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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第13部分

小说: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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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翰然见到吴边的手掌不停地抓起来又松开,还以为是因为拔管子的弄得他不舒服,想说我会轻一点,但是吴边又听不见,只能越快结束越好,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几乎从胃到鼻腔全都在被一条火线焚烧,经过咽喉的时候,管子的滑动带得人想呕吐,但是胃里是空的,只能一阵阵干呕。
  
  陈医生拔得不算快也不算慢,也花了将近半分钟才将那条很长的管子拔出,上面还带着血丝,管子一出来,吴边就是一阵咳和呕,谁都看得出他非常难受。
  
  陈翰然拍他他的背,想让小边舒服一点,但是吴边根本不看他,只一味闭着眼睛。
  
  然后,再拔一根出来。
  
  陈翰然看到小边疼得一身发颤,但是死也不肯再睁开眼睛。
  
  只好叹气。
  
  替小边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当然要拔出来,难道还要让它们留在小边身上?
  
  下身的尿管没有胃管长,倒是很容易出来,只是上面还连着个仪器,陈翰然不知道有什么用,想想可能是性虐用的东西,就没多想,一起拿了下来。
  
  最后是肛门。
  
  在医生眼里,身体器官就是身体器官。
  
  把肛塞取出来,肛门并没有立刻闭合,可能有空气进去了,小边的身体一颤,肉红色的菊花抖了抖,立刻闭合起来。
  
  陈医生只好取出鸭嘴钳和小手电筒,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被熟悉且有好感的人将冰凉的金属器械放进身体里去,而且仔细地检查内壁和孔洞深处,吴边扭动身体,想摆脱这种屈辱,但是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容易了金属器械的异物存在感。
  
  下身被固定在鸭嘴钳上,并不是小小的扭动就可以摆脱,而扭动的过程中,反而引起它刮削着内壁,带来阵阵骚痒酥麻。
  
  下面——好痒。
  
  体内像是在被谁的指甲轻轻的刮弄。
  
  冰冷的金属渐渐被热烫的内壁温暖,接近人体的温度,渐有层次感的越往外越冰凉。
  
  娇嫩的柔软被坚硬的物体扩张,菊花的褶皱一层层展开,又被钳嘴堆叠到一起,紧紧含着银白色的钳嘴,中间露出鲜艳粉红色晶莹光泽的洞穴来。
  
  扁平的鸭嘴在经由医生的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进入到幽暗的无底深处。
  
  冷空气趁机钻进暖湿的肠道,刺激着肉壁的各处神经末梢,逗引得吴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就连喘息也越来越急切。
  
  肉壁干脆放肆地收缩起来,似乎在诉说着想要更多。
  
  下肢不再是挣扎踢打,反而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肌肤接近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忍不住动了动腰,将屁股向后翘了一下。
  
  陈医生的手可能松了一下,然后又握紧。
  
  只是轻松的动作,但是内壁只觉得突然被放松,然后被撑起。
  
  像在被人玩弄——
  
  陈医生从手旁的盘子里取了一个最长的镊子,沿着鸭嘴钳探了进去。
  
  啊,细如针尖般的一点冰凉,点在肉壁上。
  
  继续深入,又点在另一入更深的肉壁上。
  
  探入的过程不可能不碰到肠道,尽管已经尽量撑开。
  
  越是这样细碎的轻点慢啄,那只镊子,竟似弹钢琴的手指,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弹奏情欲的乐曲。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吴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了脑部。
  
  一阵阵唇齿间逸出的呻吟也无法排解这种越来越让人神昏志迷的冲击。
  
  好想——
  
  头扭动着想埋入枕头里,却又扬起,再因下一次的触碰高高地跌下来,还是埋入枕头里,咬住枕巾,尽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
  
  镊子深入到最后的结果,仿佛碰到了体内深入的物体。
  
  它轻轻地敲击那个硬物,硬物却是深入肠道深入,带得腹部的肠道都跟着仿佛被人轻轻敲击,细小到如蝴蝶振翼的震动,却撕扯着吴边体内亿万根神经,开始叫嚣。
  
  14
  
  世界的另一端。
  
  陈川独自躺在吴边睡过的那张床上,双手枕在脑下,研究头顶天花上的浮雕。
  
  穿着大红色睡衣的恺尔推门进来,挤到床上。
  
  陈川给他让出点位置。
  
  恺尔继续往陈川身上挤挤,直到紧贴在陈川身上。
  
  陈川只让了一次,懒得再动,任由恺尔把他挤得扁扁的。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休息。”
  
  “想不到你真的舍得放他走。”
  
  “还不是为了你。”
  
  “就这样算了吗?”
  
  “当然不是,我和司徒宇,还有吴边的故事,还没有完。”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一起研究天花板上的浮雕。
  
  只是身体,渐渐挤得没那么紧了。
  
  司徒宇举着报纸,一个头两个大。
  
  把小边从医院接回来,他不肯吃饭,只得带他去先把发理了。
  
  小边在外面还忍住,一进门就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一干二净。
  
  司徒宇只好将保镖和佣人全赶出去。
  
  一个人也不能留,要不然小边岂不是被看光光了。
  
  只剩下两个人的大屋有点无趣,也有点尴尬。
  
  想来想去,把小边带到小休息室,想找些东西给他玩。
  
  医生吩咐过他的神经系统曾经受过伤害,暂时不要给他玩电脑、游戏、看书这些用脑的东西。
  
  家里从来没有小孩,小边不是看书就是玩电脑打游戏,现在被禁止,根本找不出什么给他打发时间。
  
  扔给他的几个模型玩具摸了两个就被扔在一边。
  
  两个人接下来再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司徒宇只好自己看报纸。
  
  只是——
  
  对面的小边——。
  
  小休息室通过整面的玻璃门连着外面的庭院。
  
  庭院里铺一条纯白色木制的栈道,延伸到不大不小的池塘上,池塘里浮着几片睡莲的叶子,叶子下不时可以见到几条锦鲤钻来钻去。
  
  几棵枝叶浓密的梧桐树分布在庭院的四处,现在是夏末秋初,偶尔有一两片枯黄的叶子随风飘落下来。
  
  树下的浓荫看起来很清凉,阳光透过树叶,只余下几点零丁的碎金色光芒撒落在地上。
  
  小边不老实地反身趴在司徒宇对面的三人座沙发上。
  
  先开始是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攀住沙发的靠背,而沙发恰好背对着庭院。小边的头枕在左边的手臂上,乍看起来是伏在那里养神,实际上眼神不停地向池塘边大树下的那张沙滩椅上飘。
  
  那个位子是小边平时最喜欢呆的地方。
  
  早上会拿着早餐一边啃一边躲在椅子上看书,有时候下午找不到人,只管到椅子上,多半可以看到小边把书盖在脸上窝在躺椅里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想睡,还是看得入神,小边连一只腿滑下沙发都没有留意到,仍旧保持着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垂在沙发下的慵懒姿势。
  
  像一只在偷懒却妩媚诱人的猫。
  
  司徒宇抖抖报纸。
  
  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
  
  一盏玉石般雪白的背对着自己,漂亮完美的肩膀,背上微微隆起的肩胛骨给人清晰的骨感,整条玲珑有致的脊椎骨从后颈一直向下,将平整的背部分成两半,而脊椎消失的地方是微微裂开的臀缝,就连不时会如小嘴般蠕动的菊花也呈现在眼前。
  
  细小的腰身,屁股因为跪坐着反而显得大,演绎出完美的S型曲线。
  
  司徒宇狂吞了几口口水,小边的屁股好翘,以前怎么没有仔细看过。
  
  不管眼神怎么飘,总是飘往一个地方。
  
  和自己一般的男人的身体,司徒宇早不是看过一次两次。
  
  而今天,却尤其觉得那朵肉色微微泛着粉红的菊花娇嫩怯弱,时不时的抖动让人不自禁地血脉贲张,产生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啊,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小边压倒在地……
  
  小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头枕到右边的手臂上。
  
  这时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雪白晶莹的双峰展开,尾龙骨的最后一个骨节下面是一条粉色的肉缝,小小的蜜洞就沉寂在幽谷之中,
  
  不时的肠道运动会引起小洞前的褶皱微微的颤抖。
  
  每抖动一下,司徒宇的心跟着颤动一次,体内血液同样沸腾一次。
  
  长裤下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
  
  扣住胸口,一只手还死死地举起报纸。
  
  会不会失血而死,或者因为心跳紊乱而死,又或者鼻血流得太多失血过多而死?
  
  司徒宇脑袋里已经乱得像一团乱麻。
  
  完全无法控制的心跳,还有呼吸越来越困难。
  
  死要面子的拿报纸同时掩饰下身和脸,却忘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到如牛喘。
  
  而该死的小边,想谋杀么?
  
  司徒宇感觉到失血的头晕,虽然他没有流失一滴血,但是所有的血液似乎全在不听话的往一个地方跑。
  
  啊,要死了!
  
  如上帝听到他心里的呼喊声,派来了解救的天使。
  
  报纸被人扯去,小边漂亮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小边……”声音颤抖得几不成音。
  
  司徒宇很尴尬。
  
  小边才刚回到家,自己就坐在这里发情,是不是有点禽兽?
  
  小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里有捉弄的笑意。
  
  可惜此刻司徒宇的脑袋早已作废,更加关心的是自己充血的肿涨。
  
  小边的手指摸上来了。
  
  探向腰部。
  
  缓慢而优雅地解开皮带和拉链。
  
  就连去除衣物的动作也充满了挑逗。
  
  司徒宇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犹豫着,想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却被小边的手指按住。
  
  前面遮挡束缚的衣物被拨开,几根放肆的手指已经握住了挺立的物体。
  
  手指凉凉的,像夏天吹过来一阵凉风,司徒宇立刻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叹息。
  
  小边的头渐渐靠近。
  
  司徒宇想往后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被人拎在手里,不得动弹。
  
  想大叫停止,却见小边的眼睛盈满情意,仿佛要溢出水来。
  
  两个人停了一下。
  
  小边似乎在问要开始么?
  
  司徒宇想大叫:不管开始还是停止,都快一点吧,我要死了。
  
  小边轻开手。
  
  要停止了么?
  
  司徒宇想退身,却不料立刻又被人抓住,这一次,手指上已经带有自己的温度。
  
  司徒宇难耐地谨慎地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见到小边垂下头来,伸出粉红色晶莹亮泽的舌尖,在自己挺立的前端慢慢舔弄起来。
  
  天哪!要死了。
  
  两个人以前不管怎么做爱,小边从来没有这样温顺地帮自己口 交过。
  
  舌头,那么的柔软,娇嫩,轻柔地用上面极细小的蕾刮着敏感无比的前端,那上面,亿万条的细小神经接受着最甜蜜的抚摸的温柔。
  
  心脏疯狂紊乱的跳动。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灵巧如蛇的舌头却缠绕了上来,先是舌尖,发展到宽厚的舌根,夺人心志的热烫在粗大如柱的欲望上卷曲扭动。
  
  司徒宇误以为有小小的妖怪在自己的欲望上跳舞。
  
  捏住欲望的手跟着舌头动作起来。
  
  握得不松不紧,用略为粗糙的指腹,要命的欲望上来回打磨。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残酷的刺激着,只剩下一阵阵闪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当欲望完全挺立起来后,舌头却离开了。
  
  小小的失落感潮水般涌来。
  
  囊袋上却传来一阵小小的细痒。
  
  低头去看,小边正用他尖利的虎牙轻轻地刺咬着欲望旁边的肉球。
  
  咬完再舔,舔弄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扶上云端。
  
  舔完再轻咬,从云端上立刻被人踢落地上。
  
  来回上下几次,司徒宇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小边,我快被你弄死了。
  
  小边似乎能读懂他的想法,放弃了逗弄他的肉球,回到欲望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用舌头来舔弄,而是整个地含下去。
  
  肉柱立刻被湿热包裹住。
  
  却和做爱不同,这种包裹不是紧窒得让人不能呼吸的,而是空泛泛的包裹,如欲望被人逗起又得不到满足,让人心痒难禁。
  
  心疼小边的身体被丢到脑后,司徒宇已经失去神志,将对方的头用力按住,想插入得更深。
  
  真的插进去了,而且进入到了一个紧窒之地。
  
  欲望的前端被前所未有的烫包裹住。
  
  一连抽动了几下司徒宇才找回神志,烫人的洞穴里怎么还会有软骨的存在?
  
  然后小边尽力吞咽的感觉清晰起来,司徒宇不禁心脏一阵阵抽痛。
  
  怎么会?怎么会失去神志,用深喉这种口 交来折磨小边,不知道会让小边有多痛苦。
  
  连忙想退出来,但是小边的牙齿轻轻地咬住欲望的根部。
  
  啊,细碎的刺痛感才让司徒宇发现,自己几乎整根刺了进去。
  
  怎么可能,正常的口 交一半都不到。
  
  就这样被含着,司徒宇不敢乱动。
  
  顶端的热烫刺激得他的欲望越涨越大。
  
  但在司徒宇的心底却是恐惧的,极怕伤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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