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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还情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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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秋道:“你的意思是……”

苹儿道:“他们可以不来,但咱们不能无备,是么?”

李寒秋道:“不错,我想了半天,就未想出你的用意。”

苹儿道:“咱们今夜中布置一下,有备无患,不管他们来不来了。”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这个要看你的了。”

苹儿缓步行出室外,仔细地勘查了一下这店房的形势,重又行入房中。

李寒秋道:“怎么样?”

苹儿道:“他只有两条来路,只要咱们注意到两个窗子,不让他施用迷香,那就不怕了。”

两人也不再多谈,想到晚上可能有人施袭时,就各自运气坐息了一阵。然后,叫店家送上晚饭。

苹儿告诉店伙计说,一路奔行,甚感疲乏,盘碗留在这里,明日再行收回。

李寒秋看她留下盘碗,知她必有用处,但一时间,却想不出她如何布置。

等到初更左右,才见苹儿提了一桶清水进来,洗过盘碗,然后,把几个大院装满了水,拿出房去。

李寒秋知道布置作为戏敌之用,也不多言。

但见苹儿来回出入,片刻工夫,碗盘大部送出,只留四个小盘,放在身侧,最后把一桶洗碗水,也提出房去。这次,出去甚久,足足有一刻工夫,才回入房中。

李寒秋解开行囊,取出长剑,放置身侧,道:“布置好了么?”

苹儿道:“我这布置,只能对付三流敌人,如是真正来了高手,那就全然无用了。”

李寒秋微微一笑,低声道:“咱们费尽心机,改扮易容,混入徐州,原想在暗中监视韩涛的举动,但仍是忍不住自翼行藏。”

苹儿道:“也许你是磊落光明的人物,不适宜暗中鬼祟的举动。”

李寒秋道:“本来也是,大丈夫应该明来明往才是。”

苹儿点头一笑,道:“敌人要来,恐也要到二更之后,咱们还可坐息一阵。”

只听一声蓬然大震,接着似是水声泼地,显然,那大桶水被人踢翻。

李寒秋伸手取过长剑,暗道:“想不到,这布置倒还真灵。”

计思之间,忽闻室外传一个清冷的声音,道:“大丈夫应该明来明往。”

李寒秋听那声音十分熟悉,但却想不出是什么人?当下接道:“阁下是谁?”

苹儿低声说道:“韩公子。”

李寒秋挺身而起,缓缓打开室门,左手提剑,右手一挥,道:“韩公子么?”

只听室外人应道:“不错,当真是冤家路窄,天下这等辽阔,偏偏叫咱们遇上。”

李寒秋缓步行出室门,凝目望去,只见韩公子身佩长剑,身着劲装,卓立在夜色之下。在他身侧,分站着两个长发披肩、身着灰袍的怪人。

不知那两人是有意,还是无心,部分长发由前额垂下,遮住了部分面目,夜色中,使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面目。只看这两人诡异的形态,就知是奇门高手。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韩兄带着助手来了。”

韩公子仰天打个哈哈,道:“咱们来此之时,原准备暗中下手,但阁下那句大丈夫理应明来明往,使在下改变了主意。”

李寒秋缓缓说道:“韩兄三番两次找上兄弟,看来,咱们当真要分个生死出来了。”

韩公子缓缓说道:“兄弟亦觉着咱们两个人,非得有一个死亡不可。”

李寒秋冷笑道:“如若韩兄决定和兄弟势不两立,咱们就只好作个了断。”

韩公子冷笑一声,道:“明人不作暗事,兄弟有几句话,必先说明。”

李寒秋道:“虽然咱们是敌对相处,但兄弟对韩兄的才气,一直是敬佩不已。”

韩公子道:“兄弟亦觉着可惜得很,如若咱们上一代没有恩怨,兄弟定然会尽我之力,交李兄这样一位朋友……”目光转动,扫掠了两个长发老者一眼,接道:“这两位都是当年伤在令师七绝魔剑之下的人物,他们费了数十年的苦功,研究出克制七绝魔剑的武功。”

李寒秋心头一震,表面上去又不得不故作镇静地道:“如若当今之世,其有人能够研究出克制七绝魔剑的武功,那人的才能,定然是……”

左首那长发人冷冷的接道:“阁下可是有些不信么?”

李寒秋道:“信与不信,那也无关紧要,纵然两位真有克制七绝魔剑的武功,在下也不会逃避。”

左首老长发人冷笑一声,道:“老夫要找的是你的师父,至于你……”

李寒秋道:“怎么样?”

第六三章 宁死不屈

那老人道:“大约用不到我们两人出手。”

李寒秋道:“原来两位是自抬身份,不愿和我动手,是么?”

那老人道:“当年我们在令师剑下各伤一臂,所以,我们虽研究出克制令师的剑法,但却要两人一齐出手。”

李寒秋道:“两位既是必须配合,自然不算以多欺寡了。”

左首老人笑道:“我们把一套克制七绝魔剑的武功传给了韩公子。”

李寒秋目光一掠韩公子,道:“所以,韩兄有恃无恐了。”

韩公子道:“如是李兄心中(炫)畏(书)惧(网),请李兄即离徐州,兄弟绝不追赶。”

李寒秋道:“可惜,兄弟不相信天下真的有破解七绝魔剑的武功。”

韩公子道:“李兄既有一战之心,那就请上路吧!”

李寒秋道:“到哪里?”

韩公子道:“在这里动手,难免惊动他们,兄弟选择了一处败者必死之地,准备和李兄决一死战。”

李寒秋仰天打个哈哈,道:“那很好,既是决一死呀,那是咱们谁也不用留情了。”

韩公子道:“正是如此,李兄还有衣物收拾,兄弟在此等候。”

李寒秋回顾了苹儿一眼,道:“你留这里,不用去了。”

苹儿摇摇头,平和地说道:“我要去。”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你何苦呢?韩兄说有把握胜我,绝非夸大之言了。”

苹儿道:“我知道。”

李寒秋道:“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去呢?”

苹儿道:“你如是胜了,我守在那里,是么?”

李寒秋道;“我胜的机会很小。”

苹儿嫣然一笑,道:“你如是战死了,我还能活得了么?”

李寒秋道:“我相信韩公子是君子人物,他绝不会伤害你。”

韩公子道:“苹姑娘情有独钟,要和你誓共生死。”

李寒秋苦笑一下,道:“好吧!咱们一起去。”

韩公子道:“在下带路。”转身向前行去。

两个长发人落后半步,护住韩公子。李寒秋、苹儿随后而行。

韩公子似是早已胸有成竹,一口气奔行了十余里,到了一座茅屋前面才停下脚步,回头笑道:“李兄,瞧到那茅屋么?”

李寒秋道:“瞧到了,韩兄可是在那茅屋中,另布有伏兵么?”

韩公子摇摇头,道:“在下在那茅屋中备有一口棺材,如是我死于你的手中,自会有人把我埋葬起来,如是你死于我的手中,在下当收殓你的尸体。”

李寒秋道:“如果在下不幸战死,不敢有劳韩兄收尸。”

韩公子道:“那李兄……”

李寒秋道:“把在下的尸体交给苹姑娘就是。”

韩公子道:“好!在下护送苹姑娘百里以外,绝不让她受到伤害。”

李寒秋一抱拳,道:“多谢了。”

韩公子唰的一声,抽出长剑,道:“不用客气了。”

李寒秋也缓缓拔出长剑,两人仗剑相对而立。

韩公子回顾了两个长发人一眼,道:“希望两位不要插手我们的搏斗。”

两个长发人应了一声,向后退去。

韩公子低声说道:“李兄,还有什么交待兄弟么?”

李寒秋道:“如若在下不幸战死,希望韩兄能阻止江湖大劫。”

韩公子道:“好吧!在下当尽我之力。”

李寒秋道:“好!韩兄请吧!”

韩公子抱剑护胸,缓缓说道:“李兄请。”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这七绝魔剑,以迅速毒辣见长,天下很难找出一种剑法,能够快过七绝魔剑,他们纵然真有破我七绝魔剑的办法,亦必是以静制动。”心中念转,右手一抬,唰的一剑刺了过去。因他心中有备,这一剑刺得很有分寸,不让招式用尽,随时保有着变化之能。

韩公子右手长剑一扫,斜斜地刺出一剑。这一剑,并无阻拦李寒秋剑势的威力,但却为攻其必救。

须知天下第一等的剑法,也有它必然的破绽,所以每一种武功,都有克制它的办法,找出对方的缺陷,才能对症下药。

韩公子攻出的一剑,正是针对七绝魔剑的研创而出的剑招,那取位、方寸,正是克制七绝魔剑的剑法,如若李寒秋这一剑不自撤回,右腕将先行撞在韩公子的剑上。

幸好李寒秋早已有了戒备,这一剑刺出时,早已有了变招的打算,眼看韩公子剑势方位,正好克住了自己的剑势,立时收住剑势,向后退了两步。

韩公子微微一笑,突然踏上两步,举剑刺去。

李寒秋长剑一挥,闪起一片寒芒,横向韩公子长剑挡去。

哪知一剑封出,韩公子剑势已变。

敢情韩公子刺出的一剑,不待李寒秋挥剑刺出时,已然有了变化,由一侧绕过,横向李寒秋胸前划去。

这时李寒秋的剑势,已然被封到外面,而且韩公子剑势来得太为突然,乃急急一吸真气,全身向后仰去。

任他应变快速,仍是晚了一步,韩公子的剑芒,掠胸而过,划破了前胸衣服。

一抹鲜血,由裂开的衣缝中透了出来。显然,这一剑使李寒秋前胸受伤不轻。

李寒秋一个转身,横里闪开五步,低头看前胸,衣服已尽为鲜血湿透,不禁为之一呆。

韩公子淡淡一笑,道:“天下至高的武功,都有它克制的办法,七绝魔剑,从今后,已不能再行称雄江湖了。”

李寒秋神情黯然,暗中咬牙,忖道:“如若他把这一套克制七绝魔剑的奇招,传授给别人,从此之后,李寒秋不但无法再报父母之仇,而且师父一世英名,也将付诸流水了。”心中念动,陡然生出了拚命之心,仰天惨笑一声,道:“不错,韩兄学的剑招,果然是克制七绝魔剑的奇招,不过……”

韩公子道:“不过什么?”

李寒秋肃然道:“不过韩兄学会这奇绝的剑法,却也将招致杀身之祸。”

韩公子道:“兄弟不解李兄言中之意。”

李寒秋道:“咱们不能并立江湖,只好同归于尽了。”

韩公子道:“你剑剑受制,虽怀精技,已然无法施展,听在下相劝,这一战不用再打下去了。”

李寒秋大感奇怪地说道:“咱们来此之前,早已言明,彼此决战,至死方休,韩兄,怎的忽然又改变心意了。”

韩公子道:“如若我们势均力敌,彼此动上手,大家全力施力,以分胜负,而决生死,那自然是应该了,但现在不成。”

李寒秋道:“为什么?”

韩公子道:“在下的剑招,正好是克制你的剑法招术,不论你的剑招多么深奥,都无法施展出手。这一战打下去,你是非败不可,自然不用打了。”

李寒秋冷冷说道:“韩兄之意,可是要兄弟自行了断么?”

韩公子摇摇头,道:“在下并无此想。”

李寒秋道:“那韩兄之意呢?”

韩公子道:“在下希望李兄答允一句话,暂时离开江湖,五年为限,五年之内,李兄要躲在一处深驿大山之中,不要在江湖之上走动,五年期满,任凭李兄作主。”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条件并不算苛,可惜,我无法答应你。”

韩公子冷冷说道:“为什么呢?”

李寒秋道:“第一是,我已知道杀害我全家的主凶是江南双侠,为人子者,不报杀父之仇,岂不是要当不孝之名?第二是在下不忍坐视武林中遭此大劫,袖手不问,我李某人出道以来,伤过不少人,年来为此耿耿不安,因此,想以挽救武林劫难,以补心中之疚。”

韩公子道:“李兄差矣。你如有能为父母报仇,自然当报,但你此刻,却无此能力,父母恩仇,就无能了断,怎能奢言挽救江湖大劫?”

李寒秋道:“果真如此,在下也只有战死而已。”

韩公子道:“你明知必死,又何苦多此一战。”

李寒秋道:“求其心安而已。”

韩公子略一沉思,道:“好吧,李兄执意一战,兄弟只有奉陪了。”

李寒秋长剑一振,道:“有僭了。”一剑刺了过去。

韩公子举剑一封,身随剑转,绕向李寒秋的右侧。

李寒秋这一剑刺得十分小心,他十余年来,一直全神贯注在于七绝魔剑之上,把一套奇奥、凌厉的剑法,练到熟练无比,但对别家武功,却是一无所知。

他本是极为聪明之人,觉着剑法受制,却把它颠倒应用,而且刺出的剑招,也尽量放慢,使它看上去,已不似七绝剑法。

果然,这方法大有效果,韩公子虽然学到了克制七绝魔剑的法子,却不了解这一剑的来路,一个转身,反手还击一剑。

李寒秋踏步上前,不顾一侧门户洞开,直前一剑,人向韩公子的时间。

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如若韩公子不变招,这一剑,固然可以刺中李寒秋,但李寒秋一剑,也可以刺中韩公子,双方都将重伤在对方剑下。

苹儿只瞧得一皱眉头,道:“不能这样……”只见韩公子一仰身,施出铁板桥的功力,身子平贴地面,避开一剑。

他避敌剑势,也同时收回了自己的兵刃,李寒秋也脱过了一剑之危。

李寒秋暗暗叹道:“剑法受制,有如一个人手脚被缚,处处都无法施展了。”

但见韩公子一跃而起,冷冷说道:“李兄这等打法,兄弟倒还是初次遇到,高明,高明。”

这几句话中,含有着强烈的讽刺之意,李寒秋脸上一热,缓缓说道:“韩兄的剑招变化,处处使在下受制,只好用此等宁为玉碎的打法了。”

韩公子冷笑一声,道:“在下已经尽了心力。”欺身而上,举剑刺去。

李寒秋舞动手中宝剑,全力拒敌。

但那韩公子手中的宝剑,处处抢制了先机,李寒秋虽然想尽力反击,始终无法如愿。

搏斗中,但闻嗤的一声,李寒秋左肩中了一剑。

这一剑力道甚重,鲜血流出,湿透了衣服。

苹儿突然欺身而上,手中长剑疾举,一阵叮叮当当之声,挡开了韩公子的剑势,举手一指,点了李寒秋穴道。

韩公子一皱眉头,道:“怎么?你要出手救他么?”

苹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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