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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回头说爱你 作者:塞北雪原(晋江2014.01.15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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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回头说爱你
作者:塞北雪原

——给所有还不够为爱勇敢的人。
我喜欢写小人物的故事,在柴米油盐的点滴里,流淌出人性最原本的色彩。
这是一篇小人物的普通爱情。我想,无论多骄傲的人,都会因为爱一个人而感到些微的卑微,把一颗心低低的放到尘埃里,从红尘繁杂中窥探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这是一个人坚强的一段心路历程。
天明:我愿无心,奈何情深。
成双:我自始至终相信爱情,但不会依赖爱情。
卓越:我需要爱情,绝不会放纵爱情。
陆小海:我放不下的,只是那样的青春和曾经那么勇敢的自己。
………………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搜索关键字:主角:天明 ┃ 配角:成双、卓越、陆小海、陈曦 ┃ 其它:简单爱



☆、第一章

  13亿,以及它背后可能更磅礴的数字,总会给许多人一种天大地大都没我大的膨胀感。无可厚非的人口大国,总会给人多即是好的错觉。一般平头百姓的概念里,不管怎样,不管哪个方面,能占个鳌头似乎总是好的,人多了唾沫都成河,淹不死你成天跳脚叫嚣的甲乙丙丁。
  偶尔抬头,天明不得不承认很多人产生这样的误解其实是tmd有道理的。乌泱乌泱的人群跟暴风雨前的乌云没什么分别,风尘仆仆,来去匆匆,瞬息万变,特别容易就让人感慨人民群众和历史沧桑之间必然及非必然的联系,当然包括团体的伟大,个人的渺小。
  可是,人口数跟人口密度就有毛关系,多就一定好吗?这逻辑成立吗?。
  天明背着大包边走边琢磨着。实在怨不得郑某人抱怨,他这一路上连磕带碰捎带踩脚,完事还得本着天下错尽归男人的绅士风度对那帮大姑娘小媳妇垂眉低首,心里确实不是个滋味儿。
  过了安检人明显少了很多。天明伸手抄起黑色大背包抡到肩上,趁着没人磕碰,快走两步离成双近一些。
  成双没有行李,所以脚步轻快,微扬着脸颊带着少女私会情郎一般的神情。长腿交替,行走时带起的气流鼓动肉粉色风衣的下摆,如同两只舞动翅膀的蝴蝶,淋漓尽致的传达着主人的心情。
  天明在后边跟的有些吃力。
  成双身材没什么优点,就是个高,而且这个高主要体现在腿上,偏偏天明身高174,只比成双高3公分,成双自幼搁男生堆里厮混,压根就没有女孩子莲步轻移的意识,综上两点,对天明而言大概就凑出了传说中的雪上加霜。
  唯一可圈点之处就是成双同学几乎从来不穿高跟鞋,这对天明而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天大的安慰,一功折尽所有过。
  看着成双比自己还豪迈的步子,天明就在琢磨腿长到底算优点还是缺点。
  好在非年非节,候车大厅的队伍并没有如春节那般一路逶迤婉转到大厅外。天明刚刚站定,肩上的背包就滑到了脚边。他大喘几口气,看着眼前阳光明媚的笑脸开得宛若一朵晚春罕见的花,满腔的愤懑和抱怨溢到嘴边儿又生生咽了下去。
  上帝多不公平,他只是随手给了某些人一个表情,就造成了另外一些人沦陷的世界。对有些人而言就是这样,当看到她一张生动的笑脸你就会觉得倾尽天下也不为过,更别提区区伤个小财受点小委屈。
  所以卓越说,郑天明,搁古代你就是夏桀商纣,烽火戏诸侯,十成十一典型昏君!天明说,我天生没那富贵短命,举手之劳而已。卓越气结。
  天明仰头,眼珠转了几圈,伸出一只手。
  “东西都带全了没?再想想,证件,厚衣服,药,风大,还得带护肤品……”天明伸出一只手发现五根手指头不够用,又伸出另一只手自顾自数着,成双却突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天明停住,一手呈观音拈柳的姿势。
  成双半张脸遮在围巾里,笑的时候围巾颤动,前面滑下去一些,漏出一张小巧红润的嘴:“你是不是还要提醒我带……某些……女士用品啊?”
  天明没好气的瞥了成双一眼,做无奈抚头状:“你是不是女人!”
  成双早就笑成了一团,差一点贴在地上,活像隔壁王老太家那只沙皮犬。
  “赶紧起来,丢人。”天明用脚尖踢踢地上那团生物:“真不知道你那个脑抽上司怎么想,居然给你假。”
  “必须给,我失恋了。”成双突然从地上站起来,一本正经板着脸,眼睛里依旧是细碎的星光一片,隐隐的在颤动。
  “失恋个屁。”
  “真的。林志颖都结婚了。”成双竭力崩着嘴角,掩不住脸上的抖动。
  “关你毛事。”天明甩手背包塞到成双手里,背带随后攀上成双的肩,仿佛要把她瘦弱的身子坠倒。
  成双又笑成一团,背包跟着颤:“姐走啦,等姐给你搬棵胡杨树回来。”
  “恩,那我是不是该去拘留所接你。”成双说的随心,天明答的随意。
  天明想这便是知根知底的好处,朋友也好知己也罢,你不用跟我弯弯绕我也不跟你绕弯弯,天大的牛敢吹,地大谣敢造,必要时候脸皮还能扯下来相互当抹布使,反正你不当真我也不当假,真假你我心知肚明就够了。
  成双跟着长长的队伍向前蠕动,不时回头跟天明招手。天明看着成双检票,朝自己挥手,然后消失在入口处。从中学到现在,成双曾经无数次这么跟他道别,又总会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尽管如此,每一次他还是会很正式的送成双,不敢拉下任何一个环节,因为他不敢确定,下一次道别,成双是不是还会回来。
  候车大厅顷刻空了,光可鉴人的地面映着一个孤单的身影。被头顶重重灯光打的很短的影子有些模糊,轻颤如一只瑟缩的兔子。
  天明一直记得从前他在姥姥家养过的一只兔子,雪白绒绒的毛,他是多么喜欢。只可惜他那时候太小,盖起的窝棚太矮,于是兔子就跑了出去。可是没有关系,因为那只兔子还会在肚子饿了的时候跑回小院吃他准备的大白菜,天明很满足。他想,我手里有青绿的白菜,我的兔子有它爱的自由,这样是最美不过的。
  可是后来有一天,兔子就不再回来了。天明在窝棚边坐了一个又一个下午,耗尽一棵又一颗大白菜,那只兔子也没有回来,于是此生再无相见。也许它跟另外一只兔子走了,也许它找到了更好的食物,坐着马扎晃悠的孩子不知道是哪一种。
  空荡的候车大厅,慢慢涌进下一批人。
  天明冲着看不见的背影挥挥手,转身离开。这么多次相送,从没有人看清过他转身时的表情。幸好没人看得到,真好没人看见。他翘起嘴角,目光却是清凉。
  从车站出来,天明转身进了地铁站。晚上的地铁,并没有人们所期待的宁静,尤其是在火车站这么一个地不利人不和的地方,当真是一座难求。所以站在地铁上猛然看见一张座位出现,天明竟然凝固了几秒,忘了该怎么座下。
  一位体态臃肿的中年大妈灵巧的从人缝里蹭过去座下,冲天明咧嘴一笑:“年纪大了,站的腰酸背疼。” 
  天明无奈的回个笑脸,老子也是腰酸背疼好不好,那么大一背包,我从五环一直背到车站,老子的辛酸谁知道!
  腹诽归腹诽,起码的尊老爱幼中华美德还是得尊重。天明退而求其次,选择拽着扶手,反正无座早是预料之中的。
  平稳的地铁上,有些困倦悄无声息浮上来。天明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见车门打开,成双大步流星走进来,站在他身边。他刚想问你怎么下来了,还没开口方才万里晴空忽然乌云密布,原本蔚蓝的天空呈现一片墨色,紧接着雷声四起狂风大作。瘦弱的成双满脸惊恐,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角,在风里飘着,碎纸一样几乎要飞走了。
  “小伙子,你电话响了。”果真有人在拽他的衣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天明睁开眼,揉搓两下,看见眼前面团似的脸,还有死命嘶吼的手机,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丫死哪去了?”跟卓越拼命的咆哮相比,电话铃声还真显得温柔的多。
  “你丫当自己是喇叭啊。”天明不甘示弱,几乎是喊出来的这句话。
  “回来喝一杯。”卓越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甚至带了一点诱惑的颓废。
  “你给我正常说话。”天明习惯了卓越的慷慨激昂,冷不丁听见他这动静全身爬满了蚂蚁似的,刺挠的要命。
  “你小子不会又跟成双在一块儿吧?”
  “没,刚送走。”
  “郑黑子,你他妈完了,毁了。麻溜儿的回来。”卓越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
  天明知道卓越对成双有成见,而且成见颇深,尤其是最近,几乎每回碰面说话语气都那么不愉快,说冷嘲热讽有点过,但绝对算得上是不阴不阳。
  天明知道,卓越的成见,无非是因为成双对天明的依赖,以朋友名义存在的过多的依赖。
  卓越长天明一岁,两个人是发小。卓越从小就机灵,长了颗七窍玲珑心,外带一张自产蜜糖的嘴,所以他的路一直走的比同龄人顺一些。这也决定了他可以在高一点的位置对天明“指手画脚”。天命这个稍显善良稍显平凡发小的存在,也时刻刺激着他那颗想保护友情维护正义呵护幼小的心。
  总之,不论从哪方面来说,卓越对天明肯定够意思。
  这样的情况下,寄生虫似的成双,便成了卓越心之草原上的一颗枯树,是不入眼的风景,也阻挡了更多的风景。
  挂了电话,天明长叹一口气,今夜安眠的每梦恐怕就此香消玉殒。卓越大概又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触发了他对人生对生活的“哲学式”的思考。
  想到这儿,天明觉得他满嘴小白牙已经齐刷刷做伏倒状。卓越什么都好,就他妈“哲理”太多,废话太多。
  天明拎着一箱啤酒破门而入,正襟危坐的卓越正在自斟自饮,一派落拓才子的假象,在门剧烈摇晃中气势汹汹的天明更像是个十足的强盗,浑身透着欺凌弱小十恶不赦的劲儿。
  “除了成双你眼里还有没有别的活人。”卓越站起来,侧着头,瞬间白衣公卿变作地痞无赖,速度之快只有传说中的川剧变脸能与之匹敌。
  你无赖,你无耻,你慢性谋杀。被夺走私人时间的天明愤愤的想,考虑到体格不如人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分外礼貌的说:“惦记你卓大少的人还差我一个?!你他妈先说怎么回事,不值得我这一箱酒就赶紧给我滚回床上。”
  “没什么大事。”卓越难得乖巧的自动顺毛,“扑通”坐到地板上,心不在焉的在杂乱的沙发柜上翻找,于是沙发柜原来的天翻地覆变成了地覆天翻。
  “第三者?”天明乐颠乐颠的吹着凉风看卓大少失魂落魄,只恨手里少一摄像机全程录制,留着日后作为呈堂证供,免得他死不认账。
  “没有。”
  “红杏出墙?”
  “不是。”卓越似乎格外乖巧,让天明觉得是不是世界末日真要来临,转念又一想,不对呀,12年那不早就过去了么。
  天明想想觉得自己还是稳妥点好,保不齐一会儿说过了头让卓大少炸了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明打个冷颤不再开玩笑,坐下来起开一听啤酒。
  卓越终于找到一包烟,抽出一颗含在唇上,手里鲜亮的蓝色火苗跳起来,映着满面让人联想不到忧郁的忧郁:“就是想分手。” 
  一生脆响,拉到一半儿的拉环断开,唯一的听众保持着开罐的姿势嘴角抽搐,丫的,你孙子甩别人还跟我装什么忧郁!
  天明扬手,想把手里的东西甩到卓越脸上,想想还是忍住了。首先是考虑体型,更重要的是观念。在他看来,无论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感情一直都是一个无法判断的未知数,他没有经历的过程,自然就不会轻易评论,更没有资格评论。
  沈青萍不是卓越第一个分手的,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一段感情的结束,必然有人受了伤。受伤的人,可能会崩溃,伤人的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至于谁伤了人,又是谁受了伤,更难评论。
  所以,天明能容忍卓越,也试着去理解卓越,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认可卓越的这种行为,或者他不同情沈青萍。
  这就是天明,有些大智若愚的智慧,有些藏得很深的柔软。
  “你说爱情是什么?”卓越点燃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星火明灭。
  “不知道。”天明果断的回答。
  “说说呗。”
  天明曾经无数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一直想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答案,可至今尚未成功。他靠在沙发上,成双的笑突然出现在眼前,他赶紧晃晃脑袋,这都什么玩意儿。
  “爱情之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不能一概而论。”天明说。
  “遇见的时候,真心喜欢,就想对他好,真的。当时就觉得,你说世界那么大,怎么就看见那么一个人让人想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卓越在桌子上磕着烟灰,继续说:“我刚认识青萍的时候,觉得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做什么都特好看。那会儿就跟在她后边,她多看我一眼心里都开花,她说一我绝对不会去想说二,真的。”
  卓越像是沉在回忆里,直到火星贴上手指,他才被咬住似的骂骂咧咧一阵乱甩。天明沉默着晃着瓶子,起伏的液体溅起来又落下,发出细微的哗啦声。
  大多时候,失落的人需要的根本就不是你去做什么或者你有什么样的高见,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倾听者。大多数人都懂,却未必肯做,而天明正是少有的几个能做到这些的人。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淡了。就像走路,开始的时候你挤我我挤你,觉得挺快乐,时间长了就觉得没有意思了,两个人开始各走各的,连偶尔的碰撞都觉得麻烦,然后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真就像人们说的,两个人就像左手和右手,牵到一起都没感觉了。”
  “嗯……”
  “天明你知道吗”,卓越抬起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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