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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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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浴室比不上檀庄的豪华,但也是十分舒适温馨的,而且由于医院僻静,依山而建,别墅的浴室都有天然温泉的隔间。隔间是露天式的,有假山环绕起来,倒是不怕有人路过观赏。
  我在浴室洗漱完毕就裹着浴袍泡温泉去了。
  自然的力量真是强大,我泡了一会儿温泉,感觉自己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舒服得不像话!我飘飘欲仙的有点睡意了,于是起身准备上床睡觉了。才打开浴室门就看见微凉气喘吁吁地瞪着我的床。
  “微凉?你怎么在这儿?”我奇怪地问。
  微凉没理我,依旧瞪着我的床。我也看向我的床:床尾还放着季远的衣裤。暖蓝色蝉丝被有些凌乱,那是季远把我放上床时我紧张着弄的。被子上搭着我的衣服,哪有人洗澡不脱衣服的,等等,我的内衣!我脸一红,连忙上前把我的衣服抱在怀里。“看毛看啊!”我恼羞成怒地冲着还在干瞪眼的微凉吼。
  “你、你们……”
  “什么啊?”
  “好脏。”
  “啊?你丫抽什么风啊?!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房里来来说我脏吗?”我气急。
  “脏!”
  好啊,就会说这个字是不是?!我将
  衣服一甩,几步到他跟前,伸手就把他往外推,“你最干净!这里脏,小心得病!走走走走!”
  “砰!”微凉将我狠狠地压在墙上,我好像听到我骨骼碎裂的声音了。正想骂他几句,头一抬他的嘴就压了上来。
  我惊呆了。
  “唔唔唔!”我越反抗,他压得越紧,我感觉自己快被他压得嵌进墙里了!
  这次不像上次他受伤昏迷,是意外。这次是更深入的侵略!刚才还被季远调戏,现在又被微凉强吻,我气急了张开嘴,趁他的舌头伸进来就狠狠咬了他一口。
  “唔!”他吃痛,放开了我,我一把将他推开,气喘吁吁地怒视他。
  “是我太放任你了,让你有自己是周夫人的错觉真是对不起。你完全忘记我,跟周玘走到这步,是我的失策。我太高估自己,高估你,却低估周玘了。”微凉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了。
  “你怎么能把话说得好像我该是你的私有品,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事一样?”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没有吗?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吗?”微凉恶狠狠地说,“你难道没有跟周玘做什么肮脏的事吗?”
  肮脏……很好,微凉你成功的惹到我了。“我跟季远是合法夫妻,我们之间做什么都是我么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只不过是我妈妈领养的孩子,你真以为你是我的亲人吗?!”
  微凉的脸一片煞白,我说完这番话就后悔了。
  “我……”
  “没错,你说得没错,我怎么能自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在你心里有什么特殊的位置?!我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个被人遗弃的生命而已。”
  我想起了微凉的身世,顿时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想要开口安慰,却无从说起。“微凉……”
  “你知道吗,上帝是不公平的。你可以选择爱我,或者不爱我。而我却只能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他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开口:“如果有一天你走进了我的心,你会哭的,因为那里满满的都是你;而如果有一天我走进了你的心里,即使因为那里完全没有我而让我哭泣,我也会在哭过后微笑起来,因为我走近了你心里。会有这一天的,是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要点头,即使是骗他的,我也不想现在就看到那眼中的光芒在瞬间袭灭。但我没能点头。
  “微茫,怎么还没睡?”季远出现在房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还穿着出门前的浴袍,就跟我现在裹在身上的一样。
  我好想明白微凉为什么会这样失态的出现在我房里了。他一定是以为我跟季远发生了什么。
  “我,季远,微凉他,他来找我练台词,对,学校要开毕业联欢会,他来找我练台词。”我十分佩服自己的机智。
  季远看着微凉,
  微凉看着我,我看着季远。诡异的安静。
  “是吗?”半天,季远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挺感人的。”
  “我也这么觉得。”我打着哈哈,在一旁干笑。
  “微茫,你的嘴怎么肿了?”季远突然转头打量起我来,大量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看着微凉,“杨公子的嘴好像也破了呢。”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微凉还在看我,半眼也没赏给季远。我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那是因为……”
  “不是因为周公子太粗暴吗?”在我“因为”了半天因为不出个所以然来时,微凉突然开口,开口同时把目光转向季远。
  “呵,我吗?”季远笑了,只是怎么看怎么冷。我打了个寒战。顿觉这气场不对。
  “我对微茫从来都不会这么粗暴的,是不是,夫人?”季远完美的眼一转,溜到了我身上,威压立显。
  我一抖,连忙点头。
  “是吗,那为什么现在的她看上去那么像被逼迫着的样子?”微凉歪了歪脑袋,双手环胸,一副好不风流好不闲适的痞子样。
  “你的眼里是逼迫,我的眼里只是一句寻常的问话。”我发现季远说话越来越霸气了。他以前对谁说话可都是客客气气的。他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你说过在我身边就请我一定抓紧她的手,我正在执行你的拜托呢。怎么,你忘了吗?”微凉这句是在我们被高寒抓住那会儿,季远打电话来时说的。
  “我也说过,不要再接近她。”季远这口气已经很重了。
  “我没有接近她,我只是站在她身边而已。”说完,微凉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我又是一抖。微凉说情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
  “练习台词的时间已过,你该回去了。”季远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始下逐客令了。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练习又怎么会有尽头?”微凉淡淡地说,“不过,我听说周公子不但马术精湛,剑术也是一流,一直想要讨教却没有机会,现下月光皎皎,和风习习,正是好时候,不如请周公子赐教。”
  “赐教可不敢当,切磋琢磨本来就是练习的必要。请吧。”
  季远抿着嘴盯着微凉,微凉毫不相让地和他斗起眼神来。我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们就在这里切磋起来。
  他们对视良久,我却没有生出他俩有基情的念头。只是劝说:“这么晚了,要切磋也等明天吧。”他们几乎是同时收回了目光,转向了我,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我汗。这是什么冤孽的默契啊!
  最后他们一起出了门切磋去了,而我却被关在房里。他们的理由是这样的——
  微凉:“男人的事,女人凑什么热闹!”
  季远:“夫人,等我回来就好。”
  一个豪放派的,一个婉约派的。
  我在房里转悠了2个
  小时,最后还是抵不住睡意,没等到我夫就睡了。
  睡醒来就是现在这一幕了。
  我叹了口气,刚想撑起身子看看季远受伤没有,我那悲催的手机就响了。为防止吵醒我夫,我忙按了静音,一溜小跑到阳台上去了。
  “喂?”
  “微茫,是我,高越。”
  “听出来了,什么事?”
  “那个,你收到短信没啊?”
  “什么短信?”我一边问,一边查看自己的手机,看到果然有一封未读短信。就打开看了。看完我就想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划船还是太早。。


☆、第22章 哦,原来姓李

  (二十二)哦,原来姓李
  xxxx…4…15 17:56 
  周夫人谨启:请您于本周六上午9点准时到达学校西操场进行800米补考。杨尚。
  “微茫,微茫?你在听吗?”
  “在……”我有气无力道。
  “看到短信了吧?”
  “嗯……”
  “这回身体没有不舒服吧?二哥说根据上回你不舒服的时间来算,这次不会不舒服了。”
  “……”杨尚!你狠!
  “你不要紧张,我和二哥一起看你跑,跑不过也没关系……”
  我眼睛一亮:“没关系?”是不是我随便跑跑就给我过啊?嘿嘿,看来杨尚还是挺给面子的嘛。好说我也是他口中的“周夫人”啊!
  “是啊,跑不过就再跑一次嘛!反正就你一个没跑过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哭;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空啊?!
  “哦……”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他一声,就准备挂了。
  “等等,微茫!”
  “还有什么事?”我翻了个白眼,压着性子问。
  “这不是快毕业了吗,学校要组织毕业联欢会,我想……”
  “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同意的。”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打断。没想到我随口说来敷衍我夫的借口居然成真了?学校还真有这颗世俗的心……
  “不是,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请你……”
  “不能。”想让我参加联欢会?去看表演我都嫌累,还参加表演?
  “我是想请你帮我……”
  “不帮。”我又一次无情地打消了高越的念头,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想当初,我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也是很有表现欲的,什么活动都喜欢参加,特能被感染,自认为也很能感染人。只是自从微茫在看了我某次的表演后对我无情地大加打击后,我就对那舞台失去了信心。
  想那时,我难得地罢演了某部舞台剧,许多相熟的同学都来“慰问”我来着,比如“微微啊,你不舒服吗?不会吧,你一向最喜欢给大家带来快乐了啊!”“不会吧,我还几次听到你说就算抱病也要为班级做贡献呢!我好感动的!”“是啊是啊,我还听说过,这次的角色可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别人来演一定没有你的风格了!”巴拉巴拉巴拉……
  我没有想到我的人气这么高,一时间还犹豫过。就在我纠结时——为了我的演艺事业而摒弃旁人(主要是微凉)的视线or为了我脆弱的自尊心誓死不再踏足舞台——冤孽的碰上了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微凉。
  浴室本来就只有一个门,所以微凉每次要上厕所总是要经过我的地盘。为此我们难得默契地齐齐向妈妈提出了抗议。妈妈表示抗议无效。
  这是件很尴尬的事。
  要是我上厕所时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或者“
  嘘嘘”的声音,我都要为微凉听到而脸红懊恼。同理可以推出微凉同志大概也是这样。因为除了他去洗澡,我几乎没看到他进浴室。可能是我不在的时候他去了,要不我就要深切地佩服一下他膀胱的储存能力了。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是会跑到妈妈那边上厕所的。
  这事儿也就算是比较圆满的解决了。但是我的情绪是会累加的。比如我明明可以走两步就能五谷轮回得很畅快,我为什么要走二十步?!比如这里明明是我的房间,让出一间已经使我的地盘儿很地“盘”了,为毛你丫还要踏足?!
  除非我不在或者我心情好,要不然,只要微凉开门出来,不管他要干嘛,我是一定会“声情并茂”地充分表达我的不满。就如那刻!
  我那时说了什么我已不记得了,但我犹记得的是,那时微凉可是将他的毒蛇发挥了个淋漓尽致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就因为我多瞪了他几眼,他说:“在我所有认识的人当中,你是最出色的。不好意思,多说了个‘出’字。”
  我:“……”
  才多大的人啊!毛还没长齐呢,有什么好看的!我才懒得看你!
  “怎么还看?你实在想看,我会给你看的,只不过你要知道,除了对我这样的人外,上帝还是公平的,既然已经给了你魔鬼的脸蛋,就不会给你魔鬼的身材了。光看看是羡慕不来的。”
  我:“……”
  魔鬼的脸蛋……你才魔鬼的脸蛋!你全家魔鬼的脸蛋!……这句好像怪怪的……
  反正那时我是彻底地被微凉气疯了!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上过台。就算是班级合唱什么的我也会借故推脱。
  反正自从微凉走后我的情绪也莫名一度低落到除了妈妈和高欣不爱理人的地步,那以后我的性子也收敛了很多,变得能忍能装了。想来还是要归功于微凉的。
  想到微凉我就记起了昨晚的破事儿!气息纠缠,肢体碰撞,口水……口水?!貌似还有舌头……啊!疯了!我狠狠地敲了自己的脑门一下,转身就想去刷牙,没成想就撞进了一个胸膛——
  “嗯!”被撞的他闷哼了一声,看来我的撞击力度还是很给力的。我抬头一看是我夫,立刻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也不吭声,就留下个脑勺任君观赏。
  我夫也没说话。
  根据我给我夫当“三陪”的经验,周公子在没有刷牙之前是不会开口的,而当我委婉地告知他我不懂手语后,他就连手也不抬了。早上起来看见我醒着就给我一个微笑,见我没醒……没醒我知道他干什么了啊?
  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我醒是醒了,但没在床上,而是站在阳台上低头数地砖的格子。这个情况我夫没法在无声的状态下跟我交流。
  “早上风大,进来吧,微茫。”
  我惊讶地再次抬头,我夫接住我的傻不拉几的表情,微微一笑。好吧,我刚才没注意您刷过牙了。
  跟着我去梳洗,吃早饭的时候感觉脑袋有点晕,想想可能是睡眠不足导致的,就打算在吃完早饭后再去补一觉。打定主意,我两眼无神地望了我夫一眼,微微一笑,然后看向餐桌。
  “今天……我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看着一桌子精致的早点,我又不淡定了。注意,这桌子是两米宽,六米长。
  “这是父亲的意思,”季远说,“想来大概是有什么可喜的事吧。”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但心里还是不认为有什么可喜的事已遂。上一次一下吃到这么大一桌子还是在那个洞房花烛夜后的早上。不过那次是我晚上表现得很有饕餮传人的范儿导致的,那这次呢?
  我想,周当家的个性善变,又喜欢夸张高调。他跟陈珠长老交锋那次我可是深有体会,想来他的笑点那么与众不同,这事儿应该不会是太“可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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