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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帝茗春系列1天下无双(古代 虐心 帝王)作者:想.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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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桀勾起嘴角,笑得冷酷而鄙夷,加大力气蹂躏著身下的男人。
  
  “嗯…桀…快点…再用力点…”用力点把他毁灭吧,能在这一刻湮灭也是种幸福。
  
  风无双忍不住唾弃这样的自己,可却更迷恋著这种痛苦的仪式,他想这就是所谓的犯贱吧。
  
  颤抖沙哑的嗓音,勾起的媚丝细眼,扭动的蛇腰,在暗夜中颤动的两臀,放浪的媚态,虽然令风桀不屑,但也勾起了他勃发的欲望。
  
  他厌恶著这个男人,却极喜欢他的身体,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放纵著自己的野性。不用像对女人那般迁就和小心,只想著怎麽发泄自己的欲望,怎麽把他蹂躏得泪流满面。
  
  风无双泪眼朦胧的样子,总是能激起风桀凌虐的快感,想更狠更粗暴的对待他。
  
  只有这时候他才会变成了一只狂野的兽,为著快感单纯地冲刺著。
  
  在娇媚的呻吟声鼓动之下,牵起一次又一次的情潮,粗暴激烈如炽热火焰,在痛苦和快乐的交织下,得到无数次小小的死亡,再次醒来,天空大白。
  
  风无双只记得他被抱到了御书房屏风後的小床上,那是专门布置给皇上午後小息的地方,後来只剩下无尽的楚痛和快感。
  
  缓缓坐起身,他凤眼里散发著痴迷又迷蒙的光芒,停驻在身侧那依然沈睡的风桀身上。用颤抖的手轻轻描绘著他俊美五官,如小心翼翼地抚摩著一件珍宝,风无双嘴角始终挂著苦涩的笑容。
  
  那柔和的脸色,毫无防备的表情,却只能在他熟睡时才能看到,一旦醒来,他永远只有冷漠和憎恨。
  
  风无双最後把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感受那片因为心跳而震动的肌肤,晶莹的泪光泛出了眼角又被他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你可有心吗?你若有心…为什麽会如此待我…为什麽…”
  
  充满无奈和悲伤的自言自语,风无双最後再不舍的看了他一眼,艰难地把身子移到床下。
  
  “朕有当然有心,朕的心可以给黎民百姓,可以给皇後,可以给冰国的千秋大业,惟独不能给你──风无双。”
  
  突然背後传来笃定的声音,风无双一脸的忧伤僵在脸上,久久不动,他只感觉到空气冷得让人窒息。
  
  风桀不知道醒了多久,坐在床上讽刺地看著完全石化的人,书房里明黄色的帐帘下,衬托得这个男人的面容残忍而不动声色。
  
  徐徐地转过头,只是轻轻地一个动作,便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口。风无双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仿佛想要穿透肉体,窥视著他的灵魂。
  
  当初那个年少轻狂却天真无邪的风桀不在了,现在眼前的男人,是冰之国伟大而无情的帝王。那时他出尘俊逸,仿佛只身不染尘埃,现在他掌握著生杀大权,一手的鲜血淋淋。
  
  到底毁了他的是自己,还是这个皇位,风无双真的不懂。
  
  此生都不会懂。
  
  “朕传你来,是有事要你去办的。”风桀不悦地避开那咄人的眼光。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龙袍,披到自己肩上,然後走到书桌上拿起圣旨,直接丢到风无双脚下:“朕命你带五万兵马,三日後出发围剿黑风岭的山贼,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知道风无双会答应的,因为他从未拒绝过自己任何的要求。
   
  “你终於…”风无双喃喃自语,却没有再说下去,弯腰捡起地上的圣旨:“臣尊旨。”
  
  他穿好衣服後脚步蹒跚地走出书房,在门槛处回过头深深地看了风桀最後一眼,然後拉开门,在寒风里挺胸离去。
  
  风桀第一次目送著他的背影,眼中浓烈的恨意毫不掩饰,他紧紧握成拳的手微微发抖,尖尖的十指甲不自觉地插入掌心之中。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登基之日的那天夜晚,风无双邪笑著勾住他的脖子道:“桀,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当时风无双手握兵权把持著朝纲,逼他不得不去碰自己一向厌恶的男色,他的第一次便交易给这个心如蛇蝎的男人。
  
  完事後风无双还得意地道:“想要当个真正的皇帝吗?那便用你的身体一点一点跟我换回权力。”
  
  为了冰国为了大局,风桀只能一忍再忍,忍了足足四年才能收回兵权,这一千多个日夜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憎恨和诅咒著这个男人。
  
  对,是无时无刻,或者说每时每刻。
  
  从未间断。




第二章

  两日後雪已渐小,风也轻了许多,风无双坐在自家王府里的大堂里,看著一众聚集的下人。所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突然就被召集到大堂来,都忐忑不安地看著他们的主人。
  
  明明还是冷天,风无双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著手中的扇子,翘起脚坐在椅子上,慵懒中带著散漫的美态。
  
  “阿良,人全到齐了?”风无双偏过头问站在身侧的管家。
  
  “是的,主子。”阿良虽然不解,但仍恭敬地回答。
  
  阿良带著两个家丁,不一会便把库房的箱子抬了上来,在风无双示意下打开,澄亮的金条耀眼生辉。
  
  一众下人瞪大眼睛,箱子里放满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到的东西,个个都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
  
  “今日叫大家来,是因为本王即将出征,所以向大家讨个吉言,只要谁说了一句好听的话,本王就赏他一根金条。”
  
  这下不禁所以人惊讶,连一向稳重的管家也楞住了,一句话换一根金条,这简直是梦里才会有的事。
  
  “怎麽?没人愿意开口吗?”风无双不耐地催促著。
  
  “主子…这是发生了什麽事吗?”阿良忍不住猜测。
  
  “没事,没事,本王今天高兴著,所以想打赏你们。”风无双笑著说。
  
  一个比较高大的家丁站了出来,壮著胆子说:“小的祝主子凯旋而归!”
  
  “好!赏!”风无双点了点头。
  
  当从管家手里接过那沈甸甸的金条时,家丁还是一脸茫然的表情。
  
  “祝主子一路顺风。”
  
  “祝主子马到功成。”
  
  其他下人再也按捺不住,也纷纷开口说话,一时间整个大堂都是祝福声。但下人们读得书少,说来说去也就那麽几句,可风无双像是听不腻,即使同一句话重复了好几次还是打赏。
  
  不用多久,整箱金条全转到下人手上去了,有些人还要两手抱著,才能把沈重的金条捧在怀里。
  
  右丞相一进门就看到这副景象,满屋的人都揣著金条,表情激动高昂。
  
  “好了,阿良你带他们下去吧。”风无双看著始终没有发言的管家说。
  
  “是…”阿良担忧地看了看右丞相:“丞相大人,小的先下去了。”
  
  等所有人都退下,大堂里又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的喧哗热闹只是水月镜花。右丞相脸上再也藏不住心思,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风无双的衣领,焦急的样子全无风范。
  
  “你疯了吗?为什麽要答应皇上出征?”右丞相拓拔月失态地大吼。
  
  风无双一把拨开了他的手,把被弄皱的衣领抚直後,才不急不徐地说:“圣意不可违,丞相大人就不必过多忧虑了。”
  
  听著他淡定的语气,拓拔月气得脸都青了,原本想上去狠狠地打醒这个男人,但还是忍住了。
  
  “我忧虑?黑风岭是个什麽样的地方你知道吗?那里的流寇个个穷凶恶极,茹毛饮血,上次镇国将军带了十五万人马去也全军覆没,你这是自找死路!”
  
  从没见过向来胸有成竹,淡然儒雅的拓拔月这副模样,风无双不禁笑了出来,这是对朋友才会有的真挚笑容。
  
  “死路不一定都是自己找的。”笑著的风无双话语却带著悲伤。
  
  “……”拓拔月像碰到水的泥人,迅速地软了下去,刚才的怒气和愤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脸忧伤。
  
  想起刚才见到下人们捧著金条的样子,拓拔月忽然明白了什麽,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风无双:“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散尽千金…”
  
  看著拓拔月哀伤的的表情,风无双长长地叹了口气:“懂我者,这世上非你莫属。”
  
  拓拔月知道不管自己再说什麽也是枉然,他只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你绝对不能去!冰国需要你。”
  
  “可他不需要我了…”目送那修长的背影远去,风无双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轻语。
  
  他漂亮的凤眼眯了起来,身旁的蓝釉瓷瓶反著光,忧伤那麽长。
  
  拓拔月心急如焚地赶进宫,打探到皇上正在议事殿里,他便马不停蹄地冲了进去,连宦官也拦不住。
  
  “皇上!请恕臣冒犯,但臣有十万火急之事。”拓拔月一入殿便跪了下来。
  
  风桀正坐在龙椅上,衣袍上的绣著的朱雀宛如栩栩如生,展开双翅俾倪天下,银线暗绣的花纹,贵气中带著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原本正和左丞相商量国事,见到闯入的人是拓拔月後,原本不悦的神色褪了下去。
  
  “起来吧,朕还是第一次见右丞相你惊慌失措的样子。”风无双语气带点讽刺。
  
  拓拔月却仍跪在地上,他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先冷静下来才说:“臣惭愧,一时在皇上面前失态了,但……”
  
  “如果你是为瑞王爷出征的事来,那麽可以退下了,朕决定的事不会有任何改变。”风无双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皇上……”拓拔月无奈地看著帝王,刚想开口却被那个他一直忽略的左丞相喝住。
  
  “大胆!皇上已经下了旨,你休得再放肆。”左丞相白花花的胡子跟著震了下。
  
  拓拔月闭了嘴,目光在皇上和左丞相之间来回巡视,尴尬和无奈同时出现在脸上。
  
  倒是风桀用别有深意的目光凝视著拓拔月,开口替他解围:“这件事朕自有分寸,你就不必多心了。”
  
  “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实在不行,拓拔月愿意代替瑞王爷出征。”拓拔月一心都为风无双的事牵挂著,根本无暇注意风桀的脸色。
  
  “你就那麽舍不得他?”风桀眯起眼问。
  
  “臣……”拓拔月不明所以的怔了怔,立刻说道:“瑞王爷绝对不能出征,请皇上收回成命!”
  
  他说完便在地上磕起头来,额头和地板发出相撞的声响,却不知道他每磕一下,风桀的脸色便暗了一分。
  
  “够了!”风桀大喝一声,眼睛盯著他额上那块红肿的肌肤问:“你可记得自己当初说过什麽?你说你的心中只有国家和百姓,容不下一丝杂念,现在又怎麽为了一个风无双不惜跟朕作对。”
  
  “可…可瑞王爷的安危身系天下百姓…”拓拔月有点心虚地说。
  
  他的心虚是因为答应过风无双,有件事绝对不能说出来,即使是打死他也绝不能泄露半句。可在风桀骜看来,他的心虚是因为维护风无双,所以底气不足。
  
  “笑话!你的意思是说朕的天下还离不开一个只会寻欢作乐的王爷?”风桀怒气冲冲地拍了下龙椅上把手。
  
  “臣不敢!请皇上降罪,只要皇上愿意收回成命,臣就是万死也无所谓。”拓拔月坚定地说。
  
  “很好,为了风无双你连命都可以不要是吗?”风桀冷冽的眼眸里满是杀意:“朕就明白点告诉你,他不得不去!”
  
  不仅拓拔月被帝王狠戾的神色吓到,连左丞相也面露惊讶,不明为何风无双竟让皇上恼怒到非除了他不可。
  
  即使再傻的人,也知道风无双出征的事是铁板定钉,拓拔月只能作罢,他站了起来,大不敬地叹了句:“自古帝王最无情。”
  
  在一脸愕然的左丞相和不语的风桀面前,拓拔月连告退也不说便转身而去,走到殿门前顿了顿,才又说“皇上,你会後悔的。”
  
  望著离去的人,左丞相一张老脸气得发红“皇上,他太放肆了!”
  
  “随他去吧。”风桀摆摆手。
  
  见到左丞相满脸不愤,风桀却没有耐心再安抚他,只是揉了揉眉心:“朕累了,丞相大人先回府吧,北方旱灾一事明日再说。”
  
  “臣遵圣……”可迟一日,百姓又多过一天的苦日子,左丞相摇著头无奈地退下,忧国忧民的神情让他老态更深。
  
  所以人都离去後,议事殿里又恢复一片宁静,风桀走到帘子後面,翻看那堆在台上满满的奏折。
  
  奏折上的笔迹秀逸洒脱,全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这些年来风桀都把那个人呈上来的奏折收藏在这,每回心绪不宁时都会重复的翻看。
  
  精湛的文笔,独特的见解,每一本都昭彰著那个人的胸襟和气度,把治国平天下这四个字做为终身己任。
  
  不知道从何时起,风桀被他不凡的才学和见识折服了,当那个人站在他面前高谈治国之道时,身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辉,能深深吸引所有人的眼光。
  
  但是那个人的心里只有天下,所以留给他的,只能是一本又一本的奏折。
  
  风桀只能选择做批阅奏折的那个人,撑起辽阔的万里河山,让他毫无顾忌地发挥所长。每当看到他为百姓露出喜悦的表情,风桀的胸口都酸甜泛滥,却依然得装作波澜不惊。
  
  “皇上。”宦官唤回了正在神游的风桀,恭敬地说:“瑞王爷派人来传话,请您务必过去见他一面。”
  
  风桀原本柔和的表情渐渐变得阴冷,连一旁的宦官也连忙跪下,颤抖著身子不敢抬头。
  
  梅花在雪地上盛开著,一朵朵娇豔芬芳,风无双站在院子里,借著月光细细赏花。
  
  不由地露出一抹苦笑,他这个游手好闲,从不习武的人竟然会有带兵上阵的一天,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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