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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关洲by千帆狂舞(小受残了 强攻美受he)-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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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君子,仁爱兄长,自动让位退贤,出外历查贪官污吏,为奸人所害,宣景帝亲扶灵柩回京,只道同胞弟弟死於非命。岂料三年後,这个已死的人竟如火中凤凰一般,忽又重生,一时传闻纷纭。此番景帝暴毙,明帝登位,只言顺应天意,这帝位果然应是贤者居之。

  岂知人有旦夕祸福,明帝在位不到三个月突然身染重疾,御医束手无策,没能熬得几日便撒手归西,老百姓还没回过神来,一直行事谨慎低调的六王爷旋即登位,宣召举国大丧,三月不可著彩衣,三月不可办喜事,民间一时议论纷纷。好在上头禁言纳行,新登基的帝王温和仁慈,举臣为贤,渐渐地这股子皇室闲谈慢慢淡了下去。

  扬州胜景,虽是秋光,瘦西湖依然是柳色依依,碧水盈盈,阿四喜滋滋地挑著两个箩筐,前头一个筐内装的是刚刚从集市选来的新鲜活鱼,後头一个筐内是今早新摘的碧嫩蔬菜,想著关小少爷这段时间胃口好,定能多吃一些。

  他正穿柳拂荫跑得飞快,忽听道旁一个嘶哑的声音轻轻响起:“阿四!”阿四回头一瞧,路边杨柳下站了几人,站在最外侧的阿四认得,顿时吓了一跳,跳起来就要逃跑。

  兰若一个飞身追上,紧紧扣住他的手,斥道:“你跑什麽?”阿四结结巴巴:“兰……兰老板,你……你不是死了吗?”

  兰若笑笑:“本来是死了,不过阎王爷不收我,我又活回来了!”声音沙哑,十分难听。

  阿四定了定神,感觉兰若扣住他的手颇有温度,再瞧瞧地上,阳光下兰若的影子清清楚,确定面前的人不是鬼魂,方才松了口气,好奇地问道:“兰老板,你的声音怎麽了?”柳荫下的几人一并走上前来。
  兰若不由自主抚了抚脖子,淡淡道:“被人伤了喉管,声音变了!你挑了这些东西要送到哪儿去?”

  阿四叹了口气:“我去送给关小少爷!兰老板,你还记得关家的小少爷吗?”

  兰若眼神一闪,默默地点了点头,声音隐隐带了一丝颤抖:“他怎麽了?”

  阿四脸色有些发苦:“可怜哦,三个月前关小少爷回来了,可把关家全府上下吓坏了,那样子……那样子……唉,真是惨啊!”忽地一咬牙,恨恨道:“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下了这麽毒的手,要我知道,一定把他扒皮拆骨,挖了他的心。”

  兰若身形晃了晃,身边一个相貌清秀之人伸手稳稳扶住了他,压低声音:“王……”

  兰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定了定神,勉强问道:“你这是往哪儿去?关府迁居了吗?”

  阿四摇摇头:“小少爷回来後身体一直不好,关老爷便在此处买了个宅子,让他搬过来住。这儿空气新鲜,正适合小少爷养病。前几天我遇著树儿,树儿说小少爷这段时间身体好了许多,吃得也多了。这不,我抓了些鱼,挑了些菜,送去给小少爷尝尝鲜。”

  兰若眼神一痛,脸色“唰”地白了几分,身後一个锦衣儒袖之人走上前来,拱手问道:“阿四小哥,可知道关小少爷住在何处?”

  阿四指指前面:“就在前头不远,兰老板,你想去看看小少爷吗?”

  兰若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带了一丝哽咽,阿四没听出来,乐呵呵地挑起担子:“随我来吧,这麽多人去瞧他,小少爷知道了必定开心。”

  兰若默然,一行人随著阿四往前行去,约摸走了盏茶时辰,拐个弯,眼前出现一个精致的小院,粉墙黛瓦,绿树成荫,阿四笑道:“到了。”上前扣门。

  隔了片刻,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影闪了出来,瞧见阿四笑道:“阿四,又劳你送菜了……”阿四正要答话,却见面前的人脸色忽地大变,双眼直勾勾地瞧著兰若一行人,忽地回过神来,下意识便要闪进院内。

  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锦衣襦袖之人早已飞身上前,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几分惊喜之意:“英……”0B66寞局涯著的风:)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花英慢慢抬起眼光,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隔了半晌方才开口:“将……”

  兰若打断了他的话:“花英,原来你一直与小洲在一起。”阿四张口讶然:“原来你们认识!”花英瞧了瞧面前的一行人,吩咐阿四:“阿四,麻烦你将这些菜送到厨房去,树儿正等著用呢!”阿四狐疑地瞧瞧,点头答应著挑了箩筐进了院子。

  花英甩开花万群扣著他的手,淡淡道:“原来宣明帝并未去世,只不知,陛下到这儿来做什麽?”

  兰若苦涩地一笑:“花英,我已交出了皇位,不是什麽皇帝了,我只是……只是想来看看小洲。”

  花英神色不动:“有劳陛下牵记,小洲在这儿过得很好,每日无忧无虑,陛下放心吧!”

  兰若瞅著花英,眼中痛楚愈见深重,丁来楚去互望一眼,暗暗皱眉,花万群低声道:“英,你别这样,王爷很牵挂小少爷!此番特意诈死离位,只为了……”

  花英眼神闪烁不定,忽地似是下了决心一般,咬牙道:“花将军,小洲如今已与当年大不一样,面容俱毁,双眼已盲,腿骨断折,平常生活都不能自理,再不能为你们所用。我不知道陛下为何弃位,但是小洲这般模样实是让人心寒,求你们放了他,不要再来纠缠了!”

  兰若脸色一下子白得近乎透明,身子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丁来急忙扶住他,斥道:“你这是什麽话?王爷为了小少爷,诈死弃位,身体尚未复原便千里迢迢赶来此地,说什麽利用之言?”花英不语,身体直直立在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

  花万群刚想上前,欲待再劝,门内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丁大侠,承你之情,救了我家少爷一命,只是如今我家少爷心灰意冷,以前的人不想再见,以前的事也不愿再想,诸位请回吧!花大哥,进来。”正是树儿的声音。原来阿四挑著菜到了厨房,觉得门口的事稀奇得紧,添油加醋说给树儿听,树儿一听,心中怒火腾腾升起,想著少爷如今这副样子了,你们居然还不放过他,当下叮嘱阿四帮著洗鱼,自己急急赶来堵门。

  花英刚想闪身进入,花万群却快了一步,手如穿花,一瞬又扣住了他的手腕,花英怒目而视,花万群忍不住苦笑,手下却不敢放松。

  丁来怒道:“树儿,你给我滚出来,你只知是我与小去救了小少爷,可知道本是王爷向我们通报消息,嘱我们劫牢相救。”

  门内默然半晌,树儿声音轻轻缓缓:“不管是谁救了少爷,我只知道少爷现下需要安静的生活,你们还是走吧!”话音方落,便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树儿,你让谁走?”

  这个声音如此的熟悉,这几月来午夜梦回,常常萦绕在耳边,兰若心头一热,血气上冲,“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体内余毒未除,夺宫後又受了重伤,声音完全变了不说,身体更加虚弱,传言明帝重病,原是不假,只不过,却并未离世,借著重病假死离位,留了诏书言明传位六哥,带著丁来楚去,并花万群直奔扬州。

  岂料甫找到关洲的住处便被堵在了门口,心头正自焦急烦闷,此时听了关洲的声音,再也忍耐不住,当即发作。

  丁来大吃一惊,连忙从他怀里掏出玉瓶,倒了粒药丸喂他服下,那药丸十分见效,甫服下去,便见兰若慢慢缓了过来。

  花万群扣著花英的手,低声道:“王爷重病未愈,一路风尘仆仆,英,你当真如此绝情?”

  花英脸色变幻不定,瞧了瞧站立不稳的兰若,微微叹息,撇过头去,心里七上八下十分难受,一时举棋不定。

  门内传来树儿的惊呼声:“少爷,你怎麽又出来了,小心受凉!”关洲的声音带了几分笑意:“现下还未曾入冬,别把我包得那麽严实,动都动不了。你方才让谁离开?”

  树儿淡淡地:“不相干的人!少爷,我推你回房,虽然不曾入冬,这风刮得冷冷地,你的身体刚好些,小心再受凉!”

  关洲轻轻地笑,话语中带了几分哀求之意:“好树儿,让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屋子里太闷了,就一会儿,好不好?”

  院外的人怔怔立著,兰若忽地低低叹息一声,一只手捂住胸口,缓缓道:“我们走吧!”

  同来的三人齐齐望向他,丁来急道:“王爷……”兰若苦苦一笑,摆摆手,示意丁来扶他离开,丁来无奈,只得搀著他回身待走。

  刚走得两步,忽听到屋内树儿的惊呼声:“少爷,少爷……”

  屋外众人齐齐失色,花英顾不得多言,飞身冲向院内,花万群急急松开他的手,跟著冲了进去,兰若猛一提气,偕同丁来楚去一并冲进院去。

  院中梧桐树下,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瘦削的背影悄无声息地、软软地靠著椅背,树儿惊慌失措:“花大哥,快来。”

  花英飞步上前,扣住关洲垂下来的手腕,定了定神,仔细诊断,半晌方道:“无事,快抱他回屋,情绪起伏过大伤了气血。”树儿一声不吭抱起关洲直往後院冲去,几人纷纷跟了过去。

  房门虚掩著,树儿冲进门内,将关洲平放在床上,从床头枕下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喂进关洲嘴里,摸著喉咙引诱著那药滚落下腹。

  兰若功力在几人中最高,虽是重病未愈,此时急火上升,运足功力追了上来,树儿甫放下关洲,兰若便已冲进屋内,眼瞧著树儿找了药喂关洲吃下,身子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急忙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嘴角渗出鲜血。

  花万群等人陆续进了屋内,树儿替关洲盖上棉被,回头瞧瞧一屋子的人,压低声音:“出去!”

  丁来怒视:“树儿,你讲不讲道理?王爷……”兰若方才提气过猛,此时只觉头晕目眩,虽然扶著桌子,仍然觉得站立不稳,丁来楚去急忙靠了过来,双双扶住兰若。

  花英走到床前,拉出关洲的一只手,复又把了把脉,轻轻吁了口气:“没有大碍。”树儿方才放下心来,缓缓转过身,瞧了瞧眼前一群人,语气平淡:“我已说过,我家少爷不想再见以前的人,诸位专程前来探望少爷,树儿代少爷谢过诸位了。既已见过了,这就请回吧!”

  兰若怔怔地瞧著床上仰面向上一动不动静静躺著的关洲,那焦烂的皮肤,坑坑洼洼的面容,瞧不清楚的五官……没有一点生气地躺著……小洲……我的小洲,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大力甩开丁来楚去的搀扶,跌跌撞撞正欲走近床前,却被树儿一把拦住:“你要做什麽?”

  兰若轻轻拂开树儿的手,一字一句道:“树儿,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但是我从未想过利用小洲,不管你信与不信,兰若欢若曾有过这般想法,天打雷劈。”

  树儿冷笑道:“你不用说得这麽委屈,我家少爷这副模样你也瞧见了,若要说委屈,只怕我家少爷更有得说了!”

  兰若身体微微一震,忽地腰背挺直,声音更显沙哑:“树儿,你让开,我要瞧瞧小洲!”

  树儿见他神情忽地严厉,不由怔住,又听著他完全变了调的声音,心头莫名一酸,不由自主让开了身体。兰若淡淡瞥了他一眼,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跌坐在床沿边,抖著手缓缓抚上关洲看不出面目的脸庞。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兰若身上散发出的熟悉气息唤醒了关洲,兰若的手刚刚摸上他的脸,便见他微微一动,头侧了侧,兰若忍不住唤道:“小……少爷,你醒了!”

  关洲闭著眼,想著这声音真难听,是谁在我旁边,低低地喊道:“树儿!”树儿凑上前去:“少爷,我在这儿!”

  关洲有些不解:“屋中还有其他人吗?”花英接口道:“小洲,我也在!”

  关洲仍是疑惑:“怎地我听到的不是你们的声音?”

  兰若忽地开了口:“小少爷,你好。我是今天刚过来的下人,老爷让我来这里帮著树儿照顾你。”他的声音嘶哑,早已不复当年的清朗温润,此时若不是亲眼瞧见,谁也不信这个难听的声音竟然是出自他的口中。

  关洲微微点了点头:“你姓什麽?我劝你不要留在这里,你可瞧见了我的样子?盲了双目,双腿也断了,照顾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兰若答得顺畅:“我姓关,叫关回,原是老爷乡下的穷亲戚,因家中变故特来投奔本家亲戚。小少爷,你放心,我既已答应老爷,自当尽心竭力照顾你。”

  关洲低低地咳了几声,树儿不放心地喊道:“少爷……”关洲摆了摆手:“无妨。既然如此,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吧,若是哪日觉得著实累人,不愿再呆在这儿,敬请自便。”

  兰若笑道:“既留下了,岂有再走之理?多谢小少爷愿意用我!”关洲轻轻道:“以後有劳你了。树儿,你方才可否听到门外有人唤‘王爷’?”

  树儿眼中一热,抬头瞧了瞧兰若,低声道:“少爷听差了,并不曾有人唤什麽‘王爷’!”

  关洲轻轻地叹了口气:“难道真是我听差了,唉!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兰若忽地撇过头,眼中泪光盈然。

  树儿假意恼道:“还提那人作什麽,你被他害得还不够吗?”

  关洲低低叹息:“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我自己做事太过冲动了!现下想想,也不定就是他指使的,便是确实是他指使,也没什麽不对,自古来帝王家少情寡义,更何况这麽多年他从未真情对过我!”

  树儿赌气:“那你还想著他作什麽?你为了他都变成这副模样了,莫不是还想著他回心转意?”

  关洲的面皮微微动了动,似是在笑,接口道:“你又生气了,我只是说说,差点就死了,这教训还不够麽?好树儿,别生气,从今往後我再不想他了!”树儿瞥了瞥兰若,低低地“嗯”了一声。

  兰若不理树儿的眼光,轻声道:“小少爷,你方才晕了过去,可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关洲点了点头,头微微向里侧去,竟似真是累了,不一会儿呼吸细细睡得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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