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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懒凤来仪-第18部分

小说: 懒凤来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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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现在本小姐非常难‘方便’,若是你嫌不‘方便’的话,就自己先走,我、不、介、意!”林子里,矮灌木之中少女清脆的声音中堆满了不满,其实却蹲在灌木中暗爽。我拖,我拖,我拖拖拖,不爽你咬我。 



“还有,傻二妹不是你叫的。” 



“是吗?”梁枫翼轻轻一跃跳入灌木丛中,一手拖起那丫头骗子,一手点下她的穴道,将她扔到马背上。 



“小姐,如果你不想在这之后的一路上都无法‘方便’,现在最好别随意‘方便’。” 



少女狠狠瞪了梁枫翼一眼,朝他吐吐舌头。 



“本姑娘不介意随处大小便,只要你有种拖着个满身臭味的人招摇过市!”反正她从小长在平民窟,为一口饭命都可以不要,面子这种奢侈品,还是留给这种有身份的王宫贵族享用,她只要完成任务就行了。 



梁枫翼回头望了那丫头一眼,轻轻笑了笑,“姑娘,请随意。” 



少女忿忿的咬咬牙,斜眼瞪了瞪前面那白衣白马,冷冷扯出一个无赖笑容。 



“前面就是靖州城喽,你是不是该解了我的穴道让我骑马走,否则我们这样子看上去很引人注目。” 



可不是嘛,前面一人一白马,本来就够显眼,后面再拖个沙袋似的伏马背上的美艳少女,让人不多想看两眼都很难。他不会忘了吧。以他的身份,如今就出现在焱国,根本是犯罪。 



梁枫仪抬头一望,果然不远就是入城的大路,若是就这么拉着这丫头进去,确实很引人注目。靖州,过了靖州,就是宣渡城,再赶快些走,后天清晨便能到霁州。赤炎带着梁枫仪到霁州……若是他没猜错,应该是去找那个人。 



梁枫翼淡淡笑了笑,飞身翻上身后那匹马,扶正了那袋稍后才有用处的沙包,猛地一抽鞭,飞驰而去。要想后天清晨抵达霁州,至少要有这速度才成。 



“小姐,若是还想随意方便,不用顾及,我亦不介意。” 



无奈的分割线= 



拐入霁州城南郊的一小院落门前,焰驰抱着熟睡的梁枫仪翻身下了马。 



院门大开着,院门口的台阶上布着些青苔,里面不时传来阵阵鸟鸣与幽幽花香。四周绿树成荫,鲜有行人过往,到是个修身隐居的好地方。 



焰驰摇醒梁枫仪,也不说话,只是栓好了马扶他步入院中。 



“你是何许人?”正在院中扫地的小童见来了生人,握紧了扫帚,用怀疑的眼神望向门眼的打量着来人;一副随时准备将他们扫地出门的模样。 



焰驰微微蹙眉;正要答,屋中走出个发须斑白的老者。那老者抬头望见焰驰,眸中难掩惊讶,疾步走到院中。 



“小玎修得无礼,快行了礼就退下。” 



那小童吓了一跳,赶忙冲焰驰行了礼便退回屋里去了。 



“相父。”焰驰朝老者鞠了躬,又靠上前两步。 



那老者见焰驰给他鞠躬眼闪着些泪光,退了半步,跪叩在地,“老臣拜见我王,万岁……” 



焰驰两步上前,扶起老人,环视四周之后,望向老人。 



“相父快请起,这并非朝中,无须谨守礼节。还有……相父,您糊涂了,我虽极像已故的父王,但如此玩笑可开不得,幸此处无外人。”焰驰说完意味深长地望了老人一眼。 



“哎,老臣真是糊涂,真是糊涂……先王已驾蹦多年,果然是上了年纪,这记性哪……王爷快请进屋说话。”那老人握着焰驰一只手,指了指屋子,这才抬眼看见了焰驰怀中披着粉色斗篷的人。 



“这位是……” 



焰驰颔首看了怀中的梁枫仪,淡淡一笑。 



“相父,我们还是进屋谈吧。” 



三人步入后堂侧面的书斋,老人关上了房门,深深望了焰驰一眼道:“王爷请放心,我处只有我与那小童二人,我已打发他去集市买东西去了;一两个时辰之内不会回来。” 



焰驰闻言点了点头,转身解下裹着梁枫仪的披风。 



那老人看了梁枫仪,惊诧万分。 



“这不是……” 



“没错,他就是淼国四皇子梁枫仪,两年前松南江三国会谈,他便是淼国的代表,相父那时见过他吧。” 



“那他……”两年前三国代表汇于松南江畔,约定三年内任何一国不可征战。那时淼国代表便是这小毛头,年纪虽小,其冷静、其雄辩却让其余人等目瞪口呆,让他印象十分深刻。当时他还在想,这孩子将来必成大气,若不趁早除去,怕是会成为将来大碍。只是如今这人怎么会在着……还与…… 



老人打量着梁枫仪,却见他目光毫无神采。 



“王爷,这是……” 



焰驰看了看梁枫仪,又望向老人,“侄儿正为此事而来。他中了宏门三香掌。” 



“王爷要老夫救他?”老人疑惑地问道。 



“是。” 



这位老者乃是焱国前丞相冢轩龄,同时也是焰驰的舅父。冢轩龄自幼学习医术,又善于使毒、解毒,当日焰驰身中三香掌,为他解毒的正是冢轩龄。所以焰驰才会绑走梁枫仪千里迢迢来到霁州找冢轩龄。 



“不成!” 



冢轩龄又看了看梁枫仪坚决的回答道,“此事老夫决不能为之。此人不除便是我国将来之强敌,如今王爷怎可让老夫救之?此事万万不可!” 



“相父您认为侄儿将来会败在他手下?”焰驰扬了扬眉,轻笑。 



“不敢,只是养虎为患实非智者所为。”冢轩龄皱了皱眉颔首道。 



“哦,那么相父眼中侄儿是如此愚顿的人么?”老头子脾气上来了,便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告老回乡隐居在此将近两年,如今一见,倔脾气倒是丝毫未退,反倒更胜从前了。焰驰看着冢轩龄,暗暗笑道。 



“那为何要老夫救这人?” 



“若不救他,谁领兵与我共制森国兵马?森国猛将可不止宏珏一人。”焰驰抬眼淡笑道。 



“王爷要攻打森国?”冢轩龄愣了一下,转身望向焰驰。 



“只是时机未到。穆岩野心,谁不知?谁不晓?就算我们不范,他也会来。何不合淼国之力……” 



“王爷难道不明白远交近攻的道理?森国与我国尚有松南江天险所阻,若攻之不易。而淼连连水患,国力未复,要攻,也该结森国攻淼才是啊。”若是合淼国之力灭森,万一被淼国反咬一口,岂不麻烦?他不信焰驰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相父此言差矣,远交近攻,三国君王谁不明白这个道理?”焰驰笑望冢轩龄,摇了摇头,“如今侄儿反其道而行,要的就是四个字,‘出其不意’。” 



“可……” 



“不,相父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淼、焱双方密定协议,互谴人质,淼过谴来的是大皇子梁枫翼,而我国派去的人质正是侄儿!” 



“什么?!”焰驰这一出,让冢轩龄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忙言,“老夫年迈,王爷可别吓死老夫啊!” 



焰驰哈哈大笑,“相父放心,别忘了,我如今可是焱国的摄政王。” 



“我皇兄欲除我而后快,于是让我以出使为名,实则是拿我当炮灰。这以点,淼国梁予枫应该知道才对。”焰驰见冢轩龄埋头深思,继续道。“作为淼国,当然巴不得我们与之合作。其实互谴人质,也就意味着双方都计划筹备着联合攻打森国。我们这边已经密书跟梁予枫谈过,因为我国与森国有松南天险阻隔,到时我军兵士均会经月云关,绕过淼国前往森国。” 



“王爷的意思是……”冢轩龄托腮苦思,脸上浮出一丝疑虑。一旦击败森国,我军仍要经淼国反回?不,梁予枫不笨,自不会允许。那便要乘船渡松南江回国?不,当然不!淼国四位皇子,除长皇子梁枫翼与四皇子梁枫仪,剩下两个都不是成大事的材料,若梁枫翼那时仍在焱国为质,梁予枫不可能御驾亲征,那么淼领兵前去的就是这个梁枫仪了。是梁枫仪领兵,梁予枫应该也放心的吧。只是,一旦灭了森国,他们一定想不到,焰驰这个自身难保的人质会有什么动作。以淼国兵力决胜不过焱国,到时梁枫仪为与焰驰争森国土地而自顾不暇,此时又闻焱王亲征领兵犯其月云关,但淼国大军却在森国境内……想到这,冢轩龄不禁鼓掌大笑道:“妙!妙!实在是妙!调虎离山、暗渡陈仓,好一个连环计!” 



看来个梁枫仪他非治好他不可,否则就坏了大事。 



“好,老夫自当将他治好。”冢轩龄笑着朝焰驰点点头,“不过王爷,淼国差梁枫翼做质是我方提出还是梁予枫自己做的决定?” 



“他。”焰驰道,“若由我方提及他反会生疑。” 



“梁予枫毕竟不是泛泛之辈,他会这么定有原因,王爷也得小心才是。”冢轩龄疑虑道。 



“恩,这个我也有考虑。当然,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救了他。”焰驰淡淡笑了笑,指了指梁枫仪。 



“这个当然。”老头子贼笑着从书架上拿下一个木箱子,打开,从中取出一个土黄色布包。打开来,里面全是长短不一的银针。 



冢轩龄又笑了笑,望了焰驰一眼。 



“三香掌,即是用内力将三中毒药逼入他人体内。而三种毒分别至盲、至聋、至哑。老夫虽不知对方用的究竟是何种毒药,但却可以同时驱针于他身上相关的四十六个穴道,将其体内毒素慢慢逼出。与王爷当初一样,头两日,便可使其能言;复三日,他便能闻,最后再过三日他双目才可复明。” 



“很好……”焰驰望向一脸茫然的梁枫仪,淡淡一笑,“事不宜迟,开始吧……” 



喂喂……这是哪里?他要干嘛? 



梁枫仪感觉气氛不对,不由地站起身来,朝后退了两步。 



这里绝不是客栈,四周有着草本植物的馨香,亦有那种淡淡的家的味道。那么说,这里是民宅……焰驰认识这宅子的主人…… 



物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然后是酒的味道。梁枫仪迟疑着蹙了蹙眉头,试着慢慢靠近那个焰驰以外的人。 



果然,药酒与草药的味道便是从那人身上传来的。那么说,这个人很可能是药师。 



哦?哈哈……焰驰大老远带他来这里,莫非是找这人解他身上的毒?梁枫仪找不到除此以外还有什么理由来解释焰驰为什么拖着他这个麻烦人物跑到焱国来……想到这里,梁枫仪不禁窃喜。 



梁枫仪正想问些什么,突然感觉到身前有股气流冲他袭来,他尚来不急做出反应,全身各处突然像同时被几十根针扎般疼痛,紧接着,脊椎处又被飞来一针射中,酸麻之后,意识便脱离了身体。 



“王爷,老夫用真气运镇朝他的头维、阳白穴、攒竹穴、外明 、睛明、 丝竹空、 瞳子髎、承泣、球后、四白、地仓、足三里……等四十六处穴位同时施针。每日三次,这是第一次。先扶他躺在床上吧,这针要再过半个时辰方可除去。”冢轩龄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轻叹一声,抹去额上的汗珠。要同时将针刺进四十六个穴道,不能有丝毫偏差,这到底不是件容易事,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除他之外没有别人了。 



冢轩龄顿了顿,转身从抽屉中取出几根里两根手指粗细,裹着药草,很像大号香烟的棒状物体交到焰驰手上。“将这个点燃,用它灸他身上施针之处。老夫有些疲倦,先下午休息了。”可以这样吩咐焰驰做事的,普天之下不会超过三人,当然,冢轩龄就算一个。 



焰驰接过那玩意,抿着嘴朝冢轩龄笑笑,掏出火匙将它点燃。 



“这就交给我。” 



冢轩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直接推门走出书房。焰驰也知道,冢轩龄恐怕已经累得不能多说一句了。 



焰驰直径走到书桌旁,拉了张椅子,在梁枫仪所躺的那张摇椅旁坐下,一只手一根点燃的药棒对着梁枫仪身上扎针处灸着。 



灸,其实就是用点燃的药棒对着扎针部位来回熏。 



梁枫仪似乎感觉到了烫,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焰驰将手抬高了些,注视这张昏睡中的面庞,眼底闪过一些说不清的东西,淡淡地笑意由嘴角慢慢荡漾开来。 



在心理学上,有这么一种说法,一个平常人,至少有五种人格,而一个稍微复杂的人可以同时拥有二十多种或更多的人格。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人其实就是一块多面的水晶,有时侯就连你自己也无法了解自己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阴谋、权利……身不由己。 



17 



'凤仪,爸妈决定……离婚。' 



背景是苍白的月色,河风微微吹抚着面颊。说话的是谁?是爸爸还是妈妈?他忘记了。 



梦,是人大脑活动的产物。它表现着人内心的活动。对于这点,梁枫仪很清楚。 



不能逃离,也不用回避。他知道,因为自己想家了,思念那个世界了,所以梦就将他作为罗凤仪时的记忆从放。只是他没有想到,做梦竟会挑上这一节。因为也许是七夕的原因,爸妈宣布离婚那天,恰巧就是七夕。 



'啊?离婚?好啊,只要你们开心,大家都开心,拖着反而不好。' 



罗凤仪的回答很简单,当然,那时她真是这样想的。既然没有了感情,何必继续这样的生活呢?她很清楚,父母心中都另有所爱。 



一个男人一生中绝对会有很多女人,而一个女人心中又有多少男人呢?合则来,不合则散。这世上到底没有完美的爱情,否则人们就不会幻想出那么多王子与公主的童话来安慰自己。爸爸很和善,温柔。妈妈善良、坚强。况且,他们都给了她足够的爱,也尽了抚养她的义务与责任。没有谁对谁错,没有谁是谁非。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地球人都知道。 



'你不生气?' 



远远地,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到他脑海里。这个声音并不属于罗凤仪的记忆,在她的记忆中,接下来因该是爸爸的沉默,妈妈轻柔的一声‘对不起’。那陌生男子的声音来自何方?梁枫仪不明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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