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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世上的另一个我by末回(重生受 有攻自杀情节 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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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有五封,再上个星期是三封。」 
没有人看到的地方,颜真抿嘴露出了满意的一笑。 
范围又缩小了很多,接下来,在下一个星期日监视时,只要出现与今天相同的人前来寄信,那麽,那个人与崇认识的可能就相对提高了。 
在这时,另一名女性工作人员走进了资料室,看到颜真出现在这里,她好奇的问是怎麽一回事。 
颜真拿出手中的信,正要对她说出他编好的理由时,这名工作人员却瞪大了眼。 
「咦,这封信……?」 
「你见过这封信?」颜真激动地盯著她。 
接过颜真手中的信,她认真的看了起来:「对,真的好像呢,笔迹很像,也同样没有写上寄信人的地址与名字……不会就是这封信吧?」 
「可以仔细一点告诉我吗?」颜真迫切地问道。 
这名工作人员仔细想了想,回答:「嗯,我是在咨询台工作的,有一次,好像是上个又上个星期天吧,有一名警察就拿这样的信件来问我,如果没有写上寄信人的地址名字,信件可以寄到对方手上吗?我回答说寄信人的地址名字一般的用途是寄信地址不详或是查无此人时用来退信的,如果确保信件对方的地址名字都对,寄信人是可以不写地址和名字的。」 
「警察?」 
「对,还是一名长得很帅很有礼貌的警察呢!」这名女职员笑了起来,「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警察……」颜真低头呢喃,眼睛中,一缕莫名的光芒一闪而过。 
12 
警察…… 
走出邮局,颜真忆起了昨天上午骑自行车寄信的那名警察。 
对於警察这个职位,颜真还是颇为敏感的,因为崇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警察。 
回忆起从前的事,颜真不由得笑了起来。 
崇想做一名警察的理想很强烈呢,一有时间他就会去警校观摩、学习,只要走在路上,见到有穿警服的人,他都会目不转睛的盯著看,直至他很不高兴的把他的脸扳回来,他才一脸兴奋地问他,要是他穿上警服会是什麽样。 
崇的个子对於同龄人而言算高的了,不过颜真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每次他问起这个问题,颜真都会故意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把他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不怎麽样?」他每次都会这麽说,「个子不算高,身材太单薄,又是一张娃娃脸蛋,你穿起警服一定会很可……爱……」 
每次他一这麽说完,只要崇手上拿著东西,就一定会把它们往他身上砸。 
而後,他笑著跑开,崇在後头追,忘了他们是在街上,无所顾忌的打打闹闹…… 
崇之所以这麽想当警察是有原因的,崇小时候有一次跟母亲去买东西时走丢了,正当他不知所措害怕的哭著时,一名警察走了过来,温柔的安抚他,问清事情原委後,便抱著他跟他一块去找母亲。 
当他最後回到正在担心他的母亲的怀抱时,连名字都不留下的那位警察转身离开了,一直,崇对那名警察最深的记忆便是他沈浸在夕阳下宽厚硬挺的背影。 
从那以後,警察便是崇梦想的职业,他希望有朝一日也要穿上警服,像那名警察一样,服务大众。 
颜真最喜欢看崇说这些事情时的模样,眼睛闪著耀眼的光芒,浅浅的五官看起来是那麽生动…… 
突然想起什麽,颜真一直朝前走的脚步一停。 
对了,他一直觉得昨天看到来邮局寄信的警察有点眼熟,但一直想不起来是哪里见过,现在,他记起来了…… 
在半个多月前,他被犯罪集团的头目应壬所骗莫名莫妙参与毒品交易时,被警察逮捕时,他们见过! 
只是一面,仅仅一面,那日他的母亲带著律师亲自出面保释他,那名警察作为那次案件的负责人出面与他母亲周旋时,他们曾经见过面…… 
等等,就是在他离开警局的那一个星期天,那封信出现了。 
想到这里,颜真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不是偶然可以敷衍的了。 
现在,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认定那名警察一定与崇有关系! 
下了班,本想如同往常一样去接妞妞回家,却在警局的门口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叶言溪承认见到靠在警局门口等待谁一样的颜真时,他呆了一下,但他立刻做出反应,以不认识他的态度对颜真视若无睹。 
但,颜真便向他靠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深色的眼睛不住地盯著他。 
叶言溪的心在看到颜真的这一举动後狂跳不止,他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没两样,露出客套的笑容问颜真:「小夥子,你找我吗?」 
「对。」颜真点头。 
「啊,我应该见过你,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宁官员的儿子吧?」 
以他警察的经验,现在这种局面最好还是自己采取主动,颜真虽然一脸平静,但叶言溪直觉,他来势汹汹。 
叶言溪笑著,就像平日对待到警局报案的人一样。 
「你已经是无罪释放了,不知道这次来警局找我所为何事?」 
颜真盯著面前的人,虽然他笑得很亲和,但他就是觉得他在特意避开什麽一样,让人感觉不对。 
「你是……叶警官?」来之前就做过一些调查,颜真自然懂得叶言溪的姓名。 
「对。」 
「很抱歉在你下班的时间打扰你,不过,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颜真浅浅的笑著,礼貌地对叶言溪说道。 
「打听事情?」叶言溪略有些不解,「为什麽是找我打听?」 
「因为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 
「哦,那我还真好奇了,是什麽事啊?」叶言溪依然是平和的一张笑脸。 
「叶警官,请你告诉我,崇他现在人在哪里?」一边说,颜真一边盯著叶言溪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什麽蛛丝马迹。 
「崇?」叶言溪呆了一下。 
「对,崇。」颜真点点头,「叶警察,请你告诉我崇到底在哪里?」 
叶言溪笑了,他反问:「那个……你叫颜真,对吧?你说的崇是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人啊,你让我怎麽回答你。」 
「你胡说!」见叶言溪反驳,颜真有点沈不住气,「如果你不认识崇,那你为什麽要寄信对我!」 
一缕莫名的光芒从叶言溪幽深的眼睛中一闪而过,很快地,他又问:「颜真,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我什麽时候给你寄过信?」 
颜真一听,忿忿地从背包里取出那三封没有寄信人地址与名字的信笔,举到叶言溪面前,说道:「昨天早上我已经在邮局对面看到你去寄信了。并且,我上邮局打听过,昨天早上只有一封信是寄到本市的,邮局的工作人员也对我证实了,前个星期天你就寄出了跟这些信几乎相同的信,到如今,你还想否认你与这些信完全无关吗?」 
叶言溪沈默地听著颜真的话,握住自行车车头的手不禁抓紧,无语片刻後,他淡然的一笑,说:「在你没有危害到公共利益前,我没有权利阻止你玩侦探游戏,但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没有确切的证据前千万不要随便做下定论,胡乱指责别人,否则你很轻易就会惹上官司的。」 
「你不承认?」叶言溪的一大堆话,颜真只听出这个意思。 
「你现目前都只是推论而已,证据呢?请你出示绝对有力的证据。」叶言溪目光如炬地盯著一时间哑口的颜真。 
「我的确在前个星期天寄过信,昨天也有寄,但你怎麽能够证明,我寄的信一定是寄给你的呢?」 
「有,我有证据!」颜真突然吼出,吓了叶言溪一跳,但他很快就恢复镇定了。 
「你曾经向邮局的一名工作人员咨询过没有写上寄信人姓名地址的信可否寄出,当时你也出示了自己的信件,当我拿出今天刚刚给这名工作人员看时,她居然说这封信就是那天你出示的那一封!」 
颜真把他第一次得到与第三次得到的信举到叶言溪面前,继续说:「果然很像呢,如果没有仔细对比,就会以为这两封信是完全一样的!叶警官,你觉得事情到如今你还能够抵赖吗?叶警官,你敢跟我去邮局在那名工作人员面前对质吗?她说,她很清楚的记得那名警察的长相呢!」 
叶言溪低了下头,帽沿完全把他的脸遮住,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微微抖动的双手。 
看到他这副样子,颜真知道,他已经找不出借口继续隐瞒了。 
「告诉我,叶警官,崇到底在哪里?」 
「他已经死了。」叶言溪抬头,澄清的眼睛注视著颜真,「你自己不清楚吗?崇已经死了。」 
颜真生气的举著手中的信,质问他:「如果他死了,那这些信是怎麽出现的!这分明是崇的字迹!」 
「那是我写的!」 
13 
「你不用乱猜了,信是我写的。」 
他的坦承反而让颜真愣住了。 
「我认识崇,也见过崇写过字,所以要模仿他的笔迹并不是很难。」 
稍停片刻,叶言溪直视著呆滞的颜真继续说道:「崇跟我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认识的,当时他协助警方捉住了一个盗窃犯,他在警局做笔录时我对这个梦想著有朝一日当上警察的男生产生了兴趣,便跟他聊了起来。当天我们聊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却聊了很多,那个总是一脸笑容的男生的话题聊了围绕当警察这个梦想外,就是一个人,真。不过,当时我以为那个真是个女生,直至那天见到你,才知道崇爱的人原来是个男生。」 
「见到你时,我有点意外,因为在崇的口中,真应该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我查了下资料发现你是在崇死後才变成那副样子时,才明白了你这是因为崇的死在自暴自弃。我很喜欢崇这个孩子,我知道,如果他在泉下有知,见到你这种样子一定会很难过,并且,如果能让你改过自新,对身为警察的我而言亦是一大好事,於是,我模仿了崇在笔录上的笔迹,给你写了信。」 
「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子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好意,希望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说完,叶言溪牵著车越过呆滞中的颜真,沈默著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颜真过了好久好久才回过神,他死死地盯住叶言溪已经完全消失的背影,最後他把手中的信狠狠甩到地上,再用力地踩上去。 
「啊!啊──」 
不是崇,不是他的崇! 
「啊──」 
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颜真无力的蹲到地上,把脸埋入双膝间,发出苦闷的悲泣。 
是啊,他被兴奋的冲昏头了,他完全忘了,他的崇已经死了,就在他的面前…… 
崇的身子被货车撞飞,跌在一边,他身上的血不停的、不停的从他身上流出来。 
不管他怎麽叫,怎麽喊,崇他都没有张开眼睛,呼吸,就这样一点点的消逝。 
他抱著崇越来越冷的身子,哭著喊著乞求别人的救援── 
「救他啊,救他啊──求求你们,救他啊──救他啊──啊──啊──」 
他的身体被血染红了,全是崇的血,怎麽也止不住的血…… 
「……他死了……」无数个人在他耳边麽这对他说,可是他怎麽都不肯相信,不停地守在崇的身边,痴痴等待他的崇张开眼睛,笑著对他说,这只是一个玩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崇真的死了,他冰冷的身体被送进了火化炉里,他眼睁睁地,看著崇化成了一团灰,消失在他面前。 
撞上崇逃跑的那个司机最後还是昧不住良心投案自首了,他得知消息,头一件事就是跑去警局当著众人的面把那个司机往死里打。 
「不能全怪我啊!是他自己冲出来的,我就算紧急刹车也没用了──不能全怪我啊──」 
仇恨的他被人拉走时,那个司机一遍一遍地说著,已经被仇恨熏红了眼的他根本听不进去,唯一的念头就是,是他害死了崇,是他! 
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拦,硬是想要把这个人打死,为崇偿命。结果,已经失了心智的他被警察关进了拘留所里,直至担心他的父母找来,警方才让他离开。 
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房里,放满浴缸的水,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後把手放入浴缸,呆呆看著浴缸的水一点点被自己的血染红,就好似崇的血把他的身体染红一样…… 
他以为他会去到崇所在世界,张开眼後,他依然留在了没有崇的世界。 
「你这算什麽!」他一醒过来,就被愤怒的父亲甩了一巴掌,「你想就这样死去,你认为对得起我们吗?!你如果就这样死了就是不忠不孝,你是我跟你妈生的养的,不管怎样,我要你活著,你就得活著!」 
看著憔悴的父亲,哭肿眼睛的母亲,他喃喃地道:「只要活著就可以了吗?只要活著……」 
活著,却不断沈浸在失去崇的痛苦中,要怎样才能好过一些? 
吸毒、放纵、疯狂……他什麽都试过,却更是想他,痛苦的、绝望的、黑暗的…… 
要承受到什麽程度,他才能解脱? 
生不如死,死不能死…… 
可是,那一点点的希望出现了,虽然只是一点点,却足以令他如获新生…… 
但现在,那一点点的希望原来只是海市蜃楼,一场假象。 
远远就从学校门外看到了父亲的身影,妞妞立刻兴冲冲地跑出校门。 
「爸爸!」 
原本想跟往常一样跳到父亲的身上撒娇,但妞妞还未接近就已经眼尖的看到了父亲的不对劲。 
「妞妞,怎麽了?」叶言溪微笑著半蹲下,看著放慢脚步,向他走来的妞妞。 
妞妞站在父亲面前,抬头看著他好一会儿後,妞妞语出惊人的道:「爸爸,你哭了。」 
叶言溪一愣,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眼睛:「妞妞,你乱说什麽啊,爸爸哪有哭啊。」 
干涩的,哪有眼泪的湿意? 
「可是爸爸的眼睛好红啊,哭过的人都这样。妈妈是,我们班上最爱哭的小雅也是。」 
叶言溪笑著抱起了女儿,并对她说:「妞妞,眼睛红不一定是哭过哦,有沙子进眼睛了,人的眼睛也会红的。」 
「是吗?」 
「是的。」 
叶言溪把女儿抱到了尾座,让她坐好,他一坐上车,妞妞立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爸爸,那你眼睛里的沙子出来了吗?要不要妞妞帮你吹吹?」 
叶言溪回头,手伸向後轻轻拍拍虽然顽皮淘气却很懂事的女儿,欣慰地笑道:「妞妞不用为爸爸担心哦,爸爸眼睛里的沙子已经出来了,爸爸的眼睛呆会儿就不红了。」 
「嗯!」妞妞这才放心地把脸贴在父亲背上。 
爱怜地看了女儿一眼後,叶言溪才回头,专心骑车。 
早上下了一场雨,午後太阳出来了,明媚的照耀著整个世界,到了现在,太阳已经变成一个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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