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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寄养 作者:江湖郎中(晋江vip12-03-07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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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是瓶子呢!她暗暗叹了口气,对身边突然换了个极清冷的人,她有些不习惯。
若问为啥她会与“冰山”坐同桌,那还真该去拜谢江小平同学了,江平是怎么跟“冰山”交代的,她自然不清楚。只依稀记得,刚进班的那天,她坐的位子原本有个同桌,可当“严冰山”站在那位男生面前有足足三分钟的功夫后,那位男生就怯弱的搬着自己的书走人了。
事后自不必说,班里的同学都以为她与严少辰关系不一般,甚至传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钱串串为此十分郁闷,来一中她原本就没想这些杂事,不想这些事却不请自来,谈不上招架不住,但厌烦是有的。不过江平听去了反应倒很平静,甚至她从江平的脸上搜出了满意的神色。
想到这儿她又挪了视线往严少辰的身上瞟了眼,这人又爬桌上睡了,她忽而回忆起刚报道的那天当她对江平说完“是谁都无所谓”时,江平就有些闷闷不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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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一个月后的有天下午放学后,钱串串拎着书包欲要向学校的停车库走去,不想身后有人把她叫住了。
“钱串串”
声音很陌生,她转过头向后看去,就见顶着一张粉扑扑的小脸的女生,面相上看她似乎见过,可钱串串向来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因而此人她也只是有个“照过面”的印象。
“你好”她微微弯着唇礼貌的朝那女生一笑。
“我想找你……问点事儿。”女生有些怯懦,可见钱串串理会自己了,脚上也快了几步,走到她面前又补了句:“我们俩一班的。”
一班的?钱串串对她的补充显然感到有些突兀,“嗯,同学你好。”钱串串又抿唇笑了笑。既然只是“照过面”的印象,那自然她叫不上那女生的名字了。不过也不止是这女生一人,初中三年她能叫的上的名字就很少,就更别提关系亲密了。
“那个……我叫黄丽,咱俩坐一排呢。”黄丽莫名的紧张了,不知该如何与她交流,尴尬之余仰起脸朝她弯眉一笑,稍稍缓和了气氛。
“嗯,那黄丽你找我有啥事?”
“严少辰和你坐同桌吧。”
“额,嗯。”这事儿一班的人都知道吧。
“你……你和严少辰是啥关系?”她鼓足了勇气终于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满面绯红,她紧张的不能行,几乎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
钱串串有些无言,这是啥问题啊,她和严少辰连挨边儿的关系都几乎没有,若有也是因为江平,她琢磨的空当却引来了黄丽的胡思乱想。
“抱歉,你别生气,这么问似乎很唐突,可我起初以为你和他,你们是……那种、关系,可最近我却发现你和六班的一位男生来往亲密,所以……所以我才……”黄丽以为钱串串生气了,可越解释她就越羞愧,手把衣袖拧巴的不成样子,天知道她有多尴尬。
她似乎搞明白黄丽找她的目的了,在未察觉到对方脸上的迥然时又随即扔了枚要命的炸弹过去,“你喜欢严少辰吧?”
“不不!”黄丽一听这话脸颊立刻像顶了俩红苹果似的,“你别瞎猜,我……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
“哦,我和他没啥关系,一院长大的而已。”钱串串对此事很纠结,她既不想费力的扯出江平这档子人,又不能解释的太敷衍。
“一院长大啊。”她小声跟了句,心想完了,青梅竹马啊这是!黄丽心里跟泼了盆冷水似的冰凉,脸上的笑容更显僵硬。
钱串串默默的点了点头,以为黄丽听明白了,她刚要说再见时,黄丽再度问了句:“那……五班那个男生和你应该是……”男女朋友,黄丽只说了一半,后半句没好意思问出来。
“哦,江平啊,他是我表弟。”钱串串回答的很轻松,更自以为回答的很完美。她迎面而笑,说了声拜拜就继续向前走去。她完全不知此时的黄丽脸上早已无色,这样的问话显然是不理智的,更何况钱串串的回答只会让她陷入一片难拔的泥泞里。
钱串串压着脚步走到了停车库,她很难想象到若让江平知道她把自己称呼为表弟时会有怎样的表情。脸上仍挂着笑,视线却与某人的目光有了交集。
“你就那么想和我撇清关系?”江平冷着脸。
“啊?”她脸上微怔,“生气啦?”她挑了挑眉毛,心里犯嘀咕怎么刚那一幕被江平撞见了。
“回答我问题。”
钱串串不禁笑出声,“瞧你认真那劲儿,我就那么一说,你还信以为真啦!”她停顿了下,带着几分调侃的口气说了句:“那我现在转脸告诉她,咱俩一对儿,你信不?”
“信!”江平回答的干净利落,没一点儿迟疑。
这倒让钱串串一阵尴尬,她红着脸冲他吼了句:“流氓!”
遂,那天放学后江小爷笑的满面春光,钱小妞儿脸红成苹果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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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没等人犹豫,转眼间这一年就这么过去了,高一结束了。江平和钱串串如过往一样暑期要回L县过。为此二人并无异议,这里有他们亲切的街道,有平静而温暖的木屋。这里的回忆如一张屏风与B市相隔,在这里钱串串似乎能找到以前的自己,尤其是那个木屋。
那天江开孝派司机送他们三人回L县,一路上风光依旧,明媚的阳光似乎可以冲淡一些并不美好的事情,比如李云梅看她的眼神。
长得越大她对李云梅就越发疑惑,关系总是面上过得去,可偶尔她会察觉到李云梅看她时眼神的停留,那种专注让人无法形容,就仿佛在搜刮残留在心底的某片记忆。她当时不懂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只在后面的某一天当她意识到李云梅眼神里的含义时,她才真的招架不住了。
钱串串下了车随手拎着带来的行李,江平比她早下一步,一个纵身便将她手里的行李抢了过去。因为李云梅的行李自有负责送他们回来的司机拎着,而唯有钱串串的是她自己拎着。
“又不重,给我吧。”钱串串怕有人说她娇惯,走到江平身旁小声说了句。
“就是啊,又不重你跟我抢啥?”他脸上一乐脚上加快了几步踏进了祖宅的院子。
呵,这丫居然抢她台词!钱串串无言的摇了摇头,紧跟着进了院子,而她的身后便是一脸凝重的李云梅。
“呦,弟妹你们来啦。”江开孝的堂嫂早已站在院门口迎人,李云梅总一身亮丽的回来,她每回见了都好生羡慕。
祖宅一直是江开孝的堂哥照看着,这也是祖上的规矩,长房长子留守负责看家业,其余兄弟各凭本事为祖上争荣。
“是啊,今年开孝军务有些繁忙,我们回来的就早了些。”她温婉一笑,拉过堂嫂的手往院子里进。
“串儿,快点儿收拾待会儿我带你出去。”江平站在一间房子的门口冲里面催着,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木屋。
钱串串在屋里回答的什么李云梅她们听的并不清楚,只是看见江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别过脸想要说些别的。
“还别说,他俩关系倒挺亲近。”吴兰看着江平的神色朝李云梅随口说了句。
“再怎么说也算一家人,平平对她,是哥哥对妹妹。”李云梅有些不悦,脸上更是冷冷的,话语里多了几分刻意,甚至是说服自己的刻意。
正文浅淡一吻
吴兰听了李云梅的话也随之讪笑了两声,就在两人拉家常的空闲只见钱串串和江平一前一后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江平,你拿的这是啥?”钱串串转过头看他手里拿了一古怪的盒子,搞不清是什么。
“到了那你再打开,先往那去吧。”江平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长辈,犹豫片刻还是坚持到了木屋再说。
钱串串见他还神秘兮兮的,刚想白江平一眼时就和李云梅的目光对个正着。
“你们这是要去哪?”李云梅微微一笑,声音轻柔的问着。
“到宅子后面逛逛而已。”江平讪笑着又往他妈妈身旁站了站。
“这么大的日头还瞎跑什么,还预报今天有雨呢。”李云梅一边说着一边理了理江平身上的衬衫。
“就……”江平还未说完,话就被钱串串打断了。
“那好,等三四点以后吧,这会儿太阳毒,挺晒的。”
江平用手挡在眼前朝天空望了望,“也是,那晚会儿吧,你别晒着了。”
“钱串儿长的越发像苏欣了。”吴兰望着那抹消瘦的背影,一晃间仿佛又回到了在江开孝家小住了一段日子的时光。那年她刚好与钱串串的母亲苏欣有几分眼缘,两人随即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若不是两年前李云梅带着江平和钱串串来祖宅小住,她还不知苏欣已经死了。
吴兰不经意的一句话仿佛触动了李云梅心头上的肉,那里原本麻木的不知滋味。她望着二人又往之前的那间屋子折去时,眼眸微眯,表情越发凝重。思绪似在一点点的打开,记忆在一片片的连起却在某个点上忽然挣断了。
“弟妹!”
李云梅突然撇开了吴兰的手,脚步很快的走到了她住的房间,锁上门,只求自己能尽快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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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过了最毒的日头,江平走到院子里见外面有些起风了就顺手拿了件外罩搭在手臂上,转头把还躺在床上看书的钱串串叫了出去。因是这个暑期头一回去木屋,他手里还拎了些别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这片树林离县城不算近,穿过这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看起来有些荒芜。脚下的杂草丛生,稍不留神就可能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江平走在钱串串的身后,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虽也低眉静静的走着,可钱串串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在他心里只要她没走出自己的视线,一切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穿过树林,钱串串的脑子里还在回忆着去年小木屋的样子,她抿唇笑了笑,这里她是真心喜欢上了。
她一时神游走了神,并没留意脚下,就感觉鞋带子似乎被什么绕住了,瞬间,整个人向后倾倒,没了重心。
就在她还有空闲思考究竟是脑袋先“着陆”还是屁股先“回归”的功夫时,恍惚间她就觉得自己停留在一盘录像带里,所有的画面都在同一时刻定格、不前。
江平稳稳的把钱串串接在自己怀里,而这一姿势让他刚好俯视着横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滑过她的胸前时,瞳眸不由自主的睁大。
也许钱串串是怕自己再次失衡,她腰间向上挺起,寻找平衡点,可前胸也随之挺立凸显,钱串串微微抬眸,她发现江平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当自己的视线落在江平的喉结时,就见那里不由自主的滑动。
她脸上大窘,挣扎了下就想脱离他,可江平之前是牢牢地固定了她的身体,她翻身之际,两人原有的平衡再次消失,瞬间的跌落,一声闷响后纷纷倒在了杂草丛生地上。
钱串串只觉得背部正硌在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她用手一撑,方知自己还“躺”在江平的身上。她的身体刚好紧紧的贴着江平,距离挨得太近,他呼出的气息刚好扫过她的耳际,痒痒的。
她红着脸赶忙朝旁边的草地上滚了过去,在脱离江平后她的身体再没感受到刚才的温度。
江平朝她的方向看了眼,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也在脱离自己的时候消失了,此时心里的某一处似被羽毛扫过般难痒。他抿着唇站起身,走到钱串串跟前时把手伸了出来。
“我扶你。”江平启口淡淡的说了句。
坐在地上的钱串串仰起头朝他望了眼,虽犹豫可还是抬起手任他把自己拉了起来。
江平把她拉起时,她身上那抹淡淡的清香再度扑鼻而来,身体贴的极近,让他不自主的没了松手的意思。
“放开我。”她的视线刚好与他交汇,江平的眸子里正透着一抹危险逼人的眸光,她挣扎着想要逃离。
江平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不论她如何折腾,都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她的挣扎加重了他要把钱串串牢固在怀里的意念。
“你还不松手?”钱串串咬着唇,恶狠狠的瞪着江平。这样的阵势她从没见过,令她莫名的有些怕了,眼眸虽直直的看向江平,可心里仍旧紧张的不能行。
“已经到了,你先呆在这,我上去清扫。”江平终究放了手,一个人闷闷的朝木屋走去。
一时间周围就只剩她一人了,心仍跳的剧烈,她捂着胸口,轻喘了口气转过头朝木屋一看,发现竟与原来有些不同了。不知江平是何时种下的爬山虎,原来破旧暗淡的木屋被这绿幽幽的植被遮盖了,倒更显几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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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种下的?”钱串串上了二层的阁楼,这里已经被江平清扫过了,她倚在窗边的木桌,手指了指木屋外面的爬山虎。
“去年快回B市之前,你那几天也不大愿往这里跑,我闲着无趣就买了些种子。”江平把毛毯铺在地上,回答她时,表情很自然,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幕就如一场梦,无人再提。
“很好看。”她抿唇笑了笑,把书往毛毯上一扔,人就顺势坐在毯子上。
“我猜着你大概会喜欢。”他走到窗前两手支着窗台,说完话时视线落在了之前他们在木屋外站过的位置。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彼此都没再多言,钱串串抱着书看的津津有味,江平仍站在窗前把玩着刚买来没多久的掌上游戏机。
屋外的风忽而大了起来,江平转过身时,视线刚好落在钱串串的身上。她侧躺在毯子上,不知何时已经熟睡,胳膊下面还压着书。
江平轻手轻脚的走到她面前,把放在木桌上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他静静地看着钱串串的脸庞,白净的皮肤微微透着几分绯红,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俏丽的鼻梁下红润的唇瓣微抿。
樱红的唇瓣此时尤显诱人,脑中忽而闪过之前的那一幕,他接着险要跌倒的钱串串。那米黄色单薄衣料下若隐若现的场景,江平不自觉的咽了咽喉,脸上竟也滚烫。
江平鬼使神差的将两手支撑在她的身旁,身体向她缓缓逼近,当脸庞与她挨得很近时,钱串串鼻间温热的气息刚好打在自己脸上,他压低了头,嘴唇向那润泽的唇瓣缓缓靠近。
唇自然而然的贴在了一起,轻轻的触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心跳在加速,身体的血液似在沸腾,燃烧着。
江平坐起身时脑中仍旧一片空白,他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对自己之前的行径完全没了辨知能力。这并非是懵懂期的冲动表现,他的心里似乎一直期待着这一刻,与她,而非别的人。
“我喜欢她……”当江平的心里闪过这一声音时,内心便沸腾了。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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