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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义气公主废柴郎-第116部分

小说: 义气公主废柴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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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我……”孤竹倾听得呆傻,竟不知所措。

    “怎么!你敢说不?”殷梅爬起来怒瞪着孤竹倾,似乎只要孤竹倾敢说个“不”字,殷梅就要把孤竹倾给咬死。

    孤竹倾紧摇头,憋不住笑了,抱着殷梅狠狠揉到自己身体里:“殿下,我只怕殿下不要我,怎么可能会不要殿下?只要殿下认可,我这一辈子也只为殿下。”

    “这还差不多……”殷梅小口的咬着孤竹倾的肩膀,破涕为笑。

    孤竹倾想了又想,轻轻拍着殷梅后背,渐渐变了抚摸,慢慢的问:“殿下,愿意相信我么?”

    “嗯?”殷梅不解,不明白孤竹倾的问题,“相信你什么?”

    “即使我是孤竹倾,殿下,也愿意相信我么?”孤竹倾伏在殷梅身上,悄悄的在殷梅耳畔倾诉,“殿下愿意相信,孤竹倾其实一直都是三子么?殿下愿意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与殿下长久么?”感觉到殷梅似乎要说话,孤竹倾搂紧了人,压下了话,“殿下,别说,别回答。殿下只要记在心里,慢慢看就好。殿下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殿下认为我是坏人也好,我只要殿下别离开我身边。”

    殷梅失笑:“除了你身边,我现在还能去哪儿?你问我愿不愿意信你,你也要给我信的理由。我信你爱我,我信你对我一心一意。可是别的,孤竹倾,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只看你做什么。”

    孤竹倾点头,放开了殷梅:“殿下,你只看就好。走吧,殿下,跟我去见这里的主人。”他翘了嘴角,笑得轻傲,取过桌上放着的奏折,在手里掂了掂。

    殷梅困惑的看着这样的孤竹倾,渐渐发觉,人前的他与仅属于她的他截然不同。

    孤竹倾要见这宅院的主人。

    耶律羽在他们回来之后就对孤竹倾说,宅院的主人想见他,想要谢他。

    孤竹倾自然不会推辞。不过,在带着殷梅见到“宅院主人”的同时,孤竹倾便冷笑了,牵着殷梅转身就走。

    “三哥!”耶律羽忙叫住孤竹倾,“三哥,怎么要走?主人家特意备了酒菜,要好好的宴请三哥,多谢三哥抢来奏折,救了一位清官!”

    孤竹倾冷笑:“主人家?主人家没有诚意,我留什么?小羽,麻烦转告主人家,孤竹倾多谢这里主人家款留的情分,若是主人家有事,但请吩咐。至于别的,既然主人家并不想见面,那也实在没有遮掩的必要,不见就是!”

    “三哥这是什么话?”耶律羽赔笑,“这不就是这宅院的主人么?”

    “我素来见倾公子是脾性淡然的人,倒是没有想到,倾公子的脾气也会这么大,倒是出乎意料。”所谓的“主人家”,于清风温和笑着,站在桌旁主位。

    孤竹倾猛回身,静静挑眉而笑:“于镖头,我原见于镖头终于大威镖局,是龙总镖头的左膀右臂。也没想到,于镖头里通外敌,竟然将大威镖局的镖送给山贼水寇,是个内奸。”

    于清风脸色都变了,白皙清俊的面孔一下子涨紫,抖着嘴唇一时竟没接上话。

    “不过。”孤竹倾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于清风,“于镖头最多也不过是个替人跑腿的内奸,想要大批吞掉那些救灾粮,帮着小羽建立军队收买武器,于镖头可没这个本事。这里的主人家不肯以诚相待,孤竹倾无话可说。”

    “你怎知我不能?”于清风狼狈质问,“我在外走镖这么多年,想要怎样的人脉没有?想要联系这些事情,卖粮买武器,于我可不是什么难事。”

    “就只是联系而已。”孤竹倾大笑,“于镖头,不是我小看你,是你最多也只能做个牵线搭桥的人!要权力你不够,要财力你也没有。别跟我说废话,糊弄我?于镖头,孤竹倾当年也是一国王子,听的见的多了,你真当孤竹倾孤陋寡闻不识货呢?”

    于清风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被梗得无言以对。

    耶律羽忙跟着大笑:“三哥干嘛这么犀利?都说三哥你处事淡泊,我还道三哥你真的都没了心了,原来当年的血性都还藏着,不愧是我们草原上的猛虎!”拉过孤竹倾,按着压坐在主宾的位置上,“三哥,这边的主人家有事一时来不了,便请了于清风来代替招待,三哥别见怪。”

    “于镖头代替招待?”孤竹倾大喇喇坐着,拥着殷梅,却不领情,“于镖头来招待的是谁?是青麟通缉的逃犯,还是占山为王的草寇?若说是这样,我倒是也不特别要见这里的主人家。不过,既然叫我一声倾公子,那就是承认我是北狄的三王子了?我堂堂王子,就叫一个镖师来做主招待?何况还有殿下在。殿下是青麟七公主,更是我的王妃。于镖头一个,就足够了么?这里的主人家,就这么没眼色?”

    耶律羽听着孤竹倾的话,听得眉开眼笑:“三哥,你终于肯承认了!”

    孤竹倾轻笑:“小羽,承不承认,我都是北狄三王子。我身上流的血在,不是藏得了的。青麟皇帝都只当我是北狄孤竹倾,难道我自己倒忘了自己姓氏么?小羽,帮我转告这里的主人家,若他真的想让孤竹倾为他做事,那就亲自来见。否则,孤竹倾也就只能替他杀几个人,抢点东西,像个山贼那样。他以山贼待孤竹倾,孤竹倾便做一个山贼。他以王子礼遇,孤竹倾便是他要的北狄三王子,王室最后一人!”

    殷梅闪着眼睛,见着身边意气飞扬骄傲纵横的孤竹倾。曾经作为三子隐藏起来的王气贵气,带着骄气意气全显露出来。殷梅听着孤竹倾和耶律羽的对话,却更加心惊。需要孤竹倾北狄三王子的身份,那是要做什么?招兵买马,又是要做什么?殷梅紧抿着嘴,不说话,尽管她现在就想痛斥这些大逆不道的人,想让孤竹倾什么也别做。

    “哈哈!”一阵大笑从后堂传来,“不愧是倾公子!不愧是北狄王室最后一人!倾公子,你藏得太好,好得我真的把你忽略了太久了!以前竟是没发现,原来,那个看来废物窝囊的七驸马,竟就是倾公子!”

    孤竹倾坦然高坐,直视着施施然走出的人。

    殷梅勃然而起,指着那人怒骂:“竟然是你!你敢造反么!”    孤竹倾按住了殷梅的手,拉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安稳坐着,面对刚刚出现的人:“当真是许久不见了,曲丞相。”

    曲桂执哈哈大笑,拱手为礼:“能够招待三王子,当真是老夫三生有幸。以王子殿下的尊贵,肯住在老夫别院,实在令鄙宅蓬筚生辉啊!何况还有七公主在,老夫幸甚!”随手挥退了于清风,“清风,你下去吧,不用来陪着了。三王子何等人,当真不是你能应付来的!”

    殷梅才要站起来痛斥,就被孤竹倾拉着又坐了回去。

    孤竹倾紧紧握着殷梅的小手,直视曲桂执:“我倒是觉得曲丞相大胆得很。孤竹倾是青麟通缉的逃犯,是陛下的血海深仇的仇人,一身血债背着。曲丞相竟然还敢藏匿孤竹倾,倒是胆大包天。”

    曲桂执立刻严肃了,望着孤竹倾:“三王子想听实话?”

    孤竹倾轻笑,不置可否。

    曲桂执颔首:“三王子面前,明人不说暗话。三王子提到曾经血债,其实我们都很清楚,那不过是先皇残暴,才造成了百余嫔妃的死。三王子父母固然有些责任,却实在不该怪在三王子身上。三王子不避仇怨,入了天牢,纵使陛下再怎样,也该适可而止。然而陛下做了什么?那一日,偏殿之前,众人之前,见三王子受刑,我见尚且不忍,陛下竟可拍手叫好!三王子,陛下天性之中,终究还是有着先皇残暴啊……”

    “你说我皇兄什么?”殷梅勃然而起,怒指曲桂执,“曲桂执,你是两朝元老,竟敢指责皇兄?你大逆不道!”

    曲桂执斜睨着殷梅,静静笑了:“殿下与三王子是夫妻,当见了三王子的身体吧。殿下扪心自问,陛下对三王子究竟如何?那一日偏殿,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三王子用刑,血染地面,一殿都被映红了!殿下不知道吧?三王子全身上下连块完整的皮肤都没有,殿下可明白那是怎样的情景?殿下只顾说我,倒忘了自己的丈夫么?”

    “你……”殷梅语塞,一时竟无言。孤竹倾的身体她看过摸过,究竟如何,她当然清楚。背地里,不是没想过皇兄太狠,然而那终究是她的兄长。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何必再提?”孤竹倾淡然,揽住殷梅轻轻安抚,“曲丞相帮着小羽救我,我感谢万分。曲丞相说不忍陛下所为,我心里记下了。不过,曲丞相,我还有些事情是没想通的,倒是需要曲丞相来答疑解惑。”

    “什么事?”曲桂执坐在主位,邀酒,“我先敬三王子一杯,有什么话,咱们酒桌上慢慢谈。”

    孤竹倾轻笑,将酒一仰而尽:“曲丞相不恨我?若说是仇,其实,曲丞相应该比陛下还恨我才是。曲丞相,别说你不知道,当初所谓的北狄细作就是我,杀了令郎的人也是我。曲丞相难道不恨我?竟还会接纳我,还愿意帮我?”

    曲桂执听了顿住,倒也没想到孤竹倾会把这件事就这么拿出来讲。

    耶律羽忙打圆场:“三哥,你才说的,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何必再提?来来来,喝酒!”

    殷梅却不领情,直瞪着曲桂执:“曲桂执,你说!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曲文章就是因为我和孤竹倾死的,你真的要留我和孤竹倾?还是想要悄悄害死孤竹倾,要替曲文章报仇?”越说越是担心,忙拦在孤竹倾前面,紧护着他,盯着曲桂执,“曲桂执,你说!你是不是要害孤竹倾?有什么事冲我来!当初是曲文章要对我……对我不敬!而且也是曲文章要害我和孤竹倾凌莫非在前!孤竹倾杀曲文章都是为了我!明明是曲文章死有余辜!”

    孤竹倾好笑的抱回殷梅:“殿下,理应是我保护殿下,怎么殿下倒来维护我了?殿下放心,曲丞相没有恶意,他不会杀我。”抬头去看曲桂执,“是不是,曲丞相?”似笑非笑。

    曲桂执歉然一笑:“诚如七公主所言,确实是小儿不敬在前,也是小儿罪有应得。老实说,老夫不是不恨。可是恨过怨过,又能如何?小儿当初若非做了错事,又如何会成为三王子刀下亡魂?唉!我这做父亲的,老脸都被丢尽了!当初的事情,我真是不想再提!”

    “那就不提!”耶律羽跟着说,“那么久的事情了,提来做什么?”

    殷梅冷哼,不以为然:“虚伪!”

    孤竹倾倒是坦然:“我来问这个,其实只是想说,曲丞相,到底要我做什么?曲丞相大度,我佩服。不过,想必曲丞相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才会容我,以至于连杀子之仇都放过了。”

    曲桂执摇头叹气:“三王子当初究竟怎么做到的?竟是一直装憨扮傻的,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以三王子此时犀利,当初多少事情都委屈了三王子啊!”

    “我能从八年前活到现在,倒是多亏了装憨扮傻的本事。”孤竹倾随意回答,“可惜,已经装扮不下去了。我真是宁可还如以前,是个废物的山贼驸马。”

    “三王子以后有什么打算?”曲桂执见殷梅闷头大口吃鱼,笑着把鱼放到了殷梅面前。

    孤竹倾拇指替殷梅擦了嘴角酱汁,又自己舔下去了,宠溺着,笑时却伤感:“孤竹倾有得选择么?曲丞相想让孤竹倾做什么,直说就是。我曾想只当过去的孤竹倾已经死了,只做个没用的三子,跟着殿下玩闹欢乐。然而世事弄人,终究不行。孤竹倾还是只能做孤竹倾。我也曾自暴自弃,索性把这一身舍了,交给陛下处理,什么血债什么仇恨,都用我这一身了结。然而陛下待我如何不论,却终究令我失望。我不得不逃出来,不得不带走殿下。我知道,曲丞相让小羽帮我,自有你的用意。不过,我认了。曲丞相但说无妨。”

    殷梅停了筷子,挺直了身体,凝望着孤竹倾。她在孤竹倾眼中看到的是苦涩,是死灰。她明白,孤竹倾本来不想的,现在却骑虎难下,不得不为。她抓住了孤竹倾的手,低声喃喃:“你不能不做么?”

    孤竹倾无奈笑着,抚摸着殷梅秀发:“不能。”

    曲桂执看那两人的样子,却也感叹:“三王子的说法,倒像是我强人所难了。其实,陛下让三王子失望,也让我失望了。”

    “哦?”孤竹倾似乎感了兴趣。

    “陛下少年即位,也显出了明君的架势。所以当初我力排众议,支持陛下。”曲桂执重重的叹气,“然而近年来看,陛下明显有穷兵黩武的趋势。大将军连年在外征战,根本不顾国力财力,只顾在外树敌。就是内政,虽然杨晓拂也算是一个能臣了,可是终究还是只考虑陛下的心意,反而忽略了百姓疾苦。我真是失望啊!”

    “你胡说!”殷梅痛斥,“大姐夫和杨晓拂做的哪一件不是为了青麟百姓?皇兄根本不是只顾自己的皇帝!”皇室这些年的努力,竟然被曲桂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给抹杀了,殷梅不服。

    孤竹倾拦住了殷梅的话,安抚着人,望着曲桂执时双眼隐隐透了碧色:“我不管陛下是怎么令曲丞相失望的,不过对于我来说,我与陛下倒是真的势不两立。陛下所作所为,我都记在心里,这一笔笔的账,早晚我要讨回来的!曲丞相,似乎,我们目的有所相同啊!”

    “孤竹倾,你要干什么?”殷梅紧张了,害怕了孤竹倾话里的意思。

    “殿下,我有几笔账,确实要好好跟陛下算一算。”孤竹倾说得决绝,眼中碧色渐浓。    殷梅端坐在点将台上,俯视着下方校场整齐的兵将,旗帜招展,阵型有致,随着鼓声旗帜,变换错落。

    “三哥,看着可还行?”耶律羽得意,指着校场中两条长龙笑问孤竹倾,“这都是曲大人给准备的,已经筹划很久了,如今人数虽然还不够多,不过相信很快就会更加壮大。尤其有三哥你加入,我们还可以感召我们北狄的人,一起共谋大事!”

    孤竹倾轻笑点头:“现在训兵的是谁?是你?”

    耶律羽摇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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