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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军色 作者:十月芹溪(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2-12-15完结、军旅、高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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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瑟喘着粗气又说:“抱歉,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现在的职位是什么啊?”
  连浩东:“……”
  他在她喊着“首长,首长……”的声音中达到巅峰。他原来喜欢她叫他首长?果断恶趣味!男人永远有被别人崇拜的满足感。
  陈晓瑟缩成了一团,抖动着全身蜷在他坏里,她竟然,竟然像小丑丑。
  他将把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浴巾,抱到床上,关上音乐,拉开窗帘,让她看着海,自己呢?就在她身后静卧,给她暖着身体,哄着她入眠。她脸色的潮红还未散去,嘟嘟的粉腮,让人忍不住去捏一把啊。他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一百公里外的马路上,林庭锡突然刹车,对另外四个兵说:“从这里到基地有十里地,你们跑步回去吧。”
  小王惊道:“队副,为什么啊?”
  林庭锡说:“今晚吃了那么多东西,不怕消化不良吗?没事,下去吧,你们连首长今晚上的活动量绝对比你们跑十里地要多!”
  一个小兵问:“连教官不是在家吗?他又不需要跑步。”小王扯扯他的衣服不要让他再问了,这话解释起来好难的。
  可林庭锡解释的妙:“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就知道什么活动了。”
  最后四人脸红扑扑的下了车,哈哈,因为这里面的四个人全是处|男。哈哈。
  林庭锡一个油门加大跑走了,他开的车是连浩东在这个基地的新座驾,从英国引进的最高配的军用路虎。明天,小王还要回去接连浩东回基地的。
  小王老早就来接连浩东了,连浩东也老早的就将人家陈晓瑟喊起来给他做饭了。唉!别人都是想法的疼媳妇,他就是变法的折腾媳妇。过两天,他还有更大的计划要实施呢。哎呀,连浩东上辈子绝对是个受气小媳妇,这辈子找平衡求安慰来了。
  他起床的时候,拍着陈晓瑟的pi gu 蛋问:“我后背是不是被你抓破了?”
  陈晓瑟一看,连浩东后背被她抓了好几处指痕,有一道几乎延伸到了他的后脑勺。天啊,还是装作没看见吧,否则?她说:“没有。你太敏感了,这样不好。男人太敏感,会变GAY的。”
  连浩东将她提溜到镜子前,问:“竟然还学会说谎了?再看看!”
  切!关玩笑!从小到大,说谎是她的精神食粮好不好?宁肯不吃饭,不能不说谎。被人识破谎言,陈晓瑟立刻睁大眼睛说:“哎呀!可不是啊,很大一条啊。哇!好恶心,像只大虫子。”
  屁 gu 蛋上挨一巴掌!
  “连浩东,你他妈的欺负人!说谎不行,实话实说也不行吗?”
  pi 股 蛋上再挨一巴掌。“还敢胡说吗?”
  ……
  至于俩人这场对话的结果是什么,就不深究了。只知道,陈晓瑟的十根手指头的指甲全被某人给剪短了。她为了抗议,拔掉某人的腿毛三根。
  

52、军港之夜

  连浩东早晨吃的是陈晓瑟做的早餐,这是他第一次吃她做的饭。发现;这丫头真的很会做饭;他从昨晚就发现了。那些端出来的黑漆漆的东西虽然难看,但刀工却很好;那个被泼墨的莴苣丝被她切的又细又均质。可她就是捣蛋;故意做成那样。
  连浩东将饭吃了底朝天,说:“如果照这么吃下去;我肯定会发福的,看来;晚上要多运动才可以。”
  某人听完顿时汗淋淋;这人真是无耻啊!无耻!
  陈晓瑟在这住的有点没底了;便说了下自己的想法:“我说;我在这里住了已经将近很久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连浩东一拍她的肩膀说:“我还没稀罕够你呢,怎么可能放你走?”
  陈晓瑟想哭,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陈晓瑟揪着他的外套,不撒手:“我不要在这个地方,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丑丑离不开我。”不让我回北京,我就天天这么磨你,看你让不让我走!
  连浩东穿妥自己的衣服,整整衣领,擦擦皮鞋,说道:“过两天,会给这支新队伍授军衔,授完军衔,还有一场拥军文艺晚会,表演的都是些千里挑一的军中帅哥,你不想看?”
  嗳?这样啊?那……”陈晓瑟觉得自己应该爱国,应该拥军。便叹了口气,表示:“其实呢?小丑丑有斌斌照顾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连浩东已经收拾妥帖了,说:“没事!要不要我给你订机票啊?现在订,你晚上就到北京了。”
  陈晓瑟突然很开朗的说:“哈,哈哈……我刚跟你开玩笑的了,其实,我觉得这里甚好,甚好。”哇哦,万分期待!万分期待!她非常想看这群军人踢正步,便问:“是不是会有阅兵式?”
  连浩东说:“不告诉你!”摸摸她的脑袋说:“走了,一个人不要瞎跑。”
  陈晓瑟今天甚开心的送他香吻一枚。
  连浩东带着一身的伤痕,摸着脸颊出门了。其实没几个人能伤的了连浩东,除了陈晓瑟之外。重逢第一天的牙印,到昨晚脖子种的草莓,背后的抓痕,说伤痕累累一点都不过分吧?
  回到基地后,林庭锡盯着连浩东的脖子的吻痕打趣:“队长,这才几月份啊,你家就有蚊子了?瞧你被叮的都过敏了。”
  连浩东知道他说的是他的脖子,说道:“我专门养的,目的就是为了补冬天没有蚊子的缺憾。”
  林庭锡:“……”
  某日,连浩东正在认真思考种子兵的去留,在这里训练中,有些人表现很不错,应该留的,有的人则受伤很重,不能留,也有的人自己要求放弃的。这些各类因素整合下来,达到他,目标的约有八十人,也就是说要淘汰二十来人。
  他把资料分批放好,择日就要下正式文件了。只有一个人的资料,他拿着两处为难,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这几次任务中,他表现的最优秀,但,他却并不想留他,想了下,便将他的资料扔到了淘汰那一组。
  连浩东来到‘黑洞’的时候,看见张参谋长正在和几位军官交待事情,那神情,简直就是要吃人。‘黑洞’是一种极强的天体,是连光也不能逃脱的魔咒,可引申为毁灭和绝迹。
  这里的‘黑洞’是指基地里的一个禁区,用来审训犯人的一个地方,所以,没有人喜欢来这里。进到这里来的人,也没几个人能够逃脱了命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些当兵时间短的人还来不及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就已经转业回家了。
  今天连浩东来是来咨询一下审问的进度的,在移交国家安全局之前,他们最好有个初审的结果出来。
  张参谋长看见了连浩东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将他叫到了跟前。连浩东非常礼貌的敬了军礼。张参谋长说:“看见你太好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张参谋长拉着连浩东去了办公室。
  张参谋长说:“昨晚,投降的那个人死了。”
  陈浩东惊道:“哦,什么原因?有监控吗?”
  张参谋长打开大荧幕,说:“你看。”
  监控录像里,那个投降的战俘在吃饭中,突然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了,看着曾经的盟友或者战友身亡,旁边的那些战俘都冷漠秋霜。
  连浩东说:“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扔给他一个文件。连浩东翻了翻,说道:“中毒?”
  “是啊,你猜我们从他的胃里找到了什么?”
  连浩东目视张参谋长,没说话,眼神说不出的沉重和税利。
  张参谋颇为神秘的说了两字“封喉。”
  连浩东将报告扔在桌上,收回目光,蹙眉思考,说:“这种药广泛流传在间谍、特工、杀手这类人的生活圈子,为了封口都会找机会对知情人士下这种药。”
  张参谋长说:“那你再猜,这些药是怎么进了这个俘虏的肚子呢?”
  连浩东说:“是他们自己人要他封口下的手吧?”
  张参谋长站起来,端着茶杯子指着连浩东一笑:“果真有你小子的,肚子里有十八个弯弯。”
  连浩东微笑一下,接受了这种夸奖。
  张参谋长开始讲起了现在的现状:“他们中间有一个叫青蟒的头子,这个人在自己的腹部切了个口,将那些药缝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目的有两个,第一,就是杀掉出卖自己的人,第二,就是为了自杀。虽然很多国家都签了国际公约说善待俘虏,可谁能保证没有人会滥用酷刑?所以,备上这个,有备无患啊。”
  连浩东问道:“给他全取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说:“全取出来了。”
  连浩东有个地方不解,便问:“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给那个投降的人下的药呢?他们应该是分开监|禁的。”
  张参谋上叹一口气,有点遗憾的表示:“是我们的疏忽了。吃饭的时候不该让他们集中到同一个地方,他就是趁吃饭的时候放进去的。”
  连浩东说:“那以后就给他找个地方单独吃饭。”
  “你还真说对了,我们那个刚建好的炼狱,就送他了。”张参谋长喝一口茶。
  连浩东又看了看这些天对这些人的提讯报告,又问张参谋:“说他们的老巢了吗?”
  张参谋长紧了紧双手,说:“没一个松口的,真想一人喂他们一枪子。”
  连浩东思考了一下,问张参谋长:“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张参谋一笑,将钥匙扔给他,说:“那个藏药的青蟒是头,他被关押在一零一房间,所谓擒贼先擒王,把这个老鬼瓦解了,其他人就是散沙了。”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抓捕的这些人,竟然全是些死士,一律缄口不言,非常的棘手难办。连浩东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从肤色到身体特征到语言再到各种生活习惯,可以得出,这些人都是附近东南亚小国家的人。那黝黑的肌肤,高高的颧骨,塌塌的鼻梁,简直太能肯定了。
  连浩东看完这些后,心里已有谋略,便佯装请示:“那您的意思是……?”
  张参谋长说:“钥匙给你,三天后,我要他们全部投降。”
  连浩东蹙眉,问道:“你这么放心我?”
  张参谋长回道:“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们交给你吗?就是因为你这小子鬼点子多,而且敢下狠手。放心去做,他们是间谍,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国法,处死他们都不过分。”
  连浩东微笑,将钥匙拿到手里,来回扔了两下后,敬礼回道:“遵命!”
  这些战俘目前分别关押在黑洞的三个地方,那个被供出来的老大已经单独关押,这人基本已经可以枪决,但还有很多事情要从他口里得知,是个宝贝啊。
  连浩东一身臧黑色的特战服,配双白手套,带着大黑超,搬了一大堆东西进了那个贼头那。其余的小战士提醒他:“连队长,您还是带上枪进去吧!”小战士想的还挺周到。
  连浩东说:“教训这种人还需要带枪?”
  提讯室分内外两间,一般情况下是犯人坐在那个铁栏杆的里面,审判官坐在外面,这里同时有四台监控器监控,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要被录像。但,今天连浩东却让这些东西全部屏蔽了,因为他要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陪他一起审讯的两个小战士都手持步枪,站在连浩东的身后。连浩东坐到桌子上,对着小兵说:“把门打开,将他放出来。”
  小兵领命,打开铁门的房间,将贼头A压出来,让此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连浩东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一根,扔到地上的贼头A的跟前。
  贼头A的眼睛很大,里面充满着疑惑和不解。连浩东用英语告诉他:“烟是我们的朋友,你需要一根。”
  他听懂了,思考几秒钟后,从地上捡起那根烟来抽了起来。暗无天日的关押,他已经快忘了烟的滋味了。这猛然得到了一根烟,简直就跟一个饿了三天的狼捡到一块肉一样,他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
  很快,一根软中华香烟就被燃尽了。
  连浩东采取的这叫迂回战术,分散此人的精力,以达到我方迅速歼灭敌方的目的。那贼头A抽完烟后,神情放松了很多,没有了开始时敌对的表情了。
  连浩东听说此人一言不发,就算从他身上取药品时,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硬汉一条。根本没有给他打麻药,得多疼啊。可是这种人,疼死活该。
  连浩东便跟朋友似得跟他聊天。连浩东的英文非常好,虽然他的身份不能经常出国,但他从小就已经把这块的知识扎牢了。他问:“我想知道你们的背后头目是谁?”
  贼头A说:“抱歉!保守秘密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连浩东却说:“可,你的朋友们有的已经都招供了,你觉得自己还有必要坚持吗?”
  贼头A笑了笑,神情却很安详,说道:“不会的,他们不会的。”
  连浩东说:“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贼头A给连浩东吐露了一个天大的机密,他说:“我们每个人都签了生死令,如果我们告知幕后的人,我们的家人都会被牵连,我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连浩东提出自己的质疑:“就算你们不说,难道能保证你们能活着出去?难道就能保证你们的家人不受迫害?”
  贼头A说:“是的。”
  “凭的是什么?”连浩东问。
  贼头A用左手捂住胸膛,说:“我们凭借的是我们的信仰。”
  跟连浩东谈神灵的信仰,那简直就跟丑丑谈要不要上学一个道理,扯淡。连浩东自小就是无神论,脑子里从来没有鬼神这个概念,如果非要说一位神,那这位神就是他自己了。
  小的时候在大院住,连浩天带着他没少干坏事。那时候的大院位置算是北京的郊区,周边都是坑坑洼洼的大石子路。连浩天带着他去院里食堂偷那个蒸馒头的白蒸布,偷了后披在身上扮鬼吓唬别人,整的那条小路上一到晚上就没人敢经过。
  后来,司务长拎着这二位告到连祁山那里,连祁山抽出军棍就要打他俩。连浩天比连浩东大两岁,很有哥哥的派头,便将连浩东的那份一起挨了。但,他替他哥打了一周的早餐作为回报。想必连浩东对这买粥这事已经自主忘记。
  后来,连浩天进入青春发育期,性子越来越冷淡,就退出了江湖,留他连浩东一人独大。等着连浩东进入青春发育期后,也开始性子变冷,虽然不如连浩天冷的那么厉害,但也够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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