头抵在他胸膛,不住亲吻我发旋,喃喃叫我:“傻瓜”。

这位MB的专业素质真的非常好,除了服侍身体外还兼顾我心灵健康。我想我家那几家公司收益也还可以,就算这个价位,今後也不是不可能多多惠顾。

那人离开的时候很温和地对我道了谢,指著窗外教堂尖顶安慰我:“嗯,那家教堂,人家都说如果情侣一起进去点燃一根蜡烛,许下的愿望都会被实现……或许你该带你爱的人进去,然後点支大一点的,再许愿他快点离婚跟你在一起”。

我将脸埋在枕头里笑,听到自己声音嗡嗡地:“胡说,上帝才不会保佑同性恋”。

“上帝爱的是所有人”,他冰冷的嘴唇落在我额角:“虽然我自己许的愿望并没有实现”。随即用中文字正腔圆地为我打气:“请你好好努力吧”。

听到男人轻轻从外面带上门的声音,我趴著又落下泪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居然哭著也渐渐睡著了。

次日我起个大早,趟著积雪走到大教堂後门。圣母抱著独子悲哀而慈祥地盯著我,身後有大朵百合花从海浪里涌出来。

很多年前郑泽拉著我半夜里走到这个地方,我死活不肯靠近,觉得自己已经被玷污,迟早一天会有报应。那时他英俊而温柔地笑,在圣母圣灵面前吻我拥抱我,跟我保证会好好补偿我爱我一辈子。

後来他转到教堂大门口非常沈默地点燃一根蜡烛插进雪地,神情虔诚得有些悲切。那是七年前,郑泽刚刚入了荷兰国籍,他也开始写作,起了个笔名叫做卫丁则。

我站在深雪里捂住脸,觉得指缝间非常潮湿而温热。卫丁则,魏郑泽。郑泽有过一个微小的愿望。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注意。

我一直以为,身为天生的gay与後天下海的gay,是不同的,他们要更加理直气壮,所以根本不必去理会世俗任何一道目光。就像盲人就可以在夜晚戴墨镜,个子矮就自然而然该穿高跟鞋一样。

可是或许真的恰好相反,有谁想要生下来就瞎,又有谁会喜欢做个矮冬瓜。谁乐意做个天生被神抛弃的子民……他还偏偏爱上世界上最自私幼稚的一个人。而等那个人花了整整十年时间,明白自己到底有多爱他的时候,早已经失去了他。

突然有人轻轻碰我肩膀:“先生,你还好麽?”,是个棕发女孩子,十五六岁的样子,穿了“war child”的大T恤,抱著些宣传单,在为慈善机构募捐。

“嗯,没事”,我揉一下脸,神经兮兮地问她:“如果说,我是gay,上帝会不会真的让我下地狱?”。

“……我不知道”,少女沈默一刻有点尴尬地嗫嚅:“我是无神论者”。

“呃,那你为啥跑到这里来募捐”。

“这里人多”,她笑嘻嘻:“我觉得我做的是好事,上帝不会介意我借他一点地方”。

我低头笑,点一支烟,抽出身上所有大票给她:“谢谢你”。

十年前我去非洲的时候是为了支援那边的艾滋病救援小组,结果发现自己百无一用是书生。讪讪地跟著郑泽回来後始终念念不忘,每年我家图书馆都帮非洲那些需要教育资金的地区筹款,而郑泽始终如一帮我筹划一切。

只是这半年来先是我爹过世,之後又出了彬麒与郑泽的事情,馆里大小业务我全部都推给手下的人做,也不知道现在境况如何。

我想就算失去郑泽也不应该失去自我,如今我也不再是那个只懂得跟猴子抢香蕉,斜眼偷看著小医生领口春心荡漾的毛孩子。

我该重新到非洲去,或许并不能做些什麽,但至少得去看一下。现在同性恋已经可以公开合法地结婚,非洲那些孩子也应该有大学可以上,无论如何,总有些事情要去做。

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极度悲壮地苦下心愿要投身慈善事业有些肉麻让人受不了,但少爷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除了郑泽,谁也没资格数落老子哈。

当然咱也不会跟十年前那样带著条内裤就跑过去,十年不见卷土重来,总得大笔大笔带著银子资源加宣传队伍过去,华丽丽地给人种救世主降临的感觉,才是少爷我的作风嘛,嘿哈嘿哈。

当下飞车赶回杜塞尔多夫,呃,是个周日,办公室与图书馆都没什麽人。不过不要紧,少爷激情澎湃,随便在街边咖啡馆找个角落低头就写下整本计划书。嘿哈嘿哈,明天打印出来,保证唬得馆里那群小姑娘一愣一愣地。

眼看天色不早,我伸个懒腰慢吞吞出门,顺手将手机装上,拨个电话给郑泽。他倒是接得非常快,声音急切而焦虑:“小衡,你在哪里?”。

呃,嗯,莫明其妙地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看一下四周,嗯,冰天雪地的人人形色匆匆,街边树上挂满彩灯,眼看就是圣诞节了哈。当下也没啥好想的,耸耸肩低头跟他报出地点。

“你在那里不要动!”

呃……能出什麽事情,莫非说那天招的MB其实身患爱滋或者其他古怪的疾病,所以要把我关起来隔离吗?想到这里就有些怕,反复回忆也记不起那人名字;当时我喝得实在是有点醉,做爱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郑泽,也不知道高潮时有没有叫“郑泽”哈。

愣了没多久看到郑泽急急从街角奔过来,他脸色煞白,而鼻尖被冻得通红,嘴角呼出大团白气,风衣被风吹起来,象面旗帜一样。他後面远远跟著两个人,西装革履,提著公文箱。

“呃,这个是怎麽了,嗯……我家公司倒闭了麽?”,见到男人我就心跳,呼吸都变得急促,然而看到他这个做派,又忍不住骇笑。

“你这些天去哪里了?”,他双手托起我脸庞,指尖冷得象冰一样,那种触感……闪电一样传到我後背,起出一片鸡皮疙瘩。

“我……我去科隆了”,随即我看到有警车从街後面开过来,两位穿著深黑制服的警员出来,礼貌地跟我行礼:“魏青衡先生”。

“哗,这个是搞什麽?”,再意乱情迷我也傻了,茫然看郑泽:“出事了吗?”。

“有位十七岁的华人少年控告你诱奸、虐待未成年男性,以及在家中私藏大量违规毒品”,其中个子比较高的那位警员上来,礼貌地跟郑泽示意:“我们现在必须带他回去,您与律师可以同行”。

“这个……是恶作剧吗?”,我……我回不过神,不可能,彬麒虽然为人偏执,但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何况德国的性交年龄下限是十六岁,彬麒早就不算未成年。我们在一起双方心甘情愿,而且我还在下面,他怎麽可能告我诱奸?

郑泽脸色沈郁,眉头皱得很紧,反手揽住我肩膀:“我们跟你一起走”。

我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在杜塞尔多夫侨界多少也有点地位。想来郑泽之前已经打点过,是以他带著我坐进警车那两位警员也没有多说什麽。

一路上郑泽指掌冰冷地握住我手腕,呼吸急促。我几次开口都被他打断:“闭嘴”,呃,好吧。

就这麽沈默地到警局,我心底越来越沈,有些冰冷的东西从郑泽指尖传遍我全身。

到了警局验明正身我就被收押,临走郑泽低声安慰:“你跟谁也不要说话,交给我和律师”,他脸色苍白,眼下有青痕,颧骨突出来,像是多日没有睡觉一样。

我满肚子的话要说,可也只能乖乖住口。这世界上我最信任他,他要我不说话,那少爷就做个锯嘴葫芦。

其实也没什麽好奇怪,我躲著周彬麒好几天,他怕我跑了,想办法诬告我,好动用警方力量找我呗。嗯,肯定也不是彬麒的意思,十成十,是李道文那个王八蛋在旁边设计,还有,那些所谓“毒品”一定都是他从荷兰带过来的。

全都是van de Oost家那些力量在後面操纵,否则这种明摆著诬陷的事情,警方怎麽可能被他们迷惑……我第一次这麽痛恨腐败的德国政府哈。

之後在警局的日子并不非常难过,吃好喝好有电视看,何况每天郑泽都带著律师来看我。有他来处理,想必很快一切能都解决。

我唯一苦恼的是,所有谈话的时间都必须留给那个胖律师,我只能饿狗望骨头一般眼巴巴看著郑泽发呆。

他又瘦了些,头发越发白得厉害,猛一看简直认不出来。之前一段日子总见他穿便服,这时候突然再西装革履起来,真是格外地英俊潇洒,呃,果然Dior Homme还是比较适合瘦高的人哈。每次我盯著郑泽看,他就会转过脸去,点燃一支烟,睫毛沈甸甸地垂著,非常悲切的样子,神情复杂得不像话。

呃,他也没有戴戒指……想来是结婚的事情被我搅了吧,也难怪老子出这麽大的事情,Markus作为郑泽老公也不来看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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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郑泽也不是我什麽人,他为啥这麽我奔忙?哗,我有点愣,嗯,不过要说他其实也还爱著我,那麽也非常难以置信……主要是太美妙了,这麽想太多我怕到时候失望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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