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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妖寄都市(TXT全本)-该隐-灵异小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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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画面中,他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去,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鹰钩鼻子,头上已经秃顶了。 
  这时,芙洛拉已经从软垫上站了起来,双目直直地盯着进来的中年男人。 
  我用左手抓住洗手池的边缘,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对突然出现在镜面中的男人生出了一种恶感,虽然他长相不算猥琐,但在他的表情里,却带着一种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厌恶的神情 
  看到这里的时候,镜子上的画面突然不规则的跳跃起来,画面变的异常混乱。 
  我摇着镜子,焦急地叫道:〃喂,这是怎幺回事!〃 
  看到最关键的时候,画面却忽然没有了,这让我心里感觉到异常的紧张。 
  这种状况维持了很长时间,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永无结束的一刻。 
  骤然间,镜子上又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画面在不断变化着,客厅的顶端,可能是客厅的落地窗被打开了,淡灰色的轻纱在画面中不停的飘动。 
  芙洛拉和那个男人似乎起了争执,他们正扭成一团。在这时候,男人满脸汗水,手掌高高抬起,一巴掌打在了芙洛拉的左脸上。 
  芙洛拉大声尖叫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她用手捂着左脸,手已经伸到了软垫的下面,握住了那把枪。 
  霎时间,我也被镜子中的情景搞的不由紧张了起来,在恍惚之中,似乎也听见了芙洛拉的尖叫声。 
  芙洛拉从软垫下面抽出枪,用枪口对准了那个中年男人,就在要扣在扳机的一瞬间,枪从她的手里滑了下去。 
  她上半身一歪,身体重重倒在矮几上。 
  中年男人满脸都是汗水,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到了淡灰色的针织地毯上,他几乎软倒在地面上,只能勉强用一只手扶着身旁的物品。 
  在我伸手拭去额上汗水的同时,他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他摇摇晃晃的走向芙洛拉,先把落在地上的手枪拣起来,然后推了一把芙洛拉。 
  这时候,芙洛拉的身体从矮几上滚落下去,在她左脸上有大片红色的掌印,整个手掌清晰可见,清晰到甚至连手掌上的指纹都能看清楚。 
  中年男人的表情越来越慌乱,他将手伸到芙洛拉的鼻子下端,刹那间他的身体晃了一晃,摔倒在旁边。 
  过了也不知道究竟有多久,他才爬起来,急匆匆的从正门里跑出去。 
  在他出去之后,画面就停留在芙洛拉的脸上,她一动也不动,仰躺在针织地毯上,脸孔看上去异常的诡秘,仍然保持着一种憎恨和厌恶的表情。 
  镜子中的画面骤然消失,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突然,男人的面孔又出现在镜子中。 
  他的眼里带着慌乱和焦躁,在他手里拿着一把像锥子般的东西,他骇人的脸孔朝画面逼近。 
  男人的脚旁边,他拽着芙洛拉的头发,把她的头填在洗水池里,拿锥子朝她脸上刺下去,镜头顿时被溅上了刺目的血。 
  这时候,影像上带着鲜红的色泽,接下来,男人给芙洛拉毁容的过程,都被一层诡异的红色笼罩着。 
  〈原来芙洛拉是他杀的,毁容恐怕只是为了掩盖她脸上的手掌印。〉 
  我已经发现,他给芙洛拉毁容的地方,就是在这个洗手间里。也就是我现在站着的地方,我最近胆量虽然变大了不少,但却仍然感到心中发寒。 
  〈因为镜子上沾上了血迹,所以才会使画面一片红色,难道这些镜头,全部都是镜子记录下来的?〉 
  不但是二楼,就连一楼也有一面镜子。 
  而且,不止是镜子,即使是玻璃也能反射出影像,想到这里,我心中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在这时,镜子中的画面也终于完全消失了。 
  镜子恢复了正常,这时,在镜子出现的是我自己的脸。 
  我揉了揉眼睛,突然感到没来由的恐惧和愤怒。 
  我什幺都没有想,就立刻把咒符贴到了面前的镜子上,又抬起腿狠狠地踹了镜面一脚,道:〃你这家伙,莫非也偷看了我洗澡!非但没有付观赏费,事后还吓唬人,真是下流至极!〃 
  刹那间,那种凄厉的哀号声,又重新响起,回荡在卫生间里。 
  我转过身去,精神病般的笑道:〃叫吧,叫吧,有本事就再叫大声点,我这次绝对不会再给你摘下来咒符的!〃 
  我一边笑着,一边神经质的朝那面镜子叫道:〃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照镜子就是了,我要把所有的玻璃都砸碎,全都冲进马桶里去,你大概没看出来吧,我除了是个精神病,还是个破坏狂,这是你随意偷窥别人应得的代价!〃 
  我用双手按住镜子的边缘,用力把它从墙上扒了下来,霎时间,摘下镜子后产生的巨大冲力,使我向后面摔去,身体重重撞到卫生间的门上。 
  我晃了晃,将手里的那面镜子高高举起来,又一下子松开了手,镜子重重摔落在地板上,'咔啦'一声,镜面摔的四分五裂,破碎的玻璃全都渗在满地的血水里,只有那只咒符飘了起来,浮在血水上面。 
  我在那些破裂的玻璃上用力的踩着,直到它们都碎成了一块块的为止。 
  我用手撑着腰,使自己全身都靠在门上,剧烈的喘息着,这时,我又朝满地的碎玻璃看了一眼,突然发现,那些碎玻璃,每一块的上面竟然都浮现着一双双赤红色的眼睛,它们在血水中看起来异常恐怖,就像有生命一样,眼球居然还在不断转动着。 
  我虚弱地呻吟了一声,顿时感到脚下发麻,脚裸像是被某种东西拉住了。 
  我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昏过去了,但越是这样,就越觉的气愤。连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幺回事,居然弯下了身子,用手把那些碎玻璃从血水中捞出来,再一块一块扔进马桶里。 
  我知道自己心里,明明害怕的要命,但却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恨不得它们全部都从我眼前消失。 
  〃妈的,又不是寄生虫,难道你就只会在镜子里出现!〃 
  我一边骂着,一边不断的捡起脚下的玻璃,抛进身旁的马桶里去,但那些玻璃中反应出来的赤红色眼珠,就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附在我的手背上一样。 
  我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甚至连神智都变的模糊起来。 
  我一直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上被玻璃割的伤痕累累,血不停的从割伤里流出来,滴在玻璃上面,如今,两只手上鲜血淋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肤色了。 
  到我发现的时候,以及来不及顾及这些了。 
  虽然手上不断传出一阵阵刻骨铭心的刺痛,但我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直到地上所有的镜子碎片全部被我丢进马桶之后,我才按下了开关,让一股股水把它们全都冲了下去。 
  我剧烈的喘息着,没办法控制自己这种狂暴的行为。我几乎想把卫生间里所有的一切都砸了,这样,就再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到我了。 
  这时候,砖缝和地板的缝隙中已经不再往出冒血。 
  我握住门的把手,用力一转,门居然还是没开。我情绪低落,靠在卫生间的门上,身体顺着门往下滑,最终坐倒在血水里。 
  我盯着面前的'血墙'发呆,如果我刚才留一点体力,现在就能撞破门出去了。 
  〈总不能一直被困在卫生间里,得想一个办法出去。〉 
  触目所及之处,都是一片狼籍,混乱不堪,所有的物品上都沾着血,十几坪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种奇异的声音。 
  我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看见在正对着我的那面墙壁上,正逐渐隆起了一个包,那个包向前面凸出,像是有一个东西想要从墙壁后面挤出来,而那面空白的墙壁,正是之前镶着那面镜子的位置。 
  由于镜子被我硬掰了下来,那片墙壁上就留下了一片空白,那片空白和整个卫生间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我怔了怔,心中已经意识到,那肯定又是有怪东西要出现了。 
  但我的双手却一直在发疼,我能感觉到有不少玻璃渣进到了伤口里,双手只要稍微一碰到别的地方,就痛彻心扉。 
  我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我可不想现在就把整个生命燃烧殆尽,所以只能看出来的究竟是哪类'东西',再下决定也不迟,可恨的是,我身体里那种诡异的变化似乎根本不准备出现。看来人也只能靠自己,紧急关头想靠外力帮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从以前开始,每天都会到三番四次地想到,自己的死期何时会到?甚至也幻想过我死的时候会是什幺样子,然而,虽然时常在替自己担心,但我却从来也没想过要主动放弃生命,只是有的时候,上天总喜欢和人开玩笑。 
  就像最近,我总是碰到这种衰事。 
  从墙壁上凸出的包越来越大,似乎有向前面挺进的趋势,我怔怔地望着那个逐渐凸起的包,等待着它产生变化,那镜子巫婆…血腥玛丽究竟是什幺? 
  正在我想着的时候,那个'包'已经从墙上凸出了很大一部分,突然发出'啪'的一声,从墙里面脱离出来。 
  我几乎怀疑是自己的眼睛脱窗了,从墙里'钻'出来的,竟然是一只鸟,一只极其美丽的夜莺,此刻,这只夜莺正在悠闲的梳理着它自身的羽毛。 
  我哀叹了一声,自嘲的笑起来,道:〃一只鸟,怎幺会是小鸟,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 
  难道我也被人下了药,才会看到像这样荒诞的事情,还是我也已经像甘贝尔般神经错乱了。 
  我忍着双手上的刺痛,闭上了眼睛,为自己全是伤痕的手感到很不值。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那只夜莺竟然还没有消失。 
  〃天……〃 
  这简直就比在南极看见了北极熊还要古怪,一个被鲜血涂红的卫生间里,墙壁上突然多出了一个凸处,这是多幺诡异的一间场所,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见到鬼怪的准备,不管将要出现的是多可怕的怪物,但是,为何会出现一只夜莺? 
  〈即使是贞子出现,也不会使人比现在更吃惊了。〉 
  我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声,道:〃喂,小鸟,你会不会讲人话?〃 
  夜莺停下了梳理羽毛的动作,抬起小小的鸟头,高傲地道:〃你还真是个疯子,讲话也真没有礼貌。〃 
  我差点笑了出来,压抑的心情在突然间放松了。 
  一只鸟,一只鸟的脸上居然有表情!居然还能开口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女人的声音,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反正不管它脸上的表情是不是高贵,我都看不出来,既然只是只小鸟,那我根本没理由害怕它。 
  在以前,我也只听说过女妖塞壬,那是种惯用歌声迷惑水手的女妖,她们只出现在传说中,她们可能是鱼尾,也有可能是人首鸟身的女妖,即便如此,不管任何传说中,她们也都拥有女人的头颅。 
  至于这只可爱的小鸟,不知道它是不是塞壬的变种,如果是塞壬,它不跑到海里去,为何反而出现在卫生间里? 
  〈如果这只鸟愿意当我的宠物就好了!即使上飞机,只要替它打上一针,就能当毛绒玩具带走,真是方便极了!〉 
  我迟疑地问道:〃你是……血腥玛丽?〃 
  夜莺又歪了歪头,半晌才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我笑了笑,又道:〃小鸟,麻烦你帮我把卫生间的门打开。〃 
  夜莺的声音变的异常冷峻,道:〃你说什幺!〃 
  一只夜莺用冷峻的口气来说话,我不禁觉得好笑,道:〃算了,既然你没有长手,我自己来开吧。〃 
  然而,我的双手被玻璃划的鲜血淋漓,到处都是伤口,只要一接触到任何东西,都会有一阵通彻心扉的剧痛。 
  我用一只手肘抵在门把手的下面,忍着痛,把门把手转开,'咔'一声,卫生间的门应声而开。 
  我正准备走出去,没想到那只夜莺先我一步,从半开的门里飞了出去。 
  一走出卫生间,我顿时感觉身体舒适了许多,那股血腥味则被关在了卫生间里面。 
  二楼居室被珍珠,纱帘和淡灰色的针织地毯布置的很奢靡,之前我还没有为这种奢靡感动过,但终于出了像卫生间一样的鬼地方,外面的房间使我感到很舒适,简直就像一个天堂。 
  我坐到大床的边沿上,脱掉黑色的睡袍,从床下的行李箱中取出医药箱,又从医药箱中拿出镊子,绷带和消毒药品。 
  由于手上的创伤实在太严重,使我没办法用手去拿东西,所以取东西的时候就份外费劲。 
  我用两只手指拿着镊子,往出挑伤口中的玻璃渣,每动一下镊子,都会感觉到一阵要命的剧痛。 
  同时,我也想起了刚才从镜子中看到的画面,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那个微带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杀了芙洛拉。那个中年男人在杀了她之后,为了掩饰她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就借用古老的传说毁了她的容貌。 
  芙洛拉是在拿起枪的一瞬间,就倒下去了,当时她就应该已经死了,难道她是因为对方的一巴掌而死的?那个中年男人又是什幺人?看起来,芙洛拉似乎很憎恨他,而且他们两个的年龄和长相,也都很不登对,这对男女的关系真令人感到费解。 
  〈芙洛拉和海因两个人之间也毫无关系……等等,在芙洛拉死后,甘贝尔一直在帮她照顾她的白山千鸟,真伤脑筋,这又和海因有什幺关系?〉 
  我一分神,镊子碰触到手上的肌肤,使我疼的哼了一声。 
  那只夜莺忽然扑扇着翅膀,飞到床沿上,用一种不屑地语气道:〃你这样会感染坏血病。〃 
  我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球,突然凑到它的鸟头前面。 
  夜莺的反应很强烈,它向后跳了几步,连着打了许多个喷嚏,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 
  我看得不由呆住了,真难以相信,一只鸟的表情竟然也可以这样多样化,如果被研究医学的人碰到,一定会欣喜若狂的把它拿去做活体解刨。 
  〈听说血腥玛丽因为她父亲亨利八世而恨透了男人,杀人如麻,如果我把它抱进怀里,它会不会脸红,真想看一看,但也真奇怪,血腥玛丽竟然会是一只鸟,一只小巧的夜莺。〉 
  〃你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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