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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凤凰翼之凤翅天翔by星燃(兄弟年下 丑忠犬攻 虐攻身心 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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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天翔也不恼,淡淡一笑,忽见那刺客浑身是伤,这时似乎已经气息全无,不由眉心一皱。凤天宇看到,嗤声讽道,“九弟不用担心,此人还没有断气。”忽而想起什么,轻笑说,“我倒忘了,此人也是一副好样貌。”说着,便喝令左右,“把他抬起头来,让九殿下看看。” 

  一个狱卒连忙走上前抬起了那人的脸。凤天翔顿时愕然。那张脸十分英俊,额角分明,剑眉星目,却是一张真真男子的脸。和他母后王环毫无半点相像。他心下了然。虽然上辈子看过小说,没想到这世界还真存在着易容之术。 

  “九弟看过了,这人和端仪右后可没半点相像,所以就不要怪为兄心狠用刑了。”他弹弹手指好笑的看向凤天翔。 

  “殿下,此人奸猾,嘴硬的狠。属下看再打下去也无济于事。”刑官看着凤天宇为难的说。 

  “哼!孤就不信凭你的那些酷刑还敲不开他的嘴?鞭刑,不过开始而已。”凤天宇又接过茶栈恨声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此人胸中一箭,虽不致命,但也损伤了肉体。若是动用酷刑,属下怕他承受不起。”刑官一脸为难。 

  那犯人似乎已然转醒,哈哈一笑。狠狠瞪向凤天宇,“尔等不必白费心机,就算你用尽酷刑,我也只当风过抚柳!” 

  凤天宇怒极反笑,阴阴说道,“孤到是想到一种刑法适合于你。”他回首对着凤天翔轻轻一笑,眸中似是闪过一丝不忍。“九弟太小,此刑太过污秽,有碍瞻观。还是快点回去吧。” 

  凤天翔见他如此说来,灵光乍现,难道是……若是真是此刑,他有些怜悯的看向那人。虽然他对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很是冷血,但若是如他想的那等刑法,他宁愿把此人鞭笞致死也不愿看这铮铮硬汉受那种侮辱。 

  “天翔无妨,只是作壁上观。太子无需顾虑。”凤天翔淡淡的推拒了凤天宇的好意。 

  只见凤天宇黑眸微冷,淡笑开来,冷酷的薄唇果然吐出恶毒的两个字,“春刑。” 

  众人微愕,倒是刑官反应极快,欢声叫道,“殿下英明!”要知此刑对于精神的伤害远大于肉体,可谓是最大程度的折磨此人身心,却不伤其性命。当即叫来十多个壮士,就要行刑。 

  凤天翔微微呆愣,他虽已猜到,但身体此时还是一个十岁少年,怎能无动于衷?呆愣中,凤天宇已经抱他入怀,并伸手把他的头按入怀中。沉声说道:“九弟真是倔强,但这刑还是不看为好。” 

  凤天翔在他怀中极为变扭。这凤天宇虽是凤鸣阳最大的孩子,但在身体上也只是大他八岁而已,还未及弱冠。年纪轻轻,行事毒辣,比起凤鸣阳更胜于蓝!想起梦中母亲的血泪,更觉寒心凄凄。 

  耳边听到的却是那白衣刺客的叫骂,“凤天宇!你要还是个人,要还有点廉耻良心,就痛快一点,不要如此羞辱于我!” 

  那人已被扒下长裤,修长的双腿在昏暗的牢房里白得触目惊心,身边的几名壮汉已经蠢蠢欲动。他双眼竟似要瞪出眼泪来,脸颊已经怒红,想来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要真被这样羞辱,当真身不如死。 

  凤天宇冷冷的看着他,“孤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那人狠狠的看着凤天宇,似要把他的音容刻入脑海。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若有幸不死,他日定要你十,倍,偿,还!” 

  凤天宇耻笑道,“怕是你再也走不出这里了!” 

  耳边听着皮肉撞击,肉插入体,数人的喘息声和以那人痛苦隐忍的闷哼,凤天翔心下不忍,脑中念头飞转。他凑向凤天宇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太子哥哥,我看此人极能隐忍,你如此逼他,他必为玉碎不求瓦全。” 

  凤天宇眼里闪了闪,低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凤天翔立刻答道,“为今只有先治好他胸口重伤,让性命无忧,再慢慢折辱,不信敲不开他的嘴巴。” 

  凤天宇呵呵笑道,“想不到九儿竟有如此心肠,为兄甘拜下风。”凤天翔听闻他唤“九儿”,当真鸡皮满身,却也无可奈何强装镇定。就听凤天宇淡淡喝道,“住手!”便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响起。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那人俊脸苍白,双眼紧闭,已然昏厥。又见他眼帘之下隐隐有两行极淡的泪痕,下身更是红白污秽一片。想起初见时,他虽顶着母后面容,却也是举手风华。心下更升怜惜。但他也知道此刻他不能表现出半点同情,不然只会有害!当下定定心神,起身道,“打扰了太子,天翔有些累了,就此告别!” 

  凤天宇没有反对,眼睛微沉,一手扔给他那件来时的银色斗篷。讽笑道,“九弟不愧为凤凰翼,当真不像普通孩子。孤十岁时也还没你那胆量。只是不知这凤凰翼是天灵还是妖童?” 

  4 

  晋国 毕弗城 

  天色微暮,夕阳西下,只在天的尽头与地面接壤的地方有一点快燃尽的灼红。冷冽的风夹着雪花从遥远的北方吹来,带着一种透彻的冰寒的抚过整个神州大陆。 

  晋国原本是阮家的天下,但十多年前,晋王尧突然暴毙宫中,只留下一个年仅三岁的幼子荀。阮荀称帝后,他的叔父们都有不服,引发了后来的多王之乱。自此,阮荀失踪,晋国混战多年。混战的结果是晋的国力衰退,阮皇室血脉所剩无几。这时,阮皇室消弱,晋国的第二大族毕弗娄氏把持朝政,他们拥立了懦弱的阮惠帝。此后,毕弗娄氏权倾朝野,一手遮天,阮惠帝形同虚设。 

  玉冠, 

  素衣, 

  墨发。 

  竹笛, 

  长剑, 

  宝马。 

  马上的男人二十多岁,风姿卓越,有一双泉水般清澈通透的眼睛。此时却一瞬不瞬的冷视着面前十三个黑衣少年,少年们的脸上不知为何都覆着一个狰狞的黄铜面具。 

  双方对峙良久,那一直一语不发的男人忽然静静的开了口:“原来是刹煞修罗苑,黄铜十三士。” 

  那男子唇角蕴含着温文的微笑抬眼望去,对面的少年们已经个个横刀在手,封死他的退路,把他死死围住。只见那男子潇洒的翻身落马,同时右手拔剑,瞬时刺出七朵剑花,竟是以一敌十三。黄铜少年也是合力围之。一时间,刀光剑影。 

  男子的剑是长虹剑,削铁如泥,锐不可当。剑气逼人,就算是以一敌十三也不落下成,少年们的刀竟碰不到他的一角衣衫。 

  黑衣少年里那个身材最小的人却是最可怕的。他的武功并不算好,刀法也并不精妙。但却是最不要命的。武功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拼命的疯狂。那孩子出招狠辣、角度怪诞,只攻不守,竟是豁出命的打法。 

  男人心下惊愕,暗暗叹息,嘴角浮起一丝苦笑,然而一闪即逝。随后使出一招金风细雨,长虹剑清吟嗡鸣,犹如一道婉约处子的身影,淡淡化去身边小少年的辛辣刀法。端的是谦谦君子,不愠不恼,处处留情。可惜,那少年却不知感激,处处紧逼,刀刀致命,飕地一声,直劈男人面门。刀落风声,瞬间已经到了男人面前。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男人的身体突然一扭,送胯移肩,单刀便贴着他的发丝险险劈过。 

  十几招过后,那素衣男子就是再好的风度也着实恼了,堪堪避过那少年迎面而来的刀锋,猛地一翻手腕,铮一声少年单刀被格飞出去,那男人虎口也微有些发热,看来这少年也是骁勇异常。这想法只是在脑子里一闪,剑鸣如连珠,一招落霞长空,又是三道青芒,长虹剑如闪电般急刺而去。这一次分别刺的是胸口、右腹和左肩,无论那少年向哪一边闪避,都势必中上一剑。那男人何等武功,长虹剑何等锋利,若是别人早被刺一窟窿,重伤倒地。那少年反映却十分灵敏,如同本能一样,电光火石间,只见他的身体在扭转中突然平平向后折倒,顺着剑锋顺势一个打滚斜翻出去。就着这样,只是划伤,虽然伤面大,流血多,看似骇人,伤口却不深。 

  数十个回合下来,那素衣男人便有些心焦,这些黑衣少年武功虽狠,却也一时半会伤不了他,可要是时候一久,怕是体力不支,十三人轮番缠斗,再恋战下去,只怕他是凶多吉少。他略忖片刻,心生一计,便虚晃一招,长啸一声,那坐骑好似颇有灵性向他奔来。那些黑衣少年以为他要驾马逃跑,便去拦截。岂料他却是跃上屋顶,展开轻功逃离,那些黑衣少年吆喝着追赶,无奈轻功远远不如他,一眨眼便不见了他的身影。 

  那素衣男人最后回望了一眼方才刀法辛辣的小少年。只见那覆着黄铜的面上只余两点血色兽眸,在黄昏中隐隐放光,夕阳照得他浑身似血染一般。 

  黄铜, 

  少年, 

  杀戮。 

  腥风, 

  血雨, 

  江湖。 

  毕弗城内,曾经因为内战萧条的街道渐渐的因娄氏的把持而重现喧嚣。街上处处挂着酒幡。晋国尚酒,用的器具,往往极是讲究,有细口圆肚的细瓷瓮,三足的兽面吞头樽,青花玉石杯,白玉夜光杯。身着晋国服饰的行人,就这样渐渐充盈了整个毕弗城内的酒家。 

  梧桐树下,碎石古道。在蜿蜒的古道尽头有一处极雅致的酒楼,二楼临窗处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素衣男子,那男子并不多么俊美,但笑颜温文,有一双泉水般清澈的眼睛。此时,他一手把玩着竹笛,一手持着半盏清樽。樽里的酒是上好的花雕。他独爱花雕。女儿红和花雕都是姑娘出生时就埋在地下,待到出嫁的时候开封。花雕和女儿红只有一点不同。花雕如其名,姑娘未嫁现亡,如花般凋逝。实难想象这般温文的男子竟爱上这种凋零的味道。 

  他一边品着半盏残酒,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北边的刹煞一向是北齐的爪牙。北齐要想一统九国,就要先灭掉和刹煞接壤的三国,东越,凤翼和晋。三国中,以晋的实力最为薄弱。所以引来了刹煞修罗苑,黄铜十三士。黄铜十三士效忠刹煞,刹煞授命于北齐。正所谓要一统神州,先灭三国。要灭三国,先毁晋国。要毁晋国,先除娄氏!所以,黄铜十三士要杀他!因为他正是毕弗城城主,晋国娄相,毕弗娄麟。 

  忽然,一声轻响惊动了沉思中的娄麟。娄麟放下手中竹笛,凤眼微眯,他等的人来了。来人轻装便服,步伐轻盈,笑意吟然。“娄相久等了。在下实在失礼,失礼。” 

  娄麟持盏而立,浅笑吟吟。“何来失礼?睿之呀睿之,你我兄弟多年未见,难道竟生出了这许多缝隙?” 

  他眼里划过些许落寞,“若我没记错,睿之以前都唤我阿麟。” 

  唐睿之歉意地笑笑,尴尬的说,“那时,你我还小。如今,你贵为晋国娄相,毕弗城城主。我又身为凤翼臣子,是要避嫌的。” 

  娄麟大度的笑笑,很是体谅。“睿之当真一颗心都向着凤翼呵。”复而又柔声说道,“睿之也不必介怀。你我怎么说也是表兄弟。”说罢,拉着他入座。 

  “不知睿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如今九国虽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娄麟觉得唐睿之此时前来一定不是为了闲话家常。 

  “娄相如此问,在下也就开门见山了。”唐睿之沉吟一下,似不知如何说起。 

  “娄相可知鄙国皇帝半月之前遇刺之事?” 

  娄麟淡淡的蹙眉,沉声道:“略有耳闻。” 

  “鄙国太子擒获其中一名刺客,用尽酷刑。方得知此次的背后主谋竟是……”唐睿之还未说完,只听娄麟突然大叫道,“小心!” 

  5 

  杀气! 

  冰冷的杀气! 

  面具! 

  狰狞的黄铜面具! 

  单刀! 

  一把极薄的青色的单刀! 

  唐睿之背脊一阵阴寒,杀气接踵而来。凭着本能堪堪的翻身躲过。回首望去,只见一个带着狰狞的黄铜面具的黑衣少年手握一柄极薄的青面单刀向他劈面而来。 

  唐睿之愕然,他是文臣,又是贵族。少时就自喻风流,潇洒玲珑。女子看他都是心存爱慕,男子待他也极为敬重。何曾这般狼狈?他呆呆的看着少年单刀劈来,竟是一动不动。 

  娄麟见状只得以笛挡刀,只听“啪!”的一声,那刀势极猛,竟把笛生生斩成两截。娄麟心下痛惜不已。那可是他最爱的一支潇湘翡翠碧竹笛。 

  无奈的看向黑衣少年,说道:“小鬼,你有完没完!” 

  那少年不答,右手横刀在胸,左手刷的一声从腰间又抽出一柄单刀,双刀交握在手,似是要拼出命来。 

  娄麟见他不答,更生出一丝羞恼,伸手护住不会武功的唐睿之,问道,“想必刹煞修罗苑要的是我的命,和我朋友无关,你何必伤他性命?” 

  少年还是默默不语,只是极为专注的看定他们,黄铜面具在昏暗中闪现着诡异的光泽。娄麟见他如此死缠烂打很是无奈,但又看这黄铜十三士只来他一人,也是松了口气。要知此时,他身边还有一个唐睿之。那人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他要是一边护他,一边对付十三个人,总会捉襟见肘。现下只有这少年一人,便容易了许多。 

  那少年双刀在手,使得是如鱼得水,刀法极是勇猛毒辣。不精妙,不花哨,却沉稳果断,不急不躁,竟像是在血雨腥风中翻滚过一般,越战越勇。 

  娄麟虽与这少年缠斗,但却不离开唐睿之周围三尺之外。但见他想要偷袭唐睿之便会回身相护。岂料这少年料定唐睿之不会武功,专攻于他。招招杀招,刀刀致命。歹毒无比!娄麟极怒攻心,心想这少年仅仅十岁,却是如此蛇蝎心肠,如若再大几年该是怎生的祸害!他本是谦谦君子,总是下手留情,如此一想,便不再留情,用了十成功力一掌下去,这一掌虽被少年用刀风化去几成,但也直打得他气血翻涌,心肝移位。 

  那少年退开三步,强撑着持刀点地,硬是倔强的站立,不肯低头。娄麟见那少年定定瞪着他,眼里满是仇恨,他的脸上蒙着面具,看不见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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