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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青衡的故事by mmandtim(攻因为对不起受 甘心让受反攻 大叔受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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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彬麒见我不语从沙发椅上跪起来,双手揽住我脖颈:“青衡,你跟我在一起吧,做gay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你要忠於自己的性向”,说著用腰在我下身蹭一下:“你看,你对我就有感觉的,是不是?”。

做了十年gay了却被个小孩子教导要直面自己的性向,我真是哭笑不得。少年年轻温热的身子靠在我怀里,心跳得厉害,皮肤光洁在机舱昏暗的灯光下发点类似珍珠的光泽出来。

他真的还是个孩子,腰那麽细,胳膊好像用力就能扭断了,身上有种柔软的气息,非常吸引人。

我深吸一口气握住他手腕扳开:“小麒,我有话跟你说”。

少年乖乖松手,胸膛贴著我的,侧头眨著眼,有点无邪的样子。

看他做出孩子的姿态我就非常心软,但该说的还是得说清楚:“对不起,我刚才骗了你。我其实是gay。”。

他露出欢欣的笑容,似乎一下将整个机舱照亮了一般,紧紧握住我双手:“嗯,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呃,不是的,小麒”,我真是尴尬,不得不伤害这孩子道:“我其实已经出柜有十年了……”,冲著郑泽侧头跟他示意:“郑泽是我的爱人,我们在一起十年了。”。

“你骗我”,他有些愣,双手渐渐松开,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你明明是直的而且单身,我哥去查过的,你骗我。”。

“呃,那些是我大哥放的烟雾弹,他不希望有人知道魏家出了个gay”,我揉一下鼻子苦笑,周瑞麒把弟弟托付给我说不定就是发现了彬麒异常的性向,所以找个年龄稍长又有空的去引导他,谁知道找到我这个正经金牌gay男。

“……他是你男朋友?”,周彬麒一手指著郑泽:“你胡说,他都那麽老了,怎麽配得上你?”。

“啧”,我皱眉瞪他,你说我什麽都可以,诋毁郑泽就太不应该。小毛孩子不懂得欣赏成熟男性的魅力,郑泽的好处你怎麽可能明白。

我板著脸走得更远些,双手抱胸将熟睡的郑泽挡在身後:“信不信由你”,见他惭愧低头又有点心软:“你还年轻,不要犯糊涂”。

周彬麒闻言咬住下唇擦过我身边径直往洗手间走。我看著少年柔韧的背影还是哭笑不得,现在的小孩子,个个都被惯得不像话,稍微被长辈批评一句就拿出脸色来给人看,真不知道犯错那个人是他还是我了。啧,还要照顾这个小鬼读完大学,我x,这日子,没法过了。

下了飞机我也绷著脸。等行李的时候郑泽径直去洗手间整理仪容,他就是这样,早晨不刷牙就不肯说话,哪怕在床上滚来滚去做上不知道几个回合也不张嘴的。我对他这种洁癖与自制力自愧不如。但是我尊重他,两个人在一起住了十年,彼此脚底心有几条纹路都清清楚楚,他也允许我在家里抽烟喝酒,偶尔发疯的时候无伤大雅地玩玩大麻,我不可能要求他为我改掉那些怪癖。

想到这里看看身边紧紧贴著的周彬麒,我又头疼。这孩子自从被我在飞机上一顿抢白,到现在也不肯说话。但也不肯离开我,亦步亦趋地,搞得我要是拍拍胳膊“咯咯”叫两声那就活脱脱是只巨型老母鸡了。

行李很快被人整理好,郑泽从洗手间出来看我一眼,神色冷冰冰地,身上有竹盐混著熏衣草的味道。我凑过去习惯性吸一口气,微微抬头看他眼睛。男人睫毛垂著,连我也看不出情绪来,果然他还是知道飞机上我与周彬麒那一场误会。呃,这下要怎麽解释才行,他本来心情就不好……我有点慌张。

其实这麽多年,身边对我有意对他有意的种种诱惑也不是没出现过,但我们情比金坚,说实在的,回回都轻易过关,渐渐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反而干扰渐少,近两年基本为零。我叹口气,或许真是好日子过得太久,这时彻底忘了该怎麽哄人了。

回家车上也还是保持著三人沈默而尴尬的气氛,周彬麒坐在前座不断玩弄他那万能的新款手机,郑泽在我旁边抱著笔记本处理公务,啧,什麽事情那麽重要,坐飞机坐车都不放过。

“小麒”,我轻一下喉咙,打破寂静:“在飞机上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少年转头看我,咬著下唇,脸色有些白:“你什麽意思”。

“咳,”,趁郑泽在场说清楚比较好,怎麽说,我也是个年近而立的大男人,这点事情无论如何也得处理好了,不然日子怎麽过:“就是说,我们三个,都不是直的。住在一起未免尴尬……”。

“你要赶我走了”,他眼里水光粼粼,居然已经有了泪,少年捏住鼻梁,好像不捏住就会放声大哭一样:“我不过是喜欢你而已,你就要赶我走了。”。

“我们不是赶你”,郑泽闻言放下电脑,一手按一下太阳穴,另一手搭在我手背:“只是这样不方便。我们会尽快在我家附近给你找地方住,你可以每天来玩”。

“我才不要住在你家附近”,周彬麒眼睛眨一眨,把泪水逼回去:“我要住在青衡家。”。

“呃”,我揉一下脸非常无奈,啧,感觉好像两个大男人一起欺负一个小孩子一样:“他家就是我家,我们同居很久了”。

周彬麒再次露出那种“我死也不相信”的表情,瞪大眼睛上下打量我半晌,咬紧嘴唇,一声不吭转过头去。

呃,嗯,虽然知道这孩子不过少年心性一时下不了台,我还是有点心软内疚。怎麽说,他比我小十几岁呢,转头看郑泽一下,嗯,比他小二十几岁的孩子他都能这麽说话,果然人到中年比较心狠手辣。

突然之间转念:如果郑泽是直的,这时候孩子只怕也跟周彬麒一样大了。呃,这麽一来我就释然。想起我爹当年管教我那些手段,嗯,其实郑泽还算温和的了。

把自己搁在人家“叔叔”的角度一看,问题就迎刃而解。虽然不明白周彬麒为何对我这麽固执地一见锺情,但刚离开家的孩子,有点雏鸟心态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况他不象我这麽好运,年纪轻轻就有郑泽陪著,将来同志这条不归路,也不知道要走得多坎坷辛苦。

想开了我就不再扭捏,在周彬麒面前落落大方地做出长辈的姿态,对他关怀备至,路上司机停车加油的时候给他买了可乐。

少年咬著下唇,露出两只细白的门牙:“我比较喜欢可可奶”。呃,嗯,好,没问题。可可奶到手里,他又皱眉:“我要喝暖的”。

啧,死小鬼,口口声声喜欢我,你就是这麽折腾自己喜欢的人的哈?还好我意志坚定,没给你引诱了去。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将来要落在你手里。郑泽似笑非笑,再次打开电脑做事,还点了支烟,呃,我心头象被大石击中,他果然是在吃醋。

6,

杜塞尔多夫是欧洲最大的韩侨日侨聚居地,我家附近那条韩国餐馆街的铜盘烤肉可圈可点,据说比汉城本地做的滋味都好。原因无他,德国的猪跟牛长得好,肉味浓。

回家放下行李我也不多话,带著郑泽周彬麒到相熟的店子吃饭,回国几个月,我唯一思念德国的,就是老金家那辣得死人的酱牛肉汤面。

周彬麒仍然水蛭一般跟在我身边,不住打量我,对我的警告性目光攻击视而不见。啧,看什麽看,老子是gay而且gay了十年了,你爱信不信。呃,其实也不对,这孩子相信我是gay才大事不妙吧……嗯,一时间我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让他相信我是gay好呢,还是不相信好。

好死不死,那个最能解决一切问题的男人,一直笑眯眯走在我们前面,时不时为周彬麒指点些街景,猛一看还真像个带领侄儿逛街的好叔叔,就是对我的求助与搭讪不睬不理。

我身上发疼发痒,咬牙切齿,到老金那家店子狠狠点了一桌辣得死人的烧烤,特意要求对方,大酱里面加辣酱,腌肉里面掺辣油。

郑泽一向不能吃辣,他似乎看出我不满,倒也不抗议,拣著不太辣的几样吃了两口,立刻鼻梁渗出细汗,嘴唇微微肿起来。呃,嗯,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又不忍心,给他换了鸡汤与烤鱼,非常狗腿地将鱼刺剔干净才推到他面前,就差跪地道声“圣上请用膳”了。

郑泽果然吃我这一套,微微笑一下,伸手在桌下握住我手指。嗯,总算和解,我暗地松口气。

周彬麒倒是个能吃辣的,话不多吃得不少,几乎有点风卷残云的姿态。呃,年轻人就是好,正长身体呢。我制止住他“加可乐”的要求,给他换了矿泉水:“吃辣不能喝太多碳酸饮料,对胃不好”。少年闻言一愣,眯眼灿烂地笑,嘴角还沾著点辣酱,容颜无邪到能发出微光来。

咳,我忙转开眼睛。郑泽轻轻笑一下点燃一支烟。呃,其实吧,我看他,就是看一副画,就像,嗯,就像墙角那盆花,虽然美丽,看看也就算了,不等於要摘下来别在衣襟的哈。

趁周彬麒出去接电话我凑到郑泽身旁:“嗳,生气了?”。

“你说呢?”,他舔一下嘴唇,刚才吃得辣,舌尖都有点红起来。

“嗯,我们在这边的房子还有空的,明天就送他出去。今晚让他睡在客房好了,他行李太多,住酒店不方便”。

“随便”,男人垂下眼皮,脸颊有一点点红晕。

我忍不住凑过去吮住他嘴唇,撬开了含住舌尖,含含糊糊地边吻边保证:“明天一定让他搬出去”。

周彬麒推开包厢的门我们正吻到热烈处,忙不迭分开,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少年一脸烦恼,嘟著嘴气哼哼地:“我一只娃娃的饰物盒忘记带了,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寄过来”。

呃,等等。我跟郑泽大眼瞪小眼,异口同声地问:“娃娃?”。

是球形关节娃娃。当少年以膜拜神明的态度洗手净身後打开自己行李,我才总算知道他那十几只巨型行李箱里面装的都是些什麽。是解开关节,大小不一的仿真人娃娃,光是眼球与假发,就装了两只皮箱,甚至还有台电脑控制的新型缝纫机。看著他用对待爱人的态度从最大那只箱子捧出个与他自己头颅差不多大小的娃娃脑袋:“这个是模仿我自己长相定做的”,我背上起出一片鸡皮疙瘩,呃,现在的孩子,爱好真是奇特啊。

“啊,哈,跟你真的很像”,我背著手缓缓退到厨房去。

等他献宝一样把那些箱子全部打开後,我家客厅就立刻变成德州电锯杀人狂肢解人体特效拍摄现场,我站得远远,止不住毛骨悚然。呃,郑泽不吃醋我也要把这孩子送出去,不然每天早晨一出卧室就看到满地人头与大腿,我怕我会神经衰弱。

郑泽倒是见怪不怪,笑眯眯凑过去与那孩子攀谈,又抓著两只假手啧啧称奇,反手招呼我:“嗯,小衡,你看,真的每只关节都是球形呢”。

呃,我知道了啦,不是球形为什麽叫球形关节娃娃。我其实不是没在网上见到过这些东西,但现实中在自己家客厅接触这麽一大堆肢解得零散破碎的,嗯,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周彬麒见我靠在厨房小吧一杯接一杯喝酒压惊的样子,从献宝的兴奋中渐渐清醒过来,歪头皱眉问我:“青衡,你不喜欢娃娃吗?”,随即有些气极败坏的样子:“你怎麽可以不喜欢娃娃?你怎麽可能?!”。

呃……这个……我总算知道周瑞麒为什麽要把弟弟送出国,周家一向以诗礼世家自居,这麽个性向不正常而且迷恋球形关节娃娃到偏执程度的男孩子,的确是不适合留在自家祖屋。

想到这里又有些同情这孩子,我自己不也一样,十八岁就给我爹发配到德国,虽然有郑泽陪著,但少小离家,开头几年天天早晨睁开眼睛都不知身是客,心里怎麽可能不怨。

当下揉揉脸过去扶住他肩膀,柔声道:“我喜欢的。明天我们帮你搬出去,新公寓会有间专门的屋子给你摆娃娃”。少年反手握住我手腕,露出细白的牙齿笑:“嗯,还是你对我最好”。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周彬麒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睛其实并不是看著我的脸,言语里也总是没头没脑。听了他这句话我忍不住就回头看看,但屋里也就我们三人。啧,越来越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非常鲜明,就算哄著周彬麒把箱子都关好堆进储物室连上三层锁我也还是难受,搂著郑泽躺上床翻来覆去地睡不著。郑泽也似乎有心事,半晌吻住我:“小衡,我明天可以在家办公。”。

我听出他话外之音心里大喜,翻身压上去,恶狠狠含住他舌头:“套子呢?”。

正著反著玩了大半个晚上,连我都有点体力不支,躺在床上喘气:“你还没好麽?”。郑泽斜眼看我一下,闭上眼睛骑在我腰上轻轻扭动:“怎麽这回这麽快就不行了?”

他脸颊旁边有汗,顺著锁骨淌下来,一身的红晕,下身昂扬得不像话。

我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用套子我就坚持不了多久”。

“嗯”,他还是闭著眼睛,一手爱抚自己前端:“那你为什麽今天一定要用套子?”。

我哑口无言,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平时都是我哭著喊著装傻撒娇不用套子,力求与他肉身相搏,不让任何东西隔在两人中间,可今天莫明其妙地就非常想要在下面套点什麽。

男人冷笑一声停下动作,径直从我身上起来,麻利得好像我就是条按摩棒,转身进了浴室。我x,就这麽拔出去,他也不疼的哈?……我都疼了。

迷迷糊糊地合眼,恍惚中男人裹著浴袍出了卧室,外间昏黄的壁灯斜斜射进门里,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出门见郑泽靠在厨房小吧,手里握著杯威士忌,愣愣地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我赤身裸体凑过去将头靠在他锁骨,男人身上有熏衣草的味道:“郑泽……”。

“嗯”,他舔一下嘴角,侧头斜斜看我一眼,一条腿抬起来圈住我腰:“要继续吗?”。

月光下男人眼角湿润,唇舌里还带著酒香,他神情非常恍惚,被我放倒在餐桌也紧紧搂住我脖颈,两腿缠著我腰肢,主动得非同寻常。

我越来越觉得烦躁,心里似乎有话怎麽也说不出的那种感觉,胸闷得难受,将他翻过来翻过去地插入,这时反而有点金枪不倒,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高潮。

郑泽格外合作,有些平常死说活说也不肯摆出来的姿势都乖乖主动做出来,任由我在他身上折腾。

渐渐地就有些汗出入浆,两人滚在地板上。男人两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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