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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 作者:叶妩色(红袖vip2013.08.26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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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至嚣看他匆匆离去,目光渐冷。
    ————
    翌日,赵怀薇日上三竿才醒,感觉好多了。
    大夫来复诊,察看了楚至嚣的伤势,说他伤重,尤其是大腿的伤,务必静养数日,否则以后大有可能落下腿疾,不良于行。
    因此,她决定在大梁待几日,等他的伤势好些了再启程。
    此后数日,她全心全意地照料他,没有任何怨言。
    其实,她与他非亲非故,完全可以不理他、不照顾他;而且他有护卫跟随,只要他放出一点消息,那些护卫就会来服侍他。可是,她觉得,遇上劫匪劫杀,是他用命相搏才换来她的安然无恙。
    这份恩情,她不能不顾。
    燕惊洛劝过两次,说应该趁此良机摆脱楚至嚣。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戳破他。
    当她喂楚至嚣吃粥,当她服侍他服药,当她为他擦身,当她陪他在花苑呼吸新鲜空气,他看在眼里,心中浪潮滚滚,面上却毫无波澜,不动声色。
    这日,大夫说,楚至嚣的腿伤好了一些,可以下地练习步行,有助于康复。
    赵怀薇自愿充当拐杖,让他扶着自己练习走路。
    他靠着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步步地挪着碎步。虽然很痛,但必须咬牙坚持,只要恢复得快一些,再痛一些,他也能忍受。
    在二十一世纪,这种应该叫做“物理治疗”。
    如此练了几次,他的腿伤复原情况越来越好。
    有一次,她陪他练习走路,他走得很好。不过,他急于求成,心生一念,不要她扶着,要自己走。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步,却是最艰难的开始。
    赵怀薇站在床前,楚至嚣站在前面,距离大约有两米。
    他冲她一笑,慢慢挪步,好比幼童学步,有点儿害怕、羞涩。
    她不断地鼓励他,他走过来了,一步又一步,可是,就在只剩最后一步,就在他刚刚迈步的时候,他的腿痛起来,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
    她伸臂接住他,可是他的身形特么的魁梧彪悍,所产生的冲力太大,直接将她扑倒……在床……
    “啊……”
    她脱口惊叫,一时之间,愣住了。
    楚至嚣一动不动,时光就此静止,两双眼睛对视,光华流转。
    这是虾米情况?
    赵怀薇猛地一震,想推开他,却又想到他身上有伤,便道:“你起来。”
    他纹丝不动,眸光愈发炙烈。
    尼玛!这形势太不妙了!
    她正酝酿力气推他,这时,燕惊洛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热血上涌,在脑子里涌动不绝。
    拳头,握得紧紧的。
    她抬头一看,连忙道:“郡王,快来帮忙,扶他起来。
    燕惊洛扶楚至嚣起身,让他坐好,她整整衣衫,有点儿尴尬,脸腮像被火烧。
    “你先歇着,我去看看饭菜是否做好了。”
    话毕,她匆匆地跑出去。
    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楚至嚣慢慢地靠躺在大枕上,优哉游哉。
    “如若杨兄的伤势没什么大碍,明日启程,如何?”燕惊洛掩饰了所有情绪,面无表情。
    “想必郡王早已迫不及待。”楚至嚣斜唇一笑,“纵然小人从中作梗,薇儿也自愿留下来照顾我。在薇儿心中,我这个朋友,独一无二。”
    虽然燕惊洛心中有气,却不想与他做口舌之争。
    说了一句“你好好歇着”,燕惊洛便出去了。
    ————
    楚至嚣养伤已有七日,大夫说他坐在马车里上路没什么大碍。
    赵怀薇决定留在大梁,暂时不走了。
    这两个大男人惊奇地问原因,她笑道:“大梁城风光秀丽,乃天下七国之腹地,富庶繁荣,留在这里不好吗?我打算租一栋宅子,大隐隐于市,有何不好?”
    闻言,他们保持沉默。
    这日,她真的去看宅子,当场决定要租,入夜便搬进去。
    燕惊洛想不通她为何有这个决定,不过转念一想,如此也无不可,只是有一个讨厌的人在眼前晃,多了些麻烦。
    楚至嚣继续养伤,享受她的亲身照顾,整日满面笑容。
    其实,赵怀薇之所以有这个决定,是因为,这只是权宜之计。如若要走,就要走得彻底、潇洒,眼下不是潇洒地一走了之的时候,她只能以退为进,在大梁待一些日子,再慢慢盘算。
    这日,她送早饭给楚至嚣。
    他让她关上房门,面色变得凝重,“薇儿,你不是数次问我遇到劫匪那日、我如何找到你们吗?”
    “你好像不愿说。”见他神色有异,她大感讶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日,郡王拉着你跑了,我与那些劫匪从河中打到岸上。”楚至嚣语声沉朗,豪俊的脸异乎寻常的凝沉,“劫匪大多为乌合之众,但那些劫匪不仅武艺高强,且训练有素、攻守有备,非出身草莽的劫匪可比。我还发现,那些劫匪招招狠辣、致命,若我武艺稍逊,只怕早已丧命。”
    “你意思是说,那些人不是劫匪?”她震惊,“他们假扮劫匪?”
    “劫匪求财,不一定会杀人,而那些人,在我们跳河后便紧追而来,可见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们到大梁没几日,又没得罪人,怎么会有人杀我们?”
    “或许,那些人是冲我而来。”
    赵怀薇百思不得其解,“你得罪了人?”
    楚至嚣剑眉高挑,“不得而知。”
    她又问:“那些人至少有十个,你怎么逃脱的?”
    他缓缓道:“一人对付十人,绰绰有余,不过那些人武艺高强,我伤痕累累才杀光那些人。然后,我沿着你们跑的方向追,在树林的尽头看见了篝火。那时,由于流血过多,我晕倒了。醒来时,我继续走,看见了那户农家,料想你们应该会在那农家稍事歇息,便闯进去。”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推测都符合事实,推测能力太强了。
    “薇儿,我不知他们是什么人,很有可能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今后你当心点儿。”
    “你也要当心。”
    “这次你又救我一次,我何以为报?”
    “施恩莫望报。米粥凉了,快吃吧。”
    出来后,赵怀薇的心头涌起一个念头:那日燕惊洛为什么让他殿后?为什么拉着自己急着跑、对同伴不管不顾?他当真这般自私、凉薄?
    想当面问问他,可是,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吧。
    ————
    在这座简朴宅子过的第一夜,赵怀薇翻来覆去,失眠了。
    翌日早间,她一照铜镜,顿时眉头紧蹙,苦瓜着脸——有黑眼圈。
    燕惊洛不在花苑练剑,楚至嚣也不在房中,奇怪,为什么他们都不见了?
    这时,一个下人来报,有贵客来访,在正厅等候。
    贵客?
    她疑惑地前往正厅,初来乍到大梁,怎么会有朋友?太奇怪了。
    快到正厅的时候,她忽然计上心来,轻手轻脚地走着,悄悄地探头望去——
    无与伦比的震惊!
    卧槽!
    怎么是他!
    那人着一袭金线精绣黑袍,头戴黑冠,侧颜冷厉,身形威猛,给人的感觉是:气势慑人,泰山压顶一般令人喘不过气。
    是的,赵怀薇喘不过气。
    站在正厅中央,不是燕天绝,又是谁?
    妈蛋!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没天理啊没天理……苍天啊,你为毛这么对我?苍天啊,你这是要逼死我咩……





☆、【09】色魔 ☆
    不行!她要躲起来!
    “过来。”
    这道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她的脑子轰轰地响。
    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深深地吸气、缓缓地呼气,稳定了心神,走进去,淡笑以对,“殿下有何指教?”
    本想装傻,可是她又想,既然他能找到这里,必定是花了不少精力,怎会轻易相信?
    燕天绝盯住她,深黑的眼眸似一汪无底深潭,看似平静,实则藏着未知的危险。
    这一刻,见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他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死知。
    在见到她之前,他一直在生与死之间摇摆,无法确定她是否还在这世上。
    她没怎么变,只是肤色略黑了一点,衫裙清新淡雅,与在宫中的时候大不相同。可是,她还是她,容色清滟妩媚,纤腰盈盈一握,身姿窈窕,是记忆中的模样。
    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如狼似虎,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可知,我如何发现棺木中的女子不是你?”
    “殿下天纵英明,迟早发现。”
    “血玉镯子。”
    赵怀薇惊诧之余,更多的是感慨:他发现血玉镯子不见了,只怕是天意。
    血玉镯子是燕惊洛拿走的,燕天绝从消失的血玉镯子猜到她并没有死,由此可见他的能耐。
    可是,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在魏国大梁?
    “你想知道惊洛和你的朋友现下何处,还是想知道我如何知道你在大梁?”燕天绝慢条斯理地问,掀袍坐下,端起茶盏慢饮。
    “他们在哪里?”她焦虑地问,他想怎么对付他们?
    “你倒是关心他们的安危。”
    “他们是我朋友。”
    他冷硬的脸膛竟然浮现一丝微笑,“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毫发无损,倘若你乖乖听话。”
    卧槽!
    他竟然抓了他们来威胁她,卑鄙无耻!
    赵怀薇一再暗示自己:冷静!冷静!冷静!
    他找到自己,知道自己没有死,必定带自己回燕国。
    如若她真的被他带回燕国,那逃出燕城的这些日子不都白费了?
    不!她不能再回燕城!不能再回到那个吃人的宫城!
    然而,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过自己?
    “若你不听话,他们便会……”燕天绝好似有意打住,手持茶盏,“这茶真难喝。”
    “这里的茶水怎会合殿下的口味?”她故作轻松,实则很紧张,“殿下会怎样?杀了他们?”
    “惊洛毕竟与我情同手足,我会手下留情。至于那个姓杨的,我想他应该会客死异乡。”他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戾气,却令人觉得蚀骨的冷。
    “我跟你回去,你就会放了他们?”
    他浅饮一口,轻轻点头。
    赵怀薇灵机一动,看着他,水眸扑闪,诚挚道:“殿下,其实我并不是不想跟你回去。不过,我不想夹在你和你父皇之间,名义上是你父皇的妃嫔,却又与你暗度陈仓,那种感觉……就像精神分裂,你明白吗?”
    他剑眉微紧,“精神分裂?何谓精神分裂?”
    她错愕,以最简单的意思解释道:“呃……精神分裂就是……一个人分裂成两个人,拥有两种身份,一会儿是那个,一会儿是这个,这么搞下去,人会崩溃的……我意思是说,夹在你和你父皇中间,我很难受,很辛苦,很痛苦,你明白吗?”
    燕天绝明白了,当初,初儿也是经受了三年的煎熬、折磨,日渐憔悴。
    见他有点明白,她继续道:“我逃出来,就是因为那种日子很辛苦、很痛苦,殿下明白吗?”
    他颔首,目色凝沉。
    “因此,我死也不会回去。”赵怀薇细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当然,如果殿下真的喜欢我,想娶我,劳烦殿下表现出一些诚意。”
    “娶你?诚意?”这次,轮到他错愕了。
    “对!如果殿下非我不娶,那么,殿下能否为了我放弃所有?比如,放弃燕国太子之位,放弃毕生的荣华富贵。”她觉得自己太聪明了,竟然想到这个绝世好点,“这就是诚意。”
    “太子之位,与娶你有何关联?”
    “当然有。你是太子,我是你父皇的妃嫔,而你父皇还生龙活虎,你如何娶我?”她开始怀疑他的智商了,他的智商变成负数了吗?她越说越起劲,“因此,若殿下有十分的诚意,那便放弃所有,当一介凡夫俗子,与我隐居山林,过平凡、平淡的日子。”
    燕天绝飞扬的剑眉紧紧蹙着,黑眸却渐渐变得清亮,好似有了决断,“你所说的诚意,我会慎重考虑。”
    赵怀薇笑开了花,却只是乐在心中。
    他放下茶盏,往外走去,“带我去寝房。”
    她握紧双拳,做了一个“Power”的姿势:耶!
    ————
    赵怀薇安排了一间寝房给燕天绝,不过这间寝房离她的寝房很远,可谓一东一西。
    这是她的小伎俩。
    她以为他要歇会儿,正要退出去,他却说要沐浴更衣,她只好去吩咐灶房烧水。
    备好热水,她急忙出去,却被他叫住,“这里的下人手脚粗鄙,薇儿,你来服侍。”
    卧槽!
    凭什么让我服侍你?
    她一边腹诽一边盘算,罢了罢了,还是服侍他沐浴吧,如果把他伺候好,他心情好,也许会“手下留情”呢。
    于是,她乖乖地留下来,为他宽衣解带。
    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大男人解衣,赵怀薇面红耳赤,深深地觉得这个过程特么的漫长,深深地觉得这个男人特么的魂淡。
    忍!
    她微闭着眼,小脸本能地转向一边,小手扒开他的衣袍。
    燕天绝欣赏她的娇羞与手颤,欣赏她粉红的嫩腮与低垂的水眸,心情出奇的好,唇角微勾。
    “手摸到哪了?”
    头顶落下一句低沉的话,她吓得回看,啊——
    她的手竟然摸到了他的……要紧部位……
    缩回手,她窘迫地转向一边,头越垂越低。
    他脱了所有衣服,步入宽大的浴桶,坐下来,冷冷地看向那个不知所措的女子。
    “我先出去了,殿下慢慢沐浴。”赵怀薇恨不得立刻飞出去。
    “我让你走了吗?”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给我擦身。”
    神马?擦身?
    擦你妹!
    她气得咬牙,慢吞吞地走过去,拿了绸布给他擦身。
    再忍!
    宽肩窄腰,长手长腿,该结实的部位结实得令人流鼻血,肌肤为古铜色,光滑如镜,威猛霸气……好吧,她承认,他的身材身材一级棒,可现在她压根没心情欣赏猛男的好身材。
    燕天绝伸直手臂,她知道他的意思,便往前走两步,擦洗他粗壮的手臂。
    忽然,他使力一拽,她头朝下、整个人往浴桶里跌,水花四溅。
    她没防备,喝了一口水,被他托起来,从头到脚湿透了,狼狈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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