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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偷生1(虐,生子,玄幻)作者:路人甲甲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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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真狠狠地握住手腕,指甲陷进了皮肤里,两耳是一阵阵的耳鸣。
  “怎么?还是不说?”风炎悠悠的靠在墙边上,捏住芸的颈项强迫他抬起头。
  芸任他摆布的样子,神情却是一如既往的骄傲和不屈。那般耀眼。
  风炎有些不悦的松了手,“你的人最近活动可有些平频繁了,若不是念在他们还有用,我会立刻绞杀了他们。芸陛下,你若说了中心魔法我就会饶他们的——别这么狠心,他们可都跟了你那么久。”
  芸勾了勾嘴角,给他一个轻蔑的笑,声音却还因为刚才的疼痛要勉强克制才能不颤抖:“风炎,你不用说那些陈词滥调了。你以为打败我就那么容易入主帝宫?你以为,用武力要挟就不会有人反抗?你当王族多少代历史都是白过的吗?”
  “好一个忠烈的王族子孙。”风炎嘲讽道,“陈词滥调是吗?那咱们看看能不能说点别的——双真不过来试试?你不是很擅长说服人嘛。”
  双真有些麻木的走过来,却一直只看着芸帝不说话,直到风炎的手揽上他的腰。
  他僵硬的笑了笑:“陛下抬举了。芸帝这样的人哪是我能说服的。”
  “哦?是吗?”他一脸疑惑,“你不是都能说服希夷殿下让你毁掉嗣元吗,这还能难倒你?”
  芸帝惊愕的眼终于看向了双真,却轮到双真低下了头。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语气已克制不住慌乱。
  “是。”他干巴巴的应道。
  一片死寂,像腐烂的边界里长出的细藤,用力的缠绕,毫不留情的刺穿皮肉,鲜血淋淋。
  芸帝忽然发了疯似的企图挣脱光链朝双真冲过来,巨大的痛苦扭曲了他的脸,却比不上他的声音更叫人悲伤。他说不出一个字,只是如野兽一般狂乱的叫着,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风炎及时抱开呆楞的双真,退到一边冷眼看着。
  双真两眼无神,只是站着。
  芸从不曾那般失去理智。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一下子渗透进双真的骨髓之中,伴随着漫长而撕裂的悲鸣一并埋葬所有柔软。
  他第一次……伤他那么深。
  等到芸帝终于失了力气,颓然垂挂在光链上时,双真听到自己干枯的声音:“芸,希夷他……没有对不起你。”
  芸帝像昏死过去一般,毫无反应。
  风炎却搂紧了双真,“芸帝,你可别那么激动,要是伤到双真那可不好办——他可已经有了我的血脉。”
  芸帝终于再次抬起了头,眼中却是更深的绝望。
  双真不由自主想闭上双眼不看不听,却又咬了咬牙克制住。
  “……双真,为什么?”他声音嘶哑,几乎难以辨出。
  还是问吗?他不是早知道了吗?“这个时侯,只有风炎能护住我的生存。”
  芸帝嘲讽的笑了,“是……他们之中,也只有你……始终不曾爱我……”
  “您不是早已料到吗?”
  “料到……却始终不肯承认……”
  你不愿承认。不愿彻底相信,也不愿彻底怀疑。像他一般,爱也不敢彻底的爱。
  “双……你竟如此的恨我吗……恨我父亲毁你全家……恨我抢了你……对你用毒……恨我囚你在帝宫……”
  “不,我不恨。”
  “是,你连恨也不舍得给。”芸帝抬头看着他,悲戚至极,“双真,你为何如此不顾一切求生,连感情也无?”
  双真沉默。风炎转头看过来。
  为什么求生?原来求生也得有理由。他的身上承载了多少生命,不应该好好活着么?至少如今他更不能不求。
  他抬起头,第一次对上他的眼:
  “没有为什么。芸,天让我活着,我为什么不珍惜?
  “芸,你告诉风炎吧,牺牲那么多性命,你又为了什么?”
  芸帝没有再失望的低头,他瞪着眼前的人,那个他抢来也要爱的人,“双真,你不懂……是你太懦弱。”
  懦弱?谁说不是呢?
  他一直都知道的。
  如今又为什么因为这一句话而如此疼痛?
  是因为他从未如此说过吗?
  他第一次,第一次明明白白揭穿了他的懦弱,不再爱,不再疼惜,只余鄙夷和怨恨。
  “双真……你一定会一辈子寂寞,一辈子无法爱……这是我的诅咒……这是你给自己的枷锁……”
  
  两个人的脚步声闷沉沉的响在阴暗的长廊里。
  “生气了?”风炎随意问道。
  双真摇摇头,“没有。”
  “这次你瞒不了——都看出来了。”
  双真停下脚步看他,“……为什么?”
  “要做我的人,就不能有二心。”
  “那您觉得我现在就忠心了?”
  “至少你对芸帝已经死心。”
  死心?是芸对他死心了啊。
  风炎走到他面前,“双真,你还不清楚我的手段,对违抗者,我多的是让他痛苦的法子——芸帝已经尝过不少了。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是。”双真低眉顺眼的答道,“您无需提醒。我一直是畏惧您的。”
  风炎突然揽过双真,按住他后颈强迫他抬头看他。
  却久久的沉默。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风炎松开双真,回头看向来人。
  是休。
  他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单膝跪下:“请陛下立刻回宫——西门发生暴乱。”
  风炎沉下了脸:“肇事者是谁?”
  “是……希夷殿下。”
  



                  避



  看到倒在地上那个浑身鲜血的人,双真有些慌了神。
  还没等风炎吭声,他便已飞到希夷身旁,扶起奄奄一息的他。
  “希夷?”
  怀中的人虽是还有一口气,眼神却异常迷乱,毫无焦点。
  “怎么回事?”他转身问身后的休。
  却是一个身着软甲的人答他,“我们本不想给他致命的伤,但——他的反抗实在过于强烈,我没有办法。”
  流重,风炎身边的得力干将。
  双真心头一沉——致命伤?没有救了吗?
  他放下希夷,冲回风炎身边,“陛下,请救救他。”
  风炎好笑,“为什么?他可是叛臣。”
  双真说不出话。
  不能让他死。他死了,他的嗣元也会不保——没有他的血维生,嗣元根本无法存活!
  双真摇摇头。
  对,希夷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根本不可能傻到这么任意行事。他连侍寝都忍了,还有什么能让他这么冲动?
  他返回希夷身边,低头查看。
  风炎没有再管他,指挥者流重向他禀告暴乱的情况。
  希夷的眼神依旧混乱而迷茫,嘴里似乎喃喃的念着什么。
  双真俯下身去听。
  世界突然乱了套。
  双真的头脑一片空白,仿佛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整个头脑里只有一个声音——杀!
  在意识反应之前,双真的身体已经听从了命令,动手向周围的人打去。
  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一味的强用力量。光、火、水,凡是他拥有的力量都以一种不要命的强度使出。
  他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看不到周围的人,即使意识挣扎出一半清醒,也不足以克制他失控的头脑。
  直到一阵剧痛袭击了他,像有一个尖利地钩子伸进了他的头脑,硬生生的扯断了他的神经。
  声音画面一下子重新涌进脑子。
  风炎搂着他,确切的说是禁锢着他,俊朗的脸上还狼狈的留着一道刮痕。
  双真有些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猛烈的喘息。
  “陛下……怎么会……”
  “你中了蛊。”
  风炎沉着脸将他拦腰抱起就像寝宫走去。
  “……等等……希夷……”双真急道。
  风炎面色不悦:“话都说不清了你还有心思管其他人?”
  “他也是因为中了蛊才这么做的……请您救救他……”
  这时的双真再也顾不了什么谨不谨慎的了,他只知道不能让希夷死。
  “陛下……多一个顺从的人在身边也是好的……”
  风炎放下他,将他推进流重的怀里,冷道:“送他回去。”随后又转向休,“把希夷带回我的寝宫,找御医过来。”
  说完转身便走。
  双真全身无力的任流重抱起,刚要走却又听见风炎的吩咐:“流重,找人守住他的宫殿。”
  
  “双真,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
  “双真……不要怕……我们是高贵神族的后裔,不会被那些杂碎打败的……”
  “照顾好弟弟……”
  双真抱着仅仅一岁的弟弟,跪在父母身边,听他们虚弱而坚强的话语。
  最后的话语。
  “双真……过来,把渡灵拿走吧……”
  双真猛烈地摇头,眼泪早爬满面颊。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渡灵可以让一个人强大,却也知道拿走他意味着什么。
  “乖一点,双真……爸爸妈妈希望你们坚强一点……活下去……”
  他一动不能动,任由双亲强行用光剑刺穿心口。
  剧烈的疼痛他何曾受过,惨叫声一下子响彻这个深黑的山谷。
  怀里的弟弟也剧烈的颤抖嚎哭起来——一个一岁的婴孩如何能忍受这般刑罚?
  “乖……忍住……马上就好……”颤抖的声音安慰着两个从小锦衣玉食、如今却受着巨大痛苦的孩子,用最后的力气。
  孩子惨烈的哭喊声终于招来了追兵,女子一阵惊慌,口中立刻涌出鲜血。
  男子赶紧护住女子心脉。
  “杨,他们来了……”
  “不要怕……”
  “我不怕。可是孩子们……”
  “不会有事的,神会保佑我族……“
  眼看追兵渐近,女子再顾不得未将渡灵完全交给双真,猛地收回了力道,用最后的力气将两个孩子推下山崖。
  风从双真四面八方涌来,紧紧裹住他们,缓缓坠落。
  哭声依旧响在耳边,崖上隐约传来追兵的声音:“将军,那两个孩子……”
  “不必追了。掉进边界,小孩哪还活得了……”
  活不了?
  不,要活下来……
  妈妈说要活下来的……
  ……好疼啊……妈妈……
  ……双真好疼……好害怕……
  
  一阵刺痛从心口传来,让双真猛然惊醒,赶紧用力量压住嗣元的躁动。
  他缓缓坐起来,用床头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
  竟连枕头也湿了。
  一阵凉风袭来,让他忍不住一个颤抖。
  可恶,身体越来越差了。
  他披上长衫,往窗边望去。
  才是清晨,天还是灰蒙蒙的,银树的光芒在此时显得异常诡异。就像边界里那些美丽而妖娆的绿精灵。
  精灵,多好听的名字。但那小小的生物喝过的血恐怕比他吃过的饭还多。
  ……多久没想到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好像自从成为飞剑殿殿主便很少有过了。
  最近真是……
  一个在他宫殿巡逻的将军从他窗前走过。
  他停下来给他行礼。
  他回道:“将军辛苦了,双真不胜感激。”
  “殿下言重。为陛下办事,应该的。殿下总是这么早起吗?”
  这个将军名唤连,是流重的一个手下,个性却不知不他好了多少。
  双真微微笑道:“哪算早起,陛下可不知比我早多少。”
  连一听立马自豪起来:“可不是?我们陛下可勤劳了,总是以大事为优先……”说着,神情却又忧虑起来。
  真是什么都写在脸上。
  “怎么了,连将军?”
  连犹豫了一下才迟迟道:“陛下最近好像特别繁忙,我都没怎么见他好好休息一会……好不容易休息一次竟然还又招人侍寝……他竟也不累吗——”突然意识到不对,连赶紧住了嘴,“抱歉殿下……”
  双真倒是乐了,“将军不必在意。”
  “那个……陛下一定是顾及您的身子……”
  看着慌张解释着的连,双真还真不知道怎么让他明白他并不在意。
  的确,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风炎了。
  从知道他有嗣元的那一天起,从希夷的暴乱开始,他便没有再找他侍寝。只是找人守住了他的安全。
  是担心嗣元被毁?还是监视?
  反正多亏了种种意外,他如今根本见不到希夷。
  希夷还昏睡在风炎的寝宫里。
  见不到他,拿不到他的血,也无怪嗣元最近那么躁动。
  再下去,难保……
  



                  火花



  自希夷之后,奇怪的反抗开始频频出现。从刚开始的有人领导的近似芸帝余党反叛的情况逐渐变成了无人领导的群众暴乱。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人是因为中了那个奇怪蹩脚的蛊,那么后来的人明显都是受了莫名其妙的煽动。
  风炎一定很头痛。
  刚开始他为了镇压余党都会使用严刑威慑:肇事者会受光刑和火刑,吊于宫门示众;或者在除去天籍,废除能力之后被发配至最可怕的“边界”;又或者斩去手脚却又给他维生……各种刑法都用上了,这才将第一波动乱压下。
  但这终究无法成为长久之计。
  被捕的人太多,加上又都是平民,以致无法进行任何大规模惩罚以免造成更大的骚动。即使问起煽动者,也无人说得清楚。
  双真也不懂,为什么最近的暴动如此之多。是什么人在幕后指挥着吗?
  牺牲那么多人,为的什么?仅仅是造成风炎的忙碌和混乱?
  风炎确实很忙。
  双真一直想找机会到寝宫见希夷,却一直见不到风炎。希夷重伤,虽已无性命之忧,却仍旧在昏睡,而没有风炎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见希夷。
  每次问起他,不是在外镇压就是在牢房审问,或者刚处理完事物难得休息一下。他压根见不到他。
  随着嗣元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他身体里的能量开始逐渐被吸走,也让他越来越虚弱。
  双真有些恼,坐在去寝宫的途中的一个小亭子里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傍晚的风似乎都带了一些云霞的红晕,吹着亭四周的花木悉悉索索的响个不停。双真一阵心烦,挥了手,空中立刻飞起一大片被斩碎的花,四散着坠落。
  双真心口又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可恶!现在竟连这么小的法术也用不得了吗?!
  他心烦更胜,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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