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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殊宠+番外 作者:南家结子(晋江2013-07-01vip完结,豪门世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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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被他圈在椅中十分钟后,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好不好其实已经不关她的事了,反正横竖是一死,只是不知道唐鹤雍在干吗,算了,还是想想小浅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中东军火交易账目神马的,亲们将就着看哈
  这几天在码后半部分的,争取3。8日两更


☆、唯爱是卿!

  “苏妈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苏浅的。”
  江南小院门前;温暖笑颜如阳的小脸上写着坚定,看着站在身侧的高大男子;会心一笑。
  “温暖啊;你到英国还要念书,苏浅又要麻烦你照顾;我真是过意不去啊。”苏母看了儿子一眼,又看看院门马路上停着的几辆黑色轿车;以及等在车外的一干人;握住温暖的双手。
  “苏妈妈;您别客气啊;唐家会派专人照顾苏浅的;我只是过去念书,顺便帮着苏浅说说话,解解闷,不会影响我自己的。”
  苏母再看看儿子,不免心酸,但想到之前唐家派来的人说苏浅的病有治愈的机率,但要被送到英国,那边唐家已经全部联系好了时,又宽了心。这样出色的儿子,教她怎么不能希望他是健健康康的。
  所以再心酸,也是要送出去的,就像当初将苏桐送到唐家一样。
  可为什么今日,女儿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苏母心中柔肠百结,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天涯远隔。
  “好了,温仪,让他们上车吧。”苏父看了看时间,随着苏母说道。
  “恩,走吧走吧,小浅,到了英国好好配合医生。”苏母抱着儿子。
  苏浅抱住母亲娇小的身子,安慰性的拍拍她的后背。
  “妈,别担心,我会配合的。”
  温暖看着众人依依惜别的场景,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再转眼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后,勉强牵出一丝笑。
  “傻瓜,你哭什么,我们不是一起去么。”苏浅朝身后的家人挥手告别,和温暖一左一右坐进了车里问道。
  “我哪有哭,我是高兴。”温暖争辩,转过脸擦掉眼泪。
  苏浅看着她的小动作,温柔的笑着,并没有揭穿。这个女子,想必是有着非凡的忍耐力的,在他无论是犯病还是清醒的时候,都能那样守护在身侧,不感动谁信?
  “温暖,”他牵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正色的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如果,还是治不好呢?”
  是有这个可能的,毕竟年数太久了,治愈的可能性虽然有,但是小得可怕。如果治不好,他还是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更甚至他连日常开销都解决不了的话,那她要怎么办?是他自私了,感受过她的温暖后就舍不得放手……
  温暖怔怔的看了他半晌,靠近他怀里。
  “只要你活着,我就要留在你身边。苏浅,只要你不先将我推开,只要你还要我,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会留在你身边。”
  有些人,因为身体的疾病抑或是癌症才离开,但最终还是选择相守,即便活着的日子只手可数也要在一起。因为相爱,所以相守,更何况是苏浅,他活着,没有任何疾病。
  “为什么?”
  能为了什么?温暖闭着眼轻轻地在心底问自己,然后开口。
  “我爱你的时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像个孩子,可能会拉着她玩积木,画乌龟。但她爱了,就不会退缩,她从来都不是畏手畏脚的人。
  苏浅没有再问,只是抱着她,往怀里带了几分,怜爱的吻着她的发顶。
  “苏浅,今年生日的时候,我能成为苏太太么?”有人突然出声,声音里显然还带着几丝羞怯。
  那个温润的男人扬唇笑了起来。
  半天没有等到答案,温暖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浅,却在瞄到他的笑容时红了脸颊。
  “好啊。”他墨黑的眼眸看着她,想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爱情,从来都是美好的。你在这个点,这个时间,这个年月突然遇到这个人,然后心动,追逐,相知,相恋。直到最后的倾情相守,定下盟约,都是让人心动的片段,回味无穷。
  可是有多少人,是愿意这样平淡如水、执手相看流年,只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呢?
  ——
  神木季兴司看着下方人低领毛衣的领口裸/露处的纤细锁骨,那种纤细的程度让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它捏碎,想知道是不是捏起来也那么轻而易举。
  “你说……”男人的手心有些粗糙,掐住了她的脖子。
  “举头三尺有神明。”她用中国话嘀咕着,其实本来她想说的是,信/春/哥,得永/生的,再想想自己紫红着脸死去的摸样,有些害怕。
  “你是中国人?”黑衬衣男人问道。
  “哥,听说‘The Middle East arms trading accounts’搞到手了,给……”门第三次被推开,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冰冷中带着兴奋。
  苏桐不想睁眼,反正是不想。
  黑衣人再次齐齐九十度鞠躬,喊了声“大小姐”。
  进门的短头发女人看着对面被哥哥扣住喉咙的小脸,心里一惊,她怎么会在这?
  “给我看看,账目呢?”神木季幸步面不改色的走到黑衬衫男人身边,不再看那张苍白的小脸。
  神木季兴司下巴一扬,她扳过电脑,细细地看过去,半晌笑了起来。
  “有了这个,不怕贾帕森那个老东西不低头。这次,我倒要看看所谓的狐狸教父还能如何在谈判桌上翻手成云覆手成雨。”
  “他们两个是一伙的?”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和身侧的人,季幸步问道。
  “大小姐,这是贾帕森的人,而她不过是正好被他将卡片收在了衣服里,顺带解开了原本被打乱的账目。”黑衣人毕恭毕敬地回道。
  “哥,把她给我吧。”季幸步捏住她的小下巴,嘴角闪过一丝恶毒。
  季兴司看着眼妹妹,再看一眼那纤细的锁骨,沉默了半晌,松手离开。
  “记得处理干净。”他交代了句,示意手下把地上的男人带走,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房间。
  季兴司走在最前面,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微顿了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鹤雍,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季幸步看着仍旧闭着眼不说话的女子,笑着拨通了电话。
  而那个蜷在椅子里的女人在听到‘唐鹤雍’三个字后,缓慢的睁开了漂亮的黑眼睛。
  季幸步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双纯净的黑眼睛,心里思索着要怎么才能粉碎这个女人的意志。这样纯黑的眼睛,会是怎么样不堪一击,又是怎么样的让她垂手可得。
  当唐鹤雍按下通话键时,就听到对面的人如此说道。凝神看着监控画面的眼眨都不眨,一句“没空”回的干净利落。
  “你最好有空,听说你妻子失踪了。”势在必得的声音传来,她笑着看面前女子仍旧没有多少表情的脸。
  唐鹤雍皱眉吸了口气,在唐家保全的不解中离开监控画面。
  “在哪?”
  “我位于糜蓝阁的别墅,你知道的。”季幸步微微低头,仔细看着苏桐的眼睛,那双眼微微垂着,看不清内容。
  “带上苏桐。”
  “NO,”她拒绝,话尾一转,“我会派人把她安全送回唐宅,当然,是在你抵达别墅后。”
  唐鹤雍隐在暗处的眼忽明忽暗,沉默良久应了声‘好’后,按在桌角的手蓦地起劲,桌角应声而断。
  “通知所有人,不必找了。”他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监控室。
  一屋子人看着那断掉的桌角,半晌,打电话的打电话,收线的收线,有条不紊的处理剩下来的事。
  苏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车的,车子是停在了她和唐鹤雍平时住的敖碧居前面,黑衣人打开门,冷声示意她下车。
  可是那一刻,她看着眼前的地面,宁愿自己就死在了那个房间里。
  甩甩头,想要把这种想法甩出脑海。
  “苏桐!”有人喊她,然后肩膀上多了件衣服,有人揽着她的肩帮将她带到了灯火通明的房间。
  “苏桐,”大岛蹲在她面前喊她。
  苏桐抬头看着眼前这些人,顾修远已经坐到她旁边帮她检查起来。
  “我没有受伤。”苏桐对着顾修远摇摇头。
  “我只是迷路了,然后遇到了、遇到了神木小姐。”
  ‘你最好能找个合适的借口,要不然哥哥很愿意再把你抓回来,在日本谁也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唐鹤雍的确有钱有势,但那个势不过是政府的白势,你应该知道白势永远都不过黑势。’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当然懂,所以她只能这么说。
  “我想睡觉了。”苏桐为难地看着一屋子还想问什么的人,深夜了,所以婆婆和唐吹衣都没有被惊动,苏桐舒了口气。
  “会害怕么?”大岛温声问道。
  苏桐摇头,一个人慢慢拾阶而上。
  “那个女人不适合你!”
  唐鹤雍望着对面一脸理所当然的女子,有些好笑。
  “那什么样的女人适合我?”放下刀叉,他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摇晃着,看着杯中的液体慢慢律动起来。
  神木季幸步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推了椅子起身,手指沿着桌沿滑到唐鹤雍身边。
  “至少我不需要你保护,还可以帮你拓展事业。”指尖/沿着他的胳膊以缓慢的姿势攀上他的肩,来回/滑/动。
  一开始,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到后来呢?到后来是他宁愿时时刻刻担惊受怕的保护着她,也不愿意放她走了。
  “今天若不是我,你想想,那么个娇弱的小美人走在大街上……”季幸步低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说着。
  “哪条街?”唐鹤雍慢条斯理的问道,喝了口酒,觉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哈哈,唐鹤雍,你不会是以为我绑架了她,然后要挟你来见我吧?”季幸步呵呵笑出声来,单眼皮大眼睛微微弯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想要和你见个面,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那现在这状况你怎么解释?”唐鹤雍觉得没来由的/口/干/舌/燥,又喝了口酒,挑眉。
  而另一边的季幸步看他连喝两口后,飞快的/脱/了/礼服,穿着勾/魂的/黑/色/蕾/丝/内/衣移步到他面前,抬/臀/坐在餐桌上,细细看着他。
  “你就那么怕见到我?”
  唐鹤雍察觉到体/内的异/常/骚/动,来势汹涌的差点吞没他的意识。
  “我的确怕见到你!”他说的清楚极了,以至于季幸步愣了一下。
  “鹤雍,要不要来一场……”她一晃/身/缠/到他身上,立马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在心里微微感叹,看来这药效果然更厉害了。
  “你下/了/药!”一声阴森的低吼,唐鹤雍一把拉开她缠在腰侧的手。
  季幸步漂亮的眼里都是计划得逞的笑,这个男人她从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么多年他除了公事,从来不肯多给一个接触的机会。他忌惮她,她一直都知道,因为生意上需要她的合作,所以他也不敢翻脸。
  这么说来,他还是有些怕她的。
  “鹤雍,你情我愿,何苦忍着?”她放肆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小/手/伸向他的衬衫。
  “该死的!”唐鹤雍挥开她的手,下意识地要退开,却被季幸步架住。
  “话说回来,我们还没有对打过,不知道你和我,谁更厉害?”她一语双关地再次伸手到他衬衫前。
  一男一女就在餐桌边打起来,女人/一/丝/不/挂/,令人/血/脉/喷/张的傲/人身/材随着打斗跳/跃着。而男人却是猩红了双眼,一边忍受着身/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一边火速的出拳,一丝情面不留。
  不知道打了多久,唐鹤雍气吁喘喘地被季幸步压/在/身/下,女人修长的手扣住了他的右手,一只腿压住他的左手。空着的手飞快的/解/了/他的领带和衬衣纽扣,一低头就吻了下来。
  此时唐鹤雍已经被身/体里的药物征服,身/上的软/玉/温/香/一下子刺激到他的感官,一个翻身,压住赤/裸/的/女子,强取豪夺起来。
  “鹤雍,快一点……”季幸步被他折磨的几乎要死过去时,娇媚地喊道。
  已经全/身/赤/裸,蓄势待发的男人顿住了,猩红的眼看着那双黑眸,卡在女人细腰上的双手蓦地一使力,将女子推到了身侧,飞快的捡起一边的领带,下一秒短发女子的双手被绑在了桌脚上。忍着下/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的/欲/火,唐鹤雍一步步朝着衣服走去。
  “唐鹤雍,你疯了么?”突然被绑到了桌脚,季幸步彻底崩溃了,对着唐鹤雍尖叫道,
  眼睁睁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件穿到身上。
  穿戴好的唐鹤雍蹲在季幸步面前,仍旧猩红的眼角堆满了/情/欲,但出口的声音却寒的如隆冬结冰的湖水。
  “你不是桐桐。”不是她,他就不要!
  不是她,他就不要!那一刻,这个想法清晰的响彻在心底,压住腾腾的/欲/望。
  “唐鹤雍,你今天要是走出了这个门,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苏桐,我一定会!”
  “你以为我当真怕你?你要真能弄死桐桐,我要你陪葬!”唐鹤雍低语,音色冷蓦地不像人。
  “唐鹤雍,你敢走,你敢走我让……”
  不理会身后女子的吼叫,唐鹤雍飞快的上了车,一踩油门,以200码的速度奔驰在深夜东京的街头,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唐家赶去。
  苏桐一直不敢睡着,但是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了,就只剩下那个什么神木小姐拿着电话说着什么,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她就那样瞪着床头昏暗的睡灯,直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迟疑了一下,随即起身想要下床,可是房门已经被大力撞开。然后她看到唐鹤雍出现在眼前,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只扣到胃部,露出了整个/胸/口,那里,有很多……牙/印/和/抓/痕!
  “桐桐,”他喊她,声音哑的不行。
  待他刚坐下来,苏桐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的眼睛,竟然是猩红的,像是嗜血的恶魔。
  “唐鹤雍,你……”苏桐感觉到嘴里一片苦涩,不敢看他裸/露的胸/口的那些痕迹。
  “桐桐,听我说,现在,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他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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