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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一只吸血鬼的职业生涯by窠臼(现代都市,吸血鬼x吸血鬼,前世今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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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你不是跟我有同样的能力,为什么压制住自己不使用,为什么一幅听天由命的任由摆布?”洛笛讥讽的看着我。
  “能力?”我有点迷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梦中的一切荒谬而混乱,“不,不,不,这是属于你的能力,不是我的。是你亲手封印住自己的能力的,我怎么可能可以使用?”意识越加混乱,我似乎,曾经不只一次的用到过这些能力,这是怎么回事?
  洛笛并不理睬我的混乱,他正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自言自语,“我只是想让奥南可以记住我罢了,我不甘心我对他的爱永远没有回应,所以我一手策划了这一切,菲尔吉斯杀了我后,奥南一定会为了报仇而追杀菲尔吉斯,他有这个能力杀死菲尔吉斯,然后记恨的血族会追杀奥南报仇,”他淡漠的冷笑,“我比谁都了解血族记仇的本性,他们一直不忘记我父亲的过错,也一定会记得杀死未来族长的奥南,奥南不像我有一半的血族血统,会让他们犹豫。血族的生命恒久不灭,必定会以彻底消灭奥南为目标,但奥南身上有神的祝福在,是无法被消灭的,这些血族并不知道。
  我听得不寒而栗,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瑞始终恨不起来,而是这一切的一切所有过错的源头,根本就不在瑞。
  洛笛的身影有点模糊,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他哭泣一般的低喃:“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这样爱他,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去做,却始终越不过他心中所谓的正邪的界限,既然我完全的感情得不到同等的回报,那我宁可将这份感情彻底的遗忘。只是我要他记得我,生生世世的记得我,哪怕我已不存在这个世界,这样才公平。”
  我无语的看着洛笛,不知道该对这种可怕的个性下什么评论。
  “我做错了吗?”淡淡的光影中洛笛俊美的脸上出现困惑,“为什么我竟然会爱上了别人?那是菲尔吉斯的灵魂质的副作用?”他看着我的眼神有着孩子气的求教。
  “我怎么知道?”狠狠的瞪着这个传说中千年里最美丽最聪明的男人,“自己的烂摊子自己去收拾,我很累了,不要再躲在我的潜意识里,你从来就不曾消失过,不是吗?”
  梦中的洛笛化成光晕,快要消失前留下了一个不太可靠的保证,“我会想办法解决的,那么久的时间,转世了无数次的奥南早已不是原本的他,过了千年的我,也早已不是原来的我了。”彷佛想通了什么,光晕渐渐明亮,最后轻声的丢下一句话,“这千年一直陪伴着我的……”
  “是瑞。”我微笑的接着说完,继续陷入黑甜的,没有梦的睡眠,真正安稳的睡眠。
  夜,还有很长的时间,明天是某人并不愿意面对又不得不面对的一天。
  但洛笛,或者说我,有了一个决定,所以在瑞后半夜继续失眠时,我睡得不错。



番外二 。。。
  那束半空中飞来的偷袭虹光我不是没有看见,只是这一再纷乱上演的喊杀声是这样的嘈杂,相同的循环上演的场景像每天早晨必然会升起的太阳一般令我厌恶,虽然这些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穹依旧无辜的站在一边,我小心的不让战火波及到他,如同往常一样,他在一觉睡醒后还是什么都不记得,海妖的催眠术虽然不时会出些差错,但总得来说,还是非常可靠的。
  吉赛亚第一次把穹从一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带回来时,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害死哥哥的间接元凶。那时我的心中充满了不平,凭什么我优秀完美的哥哥在这世间永远的消失了,而他可以逍遥自在没有任何负担的过他的人类生活。为什么我必须承受失去兄弟的痛苦,担负血族未来的沉重压力,而这个把我的生活破坏的一干二净的元凶,却可以安然的待在这儿,而且,我必须好好的照看他,因为这是哥哥的心愿。
  我不想违背哥哥唯一让我作出的承诺,因为在哥哥的生前,我从小到大,他承诺过我无数的事情,没有一样是没为我办成的,而他却什么都没有要求过我。哥哥总是这样,安静的注意到周遭所有的需求,默默的照看好大家,却从来不提他自己需要什么,他把自己的愿望压缩在他永远的微笑里,眼里心底,在意的总是他的族人亲人朋友,还有他爱的洛迪。他是完美的族长,母亲最值得骄傲的儿子,我最崇敬爱戴的兄长,狼人一族最可靠的盟友,甚至我固执的认为,他是这个世上最爱洛笛的一个。
  但是这些洛迪都不知道,他像个偏执狂一样爱着我族的敌人,那个令人憎恨的奥南公爵,族人都不喜欢洛笛,不只是因为他体内流着背叛者的血液,也因为他的母亲,那个下贱的人类蛊惑者,她的存在让血族的精英损失大半,元气大伤。科克长老在见到洛迪时曾毫不讳言洛迪是个法术界难得一见的奇才,但出于血统的原因,他同样的不喜欢洛笛。
  我的童年是在花精灵的国度度过的,那是一片充满花香的祥和天地,放眼望去,尽是娇柔的缤纷色彩,蓝天绿地姹紫嫣红,唯独缺少了一种叫作黑的色彩。花精灵女王,也就是我的外婆曾经说过,黑色是一种不祥的色彩,黑玫瑰盛开时,百花凋谢,万艳同悲,会有天大的祸事发生。所以我在偶尔回到血族探望母亲哥哥和族人时,见到那个裹着黑斗篷的洛笛,总是出于本能的厌恶,我想大概就是我和族人们不加掩饰的仇视洛笛,哥哥才会顾虑到我们的心情,始终没有说他一直喜欢洛笛。
  即使哥哥把他所有的生命元用于让洛笛重生,我们都没有发现他的心情,只是认为他在尽他一族之长照看好所有族人的责任,而洛笛,尽管 我们都不想承认,他毕竟有一半的血族血统。
  直到哥哥临死前嘱托我一定要照看好洛迪,我们才察觉到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他要我照顾的是洛迪这半个族人,而不是即将和他结婚的吉赛亚,我想哥哥也知道他将会在这世上永远的消失了吧,所以他才在这最后关头任性了一回,没有去考虑吉赛亚的心情。
  那时的吉赛亚什么也没说,在我们忙着善后与猎魔人的战后时,她独自找寻到了古老的通灵家族,然后在他们的指点下去到了遥远的东方,带回了转世的洛迪。
  因为受母亲和吉赛亚的阻止,我收回了掐住这个柔弱人类脖子的手,他是一个人类,是上帝的子民,即使我轻易的在这回杀死了他,他还是会转世,还是存在。
  我不知道母亲和吉赛亚对穹抱着什么心态,他们诱哄这个在战乱中病重的人类参与血誓,而且奇迹的居然成功的把他变为血族的一员。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忍耐着把这个排斥吸血,向往光明的新成员丢到阳光下灰飞烟灭的冲动,教他说我们的语言,强迫他吸食血液,尽管后者经历了惨烈又麻烦的过程,最初这个家伙一闻血味就呕吐,我无奈的只好用最精纯的葡萄酒来代替血液让他充当食物,再每天多加一点血液掺在葡萄酒里让他适应,毕竟他如果变成一个酒鬼,我的计划就会无法进行。
  是的,会留下他完全出于哥哥的愿望,但让他安稳的过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所以当吉赛亚以同样的方式探知到那个该死的奥南的转世时,这个计划就在我心中慢慢的成形。
  既然你们对自己做过的事都不记得,就慢慢的自相残杀吧,恒久的光阴,不灭的记忆和仇恨无法遗忘,不妨再制造一点事件来催化,当失去至亲的痛苦和遗憾可以转化成别的什么,未来的日子大概就不会再这么的痛彻心扉。
  几百年来,我一直在提防着这个自称叫连穹的同伴,毕竟他前世的举止那样惊天地泣鬼神,虽然经过转世,但灵魂的本质不会变,我总是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对他可能做出的危害加以预防。但是他的安分却完全的出于我的意料,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当初吉赛亚找错了对象。
  穹刚成为血族成员时,可以说他的待遇跟洛迪完全毫无二致,族人一样的不友善,母亲一样的放任不管,甚至他还不如洛笛,洛笛当年好歹有俊秀的容貌令欺负他的族里小孩犹豫一下,甚至他的天赋让科克长老多多少少因为爱才而稍稍和颜悦色一点。
  穹没有这些,但是令我们惊讶的是,他反而生活的比洛笛悠哉的多,最初他还不太会说英语的时候,族里小孩欺负他,他会顶着一头黑发眨着他晶莹的黑眸,带着很困惑的神情拉扯着跟他发色完全不同的人家的头发,很无辜重复一句:“好漂亮。”然后在听者虚荣心膨胀疏于防范的时候,五指伸出,抓向人家的眼珠子,嘴里叫着:“真的?假的?”小孩子往往尖叫一声跑开,很久很久以后,我在居住到穹出生的那个叫中国的地方看到一部电视剧,里面提到九阴白骨掌,我都会想起年幼的穹那双恐怖乱伸的小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招会对小孩使用却很少对成年的血族成员使用,我是唯一得到此殊荣的。当时在一旁的莫里的解释是,因为我和那些小孩一样不加掩饰的对年幼的穹不怀好意,而族人虽然讨厌他,最多也就冷淡的不去睬他,只有我会带着算计的笑容抱起他逗着玩。
  他渐渐适应了族里的生活,我带着提防之心送他去听科克教授的魔法讲习,当时所有的族人包括母亲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出现另一个洛迪来危害众生,但穹又一次出乎我们的意料,如果说洛笛对于魔法知识像一块吸水海绵的话,穹就是一块钢筋铁板,水火不侵,而且常常跷课,母亲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就听之任之。
  当时我正忙于布置我的计划,同样转世的奥南因为被催眠的缘故,想起他的使命,如我所愿的聚集起猎魔人,轻易的让我一网打尽。
  穹对于我的计划非常茫然,于是成功后,我带着恶意把前因后果解释给他听,如我所料,他表现的非常激烈,只是令我觉得奇怪的是,他排斥的不是作为木偶的角色,而是计划中必然会有的杀戮。我不由得再一次怀疑,他的前世,真的是故意颠覆整个欧洲,毁灭无数生命的洛迪???
  接下去的几百年,计划完美的一再上演,猎魔人总是蠢蠢欲动,因为奥南的缘故,也总是在我的掌握中,族人的安全得到切实的保障,其他的非人族,因为同样的安全原因,完全配合我的计划。
  只是同样的事做多了,总是无可避免的会产生倦怠感,母亲和吉赛亚烦躁于奥南的无法彻底消灭,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侥幸对奥南用血誓,他也不会变为血族,这个人体内的猎魔人机质实在是非常的强悍,他一次一次的被杀死,却似乎永远不能被消灭。
  我只能继续下去,为了让穹配合我的计划,一再的拜托赛壬使用她的催眠术,穹浑浑噩噩的待在我的旁边,被动的经历一切,开始我有些不忍,想起哥哥说要好好照顾他,就尽量的对他很好很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照顾他的情绪和生活,只是时光一点一滴的过去,当我开始厌倦这重复的一切时,对于穹的无知无觉,我又开始怨恨起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背负,没有一点负担,为什么我必须做这一切,而且一做千年?
  渐渐的我开始对穹不假辞色,但也许是最初出于愧疚太过照顾他的关系,穹还是习惯性的依赖我,他很少抱怨我的冷漠,总是安静的在一旁看书,收录机发明了听广播,电视发明了看电视,电脑发明了玩游戏,他始终安静而悠闲,几乎和所有认识的人类和非人族处的相当好,彻底实践了当初我最不能忍受的任由他过的消遥自在的生活。
  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也不想去打扰他,一边不平的嫉妒他的悠闲一边放他过他的日子,安慰自己不用跟一个呆子计较太多。
  可以说,因为对哥哥的承诺,我和穹相处的时间比任何族人或者朋友的时间都长,看着这样随波逐流的他,内心羡慕之余,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向往之心,然后这份向往渐渐衍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比如抱着他我可以安稳的睡着,不再受情绪的困扰,看着他认真的打游戏,与世隔绝的从容,似乎所有的烦恼都是自我困扰,半夜里他溜出去在月光下行走,跟动物园一干精怪一混就熟,让我看着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微笑起来。这和煦的感觉大约也只有在我小的时候在花精灵王国住的时间里才会有。
  但我又不想让这份情绪蔓延开来,尽管我对自己说连穹是连穹,洛笛是洛笛,但他是洛笛的转世这个事实在得到无数次的验证后,还是让我产生心灰意冷的感觉。
  每次忍不住亲近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记起他是哥哥最在意的对象,而我没有把握比哥哥更加爱他,毕竟我还在不停的利用他,而且我实在不知道他对我的这份依赖是不是一种假象,催眠让穹记忆中的我只剩下平常的相处,而那些曾经的伤害,都被压制在记忆最深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开来,让他和我都无法承受。
  这样的犹疑虽然存在,但也不是不能克服,我试着更接近他时,却比平日更清楚的明了他前世是洛笛的事实,当抚触的手被制住,征服者成为被征服者时,这实在是糟糕的体验,经历了一次我就不想再遭遇,隔天顾不得全身一片酸痛,我火速的请来赛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催眠穹再说,结果面对他什么都不记得的茫然,心中又有股愤懑实在发泄不出来,我只得找个借口把穹丢到某个无人岛上,眼不见为净,结果这家伙还没等我沉淀好情绪,就胡乱使用他唯一会的瞬移,超出界限的使用让他昏迷了一个礼拜,我不得不按捺下所有的想法,先想办法让他醒来。
  也许是我的本身的性格有问题,想起穹忍不住微笑的时候,又总是很不甘心,尤其这家伙相处久了就认定我对他笑就是不怀好意,更加让我有整他的冲动,结果我们可以说处得一塌糊涂,每次赛壬的催眠一出现问题,我都比任何时候都担心,生怕发现一切事实的穹会甩手离去,我还记得洛迪的能力和决绝的性格,所以我不断的让赛壬催眠他。
  这样时时刻刻心惊胆战,好几次和猎魔人打斗到一半,我总是会无意中出现疏漏,可能是潜意识里太过厌倦,这些疏漏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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