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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美人赠我暗妖娆 作者:时无两(晋江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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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鹤越发觉得火烧火燎,喉头干渴难耐,只想扣牢她的身子,在他幻想的湿热紧致里横冲直撞,宛若刚成年的青涩男子般。
  
  看出他的狂浪,她笑得愈发妖娆,眼中似乎都要淌出一汪水来,明明是单纯无害的少女模样,可那成熟的风韵,却比勾栏青楼最红的窑姐儿还要来得汪洋恣肆。
  
  “澜儿……吻我……”
  
  男人沙哑粗嘠的声音响起,第五鹤急促地呼吸着,混乱浑浊,按住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中压。
  
  盈盈水眸一眨,少女调皮地笑了,心底那丝丝新鲜感逐渐消逝,剩下的也仅仅是对于面前男子的嘲讽与可怜。
  
  原来传言中的第五鹤,竟也这样的脆弱不堪一击,她有些失落,回顾这煞费苦心的图谋布局,她笑望月实在是高估了对手。
  
  只是沉醉在情|爱中的男人,根本没有预估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因为动情,第五鹤的脸颊显现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紧紧地合着眼,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肆虐。
  
  朵澜踮起脚尖,先是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吸吮,然后犹豫地吐出香舌,缓缓勾勒他的唇形。
  
  “咝……”
  
  他倒吸一口冷气,一口叼含住她红润的小嘴儿,生怕下一刻她便消失不见。
  
  鼻息间都是他的气味,朵澜的后脑被他的一只手托住,腰身亦被箍得紧紧,只得眨着睫羽,躲闪着他火烫灵活的舌。
  
  口中的蜜津几乎被他尽数吸走,第五鹤不断地吞咽着她的香甜,竭尽全力,好似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觅到了渴望的绿洲。
  
  “呼……”
  
  见她几欲昏厥,他终于松开了钳制,朵澜重重吸了几口气,然后坏心地啃咬上他的下颌。
  
  她像是调皮的孩童,在那刚毅的下巴上只停了片刻,便不肯再做逗留,湿热的舌尖下移,蜿蜒到他不断抖动的喉头。
  
  一下,两下,舌尖触着他的喉咙,感受到他不自觉的颤抖,这不曾被人亲吻过的地方,竟让他有一种似喜似悲的感受,眼角都要湿润。
  
  而那早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欲望,几乎要将亵裤撑破。
  
  “你……要玩死我……”
  
  他躲不开她舔舐的舌,哑声质问着。
  
  她毫不带情|欲的眸对上他暗沉的眼,收回作乱的舌,天真无邪地舔了舔嘴角。
  
  第五鹤刚要夺回主动,想要狠狠吻上那妖艳欲滴的嘴唇儿,颈上忽而一痛。
  
  “你……”
  
  “我只要再用力一点,你的颈子上就会多出两个血洞来……”
  
  叶朵澜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出谷黄莺般的童音悦耳,只是指尖已经戳到了他的皮肤上。
  
  “我在想,你这样的男人,血喷出来,是不是都要比别人来得急,来得热些……”
  
  她将堪堪一握的细腰更近地偎上他,越发清晰地感受着他火烫的贲|起,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准确无误地抚上那昂扬炙热。
  
  剑眉之下,第五鹤黑白分明的眼中闪现过一丝狼狈,只是身体本能地贪恋那小手的温热和柔软,鼻孔中哼了一声,终是不敢再动。
  
  滑腻的手儿突然撤离,她忽地软软地栽倒,若不是第五鹤飞快地拦住她的腰,叶朵澜怀疑自己就要惶惶地跌倒在地上。
  
  “你……怎么可能……”
  
  她明明用了媚术,而他也明明被自己所控制,怎么……
  
  “你太大意了!”
  
  他将她身子抬高,一个转身,将她顶到树干上。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嗯?”
  
  第五鹤修长的手指抚摸在叶朵澜的腮间,忍不住轻叹道。
  
  被他紧紧地圈在怀里,背脊贴着粗糙冷硬的树干,她扭了扭,想要减轻背上的痛感。
  
  “堂堂王爷,还是不要难为我一个弱质女流吧……”
  
  眼微眯,外表温润的男人显出强势与阴狠来,多年来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使得他虽年轻,却极为擅长窥测人心。
  
  “你是女人……可是……却不是个娇弱的女人……能徒手杀人的女人,还算弱女子么……”
  
  他一只手撑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心脉,只需一震,便能叫她立时心脉俱损,功力丧失九成。
  
  深吸一口气,叶朵澜娇俏地笑了。
  
  “那王爷想拿我怎么办?”
  
  他被问得一愣,似乎没料到她问出这样的问题。
  
  似乎每一次被抛弃的,都是自己呢。九重宫阙,他的母妃盛装袅娜,眼中却只有前来临幸的父皇;血雨江湖,他的严师还来不及带他四处周游,便驾鹤西去撒手人寰。
  
  这一次,第五鹤绝对不允许,她的再一次离开!
  
  “大不了,我现在就杀了你,免得你去祸害人!”
  
  眼一眯,他的杀意立显。
  
  她却不怕,一只手儿捂住小嘴儿,咯咯笑道:“你不会杀我的。”
  
  “太过自负,尤其是女人,在江湖上,命会丢得比较快吧……”
  
  方才还你侬我侬的一对璧人,此时已是杀气腾腾,女子的手绕到身后,两具同样紧绷的身体呈现着胶着与势均力敌。
  
  “第五鹤,且放下我是不是你徒儿这件事,我就不信,你没听说最近的古怪。与我比起来,这事儿怕是重要得多。”
  
  叶朵澜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心口处都被他的掌威胁得颤颤的疼。
  
  果然,他面色稍霁,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犹豫了片刻,终是将手放了下来。
  
  “你都知道些什么?”
  
  第五鹤冷然出声,对她的挟制仍然未完全放松。
  
  她笑,先是小声,然后提高了音量,大笑得极开怀,清脆的声音在夜里透彻婉转。
  
  树影婆娑,黑漆漆的夜,风掠过枝叶,沙沙作响。
  
  “我知道什么?王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您不觉得,最近失踪的人有些多么?而您的年纪和身形……又和他们很像呐……”
  
  两人齐齐回首,向来时的那间义庄望去。




☆、014

  “喂!闪开闪开!想吃牢饭不成?”
  
  几个官差不耐地挥着手,将围观的人群往外赶,偏有好事儿的硬要往里探头探脑,小声议论著。
  
  “啊呀,这赵老三死得可是古怪……”
  
  “你看到了没?那血流的……啧啧,可要了命啊!”
  
  “可不是,刚才大胆儿那小子上前凑了一眼,说是眼珠子被人挖了出来,在眼眶子上晃荡着,身上到处都是血洞,喷得周围满地都是……”
  
  “快别说了!我这都要吐了……”
  
  义庄内,县太爷皱着眉头,额中间拧成一道“川”。
  
  想他在这一片儿当职几年,虽然官阶不高,可到底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因着离蜀中不远,所以这芝麻官也做得顺风顺水,如今却死了人,还是死在义庄!
  
  “大人!”
  
  仵作擦了擦手,招呼手下给死者盖上白布,起身朝县太爷拱了拱手,脸上有着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大人,小人验过不下百余具尸体,可这回……”
  
  他蜡黄的脸上肌肉有些抽动,细长的眼睛向周围瞄了瞄。
  
  太爷明白他的顾忌,挥了挥手,周围的几个下属连忙躬身退下。
  
  “说!”
  
  仵作沉吟了一下,“恕小人放肆,大人,这……这……不是人干的!”
  
  县太爷大怒,腮上的肌肉直哆嗦,猛地一拍长案,再也压不下怒意,“混账!不是人干的,难道是牲畜不成?”
  
  义庄之内本就空旷,他这一吼,回声荡漾,老旧的墙上竟簌簌落下灰尘来,那逼仄的楼梯也跟着“嘎吱嘎吱”作响,听着叫人牙齿都酸了。
  
  那仵作头上见汗,忙上前安抚,小声提示着,“大、大人,死者脸上那森森的白骨,连小人看了都遍体生寒,那尸体的血洞,像是利爪生生抓出来的,还有那黏糊糊的液体……”
  
  县太爷闻言,咽下一口恶气,抬眼看看四周阴冷的环境,也说不出话来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
  
  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年轻的衙役,屁滚尿流,慌里慌张,见到县太爷扯着嗓子大喊。
  
  县太爷满腔怒火与寒意不得发泄,当下提起那衙役的衣领,怒道:“混蛋!话也说不利索,什么不好了?说不明白,本官就叫你不好了!”
  
  “尸体、义庄里停放的尸体……少了两具……”
  
  那衙役哆哆嗦嗦,两腿打颤,拼了命挤出两句话来。
  
  县太爷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手一松,可怜那衙役浑身力气都集中在嘴巴上,狠狠摔在地上,屁股不觉得疼,只担心脑袋能不能留在脖子上。
  
  “胡说八道!你……你们……会不会是弄错了?”
  
  县太爷声音颤抖,分明是还抱有一线希望。
  
  “属下、属下几个人……”
  
  衙役咽了一口唾沫,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直咬牙,这才说出话来,“小的数了好几次,按着义庄的记录逐一比对,的确是……是少了两具尸体,都是外地人士,二十出头,年轻的男性,说是与人比武输了,昨天死后才置入义庄……”
  
  县太爷两眼发黑,心道死了人,还丢了尸体,这……这叫他清风县可怎么跟上面交代……
  
  深夜。
  
  遥遥望去,风中摇晃的两盏灯笼却是白色的。
  
  黑漆漆的木质牌楼森森然的挺立在那里,灯火处似乎正映着两个字,许是有灯火缭绕的缘故,那里雾气比他处薄弱些,仔细去看应该能看清楚。
  
  叶朵澜向来不擅长刀剑,如今却暗自懊悔,竟没有件防身的物事!
  
  咸而腐败的微臭,突地,头顶的猫头鹰叫了,犹如猫被踩到尾巴般,撕裂,干哑的声音!
  
  两点幽冥的光,那是猫头鹰的两只眼!
  
  那只猫头鹰桀桀得怪笑着盯过来。
  
  “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
  
  冷汗爬上了朵澜的心尖。
  
  不祥之鸟啊,是逐魂?还是报丧?
  
  “有人吗……”
  
  朵澜放声大叫起来,可没有人回答。
  
  那只猫头鹰古怪地笑着,两只闪着冥火的巨眼在滴溜溜地盯着她转。
  
  朵澜大了胆子向它走过去,很近很近了,这才发现这只猫头鹰原来是背对着她,只是把脑袋扭转了一百八十度来看她。
  
  见朵澜靠得近了,那猫头鹰尖利地鸣了一声,哗哗地一拍翅膀飞走了。
  
  迎人报丧,背逐魂。
  
  再次咬了咬牙,朵澜硬起头皮继续在雾里摸索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无边清白混沌的雾气中终于透出了两粒昏黄。
  
  有烛光,朵澜心中一阵欣喜,加快了脚步向火光处奔去。
  
  时不时有细微的刺痛从她肩上或是脸上、颈上传来,许是这里是一片林子吧,脚下总是磕磕绊绊的。
  
  心下惶然,半个时辰前,她被窗户边的声响惊醒,待醒来后,只在客栈的桌子上拾了一张字条,城外义庄,四个字触目惊心。
  
  本想去唤醒隔壁的第五鹤,可是稍一想,叶朵澜还是决定孤身前往。
  
  “有没有人?”
  
  话音刚落,义庄之内腾得冒出两溜清白的鬼火,影影绰绰地向着朵澜游荡而来!
  
  就在这时,义庄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她熟悉的呼声:“澜儿?”
  
  “第五鹤?”
  
  一愣神之间,叶朵澜便被鬼火给团团围住了。
  
  一团团鬼火之后依稀粘着一条条黑色的人影。
  
  “掌灯!”
  
  随着一声冷森森的号令,义庄内亮起了更多清白色的光团。
  
  朵澜这才看清了,那一拥而上的团团鬼火原来一盏盏灯笼,被提在一个个全身皂衣的汉子手中。
  
  眼见这群人有把自己押进义庄的意思,朵澜没有做无谓的反抗。
  
  冷冷,冰冰的白色铺盖出一个个凸出的人形。
  
  上了灯火的义庄依旧比庄外还要阴寒。
  
  第五鹤就被摁跪在义庄的正中,一个鬼里鬼气的枯瘦男人正抛洒着纸钱。那些纸钱一落地,就向着他围了过去。
  
  那男人居然在这里穿了一身血红的褂子,红的若血,若血的红,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不由的心中猛的一抽。
  
  似乎感受到叶朵澜惊奇的视线,这高瘦男人缓缓转过头来,似乎长叹了一声,弯着嘴角,沙哑的嗓音像是许久未磨的刀。
  
  “你不认得我了么……”
  
  “胡岱远!”
  
  朵澜发声喊了出来,声音无比震惊。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正想着,就看到一只蝙蝠啪嗒啪嗒,忽闪着翅膀从胡岱远的衣袖里钻了出来,一绕,栖在了他的肩头,咧出森森的细牙,居然是个和胡岱远面上一模一样的笑容!
  
  朵澜看着蝙蝠细亮如两粒黑豆的双眼,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胡岱远在透过蝙蝠的眼睛在看着她!
  
  她轻微移动了一□子,果然看到那只蝙蝠的头颅在随着她的动作而轻微的移动了!
  
  片刻不停地拿眼睛扎着她!
  
  她哆嗦了一下,寒意顿生。
  
  “澜儿,快走!”
  
  叶朵澜这才看见,义庄里正中间的第五鹤,此刻一身白衣的王爷甚是狼狈,头顶的束发金冠跌落在脚边,满头乌发披了一身。
  
  比起胡岱远的出现,这一幕给叶朵澜的冲击更大,第五鹤的身手,怎么可能被一班寻常的衙役给制服?
  
  “你……”
  
  “轰轰……”
  
  她刚欲抬脚上前,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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