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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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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剑虽然一时半会不会被发现,可苍山派被封,总还是难办些的。”师父捻着胡须,缓缓说道。
  “不如徒儿扮成贼人夜袭苍山派,再引官兵出去。”夜长何的声音,迟疑地说。
  我心里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这些对话不该让我知道,原来偷剑的贼人就是师父他们!
  只见师父缓缓走到屏风后面,随后又从屏风后绕出来,对着面无血色的如花说道:“儒华,你也知道,为师养了小十三那么久,花了很多多心思,甚至不惜叫你和长何去接近她,就是为了西莲王的宝藏。可她天资太差,那么多年来除了蠢就是笨,实在一点宝藏的讯息也找不出。”
  泪水毫无预兆地划过脸庞,我忽然觉得心很痛,狭小的柜子这样叫人窒息,我难过得几乎要推开门跑出去,抓住他的肩膀喊,师父,你一定是骗人的,对不对?
  我轻轻推了推柜门,却发现夜长何背抵在门上,他发现我了,现在竟然还不让我出去?
  “长何,你过来。”师父站在如花面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残忍。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在颤抖,那些神情我从来没有在师父脸上看见过,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儒华,一会笄礼开始,你就和长何一同出去指月迟,就说他偷了繁华剑,企图送出去卖给东郁的白貔貅。那个组织什么都敢买什么都敢卖,传说就连西莲王的死,都跟这个组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们这么说,朝廷会相信的。反正月迟本就想做这门生意,为师不过是叫他背这个黑锅罢了。”
  “可是师父,二师兄是东郁的世家子弟……”如花很是迟疑。
  何问天朗声笑了起来,他目光落在如花身上渐渐发冷,“儒华,月迟已经瞧出了无痴大师是为师下的毒,而他虽然看似意在繁华剑但更看重红豆,为师要他去联系西莲的势力他却迟迟未动,既然无法收为己用,不如趁早除掉。”
  说到这里,他摸了摸如花的脑袋,“至于红豆那丫头,往后可以用她来威胁西莲的势力。你大师兄会依照为师的吩咐,娶了她,将她就此留在苍山。”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
  你问我愿不愿意,你在无人的山路上牵我的手,全部都是骗局!
  夜长何,我在心里念过几百遍几千遍的名字,如今却这样苦涩心痛。我可以一直远远地看着你,你可以永远也不回头看我一眼,但你不能骗我,真的不能!因为我也会心疼,我也会难过,我没有那么坚强!
  我看见夜长何的背脊微微一颤,但瞧不见他此刻的神情。
  既然如此,为何发现我却不说?如果何问天知道我藏身在此会如何呢?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还是把我囚禁起来,成为一个真正可悲的人质?
  这时,如花忽然双膝在地上一跪,抓着何问天的衣摆道:“师父,徒儿求您放师姐离开!西莲的宝藏我一定努力查找,门派里的杂务我都愿意做,只求师父放了师姐吧!”
  何问天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如花,“你,喜欢她?”
  如花这个傻子!何问天说什么也不会放我走的,即使你做到最好,他都不会动念放我离开苍山派。因为利益就在那里摆着,我是西莲王的女儿,想要要挟西莲,自然只能把我牢牢控制在手。
  “你依赖她,把她当成亲姐姐。嗯?”何问天嘴角勾起一个近似残酷的笑容,看着如花,思索良久,“儒华,为师确然改变心意了。”
  “师父?”如花眼中燃起一道希望,他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何问天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
  然而,何问天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说道:“长何,杀了他。”
  “师父!”
  “苍山派的弟子就应该是一支听话的好剑。你从你师姐那净学了些没用的懦弱东西,现在竟然替她向我求情?你这个路边的弃儿在我这里有何情面可讲?如果不是我喂养你长大,你已经死了!还不动手?!”何问天最后对着夜长何吼了一句。
  一直沉默的夜长何缓缓拔/出宝剑,剑尖直指如花,没有丝毫慌乱和颤抖,就好像每次练习一样,沉稳冷静。
  “大师兄!你劝劝师父吧,师姐是无辜的,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飘渺无踪的宝藏把她牵涉进这场血腥风雨?儒华的性命是师父搭救回来的,师父想要回去,儒华无话可说。可师父说过,行无义,必自毙!为何要做这些事,造这些孽?”如花面露悲怆,对着夜长何,脸上写满了不甘和不明白。
  他一定想不通,为什么师父要杀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而我却看懂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他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为了利益为了虚荣,可以是世界上最慈爱的师父,也可以是肆意取人性命的修罗。原来我一直都是那么蠢,一直都看不出端倪。月迟和融一丘都说得对,全世界人都知道何问天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只有我不知道!
  就在我脑中一片混乱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夜长何极快地刺出一剑,贯穿了如花的腹部。
  不要!我几乎想要失声大喊,可我已经动弹不得,我的嗓子木然地哑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怔在了这个又小又黑的柜子里,微微颤抖,面对这一场杀戮,我发现自己竟然无能为力!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武功盖世、智谋滔天,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金手指,我不需要一场华丽的江湖盛宴,我只想要一个平淡的梦,梦里有温润的大师兄,懂事的小师弟,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平和,就如同是午后的清风,可这个梦竟然如此难如登天!
  我看着如花手抓着剑,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嘴里还在喃喃地念:“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
  如花歪斜地躺倒在地上,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一片殷红中我仿佛又看见了娘亲当年倒地的身影,同样是不甘而又绝望。他倒在地上,眼睛里流了泪,默默地看向我,嘴巴张了张却无力再说什么,夜长何这一剑刺得既快又准,他很快便没了声息。
  何问天此时又走到屏风后面,突然出剑向着有大箱子的地方刺了下去,我捂住嘴巴,一动都不敢动,要知道,我差点就藏在里面了!他一脸冷意地收剑,还打开箱子看了看,在看见空箱子的时候脸色才微微缓了一缓,随即一抬眼,却是向着我藏身的柜子走来。

  第十六回 梦过苍山

  如花死前牢牢拉住夜长何的手问他为什么,可夜长何什么也没有答,只是蹲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何问天向我走来,每一步仿佛都踏在我心头,曾经最珍惜最信赖的人,原来都是一场空梦而已。
  “师父。”夜长何忽然抬起头,喊了一声。
  何问天顿步侧过头去,询问地看着他。
  “儒华的尸首,要如何处置?”
  “连同一些线索一起交出去,就说他与月初里应外合,盗取繁华宝剑。”何问天轻描淡写地扫了如花一眼,说完又往前走了一步,抬手就要来开柜子门。
  “那么繁华剑……?”
  “自然找个由头说是他们转送了出去。苍山镇上的玉器铺子不是白貔貅的一处暗点么?也一同报出去就是了。长何,你怎么突然多了这许多问题?”何问天转过身看着他,语气中是满满的狐疑。
  “徒儿愚钝。”夜长何地下头,低声道。
  何问天冷笑一声,“哼,为师看你并不愚钝,你回去好好找红豆谈谈,为师看这丫头心里喜欢你,娶她应该不难。去掉月迟这个心腹大患,繁华剑自然可以寻到机会出手的,东郁那边,应该已经寻好了买家。”
  话音刚落,风仪堂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人紧跟着闯了进来,看了一眼如花,扭过头来望向何问天。
  “何掌门?月迟送上门来了,只怕掌门擒拿不住!”来人正是月迟,他手里拿着一把我从未见过的银白色的短剑,剑风强劲地刺向何问天面门。
  “你会武?”何问天危险地眯起眼,闪身避开那一剑,毫不犹豫地出剑回挑,两人一时在屋中战在了一起,夜长何也挥剑加入了战局,虽然是二对一,月迟竟然丝毫没有吃亏,反倒把身前护得滴水不漏,游刃有余之中还屡屡出剑袭向那师徒二人。
  此时的我,脑海中满满都是方才的对话,我摇了摇头想要忘掉,可是它们清清楚楚地回荡在我耳边,这一切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成全的是这对师徒的狼子野心!偏偏还搭上了如花的性命,我心痛得泪止不住地往下落,使劲推开柜门,跌在了地上。
  风仪堂中的另外三人看见突然出现的我,脸上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惊讶,谁又能想到,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竟然一直站在那个柜子里,听尽了所有的残忍。
  何问天见月迟走神,趁机在他肚子上刺了一剑,夜长何见势也送了一剑。
  “快跑!”月迟捂住腹部的剑上对我大喊,他死死地牵制住何问天与夜长何,可还是让夜长何抽出了剑。
  “还不快追?挑断脚筋,抓回来!”何问天的脸扭曲着,露出残忍神情。
  我心头一坠,痛得有些麻木了,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外奔,本想将门派里巡逻的官兵引来,却不知为何,跑了很远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我从一道熟悉的矮墙上翻了出去,迎面而来的是那片稀疏的树林,我曾经和如花一次又一次地翻过矮墙、绕过这片树林偷跑出去玩。每次捣蛋被抓回来,夜长何都会皱着眉头叹口气唤我“小豆子”,他无奈了便这样叫我,却怎么也不忍心罚我们。
  所有的不忍心,都是骗人的,那么多年都是做戏,把猎物在身边一点一点养大,最后给予的是最残忍的杀戮!
  我依旧在树林中奔跑,身后是追击而来地夜长何,可是我前头的那道小小身影,却再也见不到了。还记得他拉着我衣摆轻轻扯一下,叫我“师姐”,还记得他淘气的笑容,一点一滴都在心里化成片片刀雨,一整颗心都血肉模糊了。
  泪水模糊我的视线,右眼眼角那颗小痣微微发烫,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大片白茫茫的云层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是语晨的脸,她焦急地喊我,“如意,如意!”
  语晨!为什么我会看到语晨?她也是十五岁的样子,一身盛装,站在那大片的白云中间,身上琳琅环佩,恰似也要参加笄礼的样子。
  十几年没有她的音讯,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她再站在我面前,期待着我们能再回到过去的世界。可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再见,却是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
  我拼命地奔跑着,不顾脚下坎坷,我只想跑得远一点,再远一点。身后那个我走了十四年都走不近的男子,现下却成了噩梦,我除了离他越远越好想不出其他办法,如果人的心可以就这样逃脱,或许我现在的心就可以少痛一点。
  脚下步伐忽然有了章法,手中仿佛有了温度,我闭上眼睛,语晨认真的脸再次一晃而过,心中一个闪念,莫非我此刻已经与语晨心灵联通?
  这个念头叫我心头一振,对,我还有语晨,我要去找她,等给娘亲和如花报了仇,我们就一起回家!
  语晨的意念支配了我的步伐,我行步如飞,枉是夜长何轻功再好,在这片参差不齐的树林里,他都占据不了什么优势,而我在语晨的带领下左冲右突,很快便与他拉开了差距,我回头看一眼,他此刻已经成了一个小蓝点,在我身后狂奔。
  “小豆子!”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为你停留,听你倾诉衷肠,做一个傻里傻气的小红豆!
  我穿过捷径,很快找到了只有我和如花知道的山洞,钻过山洞淌过小溪,我一口气又跑进了一片密林,这时候我觉得我的胸腔快要炸开了,喉咙充血使得我不停地咳嗽,我一边咳着一边往前跌跌撞撞地跑,不敢有一丝停歇。闭上眼想要再寻找语晨,她却早就不见了。
  ******
  我看着面前的花在枝,胸中仿佛又泛起那丝丝苦涩的血腥味。
  他淡淡地看着我,突然不顾伤痛站起身坐到我床边,搂过我抱在怀里,喃喃着说:“小十三,你受苦了。”
  我闭了闭眼,伸手轻轻捏在他伤痛处,“放开你的狼爪。”
  “嘶!”他嘴里吃痛地抽着气,却更使劲地抱住我,“不放,美色有价色狼无价,每一个美人背后都有一个执迷不悟的色狼!”
  我送他一记白眼,忽然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讷讷道:“月迟,你这张易容面具真俊俏,花了不少银子吧?”
  他邪魅地一笑,勾人地眨了一眨眼,“当真俊俏?”
  我点点头,“塞潘安。”
  “潘安是谁?”他垮下脸闷闷问道。
  哦,差点忘了他们这没有潘安,我便细心解释道:“潘安,据说是一个遥远古国的帅哥,因为长得太好看了,天天引来大批女色狼围观,最后被看死了。”
  他嘴角微微一抽:“你诅咒我?”
  我又白了他一眼,“反正也是个假面皮,你紧张什么?”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红豆啊红豆,月迟是假的,花在枝才是真的。”
  见我愣愣地不敢相信,他只好继续解释道:“月迟确有其人,乃是月家远亲,但早在十年前就因身染重疾去世了,我顶了他的名,易容上了苍山,这么多年我都装作没有功夫在身,不过就是怕何问天那老狐狸怀疑我。”
  “所以?”
  “所以红豆姑娘且容在下再次自我介绍,在下花在枝,东郁郁都人士,年二十有三,特别心仪姑娘你天资卓色,敢问姑娘婚配与否?”他眼神与我对视着,带了一分戏谑的狡黠。
  “无聊。”
  “无聊么?现下整个白貔貅都以为你是我花在枝未来的妻,你要作何打算?”他说得好整以暇,好像这事跟他无关一样!
  “看来当年何问天他们下手还不够重!”我的手从他胸口移到肚子上,那里有两道剑伤,乃是我逃下山前他所受的两剑,偏巧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叫我瞧见了,我这才对他起了疑,试探之下竟发现所惑是真。忽觉他身子一僵,我得意地一笑,“怎么,后怕了吧?”
  花在枝嘴角含笑,眼神忽然沉了一沉,“再妄动,便是轮到你后怕了。”
  我一愣,见眼前这家伙恐怕根本就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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