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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殊宠+番外 作者:南家结子(晋江2013-07-01vip完结,豪门世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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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桐,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她拨开苏桐颊上的头发,笑盈盈的说道。
  苏桐紧闭着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几乎要毁灭她的蚀骨痒意,咬破的下嘴唇隐隐泌出血来。
  “看你难受成这样,我真的替唐鹤雍心疼。你说,你这个样子要是被唐鹤雍看到,他还会不会要你?”
  “看你这么难受,同为女人,我也不好为难你,来人。”她一声断喝,有人碰着小盒子出现。
  苏桐看到了那只针管,想要挣扎,却力不从心。她绝望地看着季幸步将针头刺进她的静脉中,看着她缓缓的将浊白的药水推进她的身体里,却无能为力。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她心头如万蚁啃噬的痒意,因为那渐渐推进身体的药水而慢慢熄灭,只余快感,酥麻的快感。
  季幸步将注射器扔给手下,取来毛巾细细的擦拭着她的静脉,等她慢慢平复。
  “精神好点了么?”她将毛巾扔进垃圾桶,“精神好了,咱们来继续观看你的流产史,怎么样?”
  她嗤笑着,将她拖起来,扔到液晶屏前。
  苏桐知道,季幸步想要的,无非是打垮她的意志,然后将她毁灭。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被她击垮自己的意识。继而想到静脉上的针眼,她有些绝望,她的意志,还能如她想象般的坚强么?
  画面的一开始,仍旧是那句‘苏桐,你站住。’所有的对话,她都能倒背如流了。季幸步就这样一次次的从头开始,然后慢慢延长,却从不让她看到最后。
  “至少我以为,你是敢作敢当的。”苏桐听到那个身着旗袍的女子声音发抖的说着,尽管所有的对话都表明那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就是自己,可是只要一日不看见那张脸,她就不能让自己陷进季幸步的阴谋里。
  她不可以,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不能因为别人而猜忌他。
  她爱他,那就要无条件的信任他,不论别人说什么,只要没有亲眼看见,那就是假的,都是假的,所以面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季幸步用来摧垮她的雕虫小技而已,苏桐你不能相信,你不能相信!
  她给自己坐着心理暗示,渐渐的开始意识涣散,视线慢慢模糊起来。可是她不怕,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而唐鹤雍,会找到她的。
  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唐鹤雍还是没能找到她呢?
  唐鹤雍看着面前被黑衣人架住的男子,眼神冷漠。
  “唐鹤雍,你竟然把她弄丢了,你竟然把桐桐弄丢了!”
  秦文愤怒地眼角都红了,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朝他扑来。而他的表现,无疑是让唐鹤雍最后的希望破灭。
  他果真没有带走桐桐,如若不然,他不会不顾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就要朝自己扑过来。
  “放开他!”唐鹤雍沉声道。
  “你这个混蛋,我早知道你会害死桐桐,她那么向往自由、心素如简,从不会勾心斗角,却嫁给了你。你知不知道,在日本的时候,我有多少次机会带她一起走,可是她却告诉我,她爱你,所以那个牢笼对她来说也是家。因为那里面有她爱的人,他说你对她很好,可是事到如今,你对她的好,就是这样的么?恩?”
  一得解放的秦文一把冲到唐鹤雍面前,伸手抓住唐鹤雍的前襟怒吼道。
  唐鹤雍冷冷的听着他吼完,一把挥开他。
  “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不牢你操心。从今往后,你只要记得,别再想着带走她之类的念头,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唐鹤雍,我看现在是我不会放过你!”秦文捏着拳,恨道。
  唐鹤雍扫了一眼秦文紧握的拳头,轻蔑的冷哼。
  “你没资格!”
  


☆、一盏独火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因为是快结局了,然后有看文的亲亲说每天一章更看不过瘾,想要养一养,那我想说
  如果亲们想直接看到结局,或者我先停更,将结局码完后在全部贴上来?还是继续一章一章的更呢?
  大家有想法可以留言,以上两种办法,请告知南家!
  “苏桐,今天是不是应该看到最后了?”
  就在苏桐差点将枕头撕碎时;她又被架出了小黑屋;扔到地板上。
  “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形如枯木啊。”季幸步上前抬脚踢了踢苏桐;却见脚下的女子一动不动,如一滩烂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场景。
  她打开电视;将声音调到最大;一脸笑意的看着苏桐;拨开她的长发;强行让她脸正对着电视。
  ……
  “我是什么?我是什么?我什么也不是;我谁也不是!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怎么会是你的妻子!”旗袍女子大叫着。
  “今天所有和你相关的人都在那里坐着,唐鹤雍,你怎么能说我是你的妻子。我算什么妻子?我算什么妻子?谁的妻子连丈夫的生日都不被告知不被邀请,谁的妻子会像我一样蠢得去参加别的女人为她丈夫举办的生日宴会。我后悔,我后悔,我后悔死了去给你弹他妈的……啊——”
  突来的尖叫声让苏桐心头痒意飙升,她再也忍不住的一同尖叫着,发了疯似地想要站起来去够遥控器,另一只手却伸向胸口处。
  那里,如万蚁钻心般让她痒的发狂。
  可是季幸步更快,她一把握住苏桐够遥控器的手,一把将她伸向胸口的手按在沙发边缘,强迫她看着屏幕。
  苏桐看着那个女子从楼梯上一路跌滚到楼下,看着她被男人抱了起来,看着她碧色的旗袍下猩红的血液慢慢聚拢,看着她漂亮的柳眉紧蹙着,看着她如黑曜石的眼,看着她在巨大的显示屏上被放大的脸和能数的清的长睫毛。
  那张脸,她看了二十五年了,整整二十五年!
  她的尖叫声冲破了喉咙,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倾泻而出,她疯狂的挣扎着,力道之大连季幸步都压不住。
  “来人,给我架住!”
  “啊——”苏桐尖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一左一右的黑衣人。
  “苏桐,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狠狠的挠几下?没事,我帮你!”
  她取过注射器,慢慢走近陷入疯狂的苏桐。
  苏桐一双眼在看到注射器后,骤然水亮的惊人。可是下一秒,她又疯狂的摇着头,嘴里无意识的喊着:
  “不要,不要,不……”
  “你不要?”季幸步微微皱着眉头,“好吧,那就不要了。”她作势要将注射器扔进垃圾桶,看着苏桐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那我真的扔了!”她抬手的一刹那,苏桐几不可闻的声音响起。
  “要……”
  季幸步眼眸发亮,直勾勾的盯着那张惨白如鬼的小脸,嘿嘿的笑着。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要还是不要?我要清晰地回答!”
  苏桐看着她,看着那张艳红的唇,狠狠的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艰难的摇了摇头。
  不要,她不能要,她不能!
  季幸步看到她摇头,眸光一冷,“要不要,可由不得你!”她残忍的笑着,抬手将注射器举起,对准了她□在外的胳膊,飞快的刺下去。
  苏桐目如死灰,绝望的闭上了眼,承受着该有的疼痛和那让她憎恶的……舒畅感!
  可是,没有,竟然什么都没有!
  只听到一声冰冷的断喝声在耳边响起,架着她的人松开了她,然后有人将她扯进了怀里。
  “你胆敢瞒着我,把她藏到这里来!”
  男人说话的声音如寒冰,砸在耳朵边森寒的骇人,不长的一串日语,她却完全不解其意。
  缓缓睁开眼,入眼一片漆黑,苏桐微微后仰,看清了面前的人。
  竟然是季兴司!
  一屋子的黑衣人,腰都弯成了直角,瑟瑟发抖的站着,而季幸步此刻跌坐在地上,冷笑着爬了起来。刚刚哥哥挥掉她手中的注射器时,眼里的慌乱可没有逃过她的眼。
  “我何止是藏了,我还给她注射了……!”
  “啪!”
  巨大的回声飘荡在屋子里,季幸步再次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愤怒地看着季兴司。艳红的唇角汩汩流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他打她!
  哥哥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挥掌将她打到地板上,季兴司骄傲的心怎么能够忍受。
  “她是什么东西,你竟然为了她打我?”她没想到,哥哥不仅为这个女人变脸,还因为她打了自己,她刷的一声掏出枪,指向季兴司怀里的人。
  子弹早已经上膛了,直销她扣板扳机,苏桐必死无疑。可是她不敢,因为季兴司更快,季兴司的枪口已经抵在她额前,扳机扣到了一半。
  向来,哥哥都是比她更狠戾,所以,他才能在那么多兄弟中脱颖而出,不仅登上龙头宝座,还斩草除根的杀了所有的兄弟姐妹。如果不是她和他是一母同胞,想必也早成了他枪下的亡魂了。
  “季幸步,不要逼我下手,你知道的,我不介意!”
  他冷冷的看着她,又扫视一眼季幸步身后的黑衣人,阴鸷的眼里杀意肆虐。
  “‘鸠敧社’当家的是我,你们还记得吧!”他冷漠的说道,转身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
  “一个也不要留!”
  说完,将怀里搂着的女子打横抱起,一路朝着古建筑的大门走去。
  为什么?
  为什么?
  苏桐脑子里都是那个旗袍女子和唐鹤雍纠缠不清的画面,突来的记忆冲破了她原有的认知,如海水般的绝望席卷了她,一下子将她打入深渊,再也起不来。
  其实,摧毁一个人的意识,这么简单不是么?
  季兴司将怀里的人扔到了后座,自己跟着坐了进去,司机将车子开得飞快,朝着东京的方向疾驰。
  季兴司冷着脸看着前方,不发一言,一张冰寒俊颜较之平日更显阴森,他看着车子两旁飞速流逝的风景,额际隐隐浮起青筋。
  黑衣手下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副驾驶座上的人余光瞄向了倒后镜,那里面只映出自家社长如包公般的黑脸。
  可是他耳朵没有聋,所以他听得见,他听得见车后座有个女人压抑地哭泣着,指头一下又一下的撕扯着手中的抱枕,发出嗞啦声,听的人心里发怵。
  突然,倒后镜里的人动了一下,副驾驶座的人飞快的调转视线,看向车外。
  季兴司一把扯了苏桐手里的抱枕,将她扯进怀里,一手钳制住她颤抖着的双腕,厉声道:
  “看着我!”
  女子已然陷入疯狂了,因为毒瘾的的发作,眼泪混着鼻涕让一张原本洁净的小脸变得惨不忍睹。
  她疯狂的扭动着,无意识的颤抖着,极长的发随着动作凌乱的舞动着,那种从心尖延伸到骨髓里的痒几乎逼疯了她。可是苏桐仍然清晰的记得脑海里的画面,如潮水般的记忆也慢慢思路清晰起来,所有的记忆,一一归位。
  “啊!”
  挣脱不了别人的钳制,生理上的痛苦与思想上的折磨重叠,苏桐尖叫出声,小小的车厢里,不停地回荡着她近乎惨叫的尖叫声。
  “苏桐,看着我,我让你看着我!”
  季兴司健壮的身子压了过来,将她双手拉高,按在椅背上,长腿横置在她腿上将她牢牢压制住,空闲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我求求你了,”她气若游丝的开口,眼里的渴望和绝望交织着,“杀了我,杀了我吧!”
  太痛苦了,毒瘾让苏桐不受控制的哭泣起来,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心中只求一死,不论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精神上的摧残,她如今只求一死。
  季兴司捏着她的下巴,始终不曾放手。
  “我不会杀了你,苏桐,你看着我。”
  他的力道不容她闪躲,苏桐看到了他阴鸷的眼里,竟然有一种类似于坚定的东西。
  “忍着,忍过了这次,下次就会好的。”
  他在骗她,苏桐直觉的想摇摇头,可是没等她摇头,更强烈的蚀骨的痒意肆起,最终吞噬了她的意识和残存的理智。
  她尖叫着反抗,剧烈的挣扎起来,眼里都是狂乱。
  季兴司突然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五指勾成了爪,就要去撕扯自己的衣服,靠近胸口的地方。可她的手指甚至还来不及碰触到自己的衣服,她被面前的男人狠狠的抱进怀里,双手只能在他背后挥舞着。
  任凭她怎样的尖叫,哭泣,他只是抱着她,不发一言。
  “呜呜,季兴司,给我,求求你。”她如蚊哼的声音在他怀里响起,季兴司阴鸷的眼里都是肆起的杀意。
  “忍着!”冷漠的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他闭着眼,不再去看窗外的景致。
  “我忍不了了,我求求你了,你给我吧,我快要死了。呜呜,你要是不给我,那你就杀了我吧。我求你了……”
  苏桐哭喊着,声音凄厉。
  可抱她的人一动也不动,连话语都吝啬给予。
  疾驰的车里,只剩下女子嘶哑的哭喊声回荡着,经久不息。
  ——
  “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修远看着木之本和刚从机场回来的唐鹤雍。
  唐鹤雍坐在沙发里,大抵是喝了很多酒,他一直用手撑在额头上,紧紧闭着双眼。木之本冲着顾修远摇摇头,眼里都是无奈。
  “我拿着皇室的手令,将日本境内所有机场这一个月内所有的出入境记录全部调了出来,没有任何线索。”他甚至将日本所有能面世不能面世的记录全部翻了出来,一个个的排查,最终是没有任何结果。
  “中村那边,也没有任何线索,他在回敖碧居的路上,具体情况要等他本人回来了,才好具体了解。”他顿了顿,补充道。
  顾修远点头,皱眉思索了一下。
  航空航海的出入境记录都没能查出线索,“现在只能等大岛的消息了,大岛有来电话么?”顾修远望向木之本。
  木之本摇头,“大岛没有完全肯定苏桐不在英国。你知道的,如果,我是说如果苏桐真的要走,或者是躲起来,我们不一定能找得到的。当年林妙音离开日本,我们动用了不比现在少的关系,还不是至今都杳无音信。”
  顾修远被木之本这么一提,心中咯噔一声。
  如果苏桐真的是存心躲起来不让他们找到的话,那他们现在是完全处在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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