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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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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蒙冷眼看着,并不阻止。
    等韩宗庭得到消息,匆匆带着人赶过来时,夏雨已经被人打得只剩半条命,别说讨说法,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可如何是好?”韩宗庭急得直跺脚,忍不住埋怨小蒙:“蒙管事,您怎么也不拦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挨打?”小蒙两手一摊:“小人也想拦,无奈,众怒难犯啊!”
    韩宗庭一愣:“什么意思?”
    小蒙就把夏雨的那番话说了一遍,韩宗庭听完,只有苦笑。
    真是个不知世事的大少爷!这种时候,在这样的场合,说话竟还无丝毫顾忌!
    再一想,短短一年里,平昌侯府迭遇变故,先是夏雪被卫守礼羞辱逼婚,后又是夏正庭不治身亡,再加上夏季夏雷意外惨死……
    夏风意志消沉,独自远走;夏雨又是个没脑子的,如旭日东升有无限潜力的平昌侯府,竟在不知不觉间已走向了没落……
    而且,这两桩命案看似都是突发事故,相互之间却并无联系。但是,办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兄弟俩遭逢意外,在同一天死亡的事情,这个世上并不是没有。
    却不会这么巧,好赌的死于赌桌;好色的死在床上,连死亡的方式都带着那么浓重的羞辱的色彩。
    这看起来不象是意外,倒象是寻仇!
    偏偏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无迹可循。尤其夏雷的死,现场有一百个目击证人,可以说毫无破绽可寻。
    至于夏季,虽然没有人目击,凶手却没有逃跑,而是留下了遗书后死在了命案的现场。
    遗书中所说的事,虽然还没有来得及证实,但他心里却明白,这多半就是事实的真相,并不是无中生有。
    夏季的几名亲信质疑的是,案发当时,他们几个就守在落梅居外,那个清俊的少年,是怎么避开他们视线,进到现场行凶的?
    经过询问后,发现那少年竟是半个月前才进青莲居的小倌。
    众所周知,青莲居打着客栈的招牌,做的却不仅仅是客栈的营生。
    为投客人所好,各种服务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是临安城有名的销金窟。
    这少年的兄长曾于军中服役,不幸被夏季看中,偏又不肯屈服于他的银威之下,最终被折磨至死。
    夏季却说他是死于乱军之中,连尸首都不曾看到,若不是同乡好心藏了他的一封书信,告知始末,只怕就这么枉送了一条性命。
    少年打听到夏季丁忧在京,常出入青莲居,左思右想竟破釜沉舟,自卖自身进了青莲居。
    皇天不付有心人,终于被他等到机会,手刃仇人,自知难逃生天,遂留下遗书,一为将夏季罪行诏告世人,二则为免连累无辜。
    这么一来,事情又变得天衣无缝!
    唯一可以指责的是,青莲居保安措施不到位,竟让刺客混入伤及客人性命。
    夏季的亲信揪住不放,指出萧绝与夏家兄弟素有罅隙,那一年在大佛寺,更是亲手把夏雨的肋骨打断!
    据此,硬说是萧绝在幕后策划了这两场谋杀,将夏氏两兄弟送进了鬼门关。嚷着要一命抵一命,将萧绝逮捕下狱。
    那边许太太等不到消息,不知道夏季夏雷的死因,已派了好几拔人来打听消息。
    偏偏夏雨在见了董艳琰的死状后,已经完全成了石头人,一句话也不肯说。
    韩宗庭头疼不已。
    他当然知道事有蹊跷,两桩命案都发生在青莲居,做为幕后主子,萧绝的嫌疑可谓最大。
    可萧绝是穆王府的世子,无凭无据的,请他来说几句话都得看人家给不给面子。
    抓人?笑话!
    韩宗庭不敢,有人敢。
    “听说,你把燕王打了?”太康帝不动声色地问。
    萧绝迎着他的视线,半点也不退缩:“打了,打得还挺狠!不止打,杀他的心都有。他该庆幸,投了个好胎,有个好爹罩着。”
    谋害皇子,是多大的罪,他居然承认得这么干脆利落!
    “咳咳~”张炜瞪着他,差点被口水呛死。
    太康帝脱口斥道:“大胆!”
    “臣的胆子一向很大,”萧绝咬牙切齿:“但这次,臣后悔,胆子太小!早知道,应该拼着一死,跟他同归于尽!”
    “放肆!”太康帝一掌击向龙案。
    萧绝把脖子一梗:“真放肆,十个南宫宸也不够我杀!”
    太康帝怒了:“萧绝!别以为朕平日纵着你,就无法无天,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燕王是皇嗣,就连朕都不敢说杀就杀,你居然狂妄至此!”
    萧绝的眼眶红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臣居然忍了,显见是顾忌太多,不够狂妄!”
    他素来是个硬脾气,宁可站着流血,不肯跪着流泪,今日竟然红了眼眶,可见是真的伤心了。
    太康帝一愣,望着他半天才迸出一句:“一派胡言!燕王何曾有过对健之不利之心?”
    “他若真是个有本事的,尽管去跟老头子做对!”萧绝冷笑:“居然把主意打到阿蘅身上!我忍他才有鬼!”
    “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太康帝气得倒仰:“居然把女人看得比父子亲情还重!”
    “这不一样,”萧绝道:“他真要是有这个本事把老头子灭了,那是我学艺不精,最多把命赔上。可阿蘅是女人,名誉比性命还重要。他到处跟人说阿蘅是他的女人,往她身上泼脏水!这样的人,连男人都算不上,怎怪得臣对他不敬?”
    太康帝惊讶了:“竟有此事?”
    萧绝抬眼看他,语带嘲讽:“皇上明察秋毫,又怎会不知?”
    他跟南宫宸在飘香楼打架,目击者众,皇上耳目众多,怎么可能不知道?
    太康帝神色一僵,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轻咳一声,才道:“这话,朕的确是第一次听说。”
    萧绝立刻打蛇随棍上:“那您现在知道了,你的儿子肖想我媳妇,你管不管?”
    一副“我敬你是皇上,才给你机会管教儿子。你要是不管,我可自己处理了,到时别怪我心狠手辣!”的架式。
    太康帝哭笑不得:“杜蘅就这么好?”
    值得你们一个二个,为她争得头破血流?
    萧绝把眼一瞪:“她好不好,都是我媳妇!任何人想要拆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采桑子
    更新时间:2014…1…22 18:17:05 本章字数:3400

    入夜之后,月色满阶。睍莼璩晓
    长长的御案上,摞起的折子足有半尺高。
    太康帝有些心神不宁,手里握着朱笔,目光从摊开的折子,移到搁在御案上的那只静卧的白玉池中的绿毛神龟上。
    张炜捧了一盏热茶,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离御案还有三尺便站定,垂眼望着地面:“陛下,喝口茶歇会吧。”
    太康帝“嗯”了一声,却并没有接过茶盏喝茶,而是曲指敲起了桌面:“多大了?煨”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也只有张炜常年服侍在身边的人才听得懂。
    他微躬着身子,答道:“回皇上,二十四。”
    太康帝便又“嗯”了一声,手指继续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只绿毛乌龟,良久幽幽地道:“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厣”
    张炜没敢接话。
    赵王和魏王都早各自有了王妃,只有燕王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
    几位皇子中论才干,没有人比得过燕王。梅妃圣宠不衷,历二十年经营,朝中人脉比不得卫皇后,却也织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倘若是再挑个娘家势力雄厚的王妃,其他几位皇子更是拍马不及。燕王就会独大,储君之位亦非他莫属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皇上春秋正盛,有个能力卓著的储君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自然要寝食难安了。
    然而,就算是为了平衡各皇子的实力,有心给燕王指个没有身家背景的女子当王妃,起码表面上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以堵幽幽众口不是?
    但,所谓寻常女子连皇室的边都挨不上,又哪来的机会制造一个足可匹配燕王的理由?
    燕王看上杜蘅,倒着实走了一步好棋。
    太医之女,无任何身家背景,又有灭蝗,防疫之大功于朝廷。
    可惜……
    张炜忍不住叹了口气。
    人家萧七爷早早就盯上了,连聘礼都下了,逼他毁婚那是不可能了。
    所以,燕王妃的人选,只能继续头痛下去。
    “……毓秀宫吧?看看去。”太康帝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张炜回过神,太康帝已走到门边,说了什么却没有听到,只依稀捕捉到“毓庆宫”三个字,立刻追上去,毕恭毕敬地喝了一声:“陛下起驾毓~~”
    太康帝猛地顿住了脚,一个眼风扫过来:“朕只随便走走,不要惊动旁人。”
    “是。”张炜垂了手,恭敬地答。
    一边自宫人手里夺过宫灯,亲自提在手里,挥手斥退了侍立路边的宫人,又做手势命御辇坠在身后几十步左右,悄悄地跟着,以便皇上走累了,随时可以乘坐。
    主仆二个便一前一后,慢慢地穿过庭院,踏着一地的月光,朝毓庆宫走去。
    通过二轮筛选后,有幸被留下来住进毓秀宫里的秀女,只剩下五十人。
    在这里住一个月,接受了各种培训之后,再由皇上和皇后亲自过目,决定最终的命运。
    每日有宫中的教养嬷嬷来给她们讲授各种规矩和宫中礼仪,课业繁杂而枯燥,却没有一个人叫苦,更没有人敢懈怠。
    因为大家都明白,进到毓秀宫并不算结束,真正的竞争才刚刚开始。
    出身世家大族的小姐,每天银子流水似地花出去,只求让嬷嬷对自己另眼相看——关键时候,就算不能替自己多说一两句好话,排个显眼的位置也是好的。
    当然,毓庆宫里侍候的宫女们,也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好处。这样,就不至与外界断了联系。
    短短数日,这些少女已经隐隐分成了几个派系,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圈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黄县令的家境并不宽裕,为不惹人怀疑的缘故,杜蘅并没有给她大笔的金钱。是以,她没有办法象其他人一样,拿出许多银子去孝敬嬷嬷和宫女。
    穿的衣服虽然都是新做的,质料却并不是最上乘,最时新的,也从不主动与人交往,对谁都保持着适度的礼貌和适当的距离。
    别人拉了她几回,拉她不拢,也就淡了心思。
    慢慢的,她就游离于几个圈子之外,自成一体了。
    黄雨牢记着杜蘅的叮嘱,不骄不躁,不冒头不掐尖,平平淡淡,按部就班地学着早就烂熟于胸的规矩礼仪,静静地等待机会。
    她原本以为杜蘅还会有很多后续的安排,可是,进宫之后杜蘅却象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又或者完全把她遗忘了一样。
    没有任何人联系她,也没有再给她任何提醒或暗示。
    她完完全全成了一个人,在这陌生的深宫里,孤军奋战。
    白天还好,有繁重的练习占据了大部份的时间和精力,晚上自由活动。
    看着其他女孩叽叽喳喳地谈笑风生,讨论衣饰,妆容,时局,京里的风云人物,相互恭维着彼此的容貌,偶尔争执几句,不时笑做一堆……自己却被摒弃在外,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她默默的忍受着,心里其实很着急,面上还要装得平静无波。
    未进宫前,她对自己的容貌和才华还很有几分自负,及至进到了毓秀宫,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
    经过了层层的选拔和严格的挑选,留下来的女子环肥燕瘦,各个都是美女。她的容貌虽不俗,却绝对没到艳冠群芳的地步。
    说到才艺,临时抱佛脚学的那点微末技艺,怎比得过别人自小请名家教授指导来得精湛?
    家世?小小的七品县令的养女,这五十人里恐怕属她的最低微。
    她不禁有些埋怨:既然要送她入宫,为什么不给自己弄一个更显赫的身份呢!
    她如今已经知道,那个被她误认为是杜家大少爷的男子,其实是穆王府的世子,二小姐的未婚夫。
    凭他的本事,做到这点应该不难吧?
    能做却不做,莫非,还在恼她那日的无心之失?
    想到这里,黄雨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眼前闪过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只觉屋中闷热难当,起身离了屋子,缓缓走到外面的花园。
    时序已是四月底,正是暮春时节,芳绯落尽,只有满树槐花似雪,风过时漫天飞舞,打着旋儿从枝头落下,跌落在发间,肩头,襟上。
    记忆中那双带笑的眸子渐渐淡去,变成杜蘅的那双黑眸,冷冰冰的俯视着她,仿佛可以看透她的心脏。黄雨仰头看着纷纷扬扬坠落的花瓣,只觉眼眶慢慢发热,渐渐便蓄了些水气。
    低低叹了口气,抽出腰间绿箫,横箫就唇,一缕箫声幽幽而起,似秋雁的悲声,又似春燕的呢喃,软软糯糯的带着江南特有的曲调,诉说着少女曲折的心事,仿佛被绵绵的春雨打湿,缠绵悱恻得让人心醉,也令人心碎。
    太康帝踏月而来,在毓秀宫的宫墙外,闻声不觉微微一怔,缓下脚步,侧耳听了一阵,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喃喃道:“《采桑子》?想不到,朕这辈子还能再听一回……”
    张炜的心头大颤,立刻停了步躬下身子。
    他当然记得这首《采桑子》,那是程宝林常哼的一曲小调。
    只是,这首民间小调从程宝林嘴里哼出来时,明明是十分欢快活泼的。被这箫声一演绎,竟变得这么的……缠绵悱恻。
    是以,他竟没有听出来。
    若不是皇上自己说出来,只怕就要错过了。
    他抬手,挥退了后面那群见了皇上停步,以为要乘辇,正在悄悄往前靠的宫人。
    看一眼微微失神的太康帝,张炜轻轻叹了口气。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还以为皇上早就忘了。
    原来……是他错了。
    终究是忘不了啊!
    太康帝循着乐声,穿过已经凋零的花木,缓缓走进了花园,一眼瞧见站在槐树下吹箫的少女。
    穿着一件浅蓝色绣着折枝梅花的妆花褙子,月白的二十四幅湘裙,乌黑的长女随意地挽了个髻,斜插着一枝素银簪,衣襟上落满了槐花。
    一曲终了,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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