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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维多丽亚的秘密-第34部分

小说: 维多丽亚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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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她去自首,不让那臭男人的阴谋得逞! 
  可……奚风烈屈起指节,握住司南那修长的手指。她突然感悟到,除了爹妈之外,她似乎又多了另一个放不下的理由…… 
  “你没事吧?”司南抬起另一只手掠过她的耳际,摸了摸她的脸颊,“谁的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奚风烈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两眼无神地凝视着两人相握的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南不禁有些焦急,摇着她的手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奚风烈这才眨眨眼抬起头来。 
  她看看他,又眨了眨眼,说:“没什么了不起的事,该来的总要来的,不该错过的就不能错过。” 
  她握紧他的手,笑容里有种奇怪的表情,一种类似放纵的绝望……或叫绝望的放纵。 
  司南扬扬眉,还没分析出她所指为何,奚风烈已经站起身来。她看着外面凛冽的寒风伸了个懒腰,歪头对他笑道:“这种天气最适合吃火锅了,晚上咱们吃火锅吧。正好昨天菜买多了,冰箱里还有好多剩的……” 
  “呃……”司南摸摸鼻子。 
  “怎么?你不喜欢吃火锅?”奚风烈问。 
  “不是,只是……” 
  “什么?” 
  “呃,好象,家里……没火锅。” 
  果然,现代化的厨房里有面包机、咖啡机、搅拌机、榨汁机,甚至还有最新款的全自动多功能洗碗机,唯独没有传统的火锅。 
  而奚风烈这人吧,一旦想定什么主意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不薅掉绝不罢休。 
  司南跟着她在厨房里转了两圈,看着她翻遍每个犄角旮旯,最终证实厨房里确实没有火锅后,他建议道:“我去超市买只电火锅吧。” 
  奚风烈立刻予以否决:“天都黑了,而且这天寒地冻的,不小心再给冻感冒了可不值得。” 
  “你不是想吃火锅吗……”司南低声嘀咕着,转身坐进岛台对面的高脚吧凳里。 
  奚风烈又东瞅瞅西望望,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我有办法。到时候肯定给你弄出一只火锅来。”     
  由于奚家的“君子远庖厨”传统,奚风烈从小就养成了独占厨房的王霸之气。在准备食材时,她愣是不准司南在一旁“侍侯”着,硬逼着他去侍弄他的那些感光菌株。 
  可司南到底是受过绅士教育的,又怎么会那么心安理得地等着吃白食呢?所以他不时地找着理由进厨房转一转。只是眼看着岛台上各种食材一一摆开,却仍然没看到火锅的影子,他不由有些不确定起来。 
  奚风烈叉着腰问:“你不相信我?!” 
  司南挑挑眉,看着那片得不比外面机器片得差的羊肉卷道:“有点。” 
  奚风烈气得鼓起两腮。 
  为了不过分打击她的积极性,司南又指着羊肉卷表扬道:“刀功不错。” 
  奚风烈更加鼓起两腮,气哼哼地道:“这是买的现成的!昨天想做爆炒羊肉来着,后来忘了。” 
  所有食材都洗好切好后,奚风烈从橱柜里拿出一只法式锅,又从冰箱里拿出刘大大的牛肉汤,笑道:“我们就用刘大大的牛肉汤作底汤了。” 
  司南怀疑地指指那只法式锅,“这是火锅?” 
  奚风烈抬高法式锅,假装看了看锅底,道:“这是法式锅,不是火锅。” 
  司南不满地斜了她一眼。 
  奚风烈嘻嘻一笑,顺手把锅放在灶台上,点着火后又道:“哎呀呀,吃火锅怎么能够没有啤酒呢?” 
  说着,她从橱柜里拿出昨天舅舅和南松喝剩下的啤酒,又从头顶上方的橱柜里掏出两只量筒权作酒杯,给自己和司南分别各倒了一杯,然后把其中一只硬塞进司南的手里。 
  司南拧着眉瞪着那只量筒。 
  奚风烈再次一咧嘴,转身拉过岛台对面的两张高脚吧凳。一直拖到灶台前,然后她往吧凳上一坐,拍拍手,指着煤气灶上开始滚泡的法式锅道:“当当当当!火锅。”             
37   
  火锅…… 
  看着那只在嵌入式煤气灶上冒着热气的法式锅,司南有些哭笑不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因陋就简,同时也是最名符其实的火锅——可不是火锅嘛,炖在火上的锅…… 
  “来来来,动手,开吃。” 
  奚风烈夹起一筷子羊肉放进汤锅,大有梁山好汉来聚餐的架式。直到筷尖上的肉煮熟,她夹起来准备送进嘴里,这才发现此间的主人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吃呀!” 
  她犹豫了一下,把筷尖上的肉分了一半放进司南的碗里。 
  司南又斜眼看看她,微微一笑,这才拿起了筷子。     
  * * *     
  话说,奚风烈的老爹是有名的“一杯倒”,一杯白酒即倒。作为他的女儿,奚风烈不仅继承了她老爹的酒量,甚至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发扬光大到一杯啤酒就倒。因此,一瓶啤酒还没喝完她的舌头就有些大了。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是什么?” 
  她危险兮兮地趴在灶台上,衣袖离舔着火舌的灶台仅咫尺之遥,司南赶紧把她拉开,顺手关了火。 
  奚风烈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晕乎乎地贴上去说道:“你!我最高兴的是,在我把牢底坐穿之前认识了你。嗯,这么说起来,我这一生也算是圆满了,这一辈子也不算太吃亏……” 
  其实司南的酒量也不行,被奚风烈硬逼着猛灌了几杯啤酒后他也多少有点晕,只是比起奚风烈来好歹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你,不会坐牢,”他拿手指在奚风烈的鼻子前晃了晃,道:“那家伙只是在吓唬你,我不会让你坐牢的。” 
  奚风烈抬眼看看他,嘻嘻一笑,道:“说得跟你是法官似的。”她咕哝了一句,像是在骂某个什么不良老板,然后又苦着脸扯紧他的衣袖说:“我去坐牢了,你可怎么办?” 
  “你不会去坐牢的。” 
  司南看看四周吃得一片狼藉的杯盘,冲着法式锅笃定地点点头。 
  喝醉了的奚风烈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她几乎半趴在他的身上,自说自话道:“你说你这人吧,说起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除了我,还有谁能看到你背后的那副妖孽样儿?以后没了我,还有谁来气你?还有谁来刺破你这‘假人儿’?” 
  司南扬眉瞅瞅她,扶起她道:“瞎说,我怎么是个‘假人儿’了?你真喝醉了。” 
  “我没醉,我心里清楚着呢!”奚风烈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没成功,最后还是被司南给挟持着进了客厅。 
  司南把她扔进沙发,自己也摇晃着倒在一旁,笑道:“是,你清醒着呢,还能自制出一只火锅来……我说你也真是能啊,这样也算是火锅?!” 
  “怎……么不能算?”奚风烈口齿不清地挥舞着手臂,“你们这些书呆子,就是死……脑筋,能,能骑的又不一定非要是马,骡子也一……样能骑。” 
  司南嘻笑着揽过她的肩,揉着她的头发笑道:“是,能骑!拿着黄牛当马骑!” 
  “黄牛也能……骑!”奚风烈抗议地推开他的手,整个人却失去平衡倒在他的腿上。“我,我还没说你呢!什么破‘君……子’,我看是活受罪!你说你,明明心里有气,脸上还非要装出一副,一副文明人的模样,我说你累不累?你……不累,我看着都,都累。”她抬眼看看他,正好看到他笑嘻嘻地望着她,便指着他的脸道:“看看看看,就是这副傻样!看得我真想揍,揍你两拳,看你还装不装!我说你这么撑着就,就不累?……”她咕哝着,醉意朦胧的眼睛渐渐合了起来。 
  看着膝上那张酡红的脸,司南的心里忽然涨满某种陌生的情绪,某种有些泛酸,又有些发涩,同时还有些微麻或者微痛……甚至隐约间似乎还有些微甜的感觉…… 
  他不想去分析这些错综复杂的“情绪”,便低头打量着奚风烈的脸。 
  即使是在睡梦中,奚风烈的表情依旧很丰富。她一会儿撇嘴一会儿皱眉,手还时不时地像猫洗脸一样抬到脸前拂一下。 
  司南拿开她的手,替她清理掉那些粘在脸上的碎发,然后又顺手扯掉早已散乱的发辫。他将手指探进她的发间,轻轻拉开发丝,卷曲的头发立刻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圈上他的手指。 
  奚风烈的发质很好,很黑,很亮,但同时也跟它的主人一样活泼好动不听话。司南试着将她的头发梳理整齐,却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似乎没有哪一根发丝愿意和同伴一起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努力了半晌,他最终还是被迫放弃,只得由着它们任性地铺满他的大腿和沙发…… 
  “我明白了!”突然,奚风烈抬头叫道。 
  司南吃了一惊,垂眼一看,只见奚风烈睁眼瞪着他道:“你是怕别人不喜欢你!” 
  司南心头“突”地一跳,问:“什么?” 
  奚风烈觞着一双醉眼嘟嚷道:“你没了爸爸妈妈,怕别人不会像他们那么喜欢你,”她抬手摸摸他的脸,又道:“没关系,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给你当家人……” 
  就像她突然醒来一样,她的手猛地往下一垂,整个人又昏睡了过去。 
  司南静静地凝视着她。 
  所谓“熟视无睹”,有些事情太熟悉了,以至于不经意间竟让人忘却了它的存在。在刚失去父母时,他确实如奚风烈所说的那样,努力去讨好每个人,努力掩饰起自身任何一处可能会让人不高兴的地方……他的初衷只是想要赢得大家的喜爱,可渐渐的,在不知不觉中,当年那个调皮捣蛋什么祸都敢闯的司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循规蹈矩从不犯错的司南……在她的出现之前,他甚至都没意识到他的个性里原来一直还保留着儿时那份被他摒弃的“坏因子”…… 
  家人…… 
  想到这个词,司南的心跳忽然如惊马般奔腾而起。他几乎按捺不住心里涌起的激动,他想要跳起来绕圈,他想要大声吼叫,他还想…… 
  他不想惊醒奚风烈。 
  司南只得按捺下激动,僵硬地坐直身体,低头看着膝上的女孩。 
  家人。可以肯定,如果她成为他的家人,那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无聊……     
  窗外,风停了。细雨夹着雪花在夜空中缠绵飞舞,最终消融成一滴无法再分清彼此的晶莹水珠,静静地落在草叶上……             
38   
  元月十七日,腊月二十二。 
  雨雪过后,虽然天还阴沉着,气温却明显回升了。 
  由于昨晚的“火锅”消耗了家里所有的存粮,奚风烈一大早就硬拉着司南出门去购物。 
  司南低头看看她缠在他手臂上的手,道:“心情不错嘛,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奚风烈的笑容微微一僵,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阴影,手上却故意更加缠紧司南的手臂,嘻笑道:“古人云: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又有诗证:有花堪摘直须摘,莫使金樽空对月,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司南似笑非笑地斜眼瞅了她一眼。昨晚,趁着她酒醉未醒时他曾给某人打过一个电话,因此,她在烦恼什么他几乎是一清二楚。不过他并没打算就此向她亮出底牌,他很想看看她会怎么办。 
  奚风烈假装低头看着脚下,一边避开跟他视线一边摇头晃脑地笑道:“我这是在教你‘及时行乐’的真理呀。” 
  及时行乐…… 
  司南眉梢微微一动,眼珠转了转,点着头说道:“嗯,也对。不过,这及时行乐也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还得看是谁。” 
  奚风烈歪头看看他,问:“怎么说?” 
  “这人得有点天份才行。”司南一本正经地答道。 
  “天份?” 
  “是啊。比如说,及时行乐想吃个火锅,可家里偏偏没有,那该怎么办?这就得有点天份能想到拿个炉子和锅来凑和……” 
  他的话还没说完,奚风烈的手就已经拧上了他的胳膊。 
  司南躲开她的手,跑开两步回头笑道:“我这是在夸你呢。” 
  “我叫你夸我!” 
  奚风烈挽起袖子,装腔作势地追着他打去。 
  马路对面,老所长笑咪咪地喝了一口茶,看着嬉闹着远去的两个人影说道:“年轻就是好啊。”     
  * * *     
  超市门前。 
  和上次一样,奚风烈再一次遭遇到小镇居民们的“围追堵截”。 
  不过,和上次的单打独斗不同,这一次她有了一个同盟军,而且还是个实力相当了得的同盟军。 
  “小奚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某七姑首先发动第一轮攻势。 
  “是七姑啊,好久不见,”同盟军长官司南立刻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筑起一道防线,强行将敌军阻在防线以外,“你儿子今年考上大学没?哪所大学?什么专业?” 
  “哟,呵呵,亏你还记得呢!”七姑立刻化敌为友,冲着司南笑得只见牙龈不见眼。“今年好歹算是考上了。不过那小子可比不得你,成绩不行,也就上了个什么民办大学,混个文凭罢了……” 
  这边七姑旅中了糖衣炮弹,眼看即将全军覆没,那边八姨团立刻插上阵地,问:“小奚啊,你们以后打算生几个孩子?” 
  司南方面军赶紧抛开已是强弩之末的七姑,转身迎战八姨团:“咦?八姨,你好象瘦了点嘛,最近又练什么了?瑜珈吗?” 
  “是吗?这么明显啊……哈哈哈,我告诉你,我那个瑜珈老师可是正而八经在印度学过八年的瑜珈的。你们要是想学,我给你介绍,还可以打个八折优惠呢……” 
  八姨团转眼也涅没在那只妖孽无往不利的糖衣炮弹之下。 
  眼看盟军即将成功突围,眨眼间某阿婆又挥师抢上摊头阵地,截着司南问:“你们以后打算让孩子入中国籍还是入丹麦籍?” 
  这一回,司南改变战术迂回而行。他上前一步拉住阿婆的手,对奚风烈情真意切地说道:“阿婆家开着一个小卖部,小时候我经常去买糖。到现在我还得记呢,果丹皮两块五一根……” 
  “不对,是三块钱一根。”奚风烈道。 
  “是吗?可我记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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