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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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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何等卑微,何等诚挚……先不说微凉平时的为人张扬自信,要他做出这样的态度,这个白手套,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还真的是黑手党老大吗?虽然不知道黑手党是怎样选老大的,但根据电影啥啥的貌似得是意大利裔的吧?白手套怎么看都不像是意裔的啊……说起来,还有点英国绅士范儿呢。不过,他的气质给我的感觉绝不是什么劳子的绅士大儒了!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况乎耳听?”白手套低沉的嗓音平平,我听着,心更凉了。果然是这样!
  他不相信!
  他不会放过我们了!
  我们死定了!
  我一脸灰白,微凉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正想说什么,白手套就打断了他,“无需多说,真相只有一个。我们自会查清楚。”
  你以为你是柯南吗?!还有,语气要不要再目中无人一点?!
  我又气又怕,又做不出反应,只得乖乖随着两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黑衣人走。
  快走到走廊尽头时,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铃声是我没来得及改的改编版《爱我就跟我走》。
  真的,很白痴的铃声……
  我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掏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手机就被抢走了。
  “阁下。”抢我手机的正是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中的一个,我在此称他为黑无常一号。只见黑无常一号抢走我的手机后,快步走到白手套身边,恭敬
  地将手机交给了他。
  手机,还在响。
  我埋头,觉得很丢脸。
  手机,持续的响。
  我奇怪了,怎么还没被切断?抬头看向白手套,他还是那个表情,但总觉得是若有所思。在犹豫挂不挂断电话?
  我好奇起来,是谁打我电话?
  他看着手机良久,我都怀疑他是在研究这只手机是什么型号,有什么功能,哪个号码,产地在哪儿,铃声怎么如此2B了,它誓不罢休似得响,终于,白手套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
  “嘟——”
  接、接了?
  我目瞪口呆,我还以为他要挂掉那个电话……
  “微茫,你在哪里?”
  白手套按了扩音键,熟悉的声音,清泉寒水般传来。
  季远?!
  我担心起来,但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知道紧紧盯着白手套的动作。
  白手套没有代我接电话,而是示意黑无常一号把手机还给我。尽管惊讶,我还是颇有点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
  “我……”我说什么呢?我张口结舌了,瞄了一眼微凉,又瞄了一眼白手套。前者的表情……面无表情,好吧,我得承认想从他眼神中摘点暗示是我的错;后者……算得上是“温和”的看着我吧,不怕我说出什么对组织有害的话吗?我搞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我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在外面。”我说。说完就很想抽自己一巴掌,你丫在拿肺说话吗?!说得什么废话啊!?
  季远很有耐心,我这么久才回答他,他居然也不催,安安静静地等着我说完。现在听到我欠抽的答案,居然也不追问,只是说:“家父要我带话给你,微夫人明天要手术,你方便的话就去看看她……”季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我想周当家的原话一定没有那么官方,还有一定有要我撮合他和我妈的话!果然,季远尊敬他的父亲,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话带全:“我一直在等你,不会变。”
  啊?我恍惚了一下。这句话是谁对谁说的?
  “家父请你把这句话带给微夫人。”季远快速地解释道,像要说服谁。
  你是要说服谁呢?我呢,还是你自己?
  我暗暗地想,心里有点发热,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涌了上来。像是,有点甜呢……
  “微茫?”
  “嗯?”我捂着手机,脸上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笑意。
  “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啊?哦哦,听到了听到了。我听到了。”我脸上一烧,连忙回答。
  “那好,需要我陪你吗?”季远顿了顿,说。
  陪我?陪我见我妈?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见家长?
  我像是第一次意识到我跟季远已经结婚这件事一样,紧张,羞涩。想着他去见妈妈的情景,想着妈妈会拿她特有的调子欺负他时要怎么
  帮他反击,甚至还想着妈妈要我带他去家里参观时,他看见我们“麻雀”一样的家的表情……我想着想着就觉得那一定是很惊讶的表情,是那种季远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惊讶表情……“喂!”我正想着,没顾得上回答季远,也没来得及防备,微凉就抢走了我的手机,对着我还是傻傻的脸,露出不要看见我的不爽表情,“难看死了。”
  干嘛这幅表情?我白了他一眼,试图抢回手机,微凉人长手长,躲躲闪闪的,我都够不着他。我又气恼又气馁,眼神一带,瞟见光可鉴人的窗户玻璃上我的表情——眉眼弯弯,唇角带笑,不起眼的五官在此刻是那么生动!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刚才一直,不知不觉的……带着这种可以冠上“幸福”二字的表情……了?
  “你也在。”
  什么声音?我不敢确定的看向我的手机。然后瞪大了眼,满脸通红——扩音键没关掉!那刚才我和季远的对话不就、不就成了公共财产?!啊——不行,得关掉扩音。我再次试图把手机抢回去的动作突然停了,季远说“你也在”是什么意思?他说的“你”是指微凉吗?
  “如你所想,我在。”微凉酷酷地说,“我会陪着她,你看着他就行了。”
  我听不懂地看着微凉。什么“她”啊“他”的,前一个是说我,后一个是说的谁啊?
  “你我都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你明白的。不要再接近她。”微凉略微有些冷的声音带着我不明白的东西传来。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努力过,但是命中注定。她已是局中之人。”微凉压低了声音,“玩儿过俄罗斯方块吗?如果说俄罗斯方块教会了我什么,那就是犯下的错误会不断积累,而得到的成果会不断消失。”
  季远沉默了一会儿,“在你身边时,请抓紧她的手。不要丢了。”
  “对我来说,没有丢掉的东西,只有捡回来的东西。”微凉呲笑一声说,“放心,你管好那位就行了。”
  “他很爱干净。”季远说,然后挂了电话。
  他很爱干净?什么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啊?!
  我很想问微凉“他”是谁,但看着微凉严肃的表情,紧得快把我的手机掐出水来的拳头,我吞了口口水,还是算了。
  “看来你们的电话是讲完了。”白手套的存在感瞬间加强似的,我有点吓了一跳。“我能去看我妈妈吗?”我壮着胆子说。
  白手套又一副目空一切样子,我都不确定他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了。
  “去看微夫人?”没想到他问起这个。不过你叫什么“微夫人”啊,那是我老公叫……咦?季远不是应该称呼我妈为“岳母大人”吗?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被我遗忘了很久。我很想细究季远这样叫的原因,但白手套
  的存在感不容忽视。我老老实实的点头。
  “李微吗?”他见我点头,思索一阵,问。
  我的脑袋里好像有火花闪过一样,顿时我就想起了初见陈珠长老的那天,季远那时也是称我妈为“微夫人”。我从来没见过我们家的户口本,也没见过妈妈的身份证。在上3年级时要填学生档案,我才意识到自己作为妈妈的女儿居然还不知道我妈的名字,结果被老师当撒谎了,叫我当场打电话给妈妈问,我是真的不知道,当然很坦然地打了这个电话,记得当时妈妈好像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说:“你妈叫顾幽离。”那时我知道孩子一般跟爸爸姓,所以也没追问为什么我姓微。但我之所以会去学校是因为妈妈领养了微凉,妈妈说微凉跟她姓,那妈妈不是应该姓微吗?我懂事后问起这个问题,妈妈当时很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像是随口乱扯理由一样说:“你爸死后我重生了,改名换姓了。”我又问改成什么了,她望着天想了一会儿,说:“微血。”我对这个名字记忆深刻,因为那时的我觉得很不好听,又没有美好的象征,还劝妈妈再换一个名字来着。妈妈没有严词拒绝,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所以当陈珠长老以“李微的女儿吗”做开场白时,在我意识到当时在场的女性就我跟开口者以外没有别人后,我就很想问她“李微是谁”。现在又听到这个名字,我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反问:“李微是谁?”
  白手套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反问,阴气的眉头微皱,瞟了一眼微凉,眉头又舒展开来。“李微是……”
  “高寒阁下!”微凉突然大声打断白手套。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阻止“揭秘”,表情还那么……纠结。再看白手套,哦,他叫高寒——明明是个很中国的名字嘛,要不就是在中国用的名字——见微凉打断也不气恼,自然地合了嘴,一贯的目空一切的脸上似乎挂了一抹似笑非笑。
  “抱歉,打断您了。”微凉毫无诚意地道歉,这回说的是国语:“我想,微茫的母亲一定迫切想要见到自己的女儿,请您准许我陪同她去面见。”
  面见……好像我要见的是皇太后一样……“微茫的母亲”也曾是你母亲呀小子!叫得那么生疏……
  “看你好像知道我,但你只是知道我的名字。”白手套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微凉闻言,身体极其轻微地晃了一下,而后,他把背挺得更直了。“阁下,这里没有威胁。只有你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我发现微凉说话越来越有深意了。
  “你很像赵家的种。”高寒同志在如此有深意的话下说出了更有深意的话。但我被他的下一句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因此没有去深究。他说:“女儿离家久了
  ,也该常回家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回家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吃的。。


☆、第15章 妈呀!嘛呢?!

  (十五)妈呀!嘛呢?!
  悍马,帅哥,霉女。
  霉女是我,帅哥是微凉。悍马……悍马就是帅哥开来的、那辆我口中的吉普。
  “土!”这是帅哥给我的评价。
  “再说我土,我就掉渣给你看!”我不示弱,跟着他上车。
  “切。”这回帅哥很给面子,给一个字还附赠俩卫生球。
  免去变相囚禁之苦的我当然很高兴,也不再去计较他了。我知道我们表面上虽然是自由了,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高寒派来监视我们的人。我们的一言一行,大概都会被汇报吧。不知道是以口头形式还是书面形式汇报的哦……书面的话,那BOSS看到这段大概就像看笑话一样吧。口头的话,想象一下——一个面目严肃的黑无常面目严肃的向面无表情的BOSS汇报说:“男说:土。女说:再说我土,我就掉渣给你看。男说:切。”停顿两秒以示对话完毕,再总结:“汇报完毕。”我一想到那情景就想肚子会发痛那样大笑。
  当着微凉的面我当然不好意思那样笑,只好硬憋着,都快内伤了……
  “你是不是想笑出声?”微凉察觉到我扭曲的表情,扯了扯嘴角说。我听着怎么像在问“你是不是想上厕所”?想到这,我想笑得更厉害了。也不说话,直接笑出声来回答他。
  “要不是老师说不能乱扔垃圾,我早把你扔出去了。”微凉原本还算愉快的面色,在我“毫无缘由”的大笑声中渐渐消失。
  “揍你哦。”我立马顿住笑声,威胁道。
  “你的脸……”微凉抽空看了我一眼,欲说还休。
  “想夸我的变脸技术吗?”
  “不,我是想说……”他又看了我一眼,嘴角抽了两下,像在忍笑,“你的脸就像一枚剥了壳的鸡蛋……”
  我没想到他突然夸起我来了,虽然他的目的不明,但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别人赞美她的容貌,于是我乐了,“你是说白皙紧致吗?”
  “不,”微凉的嘴角抽得更厉害了,“我是说气味……噗!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女孩子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会生气,但我的全身上下都想笑。于是我就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哦,你怎么想到的啊?气味,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比他还要大声,他倒是笑不出来了,静静地打着方向盘,间或看我一眼,等我笑完,才说:“舒服点了吗?”
  我一愣,然后为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原来他看出来了啊……我的恐惧。
  其实我还蛮佩服自己的,在遇到传说中的黑手党,在可能面临生死一线的情景后,还能站得稳,还能想东想西,有的没的,还跟气场那么强大的人面不改色的说话,要是换了别的女孩子,大概连站都站不稳吧。我居然挺过来了!想想就有
  种劫后余生般的幸福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啊!
  真的需要发泄呢……
  我用有史以来最温柔的眼神,认认真真地看着微凉,真的要谢谢你了……
  “吱——”得一声急刹车,我一个不备撞到了车前玻璃,虽然没流血,但仍疼得我一阵痛呼。
  “你干嘛啊?!”我吼着肇事者,完全想不到一个跟“温柔”有关的词。
  “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没想到微凉的吼声更大。
  “你干嘛突然急刹车啊?我会撞到!”我像是要跟他比谁大声一样,提高音量。
  “谁叫你拿那种眼神看我!”微凉脾气更大。
  “什么眼神……”我的音量90°极降。我刚才好像是“温柔”的看着他没错……但——“哪有看看就要出事的?!”
  “就是要出事!”他理直气壮,完了还加一句,“这还算轻的!”
  什么?这还算轻的了?我的额头新伤未愈,又添打击,我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来:“想体验KTV吗?”
  “什么啊?”微凉一脸防备。
  “让我K你一顿,T你一脚,最后比个V的手势啊。”
  “喂喂,别乱来啊!我们这可是在车道上!喂!别打脸,我会还手的!我真的会还手……你再打!”
  我停了一下,依言又给了他一拳,“真没听过你这么贱的要求。”
  被害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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