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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维多丽亚的秘密-第37部分

小说: 维多丽亚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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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一遍’?!”她暴跳如雷,“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什么叫‘再说一遍’?我从来就没说过我喜欢你!” 
  司南眨眨眼,爬起来靠着沙发坐直身体,手指慢不经心地耙过在刚刚那阵“激动”中被某人揉乱的头发,镇定地说道:“可你确实说了你喜欢我。”  
  看着他的手,想起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奚风烈止不住一阵脸红。她偷眼看看他。这该死的妖孽,就连理头发的动作都这么……猥琐!奚风烈大叫:“可在你说‘再说一遍’之前我从来就没说过那句话!” 
  “哪句话?”司南疑惑地拧起眉,像是在突然间得了失忆症一般。同时,手指又漫游到唇边,抹了一下他那微微有些肿胀的唇——被她咬肿的唇。 
  奚风烈再次一阵脸红,暴躁地吼道:“我喜欢你!我从来就没说过这句话……” 
  “你现在不就正在说吗?”司南无辜地眨着眼,一副无比困惑的模样。 
  奚风烈一窒,不禁又气又羞又恼。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请”,他们俩之间向来他是“秀才”她是“兵”,于是她决定还是继续做她那蛮不讲理的“兵”,便怒吼一声勇猛地扑了过去。 
  谁知那妖孽却表现出一副欢欣鼓舞的模样,竟然还冲她热情地伸出双臂以示欢迎…… 
  奚风烈又是一窒,手臂顿时僵在离他不到两公分的地方。 
  司南立刻抓住这个时机,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下一拉。奚风烈一个不防备,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他又灵巧地接住她,一边假猩猩地扶她坐好,一边仍然是一脸困惑地问:“你真没说过你喜欢我?” 
  奚风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了一跳,可垂眼看看他那单纯无辜的表情,顿时被这反差给弄脑筋有点短路,便本能地答道:“我当然没说过!” 
  她撑着他的手重新坐好,又再一次慢一拍地想到他正是那个害她差点摔下沙发的始作俑者,不禁气恼地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 
  “是吗?”司南似乎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他顺势握住她的手,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么我们来算算看。你说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喜欢我,又说你从来就没说过你喜欢我,然后又郑重地告诉我你喜欢我。即便是不算一分钟之前你吼着说你喜欢我,这就已经有三遍了。” 
  他每说一个“你喜欢我”,就掰开她的一只手指。说完后,还以一副孺子不可教的遗憾表情冲她摇了摇头。 
  奚风烈气结,抽回手,捏住他的双颊使劲往两边扯。 
  司南赶紧握住她的手护住脸颊,一边口齿不清地呼痛讨饶,一边就势拉着奚风烈一同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阴谋得逞后,他忽然放开覆着她的手,改而钳住她的腰,以一种令奚风烈害羞的炽热目光紧紧锁住她的双眸,叹息道:“可见你真是很喜欢很喜欢我。” 
  奚风烈被他拉倒,整个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趴在他的身上。即使是在偷窥他睡觉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看着那张白皙的脸,看着那修长弯曲的眉,和那含着笑意的眼,向来大大咧咧、毫无小女儿之态的奚风烈竟然开天辟地头一回害起羞来。 
  别人害羞时会有什么表现司南不知道,但奚风烈害羞起来却只能用到“恼羞成怒”这几个字来形容。 
  “叫你笑话我!叫你笑话我!” 
  她一边嚷嚷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到处乱拧——这一回可比不得刚才手背上那一拧,这可是货真价实地下死手! 
  司南吃痛不住,只得手忙脚乱地招架。 
  两人正打闹着,电话铃响了。 
  司南趁机摆脱掉奚风烈,手脚并用地爬上沙发去拿话筒。 
  奚风烈仍然不解恨,又不依不饶地在他大腿上狠拧了几下。却只听司南一边倒抽气一边对着话筒叫“舅妈”,她这才赶紧住了手。 
  “怎么了?”听到司南倒抽气,舅妈问。 
  “没什么,刚才忙着接电话,脚趾头踢到沙发了。”司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着谎。 
  “你也真是,让它多响两声有什么要紧。脚没事吧?” 
  “没事没事,”见奚风烈那一脸毫不掩饰的好奇,司南很大方地原谅了她刚才的暴力行径,伸手拉过她,让她的头也凑近话筒,一边问:“舅妈,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的意思啊,你跟小奚晚上就不要开伙了,一起过来吃饭……” 
  奚风烈赶紧直起腰,冲着司南一个劲地摇手。 
  司南微微一笑。显然,舅妈套话的本领吓着她了。 
  “谢谢舅妈,”他对着话筒笑道,“晚上我跟小奚还有事,就不打扰……” 
  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舅妈突然小声说道:“是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吧!” 
  “什么?”司南一惊。 
  “小奚在旁边吗?”舅妈又问。 
  “……在。”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奚风烈一眼。奚风烈以为舅妈是要她来接电话,赶紧往沙发的另一边爬了几步,冲他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一副打死也不接的架式。 
  电话那头,舅妈又问:“她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不会。” 
  “那好,下午你找个借口过来一趟,有什么应该告诉我的,你尽管说。”临了,舅妈突然又加上一句:“别怕,一切有我呢。” 
  别怕?什么意思?     
  下午四点左右,司南按响舅妈家的门铃。 
  舅舅开的门。他看看司南的身后,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奚呢?” 
  显然,舅舅比较实诚,没像舅妈那样对他们起疑。 
  “在家呢。”司南一边换鞋一边答道。 
  “怎么不带她一起来?……” 
  舅舅的话还没说完,舅妈就迎了上来。 
  “你来啦,”她一把拉住司南的手臂,把他往沙发里一按,问道:“你找了个什么借口过来?” 
  “借口?过来还要找什么借口?”舅舅往司南身边一坐,一头雾水地望着南老师和司南。 
  舅妈冲他挥挥手,那意思,让他别打岔,又问司南:“她没起疑吧?” 
  “没。”司南摇摇头,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我说您有事找我,就过来了。” 
  “你有什么事要找他?还要避开小奚?”舅舅又扭头问舅妈,“什么事情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舅妈还是没理他,望着司南又道:“这个奚风烈不是你的什么未婚妻吧。” 
  司南还没反应,舅舅先惊讶地叫道:“什么?!你瞎说什么呢?!你是不是……” 
  舅妈不耐烦地拉开他,挤到司南身边继续又道:“要是我没猜错,她大概也不是什么丹麦人!” 
  “你……你在胡说什么!”舅舅不满地想要推开舅妈。 
  舅妈转过身,冲他一瞪眼,道:“你真没察觉出来?我早说这个奚风烈有些不对劲,果然是这样!你想想司南刚回来那天的事,他什么时候做过那么没谱的事?” 
  舅舅想了想,不禁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那个奚风烈是假的!”舅妈道,“而且她也不是什么丹麦人,更不是司南的未婚妻!”舅妈说完,扭头看向司南求证。 
  司南看看一脸震惊的舅舅,又看看满脸笃定的舅妈,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舅舅张着嘴,茫然地来回望着司南和南老师。 
  “我怕你打草惊蛇,所以才叫你一个人偷偷过来。”舅妈又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她说谎?是不是她威胁你?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她真有什么拿捏你的地方,你也别怕,只管告诉我,好歹小松也是个警察,我们肯定能替你想一个周全的办法……” 
  这都是哪跟哪呀……司南不由一阵哭笑不得。 
  舅舅从震惊地状态里惊醒,指着司南问:“这么说,之前你真的不认识她?!那,你那天说的都是真话?……我说,她混进你家到底想干什么?偷东西?还是……” 
  舅妈白了他一眼,道:“偷东西的还会赖着不走?肯定是另有所图!”她转向司南,“我不明白的是,你干嘛要帮她圆谎?还是你有什么把柄捏在她的手上?” 
  “我明白了!”舅舅猛地一拍大腿,“她是想偷司南的那些专利!” 
  见两位老人的想像力越来越丰富,司南赶紧起身,摇着手笑道:“事情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舅舅急性地打断他。 
  “嗯,其实是这么回事……”     
  与此同时,奚风烈正在别墅里生着自己的闷气。 
  竟然是她先向他告白…… 
  真丢人! 
  而她甚至都没听到他的…… 
  亏大了! 
  她正扒在沙发里咬着靠垫,门铃响了。 
  奚风烈以为是司南回来了,拎着靠垫就跑去开了门。 
  “你这死妖孽!” 
  她举起靠垫刚要砸下去,却突然发现门外站着的并不是那只妖孽,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看上去很“白领”的女人。 
  “请问,这是司南教授的家吗?” 
  那女人的普通话略带口音,粘粘糯糯的南方口音——有点像奚风烈公司里那个新加坡工程师讲话时的口音。 
  奚风烈赶紧放下靠垫,堆起一脸尴尬的笑,“呃,这会儿他不在家……请问您是……” 
  “噢……请问,他是暂时不在家,还是还没回国?” 
  嗯?看来,这位是司南的朋友。 
  奚风烈笑道:“他只是去他舅舅家了,很快就会回来。您请进来等他一下吧。”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似乎认定她不是这家的主人,便摇了摇头,礼貌地一弯腰,道:“那我明天再来拜访吧,再见。” 
  奚风烈也赶紧跟着礼貌地一弯腰,等她直起身体时,那女人已经出了别墅大门。     
  司南一回来,奚风烈就想向他报告那个陌生女人来访的事来着,可不知为什么,从进门那一刻起,司南的表情就有点怪怪的。 
  “怎么了?舅舅舅妈找你干嘛?”奚风烈问。 
  “哦,也没什么。舅妈说,明天是腊月二十三,是祭灶的日子,我们这房子又是新住人的,她要我们备点糖瓜祭祭灶,意思意思,图个吉利。” 
  “糖瓜?”奚风烈皱起眉头,“这东东我好多年都没吃过了,上哪儿去找来祭灶呀。” 
  司南笑道:“祭不祭有什么要紧,那都是老人的说法。再说,给灶王爷上供,这不明显是在行贿嘛?被天庭查到反而会让灶王爷给‘双规’了,咱不干那害人的事儿。” 
  被司南这么一胡扯,奚风烈很快便忘了那个女人,直到临睡前才想起这事。 
  她钻出热乎乎的被窝,站在楼梯口冲着三楼叫道:“喂,下午有个女人来找你。” 
  “什么人?”司南正在刮胡子,举着电动剃须刀出现在楼梯口。 
  “我哪知道!”奚风烈耸耸肩。 
  见她竟然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站在楼梯口,司南不禁一皱眉,“上床去!当心着惊!” 
  奚风烈从善如流,立刻转身上床钻进被窝。 
  司南走下楼,替她拉好被子,责备道:“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奚风烈笑嘻嘻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又道:“那女的一看就是精英型的,跟我截然相反。临走前她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猜她十有八九是把我当成你家佣人了。对了,她讲话有南方口音。” 
  南方口音的精英?司南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女人是谁。 
  奚风烈斜眼看看他,酸溜溜地道:“你的小情人太多了吧,所以才想不起来。” 
  司南挑挑眉,捏捏她的鼻子,笑道:“好浓的醋味。” 
  奚风烈一噎,想起她早些时候吃的亏,不由气乎乎一翻身,拿背对着他,冷哼道:“吃你的醋?我还不够格呢!你是我什么人?我又是你什么人?吃你的醋,我可真是闲着没事做了!” 
  看着她散乱在枕边的凌乱发丝,司南伸手想摸,却又犹豫着缩了回来。有些话……现在说还太早。 
  “晚安。” 
  他替她关了灯,转身上楼。             
42   
  元月十八日,腊月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似乎从这一天开始,春节就正式进入了预警阶段。 
  奚风烈看着人头攒动的菜场,心头忽然一动。她想起她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回家过年的,那么,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那妖孽一个人了…… 
  且不说他要怎么向舅舅舅妈解释她的一去不返,就光这一个人过年,听上去就够惨兮兮的…… 
  “叮呤呤……” 
  身后响起一阵自行车铃声,奚风烈往旁边让了让,却听骑车人叫道:“咦?这不是小奚嘛。” 
  奚风烈回头一看,不由叹了口气。虽然在她的再三坚持下,镇子里的人终于不再叫她“维多丽亚”了,可居民们那种“自来熟”的习惯实在是很让人困扰,尤其是在这种对方亲热地叫着她的名号,而她却发现对来人根本连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情况下。 
  “早,买菜呀。” 
  她学着对方的“自来熟”,冲来人热情地打着招呼。 
  “早早早,”骑车的中年妇女笑着回应,“你也来买菜?司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呀,每天早上都要跑五公里,这会儿应该还没跑完吧。” 
  今天她破天荒没有睡懒觉,早早就提着菜篮来菜场转悠,为的就是昨天舅妈向司南提及的那个糖瓜。虽然司南对此不以为然,奚风烈却上心了,她觉得他好歹算是新进宅的,怎么着也要讨个好彩头。因此,她一大早就来到菜场,想看看能不能买到传说中的糖瓜。 
  “糖瓜?”骑车人惊奇地瞪着奚风烈,“这玩意儿有好多年都没见过了,好象我们镇上还没卖的,得进城……不过话说回来,你要买糖瓜干嘛?” 
  “祭灶啊。”奚风烈笑道。 
  “哟,呵呵,难怪听说你们外国人比我们中国人还讲究这些老传统……” 
  听到“外国人”几个字,奚风烈照例一阵不自在。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只听旁边一位路人甲老太太热情地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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