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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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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晓东阴阴沉沉地看她:“米斯一丝罗好大的戒心!”
  “沈先生也知道,我是古式妇人。”白语茹虚应,又对沈晓东说:“我们这就去医院吧。”
  “好。”沈晓东慢慢地说:“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时间做件事。”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出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将她带进了怀里,用一只手死死的禁锢住,另一只手则飞快地关上了院门。
  一切都跟那天发生的一模一样!
  白语茹的心瞬间沉到底,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罗宁——谁知道罗宁挨的这一棍是有意还是无意?
  沈晓东这一而再的举动,证明了这一切其实并不是临时起意。先是以规划游行的借口不去上课,其实却是来这里侵犯于她,未遂则有许莹为证,他没有作案时间,同时却又为下一次的行动准备好了方案,这分明是一环扣一环,早有预谋。
  因此,很可能,砸罗宁的人其实不是教会雇来的地痞流氓,而是他们特地雇来的凶手!
  当然,也可能罗宁其实并没有受伤,只是被别的什么人绊在了别处,比如许莹。
  ——若说这件事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她的影子的话,说什么她也不信,否则那天又怎么会故意跟罗宁说起那个,为沈晓东开脱?
  当然,无论多担心罗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全自己。
  她有些惊讶的是,这次沈晓东为何没有再掩面而来,到底是怕自己敲不开门所以才铤而走险,还是他有什么别的把握?
  要知道,就算得逞了,她也知道了他是谁,他还能得着好去?
  心里这么疑惑着,白语茹本身却警惕地留意着自己现在到了哪儿,准备随时抓住件什么东西,抽沈晓东一闷棍。
  只是,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沈晓东这次格外留意了下院子里有没有什么能被她够到的凶器,他扫视了一圈之后,轻松地踢走白语茹装作无意一般靠墙放着的扫帚和花锄,这才满意地挟着白语茹往屋里走,另一只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揉捏起白语茹的胸脯来。
  白语茹心中失望,又羞愤,拼命挣扎。沈晓东吹着口哨调笑说:“挣扎吧,挣扎吧,爷爱的就是这个调调,一会儿你不挣扎了,爷倒要遗憾了呢。爷这一件好器,不知道多少贞洁烈女沾了都变成了淫|娃荡|妇,尤其是你这种未经人事的雏,一经爷的开拓,怕不豁然开朗、食髓知味!”
  听了这话白语茹深深觉得可笑,又想,难道这就是他的依仗,所以才敢公然现身?
  果然,沈晓东接着又说:“当然,现在说了你是不信的,等一会儿你尝着甜头了,自然知道爷这话所言非虚。”
  又说:“你也放心,爷知道你是个雏,会格外怜惜你的。而且,你跟别的女人还不一样,那些姨太太,穷女娃子,爷玩了就玩了,不会放在心上,你可是个真正的大小姐。”
  说到这里他笑:“真不知道罗宁有什么毛病,放你这么个娇妻在家里不好好享受,白便宜了我。”
  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书房,沈晓东将白语茹压倒在床上,色眯眯地视|奸了一番,白语茹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他。
  沈晓东亲了亲她的眼皮:“爷知道,你们这种古式女子讲究的就是从一而终,你也不要觉得羞愤欲死,爷不白要你的身子,也不嫌弃你嫁过罗宁,等爷征服了你的身心之后自然会上门提亲的。”
  说着他扯开了白语茹的衣领,对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头只降到一半的位置,他的眼神凝注了,白语茹锁骨上青紫的一块明显不是普通的淤痕。
  他不可置信地松开白语茹的嘴,拿手去碰,暴躁而又不虞的质问她:“这才几天,罗宁他就把你给做了?”
  白语茹真傻才会去回答这样的问题。
  趁着沈晓东愣神,她迅速的夺出自己的手抽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刀。
  沈晓东不意,稳稳的被刀架住了脖子。
  他的视线却还停在白语茹胸前的吻痕上,眼神阴冷又狠毒:“本来想玩完了再娶个大小姐的,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烂货,那么就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说着他又似笑非笑地看向白语茹:“当然,现在刀在你手里,不过你倒是杀啊?”
  白语茹吞了吞口水,现在刀在她手里没错,主动权也在她手里没错,可是杀人……她连只鸡都没杀过,又怎么敢杀人,原先也只想逼住他,让他害怕罢了。
  不过,白语茹深知,气势这东西,她弱一分,他便涨一分的,当下也不肯移开,坚定不移地把刀往上摁了摁,在沈晓东的脖子上摁出道口子来。
  见了血,沈晓东的眼神越发疯狂,他叫嚣:“你杀啊,倒是杀啊!你要不杀,那就轮到我杀了,奸|尸什么的,我倒还没尝试过,今天也尝试一下……”
  白语茹终究还是害怕了,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沈晓东的手飞快的一转一拧,那把刀就到了他的手上。只是,再未等他有所动作,噗的一声枪响,刀随即就跌落在地上,随后他才吃痛地尖叫出声,再然后他的左手才下意识地捂住了右边肩膀。
  窗外,小个子警察埋怨大个子警察:“罗太太离他那么近,你就不怕误伤?”
  大个子警察冷峭的回答:“你要相信我的枪法。”
  作者有话要说:  


☆、钦佩但担心

  院里扫帚花锄,枕底的菜刀,洞开的窗户,白语茹做的准备工作殊为不少,最重要的是,她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
  大小个子警察来得及时,在大个子警察枪口的威胁下,沈晓东只能束手就擒。
  直到这会儿白语茹才知道,沈晓东之前的疯狂其实只是装出来的而已,而她,终究还是太嫩,再这种心理压迫之下,最终溃败,若不是大小个子来得及时,结局当真不堪预料。
  这时候她倒有些明白沈晓东之前的话也许并不是虚言了,显然他精通心理学,先是恐吓,再是哄骗,又加上自身的羞耻感,古陋女子不能失贞的传统,又有各种深闺的寂寞,被他骗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然,自己不可能跟她们一样,她是古旧了些,也不够坚强,但是却绝不会软弱无知到那个份上。
  大小个子警察绑好了沈晓东,还想带白语茹去警察局问话,这次抓到了犯了,一切都要做得正式些。
  白语茹恳切地说:“这个人骗我打开门的时候说我的丈夫在游行中被人袭击,击中了头部,现在在仁爱医院昏迷不醒,我能先去看看他吗?”
  小个子警察点头说:“刚才的确听说今天的游行发生了骚乱。”
  大个子警察瞟了白语茹一眼:“快去快回。”
  白语茹谢过,匆匆地带了东西叫了车,直奔仁爱医院而去。
  到仁爱医院门口的时候,正好迎头撞上许莹扶罗宁出来,许莹还在劝:“你伤成这样,怎么也应该在医院里多观察一下才是,白……你太太那里你尽管放心,沈晓东已经去通知了,不用你回去,一会她就该来看你。”
  罗宁心道,就是因为沈晓东去了我才更加不放心。
  上次的事虽说后来已经有了解释,但他对沈晓东也并非就彻底放了心,之前昏迷的时候又迷迷糊糊好像梦到白语茹跟他求救一般,醒来也一直心惊肉跳,总之,这医院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呆。
  这当儿白语茹下了车,看到罗宁整个脑袋都被绷带包住,立刻飞扑了过来,紧张地伸手够那些绷带,问罗宁:“怎么样?”
  “没有什么大碍的。”罗宁笑笑,说着不动声色地挣脱了许莹的搀扶,握住了白语茹的小手。
  这会儿他已经把白语茹的细况都看在了眼里,她的下巴上明显有多了几道新指痕。
  “果真是他?”罗宁阴晴不定地问。
  白语茹点头,又说:“你放心,这次他被抓到了,估计再也出不来了。”
  许莹在一旁闻言悚然一惊,却故作无知地问道:“你们在说谁啊?”
  接着问:“沈晓东呢,不是他去叫你了吗,你们怎么没一起来?”
  不等白语茹回答,她又赫然惊呼:“罗太太,你的脸怎么成了这样?”
  其中不无幸灾乐祸。
  白语茹扫了许莹一眼,她相信这件事中这个女人一定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只是,一切无凭无据,不过她一厢情愿的推断而已,并不能就证明什么,只得按下。
  罗宁淡淡道:“谢谢你了,现在润儿已经到了,就不麻烦你了。”
  许莹黯然地垂下了眼睑,随即又抬起头来,强笑说:“不用谢,大家彼此都是同学嘛,理当友爱如一家。”
  罗宁颔首,再没说什么,拉着白语茹又叫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一时到了家里,罗宁看着白语茹还没来得及收拾留下的那些痕迹,眸色深沉暗痛。
  “对不起,”罗宁将白语茹轻轻地揽到了怀中:“若不是我上次太过轻信,你就不会再遇到这样的危险。”
  “这不是你的错。”白语茹不同意的反驳说:“他们有心算无心,你不被蒙蔽也难。再说,这一次也是我自己故意拿自己作饵的,这样一来,也可以一劳永逸。”
  说着,她惴惴地点了点罗宁的胸膛:“你不会怪我吧,我又自作主张了。”
  “我当然不会怪你。”罗宁捧起白语茹的小脸说:“我的妻子勇敢、机智,力擒匪徒,我钦佩都来不及。”
  白语茹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罗宁却叹了口气,又说:“可是我会担心,会心疼。”
  “表哥。”白语茹眼圈一红。
  罗宁吻了吻她的眼皮,又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劝慰:“好了,现在没事了。但是你答应我,下次不要再这么冒险了好吗?”
  “哪里还有什么下次,这世界上还会有另一个沈晓东么?”白语茹含糊不清地咕哝,在罗宁问及的时候却异常诚恳地说:“我是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好开心,我一定答应你!”
  罗宁有些好气又好笑地看她明显不诚恳的眼神,突然想起来问:“你刚才说他们……”
  “我是说许莹。”白语茹咬唇:“你不觉得她两次都出现得太巧了吗?”
  罗宁略微迟疑:“也许她只是被沈晓东利用了呢?”
  “总之我们没有证据。”白语茹沮丧地说。
  想起之前沈晓东的事原本也没证据,罗宁心中一凛:“总之还要留神,以后我不在家不管谁敲门你都不要应。”
  “原我也不想应的。”白语茹委屈地摸了摸罗宁的头:“还不是担心你。”
  又紧张地问:“你到底伤的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我听那个坏人说你都昏迷了!”
  “现在不好好的在这里呢吗?”罗宁宽慰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白语茹点头:“也是。”
  但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绷带,才略微放下些心来,对罗宁说:“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又说:“这些东西你不用管,回头我自己来收拾,你的房间还好好的,你就在那里休息吧。”
  “你怎么还要出去?”罗宁疑惑地问。
  白语茹回答说:“警察局那里还等我录口供呢,之前急着找你,我就请他们等了一下。”
  被她这一提醒,罗宁又想起来:“那那些是不是也不必收拾,等警察取了证之后再说?”
  “小个子已经拍了照片了,刀也带走了。”白语茹解释。
  罗宁点头:“那我们去警察局吧。”
  “我们?”这次换白语茹疑惑了。
  罗宁揉了揉她的头:“自然是我们,我陪你一起去。”
  其实去也只是走个过程,沈晓东犯罪是铁一样的事实,现在问题只是如何量刑罢了,白语茹将自己的遭遇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签字画押就成。
  当然,也不是什么都说,比如上次的咬舌与这次的揉胸什么的就都省了,她终究是个姑娘家,这些话如何也说不出口。沈晓东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只说了一些,总之在她想来也够给沈晓东定罪的了。
  事毕白语茹、罗宁慢慢的往回走,罗宁想起白语茹的叙述各种后怕,又庆幸:“大个子好枪法!”
  白语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人家有名字的,还是你的本家,罗警官。”
  罗宁无辜地说:“还不是跟着你叫的,大个子,小个子。”
  白语茹微微羞赧,因为上次没有问他们的名字,他们也忘了自我介绍,所以她就一直这么叫他们了。
  罗宁嗅了嗅她的头发,说:“其实这么称呼挺可爱。”
  白语茹脸红。
  终于了了这件事之后她立刻又想起另一件事情来,担心地摸了摸脸:“不知道云扬表哥究竟什么时候到,如果他到了这淤青还没消下去的话就有得好解释了,姨夫姨母那里只怕也不肯善罢甘休。”
  她最担心的是,姨夫姨母会因此担心她的安全,从而让她回去,至少回到罗家大院里去。又或者给她重找房子,安排下人什么的。
  说实话,虽然是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的,但过了这段没有丫鬟、管事围绕,又不需要操心各种琐事的日子她还真是爱上了,尤其是,家里只有她跟罗宁两个人,宁静,且自由。
  罗宁听闻苏飞要来的讯息高兴了一下,也问他不要上课吗。
  白语茹就将李润的事情说了一下,二人都是唏嘘不已。
  等回到家,略微收拾了一下吃了饭。洗过澡之后罗宁又帮白语茹抹药,身上的淤青都褪得差不多了,只还剩下一些擦伤,但是脸因为是新伤加旧伤,就显得比较恐怖些。
  罗宁在抹药的时候,白语茹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头上的纱布,真的很想看一看到底伤成什么样子,又怕自己一会儿又包扎不起来,因此只是拿手指在纱布上虚虚滑过。
  罗宁安慰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子,还有一个包,没留多少血。”
  “都晕倒了!”白语茹不满他的大事化小。
  罗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其实多半还是吓的——我也是第一次挨打。”
  说着又感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我欺。以前只想着满腔热血终能做出些事来,却不知道这过程中还有这许多危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编编敲,说你这有电话有汽车不是现代文么
  我弱弱的说,是架空民国
  编编说,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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