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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阉奴 by 天使j-第13部分

小说: 阉奴 by 天使j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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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右手。

    他在发什么蠢?

    孟焰动手夹了一碗满满的饭菜,端至小家伙的眼前,略施一丁点的善意,声明:你怕什么,只要手脚干净,我就不会把你的骨头拆了。

    真的吗……他从未偷东西,却被诬赖……

    当然是真的。

    孟焰勾唇一哂,破天荒地哄一条阉狗,小家伙,吃饭。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接二连三赏给小阉狗好脸色看。以往,他见多了阉狗的嘴脸,甚至在饭里下毒……呵呵,人的运势一旺,风水跟着轮流转。该死的阉宦一个个都受他报复,送进牢里扒了皮。

    瞧,你没惹恼我,我也没摆架子不是吗?他蹲在他身前,笑里藏刀,不怀好意。

    视线落在他衣袍外的两条腿,出乎意料之外──小家伙的用途不少,既能泄恨,也同时满足了脑海的残念。

    乔宝儿怯生生地伸手接过碗筷,心里明白主子一扫阴霾的笑脸之下,将他当条狗般的给予施舍。

    仍需要这一碗冷掉的饭菜,他头狼吞虎咽地扒饭入口,塞了满满的饱足感,厨子大叔烹煮的美食滋味依旧不减,心里暖暖的,无形地驱逐由身旁散发而来的寒意。

    孟焰睇凝着他,由心窜起一丝窃喜,小家伙真好拐──只须用一碗饭就消弭了对人的戒心……够蠢!

    
 


阉奴 正文 第9章
章节字数:8074 更新时间:08…01…27 20:23
    小宝儿,我真羡慕你啊,严总管现在都不会来找你麻烦。小狗子忙着扫落叶,时节入秋,满园飘零,他显得有些落寞,回想当初被送进府里也是这时节。

    人没有小宝儿幸运,想想他现在升了些地位,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大伙儿嘴上都收敛了些,以免小宝儿在背后捅人一刀,向主子告状。

    眼见四下无人,他蹭到小宝儿的身旁,小声问着:小宝儿,主子找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那房里……话说一半,纯粹点醒小宝儿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乔宝儿回过身来,踉跄了数步,刻意与小狗子保持些距离。

    惊慌的小脸左顾右盼,他怕主子神出鬼没,宛如惊弓之鸟,惴惴不安地回话:我没看仔细……

    他总是低垂脑袋靠近主子;端水、拿衣裳、伺候用膳、听候吩咐;小心翼翼地避开一双阴鸷的眼眸,那上扬的唇似笑非笑,噙着一丝令人难以解读的意味。

    太过清晰的轮廓盘桓于脑海,他试着遗忘主子在他身上制造的痛苦,也将洗干净的衣袍归还,主子不收,很干脆地打赏给他。

    饱尝夜里的恐怖梦魇,他将衣袍收到衣柜的底层,以其它衣裳掩盖了心灵的伤,没有人看见他被丢在地窖,被欺负……没受到他人的取笑,他可以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蹲下身子,小心地捡拾几片残叶,树丛外有小蚂蚁窝呢,他发现好些天了。

    掏了掏口袋,他特地跟厨子大叔要一点点糖粉给小蚂蚁,拍了拍口袋,惊喜于几只小蚂蚁围上前来搬食。

    乔宝儿笑了笑,顿时忆起和弟妹们在田园里拔草的情景。

    你笑什么啊?小狗子好生纳闷,时至晌午,小宝儿便回到猪舍、马厩做分内工作,一副挺开心的模样,他疯了不成?

    愉悦的笑靥一瞬间瞬迷惑了小狗子的心智,这么久以来,他从不知道小宝儿笑起来这般好看。

    我喜欢小蚂蚁。

    他拾起扫把、畚斗,一瘸一拐地继续打扫座院。

    趁黑夜尚未来临,他紧紧抓住白昼的每一分、每一秒,心思搁在愈养愈肥润的猪只身上,也喜欢与高大壮硕的骏马为伍,为它们刷洗,梳理鬃毛,做得再累都甘之如饴,他只求入夜后能尽快入睡。

    乔宝儿每走一步,脚掌的伤处磨到了鞋,隐隐犯疼。

    裤子的口袋里放着厨子大叔给的药膏,他每天擦,始终不见好转。

    也许是鞋子沾了水、泥沙等秽物,感染了伤口持续发炎。忍着痛没说,他怕再给厨子大叔添麻烦。买药要花钱,元计帮忙跑腿,曾叮咛过要他小心些,别再弄出伤口,厨子大叔须养活父母,要存银两足以在将来开一间食肆。

    小狗子,今日,我满十四岁了呢。他想些开心的事,厨子大叔要做一块小糕点给我,我分给你一半。

    小狗子撇了撇嘴,我才不希罕吃糕点,咱们要自由,有了银两,还怕没东西吃么。他怎这么笨!

    只要手脚干净,我就不会把你的骨头拆了。

    低沉的警告猝然响起,乔宝儿脸上的笑容一瞬消失。

    不由自主地,紧握扫帚的指节发颤,他垂首闷呼:我不敢偷东西。

    小狗子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扫上凉亭,实在火……

    你这犯贱的笨家伙!你想一辈子低三下四的当别人的狗奴才,我才不要!

    扬手啪!地甩掉扫帚,跳上跳下地用力踩了踩扫帚柄,发泄一股怒意后,他不禁思忖小宝儿一定是伺候主子有不少好处可拿,才会这般出尔反尔。

    哼,头一撇,怨懑的目光瞪向那抹身影,他一定要搜出小宝儿究竟拿了什么好处!

    三更半夜,一顶轿子停在王府外,黎生上前掀起轿帘,恭敬地等候带着三分醉意的主子下轿。

    孟焰慢条斯理地步下轿,显露一脸索然无味的神情。

    应邀出席朝中大臣的生辰寿宴,期间饮下一杯又一杯的美酒佳酿,大啖山珍海味,如花儿般的美女伺候在旁……无聊。

    都是一群想巴结他的家伙,呵。孟焰的身形晃了晃,一把揪来黎生的领口,凑近问道:黎生,那老家伙有意攀亲,你可有瞧清楚他的掌上明珠是什么德性?

    黎生面无表情地回话:没瞧清楚。

    五指一放,孟焰推开贴身侍卫,瞬间恢复一派凛然的模样。

    放眼望入大门内,幽深的府邸不啻是一座作茧自缚的牢笼,他不禁摇头自嘲:我这人放荡,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家伙妄想将女儿送来……呵呵。我疯了,有人比我还要疯……

    跨入门内的步履稳健,他头也没回地下命:黎生,今夜别守在我房外,你去休憩,别跟来。

    闻言,黎生止住步伐,深邃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暗色,无声的低语随着一阵夜风飘向各个角落──主子没疯,只是饱尝寂寞……

    轻推开佣人房,他找上了小家伙。

    勾唇一哂,存心让小家伙先喘口气度日,他可真委屈自己每日瞧他笨手笨脚的伺候,那僵硬的四肢动作在在显露了内心的惧怕。

    而他,忍着没找他麻烦,万一把小家伙给吓破胆,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可见自己多良善……呵。

    他偏头睨了一眼另一床上的人毫无动静,视线再度调回,愈来愈趋近的脸庞感受到均匀的气息吹拂,小家伙的嘴微启,兀自睡得沉。

    孟焰抬手以指尖轻刷他浓密的眼睫毛,颇诧异他有这么毫无防备的表情。

    赫然──大手一掀,扛起熟睡中的小家伙,忽略了小手松脱了一块小石头,孟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顿觉浑身不舒适,乔宝儿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晃然的影像浮掠而过,下一秒,啊!他双目圆瞠,吃惊得合不拢嘴。

    醒了?

    彷佛扛着一袋沙包,孟焰轻笑不止──闷了整夜下来,就属现在最愉快。

    碰!

    抬脚踹上门,同时间,孟焰随手抛下了小家伙。

    乔宝儿跌在地,一道凉意由背脊蔓延而上,他惊恐地望着主子似笑非笑的神情,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挪移。

    孟焰逐一挑开身上的衣扣,眯缝的眸光闪烁,浑身窜烧烈火,沿着一条导火线迅速蔓延至小家伙身上。

    真热。

    抛落外袍,他步步逼近小家伙,你怕什么,我不会吃人。

    乔宝儿挪至桌子附近,探手摸到一张红木古椅,立刻抱得死紧,连忙缩起双脚,他怕极了主子又将他当狗一样地对待。

    走开……他哀求。

    这是我的房。

    孟焰折腰揪住他的裤管,刷地,一把扯下。

    下身一凉,浑身血液也随之冻结。

    他猛摇头,惊惧的眼瞳映入主子愈渐凑近的脸庞,温热的气息混着浓郁的酒气,欺压而来的体魄几欲将他灭顶。

    脚踝一紧,乔宝儿整个人一滑,红木古椅瞬间脱手,喀地,似敲上了墙。

    不要──他惊然一叫,整个人往后一仰后脑杓撞上地面,下一瞬,意识显得昏昏然。

    失焦的眼眸抓不住任何显明的物体,唯有鼻端渗入主子人的气息,刺激了身体官能的运作。放开……

    孟焰悬宕在他身上,大掌扣压住他挣扎的双手,强健的腿岔开了他的,下腹的灼热磨蹭着他的私处,愈来愈硬挺的反应急欲寻求他的柔软包覆。

    果真疯了。

    迫切地撕扯下身的束缚,欲望在瞬间埋入紧窒的体内。

    啊──

    尖细的叫喊闷在一具坚实的胸膛压得彻底粉碎,零零落落地飘零、回荡于黑夜帏幕。

    一双小手试着推拒压在身上的实体,他的渺小撼动不了他的强悍,随着身躯一阵剧烈摇晃,他破碎的呼痛始终不减。

    放开……我好疼……

    好疼……

    疼……

    孟焰置若罔闻,噬人的眼眸在黑夜捕捉一道晶莹的泪光,然,失控的行为再也无法抑止──怀抱一具稚嫩的身躯,为寂寞的灵魂排遣了漫长黑夜,淋漓的汗水浸染了怀中的小家伙,孟焰在意识迷离之际,捧着那泪湿的小脸,落下一道轻声安慰:别哭……

    房外,小狗子蹲在墙边一隅,手捂着嘴,因震惊过度而瞠大的眼瞳盈满不可置信,终于……恍然明白──小宝儿和主子竟然是这种关系。

    难怪他能有好日子可过。

    须臾,小狗子偷偷摸摸地踅返回房,躲在棉被里,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必须防止,小宝儿迟早会出卖他……

    日上三竿,乔宝儿瑟缩在角落,紧抱着屈起的双膝,布满惊慌的眼眸定在一道大型屏风。

    房内,残留混浊的气息,由窗外洒进的光线在不远处划出一道明亮与黑暗的分野。

    偏头凝望房门,他心下明白严总管候在房外,而他在门内等待主子起床。

    屏风后毫无动静,他渐渐地垂下头,靠在膝盖的小脸憔悴,敛下眼,同时也试着忘却昨夜发生了什么。

    半晌后,安静的房内传出动静,一道身影踱出屏风外,孟焰光裸着上身,仅着一件长裤,视线一扫,梨木折迭盆架上已搁着盆清水,是小家伙每早会做的事。

    人呢?环顾室内,搜寻到角落的一抹身影,孟焰踱上前,抬脚要踹醒他之际,眯缝的眼映入那一双沾了土的光脚丫,他瞬间怔忡。

    小家伙还没回房?

    探寻四周,瞥见昨夜脱下的衣袍皆整齐地折迭在椅子上。

    小家伙有自知之明,别以为染了他的气息就能拿乔,那副身躯是仅供他发泄。

    蓦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惑,他蹲下身子细凝他的侧脸,称不上漂亮的五官毫不吸引人的目光,年纪尚小,两人起码相差六、七岁。

    犹记得掌心下的触感瘦弱,渐渐聚拢眉头,拧出了好大的问号──他为什么这么瘦?

    扛在肩上的重量颇轻,怪哉……他还不至于吝啬到连一顿饭都给不起奴才。

    严总管!骤然一吼,下一秒,满脸怒容迎上赫然仰起的小脸。

    吓!

    乔宝儿连连口吃:我……我去……拿衣裳。沿着墙面站起,紧张兮兮地挪移出主子的面前,他一瘸一拐地走入由屏风阻隔的内室。

    严总管在房外喊了声:爷,有何吩咐?

    猛地拉开房门,去端膳食过来!孟焰没好气地命令。

    我这就去。

    严总管三步并作两步走,频回头,颇恼那害人不浅的小宝儿怎骗他主子尚未起床,存心令主子以为他服侍不周……他娘的,小宝儿在主子的身边伺候就搞鬼!

    碰!

    甩上门,孟焰殊不知来到身后的人吓了好一大跳。

    乔宝儿踮起脚尖一瞬把衣裳披在主子的肩头,便慌张地走到椅子旁抱起一迭衣裳。

    我……去洗衣裳。低着头,他忍着脚疼,刻意与主子保持些距离,小手开启门扉的刹那,终于──松了一口气。

    孟焰在门口盯着一抹瘦小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远,披挂在肩头的衣裳落地,小家伙今日忘了伺候他套上衣袍……

    一瞬,抬脚踹上门,不禁咬牙恶咒──该死的奴才!

    黎生,派人备妥马车。丢下话,孟焰直往地窖的方向走。

    黎生当下立刻明白,主子要上赌场──斗狗。

    此娱乐最初乃由一般地痞或市井小民所发起,由于两狗相争、撕咬对方几乎致死,性质残暴血腥,参与赌博的饲主须冒着丧失爱犬的风险,但这活动所带来的巨额赌金也往往令人趋之若鹜,争相投注。

    渐渐,有些斗狗场地演变成权贵们才玩得起的娱乐活动。

    想当然耳──涉足场所的无非是一些纨裤子弟,物以类聚。主子声名狼藉,毫不在乎外界如何批评。

    黎生淡然一笑,默默地看着主子放荡的行为已久,早已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过是幌子罢了。

    片刻后,黎生和两名家丁在府邸外恭候着,迟迟未见主子出现。

    孟焰由地窖内放出两条黑色猛犬,所经之处,两头庞然大物皆在自己的掌控范围。

    蓦然,他在马厩附近捕捉到一抹小身影,瞧他一瘸一拐地提着桶子走得远了;残留于视觉的影像逐渐与脑海中的瘦弱身躯重迭,手骤然握紧,铿锵的铁链凉透掌心,驱散了指尖的余温。

    渐渐调回的眸光蒙上一层黯色,瞬间产生的迷惑尚来不及过滤,铁链的另外两端猛然一扯,迫不及待步出府外的两条猛犬迅速拉回他的心思。

    一场赌注,热闹的人群、震天价响的吆喝声、白花花的银两,以及最后的赢家……呵,他勾唇一哂,脸上恢复一丝得意的神情。

    将小家伙的身影抛诸脑后,孟焰行至府外,两条凶恶的猛犬陪同一块儿搭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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