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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秘书守则 勾影-第16部分

小说: 秘书守则 勾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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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话,听着还是受用,柳冬晴明白,当着他们的面,给了慕怀冬一张信用卡,“好好招待。” 
  众人这才心满意足离去,不过一时之间,只剩她一人,站在街中心,幽幽的青灯,偏又起了些雾,这意境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妙,她的酒量其实是真的不错,不过一个女孩子,何必逞强?醉得最迷糊那次,就是慕正中生日,彻底的醉生梦死,只可惜,醒来,酒意过去,记忆却越来越明显。 
  她搂着自己,这会,却也不困了,踩着高跟鞋漫步在路灯下,这一走,一拐弯,就到了东阳街,以前的一条老步行街,街头铺的还是那种老式的青石砖,不像走在新步行街头那般清脆,行色匆匆,可这种声音,却又显得格外的幽长,每一声,每一下,似乎都是一种心境,一个片断,一个故事。 
  约模走了半个时辰,便又折回来取车,路上不时有交警巡罗,她想,是得抽空去考个驾照了。 
  这一散步,倒把酒气给散去了,脑子格外的清醒,上了车,刚拐了个弯,准备回乐高,慕怀冬又来了电话,说是慕朝阳喊她去唱歌,“他老婆也在,魏经理刚刚也来了,正在拼歌呢。” 
  魏经理,自然是魏落眉,她心烦,可又不能不去。 
  海阔天空夜总会,依然的灯火辉煌,乐声震天的响,据说是徽源市音响效果最好的一家KTV,也不知道是真假,这一群人早将徽源玩了个遍,想来,是确实的。 
  安若素号称后半夜歌后,这是乐高人人都知晓的事,爱唱陈慧娴的歌,几乎可以假乱真,在12点前去KTV,是绝对不会开口唱的,也许是过了午夜,换了个面具,便无所顾忌来。 
  她到时,不见轰闹,马上想通原因,慕朝夕和程家吟在。 
  乐高太小,徽源太小,这种碰面,避无可避。 
  这几乎是一个小型的家宴,慕家人,除了老爷子和老太太,全齐了,现场除了魏落眉和韩盼芙稍显不便利外,都自得其乐,乔元冬显得格外的兴奋,这是她第一次以慕正中“女朋友”的身份出席这种活动,所谓女朋友,不过是个好听点的说辞,但也比魏落眉和韩盼芙占便宜,至少慕正中是孤家寡人。 
  打过招呼,魏落眉便拉下坐过去,她有些气恼,“下次再这样,我要生气的。” 
  魏落眉却趴在她肩膀不动,良久,她也只好探手过去,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她明白,魏落眉不过是找她来垫垫背,韩盼芙一向自傲,从来不屑与她们为伍,再不济,她也挂着模特的身份,前景光明。 
  这场面让她啼笑皆非,像什么样子,妻妾一场,互相比拼,开心的却是男人。 
  乔元冬撒娇赖在她身上,像只温驯的小猫咪,附耳轻轻道:“我今天好开心,冬晴。” 
  你有什么好开心的,傻姑娘,今晚你注定要失身的。她摸着她顺滑的长头,被酒染得陀红的她,神色更是娇俏,她是女人,也难免动心,五年前,她看李煜,也是这副神色。 
  柳冬晴以为魏落睡着了,安若素一曲落下,她马上起身,叫道:“我的歌来了!” 
  硬生生把众人的掌声给切了下去,程家吟朝她招手,“冬晴,过来喝一杯。” 
  她找了个干净的杯子,坐了过去,马上被斟了半杯的红酒,习惯性,放到鼻下微微一闻,抿唇淡淡一笑。 
  “你对酒也有考究吗?”程家吟兴致很好。 
  慕朝夕回头望了她一眼。 
  “喝得多了,总会一点。”酒后喉咙带些嘶哑,声音沙沙的,在柔情的音乐下,低低的,有种别样的情调。 
  慕朝夕的眼光在她脸上,再也移不开了,这话,将他心中的怜惜和心疼,就这么的挑了起来,才费了力气压下去对她的感情,又被挖掘了出来,他不想放她走,他想了解她更多,他甚至生理起了反应,想像那晚一样,狠狠的抱紧她,占有她,这种心境,他自己都甚为诧异,却无法释其原因。 
  柳冬晴抿了一口,“好酒,可惜了,我肚子里,已经装下不少的劣质混酒。” 
  “你倒是惜酒之人。”程家吟笑。 
  韩盼芙也自己斟了一杯,优雅的嗅嗅,十指如火,“是么?这类酒常喝,可惜,没饮过其它,无法比较。” 
  柳冬晴也不在意她的嘲讽,低头却露出一丝难掩的讥笑,长发拢面,外人难窥其一。 
  程家吟自是不会理会她的,“柳小姐,开车技术不错,酒量又好,听闻工作能力更是俱佳,是难得一优秀的人才。” 
  “多谢公司的培养。” 
  韩盼芙抱着胸,坐在一旁便生了闷气,慕朝夕对这种风潮暗汹,想来早就有一套处理之道,全身放松,斜靠着沙发,又转过头听歌去了,陶醉其中的样子。 
  程家吟让她吃了点东西,反倒让她的酒气又上来,忙告辞,只匆匆交待一声,让乔元冬自己当心,便有些跌撞的出了门,果不其然,去了洗手间,将上一餐的都呕吐了出来,洗了个冷水脸,如顾彦所料,鬼魅一般的苍白,才踏出洗手间的门,慕朝夕早已经候在一旁。 
  “你来干什么?” 
  “这回你不会再回去。” 
  “自然。” 
  同样的错误,如何能犯两次。 
  慕朝夕温文一笑,“不放心来看看你。” 
  “谢谢。” 
  “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伤身伤心。” 
  “你又自以为是了。” 
  “工作也不必如此。” 
  “是你们慕家带的好头,下面的人,如何敢违抗。”她冷冷道。 
  “我向你道歉。”他妥协。 
  “不必。” 
  “我确实不该调查你。” 
  “你早该学会尊重人。”她仍然咄咄逼人。 
  慕朝夕轻叹口气,说不出的疲倦,“有些事,很难让你理解。” 
  “不,朝夕,我们本不需要理解。”她正色道,不怨不恨,不悲不喜。 
  “就这样?”他摊摊手。 
  她点头“对,就这样。最好。”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也看得很深,似乎想要望到她心底去,良久才颓然道:“我想,你说的是对的,你并不爱我。” 
  “我和你一样,更爱自己。”她到底还是没有把原话,狠狠的摔回去,她不是狠心的人。 
  慕朝夕冥神又看她,别过头去前,她清晰看到,那一尾,无奈而凄凉的神色,他朝她摆手,“知道了。”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两人都未回头,好像本不应该交错的两个转道,终于,回归正途,节奏规律,冰冷,有章可循,不需人力再控制,简单多了,听过深夜,货运客车驰过轨道的声音吗,就如那般。   
  挑嘴的爱情   
  8月14日,大晴,普天无云。 
  各厂房四周的花坛新换的盆栽,在烈日下,焉焉一息,红白黄橙蓝,再如何夺目,也不如高高在上的太阳。 
  仓库在1号厂房的后门,四个厂房的中间,柳冬晴正顶着一顶草帽站在外头和货车司机交待运货事宜,不时瞄一眼花坛,偶一抬头,厂房与厂房之间挂着红色的横条在微风中轻轻摆荡,大大的字写着“热烈庆贺乐高集团成立15周年!” 
  球场不时传来竹杆击地的响声,和着工人的叫喊,模具厂的机器仍然不知疲倦的哼哧哼哧的叫唤,一下一下,好像要撞到人心里,一点缝隙也不留。 
  搬运工人,脱了工衣,光着上身将货抬上货柜,一二一的,齐声吆喝“柳秘书,过来对对数!”其中一人,咧着嘴抹过一脸的汗水,朝她喊,中气十足,浑身,就那一口牙白得煞人,笑起来,却憨厚踏实。 
  这一切的一切,才是真实的,她一直在失神,被这一喊,好像回了魂一般,“好,就过来,你们进去休息一下吧,我马上就好!” 
  点着箱,数着数着,又一眼的空洞,索性坐在箱上休息,车里的温度达四十度,她浑若不觉,莫聪和滑保和勾着肩朝她走来,拿着手机敲着货车门,发出重音,她才猛然抬头。 
  “柳秘书,车子借一下!”莫聪嘻皮笑脸道。 
  她抹抹汗,撑了他的手跳下车,想了想才道:“你什么可以回来,等会我要和司机一起去机场。” 
  滑保和皱了皱眉,为难道:“我们要去梅沙,约摸明天才回来,叶开不是还有一辆吗?” 
  柳冬晴笑了笑,还是把钥匙给了他们,取笑道:“这个天气去海边,想脱一层皮回来吗?” 
  “为了吃海鲜。” 
  她点点头,梅沙的海鲜是出了名的实惠和好吃,不过那里也是有名的红灯区,靠山临海,诸多高级会所,恐怕意也不在于单纯的吃了。 
  他们目的达成,喜不胜收,还问是不是要给她带点好吃的回来,她摇头拒绝。 
  “柳秘书刚刚是在思情郎吗?” 
  她嗔怪一笑,“我是在担心后天的大会,你们总是让我不省心。” 
  二人不约而同大笑,颇为义气道:“柳秘书,你待我们好,我们都知道的,放心吧,出不了什么乱子!” 
  她微微一恭,松了口气,有这两尊大佛出口承诺,她还真是放了一半的心。 
  “对了,柳秘书,那晚的胃药吃了效果蛮好,什么名字,我备一点。”滑保和脸上仍然有着宿醉的痕迹,突然想起来似的。 
  她低头一笑,撕了张纸,写了名字给他们,“平素多买点放在身上吧,身体要紧。” 
  二人敷衍着快步走了,她站在原地失笑,猛然想,李煜的胃病,不知道是否好了一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果然还有一盒药在裤袋里,无意识的,竟然天天都带在身上,许多的习惯,仍然残留了下来。 
  她蹲坐在花坛边,晒得头晕耳鸣,迷迷胡胡的,竟突然想起,她初遇李煜时的模样。 
  想想却是使人发笑,像所有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日日吃着大锅饭,手头又不宽裕,还需时常救济家里,从来都是不敢出厂门打荤腥的,李煜第一次带她出去谈业务,一桌子的大腹便便的经理和娇俏的秘书,谈笑风生,她那时哪知道,这种热情的笑和客套吹棒的话里,有多少的暗涌和陷井,一双眼,尽是从未见过的,各式各样的满桌佳肴; 
  男人们光顾着喝酒,女人们帮衬着倒酒,劝酒,夹菜,倒茶,她开始时,还稍有拘束,可席到半中,菜几乎仍有大半,桌边的男男女女,早已经醉眼熏熏,意不在此,也不顾风度,开始海吃胡喝,说是狼吞虎咽,秋风扫落叶,毫不为过,众人赞着好胃口,与李煜再说笑时,已经有了微微的嘲讽味道。 
  她也察查不适,紧张看向李煜,他则是一副毫不在乎,有容乃大的王者之风,在这样的神色里,她到底还是聪明的,放下心来,李煜走的路,向来都不寻常,反倒让那些看笑话的,自觉惭愧,他李煜做事,从来不靠女人,身边的女人越无用,反衬出他的挑脱,不拘一格和宽容,更显示他的无谓却又不屑的嚣张。 
  那餐饭,他们无疑是胜者,客人走后,她傻乎乎问他“菜这么好吃,为什么你们都不吃呢?” 
  他眯眼一笑,招服务员送来白粥,却夹着咸菜配着津津有味的吃着,直喝下半碗才道“到底是小丫头,应酬即是战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合同和钱,哪里还有心思猜度哪个菜好吃,哪个菜不好吃,口里吃着味道,心里想着业务,龙肉也挑不起兴趣。” 
  “可是你也不应该喝粥啊。”她给他夹了龙虾,硬是要送到他碗里去。 
  他皱眉推开“我胃不好,刚才酒喝多了,喝点粥舒服。”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别盯着我看啊,这桌面的菜,都记着,做一个好秘书,点菜也是门学问,学校和书本上学不到的!” 
  “是!”她忙点头。 
  “不指望你帮忙,但人家说的话,你要记着,有用的要吸取,比你吃一桌好菜来得值,他们爱喝什么酒,什么茶,也留点心,以后你就知道,这也是财富。”抽着空,李煜总不忘教训她,她这才有些惭愧,若不说,她真把应酬当作她的饭桶实践地了。 
  李煜常喝醉,一个电话,不管何时何地,便让她去接,也不管她是否会开,演示一遍,会不会,他都会睡得死沉,怎么也摇不醒,她被逼着成长,进步,从来都是直面战场,没有时间给她准备或是预习。 
  可是不管李煜如何待她,这几年中,她都是抱着感激感恩的心态,直到现在,她也不恨李煜,她有今天的一切,除了她自己是个好学生,却不能抛弃李煜这个老师;他虽然不是个好老师,好老师是不会要学生回报的,但他的作用,不可磨灭。 
  爱情这东西,也如同口味一样,只能越来越好,爱得越深,口味越叼,姚平之追求她三年之久,她从未给过他希望,如果要说恨,这正是她恨李煜的地方,他展现出他优秀的一面,却又告诉她,人生不能简单认命,亦不能放弃;她花了许多时间,一步一步,从暗不见天日的流水线,一直到现在,就是有这么一股倔强和信念支持,她若是这么容易屈服于生活的人,早如同当年的姐妹,早早嫁人生子,那原本就是她该走的路;对爱情,虽然不似以前般的执著和疯狂,却仍然存留一丝奢望和憧憬,以至才有今日的桎梏。 
  她花了五年的时间,终于认清,她和李煜永远不可能,她不擅自欺欺人,但仍然用了五年去想明白这个道理,女人对待爱情,总是不可理喻的。 
  李煜永远知道,在何时何地出现最具效果,他是师,她是徒,直到今天仍然如此。 
  她不可能轻易放弃乐高的工作,要重头开始,未必会再遇到另一个顾彦,也未必会有她施展才能的空间和机会,就算是和慕朝夕闹绯闻,她也未曾想过离开,工作是她付出了努力和汗水才稳定和稍有基础的,她受之无愧。 
  李煜知道,她想重新开始生活,过去的人与事,最好不要再在新生活里出现,明天,中秋夜,他会来乐高接她,不出去,他就会一直等,她冒不起这个险。 
  所以今天,她一直心神不宁。 
  这般磨蹭着,终于点完了数,司机锁好车门,到仓库休息,等她一起去机场。 
  乔元冬从朝她跑来,硬拽着她回了宿舍,关好门,忙不迭的打开一个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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