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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妍惑[全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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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妩媚的一笑,月邝有了瞬间的失神……他已完全跟随了她的思路,今日她可以不虚此行了。   
  “国君不再干涉天宇内政,妍便可以安心的在南月长住了。国君的后位似乎还空着呐?”   
  回到了驿馆,戚二娘便面色怪异的失去了踪影。估计是找人汇报今日所闻所见去了。   
  舒服的洗了个澡,对镜整理头发时,她有些嘲弄的一笑。   
  她就是要让楚曦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越快越好。   
  月邝不是好唬弄的人,虽然她将自己做饵,让他暂时失了理智,但等他事后冷静下来,必会发现诸多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她趁着他心续不宁,悄悄用上了惑心术(本来对月邝这种级数的高手,是不能擅用此类术法的,因为通常这种人的精神力,都会十分的强大,一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   
  “太子殿下此时专注洛王之事,无暇顾及妍。然而,一旦尘埃落定,妍想留下来,怕要费一番周折。为防夜长梦多,不如将此事早些定下。”   
  故意扮得十分急切,迫他将婚礼定在七日之后。这表明了自己想嫁他的决心,也代表,他要在七日之内撤回陈列在南月边境的十万狼军。   
  大军一动之后,他就是想反悔,也没那么容易了。更何况,他一撤军,便是毁了和洛王之间的约定,双方嫌隙已生,破镜重圆又谈何容易。而这段时间,应该足够凌筠对现下形势有所反应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一切布置,所真正要逼的,是楚曦。毕竟,只有设局的人,才能最完美的破局。   
  她可压根都不想嫁给月邝呐。想到月邝临走时,得寸进尺的握住了她的手,她一蹙眉,全身都不对劲得很。   
  而楚曦会如何反应呢?   
  月邝一旦撤军,洛王的叛变就成了一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除非楚家肯下大本钱,亲自上阵替洛王打天下。然而她若是楚曦,绝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当然楚曦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当机立断的杀了她,再找月邝摊牌。不过,如此做定会招来月邝不满,何况月邝对世族已产生怀疑,想要再取得他的支持,也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楚曦进退两难,最好的选择便是亲自处置了洛王,拿他的人头和罪证去邀功,如此既摆脱了暗助谋反的嫌疑,也杜绝了洛王落在皇帝手中,连累楚家的可能性。   
  而她现在又加上了一个砝码,赌自己在他心中不再是可有可无的人,赌他不会坐视她嫁给月邝,赌他在这诸多因素之下,顺了她的意,一劳永逸的做掉月邝,换上志大才疏的月影做傀儡南月王。   
  楚曦会怎么做呢?   
  她有些惴惴不安的等待他的反应的同时,也非常明白自己首先将要面对的,是他恐怕难以压抑的怒意。   
  微抿唇,心中的不确定感越来越强烈。   
  她虽是破了楚曦的局,却别无选择的将自己做了赌注……她会赢吗?   
  他好心将她护在身边,她却狠狠利用了他的重情。他会不会就此拂袖而去,从此再不肯多看她一眼?   
  而那样,难道她真的要嫁给月邝?   
  堕天(上)   
  不知不觉中,日已西斜,透过片片薄云,映出红霞满天,好像血一般的艳丽,也如那双淡棕色的眼深处的暗红。   
  暗红的眸?   
  她猛然回神,水银镜中已清晰的映出了另外一人……她等的人来了,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可是此时的她,生不出任何一丝得意的情绪,只有发自内心的战栗,甚至身体都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原因无它,正是那染了暗红的眼睛。   
  此时此刻,那双平日里总是漾着淡淡温柔的眼,看着她仿若看着一件死物,她只觉得冰冷彻骨,呼吸难过……   
  那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强大魔性……   
  但凡是人,皆有神性魔性,再接近天道,他终究还是人,而此刻,他竟被她激得心灵失守,被自己的魔性占了上风。   
  所以,他是楚曦,可他也不是楚曦。   
  她一动也不敢动,毫不怀疑她若再不怕死的激怒他,他会不犹豫的了结她的性命。   
  透过镜子,眼睁睁的看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搭上了她白皙细致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她便会即刻香消玉殒。他一身玄功本就克制她的妖灵之力。在这种情况下,若他真想杀她,她不会有丝毫挣扎的机会。   
  她无力的闭上眼,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可以做,只能等待他的决定……   
  不知过了多久,她几乎以为她的世界会就此陷入黑暗沉寂时,他清冷的声音在耳边不带一丝温度的响起,“我终究是低估了你。”   
  感到他冰冷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要害,她暗松一口气,睁开眼透过镜子看向他,正欲软言几句,就觉得胸前一凉,他的手已下移,一把扯掉了她衬在丝袍内的抹胸,羊脂般的丰满怯生生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倒抽一口冷气,抬双臂欲遮,却被他一手钳制,拉过头顶向后微曲,身体不由得弓向前,一双玉峰不由得更加高耸。   
  屈辱的感觉汹涌在心间,倔强的情绪一起,她反倒再说不出一句示弱的话,咬着下唇在镜中对上他如冰潭一般的眼,却在寻到他视线的刹那愣住……   
  他对她得造化独钟的美丽身躯视若无睹,只是定定的盯着她心口处的妖艳红莲。半晌,他眼神一深,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上面描摹。   
  他没有温度的手指触上红莲的一刻,她忍不住身躯一颤,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玉峰愈加坚挺,竟似兴奋不已。   
  他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她难为情的转开脸,就听他冷冷道,“这株妖莲到底扎根在哪?是不是想拔去它,连你的心也要一起挖出来?”   
  她一愣时,他接道,“我倒真想挖出来,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心中怒火又起,刚想开口狡辩他们本是各为其主,谈不上德行有亏,便感到他这次直接有力的握住了她的丰满,手指狠狠入肉。她痛叫出声时,他在她耳边好似亲昵却满是嘲弄道,“有需要的话,任何人都可以委身,是吗?那你为何不来找我?也许我若成了你裙下拜臣,能给的比月邝更多。”   
  她闻言面色瞬间煞白,有些软弱的闭上眼,任他放开她的玉峰,以单指轻浅的勾勒她身体的完美曲线,“这么美丽的身体,想必没有男人抗拒得了吧?”   
  此时她心中已乱成一团,委屈到了极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眼泪一不小心从紧闭的眼中涌了出来。   
  她却没有料到,一向被她所鄙弃、视为软弱象征的眼泪竟让他停下了动作,松开了她的手。她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狠狠的抹着脸,却如何也擦不干脸上的湿润。   
  “你哭什么?”静默一会儿,他伸指轻触她的眼角,声音仍是冷淡。   
  她睁开眼,梨花带雨的转头与他对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犹带哭腔道,“楚曦,你敢这般对我,无非仗着我喜欢你。”   
  这是她认识他后,第三次对他说“喜欢”,然而从戏谑、半真半假,到此次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仿佛天经地义一般,跨度大得沉稳如楚曦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深深的看她一眼,他淡淡问,“有多喜欢?”   
  她眼色复杂的盯着他,仍抽噎不已的恨声道,“喜欢到你这样羞辱我,我还是恨不起你。”   
  他眼中终于现出了一丝波澜,又迅速归于沉寂。两人默然的对视许久,他无声叹息,转身便欲离开。   
  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什么也记不起,只隐隐感到,他如此反应,虽是不再怪她,却也从此不会与她再有瓜葛。   
  那无声的叹息,分明的在告诉她,他已决定将和她的恩怨爱恨一笔勾销,再见之时,他们便会形同陌路。   
  心中狠狠一抽,也不知道是害怕他以后用那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她,还是害怕他若这么走了,她便输了赌局要嫁给月邝……   
  是了,她一直被他主导了情绪,险些忘记了她本已决定,要用自己最不屑用、却唯一剩下的本钱,将这场男女之间的战争做个了结。   
  此役若是对着别人,她可能有万分的胜算,可对着楚曦,她却是半分胜算也无。然而,他此时心灵失守,自制力比平时脆弱了不知多少,她虽是差点因此丧了命,可赢面也因此大了许多。   
  是胜是败,也许就在今夜了。   
  心思百转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眼中闪过一道明丽的异彩,她伸手紧紧抓住了他。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她突然回答了他之前气极之时半讽半斥的话语,他一愣的回过头来,她不躲闪的对上他仍冰冷的目光,“月邝不可以……但是你可以。”   
  智深若楚曦者又如何听不出她话中的暗示,又如何看不透她设下的局,刚刚澄净下来的眼,即刻又泛出了暗红的颜色。转身一手捏住了她纤美的下巴,怒极反笑道,“徐思妍,你果真厉害。为了那个人,连自己也要算计吗?”   
  她抓住他的手站起身,不退缩的仰头与他对视,“不全是为了他。我只是不喜欢输,不喜欢做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他阴沉的盯着她不语,半晌,微微一勾嘴角,神态中有种说不出的冷淡,说不出的嘲讽,“那就取悦我,证明你值得。”   
  说罢,无比优雅的靠坐上了一旁的贵妃椅,神情莫测的等着她的反应。   
  明知他是故意羞辱,她还是几乎忍不住欲拂袖而去,但一想到七天之后的大婚,她一咬下唇的走上前,却在弯身吻上他柔软的唇的那刻,眼中闪过一丝妖异。   
  讨好男人……她虽不屑于,却不代表她不擅长。从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最多的,便是这项技巧……所以即使狐族秘术对他完全不起作用,她还是有办法让他俯首称臣。   
  这场战争……必要以她的完胜终结。   
  一接近他,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梅香便缠绕上来,明明清冽无比,却莫名的催情。见他对她的吻并不配合却也不排斥,她得寸进尺的跨坐进他怀里,樱唇离开他的唇,蝴蝶般的拂过他的耳垂,脖颈,一双纤手也是不闲着的扯开他的衣襟,当他性感的锁骨出现在她眼前,她不犹豫的低头轻啃,那力道不轻不重的,让人心痒痒的,却又无处解痒。   
  他在她身下,虽仍呼吸平稳,直线上升的体温却泄露了迅速滋长的情欲。当他宽阔健美的胸膛完整的呈现在她面前,她受不住诱惑的贴了上去,感受那灼热的温度,然而在肌肤相亲的刹那,两人皆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为何天地似在这温柔的一触间失去了颜色?为何明明只是肤浅的相接,却好像感到了深入神魂的纠缠与契合?   
  这是宿命还是前缘?若是宿命,若是前缘,为何偏偏要在这样不堪的情形下,才能放开一切的缠绵?   
  他压抑的怒意终于在此刻如脱缰的野马汹涌上了心头,对着怀中打骂皆不忍的女人,他的怒意无处发泄,所以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选择以自己的男性作为凶器,惩罚她的机关算尽,也惩罚自己不可理喻的纵容。   
  丝断帛裂的声响过后,他的坚挺不再犹豫的侵入了她的仍干涩的花径,她疼痛难忍的哀叫,在怒海沉浮的他听来仿若天籁。   
  她在他背后抓出道道血痕,他恍如无所知觉,只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强迫她跟随这男女间最原始的节奏婉转吟哦……   
  堕天(下)   
  他的爱抚并不温柔,落到她雪肤上的吻中带着烧灼,所过之处皆留下了艳丽的痕迹。然而,仿佛心中某种她等待了太久,深沉到了已经忘记的渴望得到了满足,即使疼痛入骨,她仍不自制的兴奋,而在身体适应了他的玉立之后,她更是忘情的以一次次几乎见血的啃咬回应他的暴虐。   
  就在这样失控的疯狂之中,她感到自己不断的上升上升再上升,在看到满目星光的刹那,不愿叫出声的吻上他的唇,凶狠又深入的吻他,直到尝出了血的味道,才好像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他怀中融化成一汪春水,任他翻身将她压倒在贵妃椅上,狂风暴雨般的恣意蹂躏,然后在她痉挛不已的花径中释放了一腔残暴。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半晌,他才率先起身将她抱到床上躺好。有些烦恼的盯了她许久,似乎在犹豫是继续满足自己仍未平息的欲望,还是好好安抚她入睡,或者绝情起身不回头的离开。   
  她好像看透了他的挣扎,在这时无限慵懒的坐起,亲昵的环上他的脖子,魅然耳语道,“可消气了?那这次温柔些……你刚才弄痛我了。”   
  他一手轻抚上她的脸,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抬眼认真的回应他,“我说过,我喜欢你。”他情绪仍不稳定,所以她聪明的没有说出后面隐含的意思去再次激怒他……她那般喜欢他,所以她也让要他同样的喜欢她,让他不会忍心坐视她嫁给不想嫁的人……   
  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的令人心颤,唇分时,他在她耳边叹息出声,“你我皆会为今夜后悔。”因为这夜,他们背弃了自己的血盟、家族和所担负的一切,放任自己被感情支配,沉沦欲海。而迟早,他们会为这疯狂的欢愉,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闻言不以为意的笑得妖娆,“我向来宁愿做了后悔,也不愿为没做后悔。”   
  这便是她,永远活得恣意,活得任性。生命既然注定如此脆弱又短暂,那便让它如午夜的烟花般灿烂耀眼,让见过的人今生今世再也忘却不了。   
  仿佛又梦到了小时候的什么事情,偏偏醒来之后,头沉沉的什么也记不起,而意识稍微清醒之后,昨夜纵欲的后遗症即刻强烈到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溯梦境。   
  腰酸背疼不说,满身的艳丽的痕迹也凑热闹的释放出火辣辣的痛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若不是他后来极尽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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