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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猎爱,染指冷情少主 作者:野地寻梅(潇湘2013.8.30完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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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落到报纸上,眸色在瞬间变得深沉。傅景鹤的微笑渐渐淡去,低下头,默然不语。
  风过,树上的花枝一阵摇晃,凌乱地飘落更多残红。
  傅沛文一声叹息,脱下薄外套,披在妹妹身上,又轻轻抽出了她手中报纸。版面上,安聿鸿的脸色比料峭的风更无情。
  他淡淡地看着,最终只道:“表面上看,我们好像快要赢了。可是,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傅景鹤蓦然抬头,眉心微蹙:“你也这么觉得?”
  兄妹俩有一对相似的眸子,傅沛文黑亮的眼睛凝视着她,慢慢地道:“可我暂时想不出哪里还有漏洞。”
  傅景鹤咬着唇,眼帘低垂,浓密的长睫掩住许多复杂不明的情绪:“所以呢?哥到底想说什么?”
  傅沛文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摇摇头:“算了,回去吧!太阳虽好,风还是太凉……”
  “哥!”
  “小鹤,”傅沛文叹息,眼里满满的心疼,“我从来不想逼你,我只想你过得舒心快乐。”
  “没有人能够逼我。”傅景鹤轻声而淡然地道,“哥,这世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进则同进,退则同退,除此无他。”说着站起身来,当前向屋里走去,“走吧,哥!把你们的计划和我说说。”
  **
  桌上一大堆资料,傅景鹤挑挑拣拣地看了半个钟,蹙眉沉思起来。
  她想了很久,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他是真的要放弃安氏吗?可是,这真的很不像他……”
  “我也觉得这未免赢得太过简单。”傅沛文冷静地道,“我想,这些证据未必能真的让他进监狱,安家人的手上,有的是替罪羊。但是,若连安氏和暗焰都保不住,安聿鸿到底又凭什么这样镇定呢?”
  傅景鹤脑中闪光一现:“哥,你有调查过与安氏合作的公司吗?”
  “有。”
  “所有的?每一间?无论大小?”
  傅沛文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哥,你既然一直盯着安氏,一定知道飞扬公司吧?”
  “你是说资金转移?”傅沛文沉吟。
  “他既然能有一个飞扬公司,就可能还有两个、三个飞扬公司。也许,是我们还未调查到的范围。”
  “不排除这种可能!”傅沛文果断地道,立刻拿起手机,“喂,于琛,再把与安氏合作的公司,全部细查一遍。……对!所有公司,所有资料!多谢了!”
  他挂断电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傅景鹤。
  傅景鹤略显疲惫地一笑:“你别这么看着我。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上,我认为,我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相反,他所谋划的事情,我却往往无法捉摸。”
  傅沛文叹息,摸了摸她头顶。
  傅景鹤仰起头:“哥,你不怪我爱上仇人的儿子么?”
  傅沛文淡淡笑开:“你以为哥哥是封建式的老家长?如果有个人能够真正地爱你,带给你幸福,我为什么要阻止?只是,”他顿了顿,郑重地道,“爱的本身并没有错,但如果有的人用错了方式,那他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傅景鹤默默地听了,轻轻地笑起来:“真奇怪,你明明只是比我早出生一分零八秒。为什么我却总觉得自己比你幼稚很多?”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好好听哥哥的话。”傅沛文语重心长,“我没有要求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就算你忘不了他,至少,不要把其他人都排除在外。”
  “其他人?”傅景鹤笑里多了分无奈,“哥,你该不会是在帮程啸做说客吧?我记得你明明很讨厌他……”
  傅沛文微笑:“我这样讨厌他,他还不依不挠地穷追不舍,这不是很有勇气也很有毅力么?”
  傅景鹤失笑:“所以,你上次把他揍得那么惨,根本就是故意找茬?”
  “怎么是故意找茬?他以前居然敢追杀你,我现在明明只是帮你讨还点利息!”傅沛文云淡风轻地道,“更何况,连我一顿拳头也挨不住的人,哪有资格做我妹夫?”
  傅景鹤语结。她是一时脑子进水,才会觉得这个哥哥比自己成熟吗?
  “小鹤,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想过,程啸这一次把U盘交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吗?”傅沛文认真地道。
  傅景鹤一怔:“什么?”
  “电子账本就是一块肥肉,他哪怕只是挂在鱼线上晃一晃,也能钓上几条大鱼。如果仅仅是为了狮盟的利益,为了夺得安氏与暗焰的生意与地盘,他为什么要无条件地交出来?如今弄成这样混乱的局面,他又能捞到多少好处?”
  傅景鹤回想之前与程啸的约定。那时候,她与他还是亦敌亦友。是她先答应要将安氏双手奉上,如今算起来,不论出于什么理由,却都是她失信了。
  并不是她要把他排除在心房之外。只是,她心里的所有东西都已经给了另一个人,即使打开房门,也是空空如也,又能再拿什么送给他呢?
  爱情原本就是这么简单的赌局。谁先爱上,谁就会输。爱得越深,输得越多。可是,只要赌局一开始,就是落注无悔,谁也无法轻言退出……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傅景鹤飘渺的思绪。
  傅沛文拿起来听了几句,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傅景鹤瞥了一眼,心中一跳。
  “这一回,你猜得没错。”傅沛文慢慢地道,“安聿鸿是在暗中转移了部分资金,为数不多,但足以让他东山再起。”
  傅景鹤丝毫没有感到轻松,因为,在他未尽的语气里,明显还有令人更加不安的消息。
  傅沛文深吸口气,俯下身来,握住她肩膀,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地迟疑地道:“小鹤,他要结婚了。”
  傅景鹤脑中有片刻的空白,睁大的眼睛里如凝滞的死水。随后,她喃喃地道:“温初柔,是不是?”
  
  




☆、120 大结局(上)

  “温初柔,是不是?”她喃喃地道。
  傅沛文用力咬了咬牙,道:“是!”
  她动动嘴唇,似乎想笑,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低低地重复,“我就知道……”
  “他是想借助青龙会的势力,”傅沛文道,像是解释,“这是一场交易。”
  “我知道,”傅景鹤笑,“哥,我知道。可是……”她抬眼,盈盈的眼睛里,流露出令人揪心的无助。“哥,为什么,我还是会觉得这里很痛?”她的手放在心口,摇头,还是笑,“明明已经决定要放下了,不是吗?明明知道他原本就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惜利用一切的人,不是吗?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可是,听到这种消息,还是会不甘会难过!”
  水汽在眼中氤氲,慢慢凝成清澈的泪滴……
  她忽然掩住脸,发出一声抽泣,然而,很快又胡乱抹了两下,抬起头来,脸上泪痕交错,却继续笑:“呵!哥,我真是太傻了,对不对?”
  “没有关系,”傅沛文把她揽进怀里,“有哥哥在,你永远都不需要那么聪明。”
  傅景鹤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
  她一直在忍耐,在压抑,在坚持。她固执地认为,路是自己选的,所以无论再怎么痛苦都不该抱怨。
  可是,她忘了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渴望爱情的普通女子。
  傅沛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哭吧,哭完就没事了。以后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傅景鹤在他怀里哭得哽咽。
  傅沛文搂住她,慢慢地抬眼,凝视窗外乱舞的残红,一道凌厉的冷光从眸中闪过。
  “不会有婚礼的!小鹤,我保证!”
  **
  傅沛文说得不错,这是一场交易。安聿鸿与温初柔的联姻,意味着暗焰与青龙会从此合为一体。对于面临覆灭的安家,得到青龙会和林义初的支持,这无疑是最有效最便捷的脱困之计。
  安氏丑闻引起的哄动已渐渐告一段落,但联姻的消息一出,G市立刻又像烧开的热水一样沸腾起来。原本一边倒怀疑、指责安氏不法行为的舆论,现在开始分成两派。一派认为,安氏此举,是拖人下水,只能说明与其联姻的温氏同样有不法犯罪的可能。然而,另一派却认为,在这种非常时刻,温氏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作出这种举动,其实正好证明安氏的清白。毕竟,谁会那么傻,把女儿嫁给一个即将入狱的嫌疑犯呢?
  紧接着,第二天各大报纸上便出现了温氏的一则声明。说温氏与安氏原是世交,愿力证安家的清白。温氏千金温初柔,则与安聿鸿青梅竹马,之所以选在这种非常时刻和他结婚,一来是证明他们情比金坚,二来更是因为相信他的人格!
  再过数日,形势果然渐渐变得对安氏有利起来。林义初黑白两道通吃,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甚至涉及G市更高的层次。这么一件并未结案的案子,要在证据证词上做点手脚,再上下打通一下关系,根本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傅沛文给出的方案也是最直接的,那就是:让婚礼无法进行!
  林义初不会做赔本的生意,如果不是得到安聿鸿切实的保证,他又凭什么如此大力为安家奔忙?所以,婚礼就定在温家发布声明的一周之后。虽然仓促,但却是双方都乐见其成的。
  一场盛大的婚礼,就是一个公开的承诺与契约。如果没有婚礼,两本小小的结婚证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破坏婚礼,甚至,让这场婚礼永远不可能再举行,就是最有效破坏双方盟约的手段!
  **
  前一阵的天气一直很暖和,这两天却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G市地处岭南,气候温热,夏季漫长,春秋短暂。然而,初春季节的雨一下,湿冷的感觉却能让人寒到刺骨。
  古人说: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原来,无论去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傅景鹤看着窗外的雨出神,手中的热茶正袅袅地冒着白汽,握住瓷杯的手指却感觉不到烫,心头莫名地焦躁,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行动就在今天。
  这次行动事关重大,安聿鸿与温初柔的婚礼也必定是戒备森严。所以,就连杜潇潇也没有闲着。然而,她没有提出要参加,也没有人提出要她参加。
  她确实是不想参加,因为,她不能保证,如果自己看到安聿鸿为另一个女人套上戒指时,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反应。不参加,是为了不破坏大家的计划。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渐渐涌上一阵不安的悸动,像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的直觉,向来准得有些可怕,然而,又无法清楚地看到危险来自何处。这令她无端地焦躁。
  指尖冰凉,她抿了一口热茶,没有感觉到温暖,反而愈是烦躁得厉害。这时,便听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两声……
  **
  大婚的日子,天公不作美,但是阴霾丝毫没有影响这场婚礼的盛大与隆重。
  婚礼的地点很特别,不是在教堂,也不是在酒店,而是在一艘大型游轮上。纵然早已研究过其内部的详细结构图,在望远镜里看到它时,柯从止仍然不禁发出一声赞叹,实在是太金碧辉煌富丽奢华了!
  这艘游轮有四层楼高,空中花园、泳池、观光甲板应有尽有,光是三楼的宴会厅就足以容纳数百人。此刻,游轮正停靠在珍珠江边,鲜花和汽球布满了甲板上的每个角落。此时已陆续有客人上船,三三两两正笑语晏晏,服饰得体的侍者们手托酒盘,穿梭其间。
  柯从止“啧啧”两声:“这样浪漫的婚礼,倒还真有些意思。”
  傅沛文同样在用望远镜观察远处的情况,听他这样说,只是微微冷笑,并不接话。于琛却道:“当年林义初被一个坐台小姐迷得神魂颠倒,险些为此休妻。林太太也是出身黑道,自然不甘,设计了场车祸把那女人做掉了。林义初虽然恼火,却也无可奈何。所幸留下一个女儿,就是温初柔。林义初不敢把她带回家,只得托给好友温明朝抚养。这个女儿越长越像母亲,因此林义初十分疼爱。这艘游轮,原本就是他一早订造好,准备送给女儿的结婚礼物。这一次,刚好派上用场。”
  “那真是可惜了啊!”柯从止轻轻地笑起来,冷风从他眉梢掠过,似乎也变得温柔,但从他眼中流露出的点点杀意,却比冷风更凛冽几分。
  傅沛文放下镜子,转头问于琛:“程啸那边怎么样?”
  “正准备上船。”
  “很好,一切按计划进行!”傅沛文的平静中有一种逼人的寒意,“以为把船开出珍珠江口,我们就无可奈何么?走着瞧吧!”
  **
  傅景鹤眉尖微微一蹙: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所有人都被调走。而且,因为她手术后伤口已经基本复原,这栋两层的小楼,位置又很是偏僻,所以,除她之外,只有程啸的两名手下在。
  略一犹豫,门铃又一声急过一声地响起来,甚至在楼上也能隐约听到拍门的声音。
  她放了茶杯,打开房门走出去。
  “是谁?”她一边从回旋楼梯往下走,一边问,话刚出口,突然顿住,又是疑惑又是惊讶地道,“欧大哥?!”
  欧潮一脸焦急,正被两名男子拦在玄关处,这时抬头见到她身影,不由喜道:“傅小姐!”
  傅景鹤挥退两名手下,自己缓步下楼。
  谁知,欧潮一得自由,便几步冲上前来,口中急道:“傅小姐,快跟我走!”说着,伸手要拉她手腕。
  傅景鹤左手一挡,旋身避开,皱眉道:“你干什么?”
  两名手下也大惊,同时拔出枪来,对准欧潮。
  欧潮却只着急道:“傅小姐,这里危险,快点和我走吧!”
  傅景鹤用眼神制止住自己的人,将欧潮上下打量一番:“欧大哥,你先把话说清楚。”
  欧潮无奈:“江辰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他的人很快就会过来了。”
  傅景鹤眼神微冷,略一迟疑,似乎在判断他这话有几分可信,随即向另两人使个眼色。那两人都是程啸颇为得力的手下,立时有一人开门出去察看,另一人则没有擅动,依然警惕地盯着欧潮。
  “傅小姐,你相信我!这消息是家主才好不容易得到的,特地交待我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
  “家主?”傅景鹤怔了怔,忍不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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