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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食色生香-第110部分

小说: 食色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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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如果不把事态推向不可发展,那么,这一场抗议就没有任何意义。陈秋娘在比较靠近前排的地方,说:“不行,我们得上台把他们赶下来,万一他们不顾我们的反对,直接将犯人砍了,就冒犯神灵了。”

    “是啊,是啊。”有人如梦初醒的样子。

    于是就有人在喊:“滚下来。你们滚下来,神灵的地方不容你们糟蹋。”

    别的人一听见,也是一直往前涌。在迷信的年代。神灵的作用是巨大的,平素里不敢反抗朱府跋扈的百姓,在维护神灵的利益时,迸发出巨大的胆量,一路涌上戏台,与护卫发生了冲突也不放弃,而是直接涌上去

    陈秋娘看着那些人涌上去,心里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些人总有人会知道这个犯人已死去多时。朱府的护卫被人潮包围。很快广场周围的护卫整齐划一,持枪在手。要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发起进攻。

    陈秋娘蹙了眉,她原本以为只要能知道这个犯人是死人的事公诸于众即可。她没想到朱家的人可以这么丧心病狂。居然可以对这些百姓下手,这朱文康也太丧心病狂了。

    该怎么办?陈秋娘站在人群里,看着四周的朱府护卫,顿时心急如焚。

    “把这些暴民统统就地正法。”那护卫首领离陈秋娘很近,他在对手下下令。那手下从高台上窜到了一旁的屋顶,在开始使用旗语指挥在周遭的护卫队。

    护卫队长枪在手,更外围的一圈都是弓箭在手对准了整个广场百姓。这会儿,陈秋娘无计可施,就连自己可能也有被射杀的可能。

    如何是好?她看着那个拿着旗子的人,恨不得将之射下来,可她没有那百步穿杨的功夫。她现在唯有一直往前挤,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趁朱府的互为首领不备,将之擒拿在手。但朱府的护卫也不是弱者,那护卫首领肯定也不弱,自己能制得住那护卫首领么?

    陈秋娘很担心,但此时此刻,危在旦夕,她没有丝毫的办法,唯独剩下这条路可走。因为若是这些人喋血戏台前,也是因她将他们推向了死亡。

    靠近,靠近——

    眼前就到戏台下,一步之遥就要可以近身那持刀在手的护卫首领了。就在这档口,一支利箭将房上那正在指挥的旗语者的手中杏黄旗直接射断。指挥者一愣,随即第二箭射中那指挥者的左小腿,将之直接射落下来。

    “何人猖獗?”那护卫首领厉声喝道,潜伏在周围房子上的弓箭手纷纷现了身形。大约是以为他们要抓的人终于要现身了。

    这一瞬间,广场上的百姓都停止了喧闹。下午的日光很强盛,三伏天热得人死不瞑目。隐隐的风声里,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渐渐近了。

    无论是什么情况,这都说明事情出现了转机,这广场的百姓是安全的。陈秋娘松了一口气,在这不寻常的安静里,吸了吸鼻子,低语了一句:“怎么那么臭?像是尸体腐烂的气味。”

    她想得很清楚,既然有人来拯救这广场之上的人,不管来人是不是柴瑜,她都必须要将云姨已死亡的情况弄得大家都知道。

    她旁边的老者听闻,也是使劲闻了闻,便往前一步,看了看云姨,然后大声喊了一句:“这人早死了,你们这些缺德的,想干什么?你们抬尸体上这社戏戏台是想要得罪神灵么?”

    老者大声嚷,整个广场上才安静下来的人群又立刻骚动,最后成统一的叫声:“朱家滚出*镇,滚出去,滚出去。”

    是的,朱家不是*镇的原住民,而是朱文康的曾祖父才搬来此地的。*镇的人们不会忘记的。朱家原先的那块地上住的人姓陈,是*镇的大姓。那户陈家人举家迁居到了渝州,于是这个宅子就卖给了朱家。对于*镇来说,朱家就是外来户,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在这一刻,人们的记忆统统苏醒,每一个曾被朱家欺负的人,或者喜欢落井下石的人,在这一刻都借助众人的掩护,肆意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一时之间,广场之上,人们的反对声整齐划一,声势越来越浩大。那护卫首领先前还算冷静,但到了如今,也有些招架不住,那双杀人如麻的握刀的手也不知怎么办才是,只在那捕头的身后看着周围的人群。显然,在他的认知里,这些蝼蚁一样的人是不会有胆量反抗的。

    陈秋娘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切,知道这一场阴谋,朱文康输了,柴瑜肯定已经知道云姨身陨了,不会出现了。现在,唯有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牵扯着陈秋娘的心。

    在四门封锁的情况下,能有那样规模的军队建制的卫队,只有张家。而能调动张家军队的,目前只有张赐和张老夫人。但无论如何,张家已在这场变故中,不可避免地牵涉其中。

    想到这些,陈秋娘有点愧疚。

    不一会儿,广场上浩大的呼声也停止了,张府的护卫队出现了,将朱府的护卫统统围住。继而是张府的骑兵队,为首一人,正是一脸平静、身披甲胄的江航。

    “呀,是张府的人。”有人低声说。这一次却没人应声。那监斩的官吏看到将军府的标识,立刻就上前行礼,说:“江统领,这是朝廷在办凶手,将军府就不要添乱了。”

    江航不曾理会,而是手中旗子一挥,身后的士兵让出了一条道。马车咕噜噜来到了戏台边上,马车边的丫鬟连忙放好了马凳,轻轻挑开帘子,缓缓扶下了一人,正是张老夫人。

    “呀,下官拜见张老夫人。”那官吏是这个畸形政府机构的官吏老爷,相当于县令了。

    “你这顶上乌纱也一并摘了吧。”老夫人瞧了他一眼,就丢了这么一句话。

    那官吏手一抖,还没说出话来,就听得老夫人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你是北地之人,任命到此,这蜀州就可任由你霸道横行。你若做的不好,老婆子我照样可以先斩后奏,我看那皇帝老二可要说我一句不是?”

    “是,老夫人。”官吏弯腰,活脱脱像是一只虾米。

    “你算什么东西?你家在朝为官的,不就是张永德么?不是陛下念旧情,他有什么军功?你张家的那些功劳都是前朝的,早就是云烟了,还在这里跋扈耍横?”朱府的护卫首领终于在一片混乱中找回了自己的地位,立刻就来反驳这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向来慈眉善目,派发米粮什么的,很少有对人厉色的时候,因此很多人忘记了这位也是随过自己的夫君征战沙场,平定过叛乱,还亲自带兵击溃凶悍山匪的人物。(未完待续) 



第156章 不能想起你

    广场之上,死一般的寂静,那年轻的护卫首领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用羞辱张老夫人来捡回方才丢失的信心与面子。

    但是,他实在是忘记了为什么张家可以传承千年屹立不倒,也忘记了眼前这个老太婆绝非闺阁女子,也非等闲之辈。在没有嫁入张府之前,这位名门望族的庶女是唐末最大的雇佣军兵团首领,连能征善战的世袭雇佣兵沙陀人都会怕她几分。嫁给张将军后,更是随着夫君征战四方,夫君过世之后,她回到蜀中老宅,打理偌大的张家,继续守护*镇。

    山匪来袭,张老夫人曾带人击溃山匪;宋兵乱蜀中,到了*镇门口,张老夫人亲自带兵在镇口击杀作乱宋军,并且直接将人头送给征蜀大将军王全斌。

    或者真的是这位老夫人做了太多善事,人们忘记了这是一只猛虎。而朱府年轻的护卫首领仗势自己主子的嚣张气焰,仗势自己的孔武有力,就对这样一位传奇的老太太出言不逊。

    张老夫人扫了他一眼,冷声说:“江统领。我将军府世世代代男儿挥洒热血,为的是什么?”

    “守正辟邪,护百姓九州安宁,让天下永太平。”江航朗声回答。

    “燕然勒功对于将军府来说如家常便饭,这些功勋,我将军府也不稀罕。我嚣张跋扈,凭靠的不是功勋,是将军府世世代代的祖训:守正辟邪,护百姓九州安宁,让天下永太平。今,妖孽作乱,航儿,诛之。”张老夫人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

    “你敢。”那护卫首领持刀对准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看也没看那人。只看着那官吏,问:“还不将戏台上的人都丢下来?”

    那官吏哆嗦着看了看朱府的护卫首领,那护卫首领亲自拿了杏黄旗要指挥。一支箭嗖直直往他而来。将他手中旗子折断。

    陈秋娘也不觉呀然一惊,因为没人看清楚这支箭来自何处。就是朱府这么多护卫也不知道这弓箭手在何处。这真是高手,这在现代就是顶级的狙击手,也许这样的狙击手还不止一个。

    朱府的护卫们面面相觑,就算是早先布置在周围暗中潜伏的人也一样不知道这利箭从何而来。

    “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与我一决高下。”那护卫首领朗声喊。

    张老夫人冷笑,道:“你们怎么折腾都可以,但危害我*镇百姓安危,在这里作威作福。就别怪我老婆子不客气了。航儿,这里就交给你来办了,务必确保乡亲们平安。若是有人胆敢作乱,破坏陛下务必要保持的太平盛世,就地正法。”

    “是。属下领命。“江航朗声领命。

    张老夫人就挥了挥手,又让丫鬟扶着进入了马车里,放下了帘子。马车就静静地停在那里,四周的帷幕落了下来。

    这会儿江航挥动旗子,指挥张府护卫。忽然又是几支利箭“嗖嗖”而来,直接对准那朱府护卫首领。护卫首领连忙躲避。最终还是有一支射入了他的小腿。就在这时,江航身边闪过一名护卫,直接将那护卫首领拿下。等那人的刀架在护卫首领的脖颈上。陈秋娘才看清楚那人是陆宸。

    陆宸冷笑凝在脸上,说:“哥一直懒得理会,你们就无法无天了?这是上达天听的社戏戏台,是百姓酬谢上界的戏台,你们要拿来杀戮见血?百姓抗议,还敢对百姓用武?就是你主子,我都不放在眼里。”

    陈秋娘感觉大快人心,但却还是觉得不妥。若是陆宸将之当场斩杀,必定会招致祸事。因为就算是这样的世道。还是有所谓的刑罚存在。

    不过,陈秋娘担心的事根本没有出现。陆宸只是挟持了这人,尔后命朱府的护卫退兵。那官吏看此情况。也是吓得腿肚子打颤,哆哆嗦嗦地走到马车前,恭敬地说:“老夫人,下官,下官——”

    “既然那人已死,就该找了清平观的李道长来选了日子下葬,超度亡魂。不能让百姓惶恐,以百姓利益出发,这才不枉做人父母官。”老夫人在马车里发话。

    那官吏连胜称是,朱府的护卫退了兵,连那房上潜伏的弓箭手也一并退了下来。张老夫人便发话,说:“昨晚闹到现在,挨家挨户都搜过了,为表示清白,我张府都让朱家来搜过了,这还闹什么闹?刺客搜不到,定然是早就出城去了。你们这么关闭着城门,这百姓还活不活,过不过日子了?”

    “是是是,下官这就命人开城门。”那官吏弯着腰,活脱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你让朱文康去豪门盛宴,就说老婆子在那里设宴等他。”张老夫人发了话,尔后马车缓缓驶离了镇中心。

    广场上的人潮散去,云姨的尸体已在三伏天的热度里有腐臭的味道,捕快们围了面巾,将她的尸体抬走,遵照官吏的吩咐要去选个日子将之入土为安。

    人们三三两两散去,口中津津乐道的自然是张老夫人一番言论。陈秋娘也随着人潮离开,等走到了陈宅门前,才感觉刚才的一切惊险恍若梦境,她扶着大门吐出一口气。

    门房听得有动静,连忙打开门,关切地问:“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暑了,这脸色这么差。”

    陈秋娘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好。”她说罢,大步入了院落,拿了盆子在井台上打了水洗了脸,清醒了一下,这才又打了水回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做好这一切,整个人才感觉虚脱了一样,呆呆地躺在床上,只感觉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汗涔涔的,口干舌燥,便起身去外屋倒水喝。等她转过屏风。挑了帘子出来,看到外屋的桌边坐了一个人,正端了一杯水发呆。

    那人一袭白袍。金丝线的襟边,袖口绣了如意花藤。大热天的头发只用丝带随意系在脑后。几缕长发垂落在鬓边。尽管只能看到他的侧面,房间里光线不明,陈秋娘亦一眼就认出那人是景凉。她想过景凉会找她,可是没想到来这么快。

    “睡得可好?”景凉不紧不慢地放下了茶杯。

    “真没想到景公子也这般不懂礼数,未经通报,擅入他宅。”陈秋娘讽刺地说,一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

    景凉是转过来瞧了她一眼,很认真地问:“你可知我会来吧?”

    “却不知景公子会这般不懂礼数。”陈秋娘哂笑。尔后在他对面坐下来,兀自倒了一杯茶,说,“景公子也爽快点吧。”

    “你不怕我在茶水里下毒?不怕我是来杀你的?”景凉一脸笑意。

    陈秋娘喝了一口,说:“公子的目的还没达到,不会这么快动手,只是你想要控制我,下一点别的毒,倒是无可厚非了,不过。景公子了解我么?”

    她端着水杯,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景凉。

    景凉唇边勾起一抹笑。眉眼略弯,神情沉静而妩媚,他轻声说:“我还真不了解,所以,姑娘就肆无忌惮了?”

    “景公子说笑了,我自肆无忌惮我的,可没招惹你。”陈秋娘又倒了一杯水,喝完抹了一下唇边的水珠,这才笑嘻嘻地对景凉说。

    “可是你招惹了他。”景凉一张脸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原来景神医也是颠倒是非的高手。明明是我上山摘野菜。不巧遇见,是他硬将我的玉戒偷换成他的骨牌。逼迫我不得不去*镇送信的。这会儿却是反过来诬赖我了。”陈秋娘笑看着景凉,神色里全是同情悲悯。问,“我说景公子,你这么颠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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