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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莫然by 浅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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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听你的。”小心地替杜月重新盖好被子,我又坐到一旁。“你怎么还不走?”看着站在我身边的宫素,我奇怪地问道。
“师兄,你不会忘了本人最大的任务就是把翘门六年的你带回去吧?!”
“你是说……”还没说完,只见眼前白光一闪,脚镣应声而断,“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强行拉人!”宫素恨恨地说完,没等我多反驳,身上一麻,眼前开始昏暗下来,最后的知觉,就只有被人扛在肩上,和凉风不断袭面而来的冰凉。
唉,躲了六年,还是躲不过啊!我在无奈的叹息中终于落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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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出错的话,预计还有三章,活活~~偶要尽快搞掂它!!偶是勤劳的影影,大家要给偶支持啊~~~









成功的世界总是留给智慧的人。
你有多少弱处其实就有多少失败的可能。
一个人敢于示弱,就有了弥补的机会和可能。
示弱,不是软弱,而是一种人生的智慧和清醒。

第二十二章
“呜~~”呻吟一声,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被刺眼的阳光又挡了回来。
“然,你醒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带着又惊又喜的感情。
“……言……舒?”撑开眼,入目处果然是言舒英俊的笑颜。
“呵呵,你这小子还要谁多久?快起来!昨晚宫姑娘突然扛了一个人进来,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的。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居然是你!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言舒不忿地说着,还夸张地给我的胁下来了一肘。
“哎!”一个翻滚,翻到床外站好,我摇晃的身体,有点不满地道:“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么,也不想想当我发现你和言文失踪的时候,有多担心,却净和那丫头玩那些猜谜的游戏,我这段时间过得容易么我?”
“这个……其实……呵呵~~”言舒傻哈哈地,答不上话来。
“好了然然,你就不要再怪他了!”宫素推门而进,跟在她后面的正是那个并不多话的人儿言文。
“可以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吗?”我对着宫素道。这丫头真是越大越胡闹,连人也可以随便诱拐。'自由自在'
“可以!不过可以先吃早饭吗?我肚子好饿哦,肚子一饿有很多东西就记不准了。”宫素眨眨眼,可怜巴巴地道。
“骗子!”我嘀咕道,宫素危险地眯起了眼,“成交!”笑话,如果惹她生气,到头来还不知道会被她整得怎么样。 






一顿和乐融融的早饭吃下来,我的气也已消得差不多了。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情绪有太大波动的人,只是发现自己多日来的辛苦,完全被人整着玩,我就很难平复得了,而且那家伙还是自己的师妹。丢脸啊!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品着茶,我在一片烟雾后发问。
“嗯嗯,然然你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宫素夸张的一拍胸口道。
“那,你为什么拐言舒他们来?”这可是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如果言舒他们不是离奇失踪,我就不会担心,就不会惹萧逸发怒,更不会被萧逸那个了。
“还问我?!然然,你是不是曾经在去湖州的道上,收到过一银钗?”宫素反问道。
想了想,“是没有错!”那袖箭果然是宫素头上的银钗,如果不是在楚府看见那个婢女的发钗,我还真想不到呢。原来我和萧逸当时的估计全都猜错了。
“你还记得那上面带着的纸条写什么吗?都告诉你不要去萧府,那有麻烦,你却偏偏不听,要去自投罗网。好了,你要去送死我也不管你了,反正你身边有个大盾牌萧逸会保护,不过言舒他们可是武艺那个低啊,带他们去还不如带两个大包袱算了,至少不会惹麻烦。”宫素说起来可是义愤填膺,越说越激昂,一脸好心招雷劈的不甘表情。
“哦,我的确错怪你了……”话音未落,我突然想到萧逸,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能是我脸上不言而喻的担心表情过于明显吧,连言文也看了出来,安慰道:“莫公子,你最近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不要太担心了,我想,萧大侠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而且这里有宫姑娘在,有什么事,也有人去救啊!”
言文的话提醒了我,于是,我们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向宫素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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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救好呢?呵呵~~~
“喂喂,看什么看!本姑娘才不干那傻事!”宫素被我们直刺刺地眼光盯得鸡皮疙瘩冒了起来,于是杏目圆瞪,强势吼了回来。
“那你总知道萧逸怎么样的,对不对?”我道。
“不知道!我的注意力都放到然然你身上了,怎么可能还有空监视其他无关的人。而且我们离杭州还有那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啦!”宫素怪叫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我斥责道。
宫素眼珠一转,嘴角突然浮现一抹诡笑,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师兄这么关心他,你自己亲自去看一看就行了。虽然素素我不爱干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过如果是掌门人的命令,我也就认了!”
她还没有死心啊?!离开时我不是交代过掌门的位置由宫素来当的么?我连令牌也留下来了。
“不要诧异嘛,大家不服我又有什么法子。我本来就不适合干那些事,无聊死了,本来想重新规划一下事务的,那些死板的家伙却总说我在胡闹,一气之下,我就罢职了。”宫素说得理所当然,“长老们都说,要抓然然你回来做掌门。”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呆,看来我真是少看了宫素破坏瞎搞的能力,连宽容心这么大的长老们也受不了。
“停一停!怎么你们说的事我都听不懂?什么掌门,什么师兄的?然,你会武功?我怎么不知道?!”言舒的表情甚是惊讶,而且带着一丝恼怒,像控诉我不应该瞒了他那么多。
我苦笑着拉起衣袖,把手臂举到言舒面前,“摸一摸吧,如果你认为我骗了你的话。”
言舒稍一迟疑,抬手摸上了我的脉搏。
等我不到一会儿,就传来了言舒的沉吟,“然,你的脉象很奇怪,不过还是可以试得出来,你体内并没有内力。”
是啊,就是如此,对上言舒疑惑的眼眸,“因为我用药和穴道封住了全身的内功。”
“为什么?”言舒当堂傻眼,没有人会把能自保的武功封住吧,顶多就是平常不用而已,如果在生命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就没救了。
“他这个笨蛋说要在江湖流浪赎罪,我看他只是想逃避而已。”宫素冷冷地在一旁道。
“赎罪?你还在为你母后……”陡然想起自己说了些什么,言舒紧张地瞟了宫素一眼。
“哼,果然是一群有血缘关系的笨蛋。然然的事,我在小时候就知道了,如果不是看在然然还要尊称你一声‘哥哥’的份上,我才懒得救你。”宫素不屑地道。
“你、你……然,你什么都说了?!”言舒甚是惊讶,因为我的身世是宫廷的最大秘密,知道而还活在这个世上的人,也没有多少个了。
“是的,我说了。本来很想忘记,可却偏偏忘记不了,分量越沉越深。”我目光恍惚地穿过木窗,越过远处的群山,落到遥远的一交明黄上。
“我……然,你又何必自己痛苦呢?看开一点,我以为你到了外面来,视野开阔以后,就不会再那么在意了,我错了吗?”言舒沉痛地道。
“不!当年是你帮我逃出来的,才会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否则,我大概会在深宫中郁闷而疯吧。娘曾经看过到过的地方,我都想亲自去看一看。我很傻吧?!”我自嘲道。
“傻!当然傻!”宫素在一旁看不过眼,大声嚷嚷道,“正不知道你们这群王子在想什么。雅舒,你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做,装成叛党余孽,逃窜江湖,在刀口上混日子。而你,雅然,整天逃避自己,逃避自己的家,逃避自己的姓,逃避自己的责任,把自己关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不然谁靠近,以为自己什么都看开,其实你什么都没有看开!” 
'自由自在'


是的,宫素她说得很对,我是在逃避,我早就知道了,早就认清了。可我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神,逃避,已成习惯。
“宫姑娘,请你冷静一点。”言文战战兢兢地在宫素的怒吼中发言,“其实你错了,雅舒这么做全是因为我,是我连累了他才是。”言文的眼眶红了,言舒心疼地搂着他的肩膀。
“我、我是一个太监。是的,雅舒就是因为我们的孽恋不容于世,在逃离皇宫的。他为我这个不祥人放弃太多,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请你不要再责怪他了。我想,莫公子同样也是有难言之隐的……”言文如珍珠的泪水就这么留了下来,纯洁晶莹,闪着艳阳的光芒。
宫素被言文的泪水吓得手忙脚乱的,“喂喂,你不要哭啊,我、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作弄了那么多人,大家惨兮兮的都还没有哭过。”
言文胡乱地甩了甩头,想甩掉脸上的泪滴,却没想到哭得更凶了,惹得言舒爱怜地把他圈到怀里,附首轻轻地安慰。
那个画面竟是如此的切合,维系这两个历尽艰辛的人之间的,应该就是常人也不能做到的真爱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起萧逸,他曾口口声声说过,他对我,是真的。
我是不是应该相信他,试着一次,把自己的心交到别人手上,试着相信,感情其实也并不脆弱。
好乱好乱,可一个主意已在我心头悄悄扎根。“宫素,我以掌门之尊的身份命令你,给我恢复武功,再一同营救萧逸!”
萧逸,你曾许诺要保护我的,那么,在你保护我之前,先让我把你带回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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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迷解得差不多了吧,表再说偶吊人胃口了!!偶现在是以一天一帖的极速赶稿ING累死偶也~~~




杭州,人杰地灵的地方,回想当日,初到这片净土的时候,是和杜月两人蒙头污脸狼狈地来,那日,我却又易容改脸地匆匆而去,无法游览一番,实在是遗憾至此。只是现在的情形,也不容我分心此事。
一行人由宫素易了容,在杭州一位于偏僻小巷的客栈落了脚。
“各位客官,如有需要请不要客气,尽管吩咐。”小二谄媚笑道。
“这里没你的事,我们要休息,出去吧。”我给他递去了一个银锭子,小二欢喜地打躬作揖地走了。
小二前脚刚走,门又被无声推开了,进来的是宫素言舒等人。点了点头,大家气氛凝重地分头坐好。
宫素瞄了瞄我,首先开口,“我刚才到萧府附近转了一圈,那里平静得很,看不出有何异样。”
这不奇怪,当时我和杜月到萧府时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当时的暗哨有多少个。“我们不能大意,表面上越是平静越是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凶险。”言舒冷静地道。
“这个自然,今晚入夜我就和宫素去探一探。”我淡然道。
“啊!又要做苦工?”宫素呻吟一声,看见我横了她一眼,连忙改口,“不过能给掌门护航,我也是义不容辞的。”
白眼一翻,无奈地叹了口气,“言,如果我们明早还没有回来,你们就继续往南走,能离京城多远就走多远,毕竟你们现在还是被通缉的。”言舒伸手握住言文的手,点了点头。
“你也多加小心,我觉得,父……亲对你的追寻还没有结束,他对你的失踪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淡漠,还是很在意的。”言舒道。
会吗,那个人,在宫中的十年,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每次我只能在宫中的宴会一旁,遥遥望着那个应该被我称为父亲的人。
“我早就觉得很奇怪了,然然你为什么会出宫的?你不是王子吗?”宫素好奇地问。
心里陡然一痛,手不自主地握拳收紧,窗外的落日余光把室内也带上一层金黄的红光,那场漫天大火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好了好了,这些前尘往事我们还提来干什么,人是要向前看的。我们关心一下今天晚上的行动吧,有关生死,还是回房间去好好休息吧。”言舒解围道。
宫素了然地吐了吐舌头,“好,我要美美地睡一觉,这些天赶路都把皮肤搞差了!”宫素嚷嚷着出了门,我向言舒投去感激的一笑。
“谢谢你。”我软弱道。“不要客气,大家一场兄弟,我不帮你,然你是不会去做什么的。从以前起你就是这样一个总是被欺负却默默承受的人。”言舒似乎想起从前的事,不禁感叹一声。
是啊,我也想起来了,在太傅的课上,由于我是学得最好的,所以常常招来别的王子的嫉恨,对我拳打脚踢的。因为都是王子,所以下人们看见也只能远远地站着,又由于我是最没有地位的一个,所以即使有娘娘或官员经过,也只会训诉我的不是,如果不幸被他们看见我反击,还会被以各种罪名大打一顿。所以一两回后,就养成了我这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淡漠性格。不过我也应该要感谢他们那些年来的照顾,我想我或许熬不过江湖的险恶。
一行人早早分散回房休息了,养精束锐,只等着夜幕的到来。 








孤零零地矗立在杭州郊外的萧府,在夜幕竟看不见一丁点的亮光,偌大一个府邸,黑沉沉的,像一个死坟一样。
宫素在我身边蹭了蹭,对着大开的正门努了努嘴,“早上来的时候还没开的,不会是主人知道今夜有访客,特地准备的吧。”
我忧心地道:“别瞎说!”我们是易容进城的,秦风应该查不到才对。只是,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呢?疑兵之计?还是诱敌之术呢?那敞开的黑漆漆的大门向我们大张着口,像等着要把我们吞下去似的。
“好好,我不说。”宫素无聊地撇撇嘴,伸手拉了拉身上的黑袍,“真是让人穿得不舒服,色款也不好,难看死了。”别扭地道。
伸手在她头上狠敲一记,“说什么傻话,你现在是夜探萧府,穿得浑身白的想害死我吗?我们还有救人的,而且夜行衣的,拿有什么款式可挑!”这个宫素,真是不安分,我现在可是十二万分后悔带了她来,总担心因为某人不知所以的乱来而发生什么不得了的意外。
“知道了。那,现在怎么办?直接闯进去吗?”宫素揉揉脑袋问。
我沉吟一下,“去西墙那里,那里旁边是厨房,埋伏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多。等一下我们进去后记得不要随便乱碰,跟着我走。”我担心地在后面补上一句。'自由自在'
“知道了!我不是小孩子,师兄,你要对我的武功有信心。”宫素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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