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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凤凰翼之凤翅天翔by星燃(兄弟年下 丑忠犬攻 虐攻身心 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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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残阳的最后一点光辉,也被吞没在大地的尽头。黄十三只觉得心头寒意突生,他摇晃的走下酒楼。两边的行人看着这个一身血染的少年无不骇然的让路。黄十三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着,他感觉到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他肩中一剑,胸中一掌。剑伤虽不算太深,但娄麟的长虹剑何等锋利,他当时斜翻出去,使其划伤面积增大。连番激斗,血流加快,如今已是一身染血。当胸一掌,娄麟下了十成功力,势要置他于死地。虽然已被他用刀风化去几成,也使得他元气大伤。如今,就连一个街头小混混也能擒杀他。他只是希望其他十二修罗能完成任务,否则他实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撑过受刑。 

  少年在夜色中缓缓的行走,身影孤绝,似青狼一般。他的伤很重,背脊却挺得笔直!他绝不能倒下,黄十三狠狠的想,他还不想死。这个世界对不起他,老天总是想整死他。他舔嗜着手臂上的鲜血,鲜血腥甜无比。黄铜面具下他的黑眸泛着狼一般凶狠的青光。哈!他不服!他就是不死!这个贼老天,他岂能如它的愿!他不想死,就谁也不能让他死!他就是要争天破命!! 

  这样想着,他一脚踢开一个医馆的大门,冲进内室,一把揪起坐在书案旁的一个老大夫,可怜那老者苍苍白发,见那少年一身染血,煞气冲天,已是惊惧万分,再见黄铜面具更是吓得差点昏厥。 

  黄十三使出全身力气伸手把双刀驾于老者颈脖之上,喝道,“救我性命,不然我定要你陪葬黄泉!” 

  其实黄十三身形只到老者下颚,而且由于失血过多,双刀已持的不稳。但此时他满身杀意,气势逼人。老者如何不惧? 

  只听老者颤抖的说道,“你,你先放下刀,我,我一定救你。”说完像是怕他不信,又复加重语气,“我一定,一定尽全力救你!” 

  黄十三松了一口气,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放下双刀之前,有点迟疑的说道,“我,没有银子。” 

  老大夫顿了顿,呐呐的说,“小,小英雄不必多虑,铜钱,铜钱也成……” 

  黄十三听的手上双刀好似离老者又进了一分,大声打断,“我没钱!” 

  老者惊的抖了抖,连忙说道,“没钱,没钱也无所谓!”看着黄十三投来的怀疑目光,苦笑连连,“医者父母心,医者父与母心嘛……” 

  黄十三见状终于放下手中双刀。老人见威胁解除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嘻嘻一笑,对黄十三说道,“娃呀,你怎的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爹娘看到该多心疼呀!” 

  黄十三瞪了他一眼,恨声说道,“我没爹没娘,也不会有人心疼!” 

  老者尴尬的笑笑,“瞧你这娃,狠的似狼一样,脾气怎的就这么坏呢?”又指了指他的黄铜面具,说:“看看你,好好的娃娃,干什么装神弄鬼呢?” 

  黄十三听他废话连篇,很是不耐,眼眸狠戾,森森说道,“你动作快点,要是再啰里啰唆,我拔了你的舌头!” 

  老者呆愣,像是从未见过如此狠辣的少年。他呆呆的望着少年,最终无奈的苦笑摇头。认命的地拿出最上好的丹药让少年服下,又要去脱他的上衣,谁知少年抓着衣襟死死不放。老者万分无奈的对少年说,“娃娃,你伤在肩背,要立刻止血,你不让我脱衣,我怎么为你止血?” 

  黄十三瞪着他,手里却丝毫不肯放松。对视良久,他慢慢说道,“我伤在左肩臂,你就割了我左肩的衣服,再止血吧。”说着把左肩对向老者,对脱衣一事,竟是丝毫不见退让。老者见他极是倔强,也就莫可奈何的去割他的衣服了。 

  少年的左肩血染,血肉模糊一片。老者看的委实不忍,拿着上好的止血白药,心眼一闭,撒了上去。黄十三痛极,却也只是双肩轻微的抖了两下,哼都没哼一声。这点痛,算什么!只有痛才能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还活着。还活着,那就好,那就好。黄十三终于彻底的松了口气,放心的昏了过去。 

  11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黄十三幽幽转醒。他只觉浑身脱力,左肩刀削一样的痛,前胸更是如火灼一般!神志刚一清明,他就试图翻身坐起。顿时,伤口更痛。他忍,痛,也不算什么。习惯就好!他记起来他与其他黄铜十二士伏击娄麟,不料不仅被娄麟逃脱,自己还身受重伤。然后,发生了什么呢?他摇了摇头。 

  他坐起身子,发现身处在一间很雅致的房间里。青纱软帐,流云锦被,焚着檀香的紫金炉烟雾缭绕,四方墨宝,画的是松竹兰梅。像是一个极具品位的高雅之人的房间。 

  哦,他想起来了。他好像是被人救了。还是一个啰里啰唆,废话连篇的老头。他闭了一下眼,又猛地睁开。伸出右手慌张的摸了一下面具,还在。他稍稍松了口气。说来,那个老头呢?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吧?他又四下望了望,没见到那老头的身影,便掀开锦被,就要下床。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他抬眼望去,不是那个老头又是谁?那老者笑咪咪的看着他,目光应该称得上慈爱,可他就是看的极不舒服! 

  那老人虽然脸上布满皱纹,似是已到古稀之年。但眼角竟似往上微微挑着,眼珠总在灵活的四下转动,生机勃勃。那好似是一双狡猾如狐的眼。 

  那老人微笑的望着他,笑吟吟的问道,“小英雄这是要上哪儿呀?你得伤势还没完全好呢。我费了好些药材,才把你养好呢。要是再跌了,撞了,伤了,那些好东西岂不浪费了?来来来,还是块躺下休……” 

  “闭嘴!”少年冷冷的打断老人的絮絮叨叨。站起身来,只说了两个字,“杀人!” 

  老人一愣,随即明白,少年是在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少年不再多说,眼看就要抬腿便走。这时,老人一把抓住身边的少年,还是笑咪咪的问道,“小英雄是要杀谁呢?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少年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光,看着他狠狠地说道,“我要杀谁便杀谁,他走到哪里我都定会追到。” 

  老人也不恼,依然微笑的看着少年说道,“可惜呀,小英雄,你可是足足睡了三日。只怕你要杀的人早就不知到哪儿了。” 

  少年恨极,怒视着笑意吟吟的老人,“我怎会睡了三日毫无知觉?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作势就要拔刀。可惜,使惯的双刀竟然不在身侧。 

  老人笑的无辜极了,“娃娃,我可是为你好,给你吃了最好的丹药,让你能补充元气。你怎么还生气了?”老人眨了眨眼睛,狐眼划过一丝狡诈,说道,“要不,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杀谁?说不定我知道他的行踪呢。” 

  少年不信,但看着老人狡猾的眼睛却迟疑的道出两个字,“……娄……麟。” 

  “哦?”老人张大嘴巴,恍然道,“原来是晋国娄相,这毕弗城城主。” 

  老人又道,“孩子,你重伤不醒,有所不知。那娄相两日之前已经离开了晋国。” 

  “什么!”少年大惊,“难道他没再遇袭,怎会如此轻易离晋?” 

  老人道,“娄相三日前曾遭遇刹煞修罗苑,黄铜十三士的三度劫杀,九死一生。若不是事出有因,怎会冒此风险,轻易离晋?” 

  老人收了笑,看着少年说道,“娄相的挚友因此中毒,生死不知。两日前,曾经在昏迷中转醒,竟是要执意回国。娄相重情,待他是生死之交,连性命都能交付,对于他的心愿怎会不理?” 

  “那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少年慌忙问道。 

  老人眼珠飞转,“哪里?”又是笑意如常,“能是哪里,凤翼的国舅爷能回哪里?”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凤翼!” 

  凤翼, 

  凤翼。 

  凤翼! 

  少年双眼精光暴闪,低声念道,原来是在凤翼! 

  这时突然一阵大风刮过,窗户被吹开噼叭直响。屋内青纱软帐飞扬,檀香的烟雾消散开来。少年抬起头,发髻早已松落。此刻只见他黄铜覆面,散发赤足,好似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般。 

  那老人看着风中散发赤足的少年呆呆愣住了,直到少年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呆呆的注视着少年,似乎不解。少年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耐,极快的吐出一个字,“刀!” 

  老人这才恍然的回过神。知道原来少年是在向他索讨双刀。他呐呐的开口,“那,那刀抵做诊费啦。”看着少年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这才极不情愿的转身从柜中拿出递给少年,嘴里不断的发着牢骚,“亏呀,真是亏呀!我从来没做过这么亏本的事!” 

  少年接过双刀,忽然说道,“你不亏。” 

  “不亏?!”老人听闻差点跳脚,“我用了那么多好东西捡了你一条命,你竟然连两柄破刀都要索讨!我还不亏?简直是亏的血本无归!” 

  少年森森答道,“我留了你一条命。一命抵命,如何算亏?” 

  老人闻言,彻底石化。 

  少年持着双刀,披上外衣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出去。老人望着他飞扬的发丝,消瘦的双肩,笔挺的身影,暗暗叹息。如此一个倔强凶狠的少年,却有着如此一个悲惨凉薄的命运。争天破命,争天破命。人要是真的可以争天破命,又怎会生出那么那么多的悲剧?他忘了告诉那个少年,在凤翼等待着他的是他的今生唯一的宿缘,也是他今生最大的劫难。 

  老人抬头望向天空,狡诘的狐眼缓缓的闭上。命运还是这样走了下去。冥冥中好似注定一般。凤凰,凤凰,涅磐而生,双生则生,单生则亡。有凤的地方怎会无凰?为何世人却总是无法看清? 

  12 

  凤翼 端仪殿 

  月黑风高。树影横斜。 

  端仪殿,那曾经是凤翼的传奇,天下最美的女人,端仪右后迦逾王环的寝宫。如今,这里也是凤翼九皇子凤天翔的寝宫。 

  一个黑衣人躲过夜里还在宫里巡视的禁卫军,翻墙入室,目标就是端仪殿。忽的,他有些愣住。从端仪殿里闪出来一个人影,那人走得很快。他还未看清,那个身影就消失在宫廊的尽头。黑衣人甩了一下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追上去。反而是纵身跃进了端仪殿。 

  端仪殿里,没有一个内侍。清冷的大殿,只有一种若影若无的幽香在空中飘荡着。黑衣人心想这凤翼的九皇子当真奇怪,他难道就不怕有人来行刺?岂非太过胆大? 

  黑衣人轻手轻脚地走向床边,厚重的青纱宫帐被一层层的挽起。里面有一张雕刻着繁琐花纹的檀香木大床,床上的锦被是用最上好紫云锦缎制成。锦被里躺着一个秀颜绝伦的少年。少年的双眼轻轻的闭着。浓密的睫毛在眼帘上弯成一道优雅的弧度。黑衣人愣愣望着床上少年的脸,这是一张多么清俊秀美的脸,但他也清楚地记得在这张脸上有一双多么淡而无情的眼。 

  这时,少年的眼缓缓地睁开,清冷的目光凌厉的射向黑衣人,冷冷的问道,“你看够了吗?” 

  黑衣人还未回过神,少年又淡淡的说道,“你萤夜来访,不会只是为了看我的脸吧?” 

  黑衣人只觉这少年太过胆大,竟能如此冷静问一个深夜来此的陌生人,要是寻常的孩子怕是早就大叫出声了吧。如今,他蒙着黑巾,这少年就不怕自己是刺客? 

  凤天翔看着黑衣人蒙面的黑巾轻哼一声,说道,“你当真是当刺客的料,不是易容就是蒙面。” 

  黑衣人微愣,似是有些不解。只听凤天翔又说道,“好不容易走了,你为何还要回来?难道还想自投罗网不成?”看着黑衣人,淡樱色的双唇微微掀起,“当真愚蠢至极。” 

  黑衣人惊愕的拉下蒙面的黑巾,露出一张额角分明的俊颜,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凤天翔唇边泛起一丝浅薄冷笑,“本来不确定。”淡淡说道,“现在倒是肯定了。” 

  “你是如何猜到是我?”黑衣人又问。 

  凤天翔翻身坐起,冷静地说道,“你当这凤翼皇宫是这么好进的吗?你孤身来此却没有惊动任何侍卫,若不是宫中有人打点,怎会如此轻易?”他冷厉的看向阮荀,说道,“若我所料不错,定是那救你出去的内鬼打点一切!想必你来此也是受他指示吧。” 

  阮荀听的心中万分惊愕,心想这少年不仅遇事冷静,还料事如神。心如细发,字字珠玑,竟是说得丝毫不差!他怔怔的看着那床上的少年。这个少年,他,他当真只有十岁吗?如此的聪慧的头脑,如此的缜密心思。难道凤凰翼当真是传说神瑞,终将会一统神州? 

  还在怔惊中,就听少年又凉凉问道,“你萤夜到此,到底所为何事?” 

  阮荀这才收回神,想起来此目的,缓缓说道:“我来助你,夺凤翼,争天下!” 

  少年听闻一笑,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冷漠,“我为何要夺这凤翼,争这天下?凤翼如何,天下如何,又与我何干?” 

  阮荀一听,微愣。没想到不仅凤翼,连这神州九国,锦绣山河,竟然也还入不了这少年的眼!那到底还能有什么才能入进这少年凉薄无情的双眼中呢?他看着少年清冷的黑眸,瞬间有一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少年的笑容冷清,话语凉薄,轻哼道,“而且,我又不知你是何人?怀的是怎样的心思?你先于鸣阳殿上行刺,我射了你当胸一箭,累得你后来天牢酷刑受辱,你不恨我就罢,如今你却来告诉我要助我夺凤翼,争天下。我如何信你?” 

  阮荀无奈的苦笑一下,“我是何人?不过是个回不了国的可怜人。你不信我又何妨,我于你不会有半点威胁。凤翼和神州你不想要,多的是人要。但谁都可以,凤天宇不行!”阮荀俊朗的脸露出耻辱痛苦的神情,字字咬牙,“凤天宇不行!” 

  少年淡嘲,“你倒是记得他刻骨铭心。”又说道,“也罢,你不就是想除了凤天宇。来我身边又有何不可。但我要知道,你,到底是何人?” 

  阮荀看着冷静的少年不由凄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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