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大学生的火车一夜(90％真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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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天我还是发火了，也许是看见了陶然因为双臂淤青而戴上护腕继续练习心生疼惜。但直接的导火索是小木头怯怯的一句话：“这么练行吗？以前我们的体育老师说接一传一定要轻，要稳。”
“你倒是轻了，稳了，谁能给我扣球！谁能打起主攻手？！”我气势汹汹地反问，差一点把小木头给训哭了。
TNND，体育老师说的算个屁啊？书上还说有情人千里能共婵娟呢！可是我TMD看见陶然淤青的双臂，都不敢问一句：你疼吗？
其实心情不好是次要的，关键是不能让大家这么多天的罪白受了。就差几天了，不能让一个人心里的疑问动摇军心。等打完了比赛，让我怎么道歉都行，但现在既然我还是教练，我的话就必须是权威！
这些话也不能说出口，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基本上我就是铁青着脸陪大家一起训练。
其实她们之间说说笑笑的倒似没觉得有多苦，只是陶然没跟我说上几句话，大概以为我在苦思对策，不敢打断我的思路。
究其原因就是我投向她大腿的目光急骤减少，这虽然与我的身份相符，却与我的个性不合，所以她要是真这么想，倒也不足为奇。但我却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不能容许发生《和美女大学生的草坪一夜》，以及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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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之所以做出如此艰难的决定，是因为其间发生了一件事。
自从我说过有六成把握之后，大家都很认真，甚至利用午休的短暂间隙练习。有一天中午，小木头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由于我离她最近，所以一个箭步冲过去接住了她，缓缓放低。搭了一下脉，快而微弱，难道是中暑了？
我用力掐了她的人中，没有反应。“恐怕是低血糖，有人带着糖吗？”
大家都摇头说没有。这时我看见了陶然异样的目光，顿时脸上一红。这才意识到温软在怀，但我其实希望抱着的是你的身体，你知道吗？你是在吃醋吗？
“王栋！”
“什么事？”
“抱她去医务室，快点！”
“嗯？”
“嗯什么嗯？快点！”
“哦。”
我又看了一眼陶然，她却已经转过了头不理我。
……
“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你们都走吧，上课去吧。”上课的时间到了，小木头还在打吊瓶。
他们走了，我刚刚在小木头的床前坐下，陶然却又退了回来。
“你怎么不去上课？”
“我不放心。”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狡猾的神色。
我不由得心头一滞，小木头人都醒过来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她不放心的人是我？一到没人的时候她就叫我“死色男”，看来肯定是不放心我的缘故！
“哦，那你在这里，我走。”我说，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送你。”陶然跟了出来。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沉不住气了，停下脚步问她。
“傻瓜，你们一男一女，别人会说闲话的！”陶然说完转身回去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像极了一个人，为了张无忌免遭冤屈，宁可自己摔入谷底，连生死都不顾的赵敏。
傻瓜，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耳朵里回荡着陶然的声音，知道肯定又是哪个天使的恶作剧。
……
要说苦思对策，倒不至于，但我却彻底做了一次间谍。
好几天我都混在B队的两大主力身边，只消说上几句，你打得可真好，女排里面恐怕无人可及，对方便会心生好感。于是我跟她们也一天天熟悉起来，探听到她们的教练其实就是个摆设，她们俩也有些矛盾冲突，因为球路根本不合。
比赛前两天我还特意跟她们一块打球，说可惜我带的兵不是你们，你们本来就有六成胜算，如果由我来带，至少有八成胜算。但现在我们苦练一周，也不过只有六成胜算。
娟子笑笑不置可否，东北女孩张霞却不屑的冷晒道：“你怎么知道有六成胜算？莫非能掐会算不成？”那副嚣张的样子，简直让我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
呵呵，恐怕男人也是种奇怪的动物，喜欢的讨厌的女人都想嘿咻！
我当然不是半仙之体，也决不缺七情六欲。（你当然不缺，是太多了！好像是天使在唠叨）
四成和六成只是一个胜负大致的概念，如果说经我调理，我们C队必胜，那人人都知道我是在吹牛。
其实这是骄兵之计，也是埋藏的一颗重磅炸弹。只要她们在比赛中如期受挫，自然就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我原本也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但我实在是已经打定了主意，打完排球赛离开陶然，远远的！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完成对陶然的承诺，让她们从此一场不败！
……
比赛的前一天，我还特地将集训安排在B队旁边的赛场上。
如果她们有像样的教练，我的这些路数应该是要保密的，但可惜的是她们没有。我得将示威和骄兵两项战略发挥到极致的地步，因为六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即便她们如此辛苦，我也不敢保证效果如何。
娟子笑了笑，羡慕道：“她们打得可真远！”
我也点点头笑了笑，心中暗喜，娟子的长处是稳而绝非狠，在比赛的前一天能够动摇她的信心是件好事。其实如果假以时日，她的球技本来是无可限量的，但一天的时间能练成什么？
张霞嘴上没说话，心里明显不服气，故意将球击得更狠，更远，我也全都看在眼里。她击球的长处是狠，如果更加沉稳一些实战效果就会更好，但现在她却转而要求更狠，恐怕比赛的时候失误就会大增！
对方的两大主力竞相坠入瓮中而不自知，我心满意足地笑笑。
再度将目光转向陶然时，我的目光顿时柔和了起来。丫头，我虽然不忍心嘿咻你，但的确是尽了全力来帮你完成心愿。唉！如果你肯投怀送抱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会吗？
（这些本来都是绝密的东西，当年那一场排球赛里，无论参与者还是旁观者，从没有人知道内情，就连陶然也不知道！
因为这部小说里面有90％真实的内容，我一直都怕被熟悉的人认了出来，但有些事实在是不吐不快，因为时间久了，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记得住！）
……
决战的那天终于到了。
张霞和陶然作为场上队长分别抽签，选择发球权，因为她们是各自队伍中身材最高的人。陶然输了，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看上去倒是她们比我要镇静得多。
双方一交锋，场面就进入了白热化。按说都是女生，又隔着球网，该是斯斯文文的才对。但我看到的却像是一群疯狗和一群饿狼，甚至于好几个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了杀机。从开球的那一刻起，陶然也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我一眼！
第一局我们C队明显有些放不开，肌肉僵硬导致击球的动作稍稍变形，但的确是打出了气势，甚至有些白刃战的味道！
以至于当对方以25：15拿下第一局的时候，B队的好几个人都愣了。因为她们明显感觉到了气势如虹的压力，甚至25分里面竟没有几分是轻而易举得到的！所以比分如此悬殊让她们深感意外。
“教练，你让我们使劲打，结果球都出了底线了！”中间休息的时候，连连过来诉苦。
“难道你没看到张霞的失误比你还多吗？”我笑笑，把大家召集到一起。
“打得不错，不过是输掉一局只有六成胜算的比赛，很正常。但我想要强调的是今天晚上的会餐，如果你们输了，就由老师请客，如果你们赢了，就得请教练吃饭。也就是说输了有安慰奖，赢了什么都没有。”
陶然带头笑了，还是她了解我。人是不可能笑着沮丧的，归根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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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放开打吧。而且想必大家也都知道，输了这一局，即便三局全胜，我们也已经不可能是冠军了！”我说，心里明白只要放开手脚，就是五五开的胜算，谁敢说恶狼厉害还是疯狗厉害？多出来的那一成胜算就要看我的了，当然其中也包括了调整队员心态。
交换场地，第二局开始了。双方交战依然激烈异常，虽然都没有特别精彩的进攻，就像是凭着本能在撕咬一样。我知道现在的局势不是任何人能够控制的了，于是放松心情在一旁观战，一言不发。
25：22，比赛苦不堪言，双方队员都见了汗，我们终于艰难地扳回一局。
“穿上吧，有风，别着凉了。”中间休息的时候，我悄悄地将陶然的外套递了过去。
“这么打就对了，放开手脚，笑一笑，天下间谁可抵挡？”我对着大家调侃，大家笑。隐隐约约地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由于不太确定，所以并没有说出来。
……
交换场地，第三局比赛开始了。
比分一直咬得很紧，场上局势明显对我们有利，因为队员们都打出了自信，但最后还是输了，25：18。当然，其间对方开始有些急躁了，娟子和张霞因为抢球的关系，失误多起来了。
其间我们也遇到了点麻烦，还是连连，她打得太专心了，一不留神和别人撞在一起。看样子是撞得不轻，无奈之下只好将她替换下场，此后比分一直落后，没能再追回一分。
中间休息的时候，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连连身上。
“连连，别着急。”小木头安慰她说。
“要不是出了意外，我们这局一定能赢！”陶然脸上一幅大为惋惜的样子。
“球场上永远没有意外，人生中也没有意外，记住我的话。”我意味深长地说，没想到一年后成了《功夫熊猫》里的一句经典台词。
交换场地，第四局开始。
经过休息，连连又回到了场上，她比前面发挥得更加出色，19：15我们暂时领先。
但不幸再度发生了，张霞的一计弧线球无巧不巧地打在了连连的脸上。更加不幸的是，六名队员当中，只有她是戴着眼镜的！
眼镜落地的时候，连连的脸上也被划出了一道细痕，她的人也似乎被一下子打懵了。大家全都跑过来察看，我心中一声长叹，难道这就是天意？
……
裁判，换人！替补的水平比别人差了一大截，更不用说超常发挥的连连了，看样子肯定是要遭糕。
16：19，
17：19，
18：19，
19：19
20：19
“裁判，暂停。”我心急如焚，但却无能为力，陶然，看来我答应你的事情做不到了，我不无悲哀的想。
“教练，还是让我上吧。”连连主动请缨。
“你不要紧吗？”脸上的伤是次要的，我是怕她的气势被打垮了。另外，就算我再怎么渴望胜利，也不能不顾她脸上的伤，硬要她上场。
“我没事。”连连甩了甩头，原地跳了几下，真就像是拳击场上被打倒后，却又顽强站起来的斗士。
“好！你上，不过别硬撑。”我笑了笑说。
连连的回归激励了其他的人，结果并不像比分看起来那么有悬念，我们以25：23扳回一局。2：2平。
接下来的比赛进入决胜局，15分制，还要重新抽签，选择场地或者发球。
很不幸陶然又输了，所以由张霞先挑，她正在犹豫着呢，她们作为摆设的教练发话了。
“选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