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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都市启明星-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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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文字。我奶奶认为我不能忘本,所以在我小的时候就教了我。”荷来坞夸张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满意还是觉得命薄。

“刚才那句……是什么意思?”

“是‘你是我们的朋友吗?’的意思。”

“Xie-nia-Da-da-aiii。”叶皖轻声重复了一遍,微笑着问道:“我要回答,我是你们的朋友,怎么说?”

“Tu-nia-Fa-Dav-aiii。怎么,你感兴趣?”

“谈不上感兴趣,不过没有事的时候,学一学倒是可以。”

晚饭的时候,叶皖又和荷来坞谈了以后的行动方案。两人商定,由秦川出面,把自己的消息捅给郑溥,对于迟了这么久才报告,两人研究出的一个解释是:秦川原先不知道自己的女友玛丽莲救了叶皖。但是在此之前,叶皖需要完成易容。

五十八 郑溥来访

 第二天,荷来坞开着车,把叶皖秘密送到堪培拉的中国大使馆。

叶皖需要直接向副总理办公室汇报工作进展,并且要和八处取得联系,另外,还需要寻求中国大使馆的帮助。

先是向副总理办公室主任邱智民简单汇报了工作,并请求指示,邱智民倒没什么指示,只是吩咐叶皖要小心,注意安全,动作不要太快。

收了线后,叶皖和八处取得联系,接电话的是臭球,听到叶皖的声音,高兴的大呼小叫,没等叶皖同意,直接接通了其他几个人的语聊。

听着远在万里之外的战友的声音,叶皖深深的体会到“祖国”在心中的份量,一时心情澎湃不能自已。

李非属八处编外人员,早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一时在等候叶皖召唤,这次听到叶皖的声音,激动得抢麦大嚷:“头儿,我什么时候能来呀,事都忙完啦,正急得无聊呢。”

“是啊是啊,我们也都没事做了,流氓吐和油子天天都去赛车骗人家钱,把你的迈巴赫都当成了赌具了。”

“滚蛋,每次都请你吃饭还敢打小报告?要不你吐出来先?”

“臭臭,油子欺负我,头儿帮我!”

菠萝蜜心里着实也关心着叶皖,其实整个八处,谁都一样。就连一向被流氓吐和油子,包括现在的李非欺负的臭臭,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叶皖哭诉:“头儿,我好想你,你不在,他们天天都不给我吃饱,我好饿…”

这头苏敏和胡拥军忍俊不禁,听了半天,胡拥军插嘴了:“好了好了,头儿来是说正事的,尽整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叶皖在这边孤力无援,事实上非常需要人手,但是与荷来坞一席话,却让他想到了儿子和侄子都死在自己手里的管伟国。

这个家伙被自己逼到山穷水尽,已经没有后路,可能也没有了希望,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应该是报仇!想到这里,叶皖担心起万里之遥的小满和田唱唱来。

决定由李非带队,领着黄朝能手下的特警,对小满和田唱唱进行保护,八处的人,尤其是李非很快的想通了关键。

“放心吧,等你回来,一定把两个小妞毫发无损地交到你手里!”

打完电话,叶皖心情好多了,舒出一口气,出了保密室。

中国驻澳大利亚大使馆一等武官何训鲁,级别和叶皖平级。但是叶皖有副总理办公室的身份,所以可以直接调用。

“何武官,我需要以下东西。”叶皖掏出一张表单,何训鲁扫了一眼,吃惊地望着叶皖:“这些东西,应该是参赞他们搞的吧?”

“我和他们不熟,你帮我在一个星期内搞好,可以吗?”

“保证完成任务。”

对于叶皖突然易容,荷来坞向他的奶奶安琪尔解释道:“这是因为叶,是一名神奇的侠客,他需要提防小人。”

“我明白,我明白,叶是ZERO,对不对?”安琪尔摸着叶皖的脸,表示十分理解,黑乎乎的胖脸上油光泛亮。

清晨,叶皖刚刚吃过早餐,在门前陪着安琪尔奶奶用方言聊天,这种卡万戈语,只有14个声母,但是却神奇的拥有近70个韵母,发音相当怪异,不过却有着一种原始风味。在叶皖看来,很多音节都很像模仿自然中的声音,比如风、雨,以及野兽的吼叫声。

学了二十多天,叶皖已经能够熟练掌握这门非洲方言了,只是卡万戈语并没有文字,而且字、词也很少,基本上凡是工业文明时代后出现的词,卡万戈语都无法准确表述。即使所有人都听得懂,在现代社会中也毫无用处。

叶皖学这些东西也是无聊,反正每天都有大把时间,不是独自一人四处乱走,就是陪着安琪尔奶奶剥豆。

安琪尔奶奶有着永远都剥不完的豆子,她总是坐在一只大木盆前,系着围裙,手里拿着剪刀,熟练的用刀头一挑,将豆皮划开,然后两根粗大的手指左右一分,一枚圆滚滚的豆子就裸着身子落入盆内。

叶皖一开始觉得这种方法太慢,他总是一把抓住七八个,放在掌里,双手一搓,豆皮皱起来,这样的速度一开始很快,但是后来叶皖发现半天下来,自己的掌心竟然油皮尽裂,红肿起来,只得老老实实地拿着剪刀剥豆子。

叶皖坐在小凳上,看着盆内堆积如山的豆子,问道:“安琪尔奶奶,您种了多少豆子?”

“娃娃,车!”安琪尔忽然抬起头来。

几辆豪华轿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庄园宁静的早晨,一直开到安琪尔奶奶的门前。

郑溥还没有下车,叶皖已经迎了上去,几名与叶皖相熟的保镖含笑看着脸色略有点苍白的叶皖,拉开车门,负手而立。

“老虎!”郁宁从车里跳了出来,心急地扯着郑溥迎上叶皖。

“老板,郁小姐。”叶皖眼神掠过郑溥的肩部,看见秦川正搂着玛丽莲冲自己微笑。

“老虎!”郑溥显然是心情极好,重重地拍了拍叶皖的肩膀,然后用两只手抓住,晃了几下,哈哈笑了起来:“很好,很不错!”

虽然在郑溥的眼里,叶皖充其量不过是一名忠心且功夫很好的保镖,但是他救了郁宁的事实,却让郑溥多少有了点感激之情。叶皖下落不明,郑溥一方面确实恼怒,一方面以此为理由抓紧打击对手,抢占地盘,近两个月来,倒确实对叶皖有点念想了。

对于叶皖能够死里逃生,郑溥和郁宁自然相当高兴,听到秦川的汇报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赶过了过来,叶皖在大面上做到了不侍功而骄,谦逊中严守上下级的尊卑,言语热情中含着恭谨,这倒让郑溥益发放心起来。

吃过安琪尔奶奶做的午餐后,三人来到湖边垂钓,保镖四散开来。

名叫“星星”的野湖方圆不过1英亩,像一块翡翠镶嵌在地势平缓的疏林中,未名的野花星星点点,绿草如茵,风景如画。郑溥的兴致一直很高,而郁宁在看到这么美的自然风光后,更是惊呼不已,惋惜连连:“好漂亮的田园啊,下次我一定要带游泳衣来!老公,以后还带我到这儿玩,可以吗?”

“行啊!”郑溥笑呵呵地亲了郁宁一口,一甩鱼杆,一尾肥大的鱼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入草丛中。

“啊!”郁宁高兴得跳了起来,飞快地跑到草丛里,取下鱼来,喜滋滋地捧在手心,跑回来向郑溥现宝,然后又厚着脸皮扔在自己的鱼兜里。

宝剑儿要是来的话,那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叶皖心里猛的一撞。

“老虎,恢复得怎么样?”

“老板,我没事,明天就可以回去工作。”叶皖外伤早已痊愈,在这里多耗了半个多月,主要是等大使馆那边的行动。

“嗯,这个不急,你迟几天回来也可以。”郑溥想了想,说道:“老虎,下周我派人来接你,你给我做助手,兼着保镖,怎么样?”

“好的,老板。”叶皖垂下眼帘,似乎并不在意。

助手和保镖,都可以与郑溥日夜相伴,但是保镖在很多场合需要回避,或者说无法参与任何公司的运营,而助手则完全不同。这微小的一步,却让叶皖真实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扼住了郑德龙的喉咙。

五十九 强势

 “老公?”张剑坐在空无一人的练功房内,双手抱膝,定定地望着面前的两张照片。

里面的那个男人,穿着迷彩服,身子凌空,双腿一勾一展,正是一个标准的“凌空飞踢”姿势,双目炯炯有神,那不知道被自己揉过多少次的短发上全是汗水。

另一张照片上的少年郎,嘴角微微上扬,表情有点不自然,怀里的女孩脸带红晕,鼓着腮帮,有一种浅浅的幸福的味道。

一张照片,是叶皖在爱沙尼亚立功后,国内进行报道的新闻图片,罗茗从大陆带回来,张剑又羞又喜,当时就抢过了报纸。

第二张,是张剑和叶皖在去缅甸前,照的一张大头照。当时叶皖被张剑成天纠缠,又怕又胆怯,连合影都是张剑逼迫的。

这两张照片,是张剑如今的精神支柱,也是她在蚀骨的相思中,唯一的安慰。

本来张剑已经打算,如果叶皖不再找自己,就永远不再回国,永远不再牵动情思。在澳大利亚,陪着母亲,直到老去的那一天。

可是,那个有着刺眼阳光的下午,那个相貌吓人,面容狰狞的粗鲁汉子的一声怒喝,却彻底的搅乱了张剑的心。

张剑以为,那就是叶皖。但是郁宁却告诉他,那只一个名叫王泰虎的福建人,是个赌场保镖。

“是你吗?”张剑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望着窗外的夜色,轻轻地叹了口气,抬起右腕,玉指抚上一抹浅浅的红色刀痕。

如果说天下有两个人的声音如此想像,那么为什么他们的身形都相差无异呢?找不到答案,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张剑迷惘的眼神渐渐清澈起来。

堪培拉恢复了宁静,仿佛从来就没有过血腥争斗。那些藏在阴暗中的世界,在阳光下毫不显山露水。事实上在堪培拉的黑社会,根本就不是人们心目中txtsk。,或者说是电视电影中的黑社会。

他们彬彬有礼,他们温文尔雅,他们还拥有硕士、博士甚至更高的文凭,同时他们还拥有各种资质证书。他们是优秀的投资顾问,他们是专业的金融代理商,他们还可以是风险资金管理经理,或者,他们干脆就是政府官员。

他们精神抖擞,他们意气风发,他们穿着得体的顶级品牌西装,戴着几万美元的名表,在高尔夫球场、赛马场、顶级俱乐部出入,与政府高官、公司董事、总裁交谈,与风韵尤存的熟妇交流,他们的一切,都摆在明面上,而且很光彩,很丰满,他们的履历,翻开来看的话,无一不是清白加炫目。

这些披着光鲜外衣,有着闪亮光环的流氓们,无一不拥有着“经理”、“董事”这样的头衔,他们可以熟练地用至少两种外语与人谈判,潇洒自如、风光满面地出现在各类各种档次的PARTY中,在上流社会,他们如鱼得水,在谈判经商中,他们无往不利。

事实上,他们就是一群金领,只不过,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漂白了的,或者说是似乎漂白了的社会精英。

他们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霸气,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攉取财富。在社团的庇护下,做着灰色的事。走私或者是鲸吞他人财产这才是他们最喜爱,同时也最擅长的事。至于收保护费、放高利贷,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他们是不屑一顾的。同时,堪培拉的管理者也绝对不能容许出现这种情况。

微妙的平衡中,每个人都活得很好。当然,这不包括被郑溥用暴力赶走的印尼人和越南人。

马哈茂德是一名标准的印尼人,瘦小、奸诈,而与他同为落难人的越南人宋文沅,则出人意外的长得高大壮实,肌肉虬结,阴着一张生满横肉的脸,望着坐在对面的郑溥,还有无声地站在郑溥身后的叶皖。

根据远在悉尼的澳大利亚教父“白喉”尼罗。摩尔的建议,三方人今天坐在一起谈判,而中间人则是尼罗。摩尔的代言人,悉尼圣玛利大教堂的司铎,大主教雷利莫尔。很具有讽刺意味。

雷利莫尔个头足有一米九,红光满面,壮得象一头狗熊,说起话来也是声如雷鸣。

“主说,要宽恕,要团结友爱。还要相敬如兄弟!”

郑溥无言地望了望雷利莫尔发亮的脑袋,他可记不清主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如今,你们中间产生了误会,这是主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相互谅解,重新化敌为友。怎么样?”

雷利莫尔微笑地望着郑溥,那种催人向善的表情,使得叶皖几乎要相信雷利莫尔是一位外国菩萨,只不过叶皖只花了三分精力在关注,另外七分精力全部放在了不远处的张剑身边。

沉默了几秒钟,郑溥说道:“雷利莫尔先生,我对于尼罗先生的尊重,是出于内心的。希望您可以在回到悉尼的时候,替我向他问好。”

雷利莫尔优雅地颔首,示意他继续。

“雷利莫尔先生,对于尼罗先生的建议,我完全同意。并且,”郑溥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微笑起来。

“并且,我愿意无条件的同意先停火,怎么样?”

看着三张错愕中带着欣喜的面孔,郑溥指尖的烟蒂一弹,斜斜的落到宋文沅的胸口,在宋文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狞笑起来。

“不过我需要他们两个人的脑袋!”

“郑溥!”雷利莫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而马哈茂德在宋文沅发彪前已经跳了起来,伸出又黑又细的一根指头,气得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你真要赶尽杀绝,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他妈的!”与此同时,有点大条的宋文沅终于反应过来,刚刚站起身来,身后就有一只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一支冷冰冰的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为了表达诚意,雷利莫尔三人并没有带保镖,谁知道在郑溥的主场,竟然受到了如此羞辱,肥胖的雷利莫尔看着马哈茂德和宋文沅同时被两名高大壮实的保镖制住并带离,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郑先生,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雷利莫尔先生,对于您本人,我还是保持着十二分的敬意,这和我对尼罗先生的尊敬完全相同!”郑溥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轻轻推了过去,见雷利莫尔仍然有点犹豫,索性把支票塞进了他的手中。

“请原谅我的粗鲁,雷利莫尔先生。我想请您转告尼罗先生,堪培拉市并不大,我,郑溥,完全可以守护和平,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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