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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义气公主废柴郎-第49部分

小说: 义气公主废柴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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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字,单独看都认得,放在一起不懂。”三子叹息,“天地还能明白,玄黄呢?玄是黑色,黄是黄色,在一起代表什么?还有宇宙洪荒,也是不懂。”

    殷梅瞧了瞧,倒有些吃惊:“你这玄黄居然问到了点子上!居然还不算太差么!”

    三子语塞,只好乖乖等着殷梅讲解。

    “其实天地玄黄,本来是天玄地黄。就是说天是黑的地是黄的。上下四方叫作宇,古往今来叫作宙,其实代表的就是时间与空间。洪为水,荒为地。其实荒最初表示的是草木的萌芽。洪荒代表着一个时期,就是天地初开的时候,世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地面和洪水。整个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说的就是开天辟地之初的情况。”殷梅一句句讲着,倒也尽力用三子能懂的方式。

    只可惜午后三子困得不行,听着殷梅的话就直点头,最后干脆趴下睡着了。

    殷梅本来说得津津有味,一回头却见该听课的人眼睛都闭上了,又气愤揪着耳朵拎起来。然而见三子屡屡睡过去,最后干脆扯了三子一撮头发吊在房梁上,只要三子稍微点头就会扯得头皮疼,才制止了三子的睡觉行为。等到把三子放下来的时候,曾经的山贼摸着头顶,严重怀疑是不是头发都被扯掉了,脑袋上会不会秃了一片。

    晚饭后背诗经,三子磕磕巴巴,一首关雎读得他自己都要成了鸟儿了。殷梅讲解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能让这顽石脑袋开窍。殷梅气得再不管三子是不是还温习一天的课业,自己窝到床上去睡了。

    三子吹熄了灯烛,躺在殷梅旁边,又把她拥在自己怀里,轻轻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殷梅似乎听见了三子的低声,“嗯”了一下,有些要醒的样子。

    三子收紧了自己的胳膊,静静的问:“这一天,我叫殿下失望了。”

    “是啊,太差劲了。”殷梅嘟哝着,眼睛并没睁开,困倦得不行,三子的话也听得有一句没一句的,“笨蛋,废物,真没用。”只她自己并不知道,在这样说着三子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并不是真的嫌恶的神情。

    三子轻笑,下颔抵着殷梅的头顶,听着殷梅沉沉睡去的悠长呼吸:“关雎关雎,不过是个跟我一样的年轻人,像我心里装着殿下一样,装着个女孩子罢了。”    三子的各项功课,除了大早上的习武练习梅花桩和下午的骑马,都是殷梅亲自教的。殷梅不再一大早就跟着三子起来了,就是怕自己困了再睡着,又被三子躲懒大半天。于是看着三子修习武艺和骑马的人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凌莫非。三子也就光明正大的在这两项的时候偷懒。

    只是别的就没那么容易,偏偏别的也真真是三子的弱项,学习起来吃力得很。学字是必要的,三子推不掉。学画的时候把一张山水画成一团乌黑,三子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至于学乐,殷梅想来想去,居然挑的是琴。那几根琴弦三子怎么也拨拉不明白,出来的声音除了弹棉花就是弹棉花。

    最后三子自己都无法忍受,只能问殷梅:“殿下,学画和学乐,都免了吧。我真没这方面的天赋,何苦还要糟蹋东西呢?”

    这个提议殷梅想了又想,最后只好问:“都不学可不行,你好歹要一技傍身的。自己选一个吧。”

    三子琢磨了一回:“学乐,可好?”

    “好。”殷梅点头,眼睛有些亮了,难得三子肯自己要求一件,“学什么乐器,你也可以自己选。”

    三子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白森森一个东西:“这个。”笑得狡黠。

    “哇!”殷梅吓得向后跳了一步,只觉得三子令人发指,“你又来!这东西怎么行!若是可以,还叫你学乐做什么!”

    三子淡然,抚着骨笛:“殿下让我学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自然是叫你别太差劲,总要会些东西才不会孤陋寡闻。”

    “那就是为了我,而不是为了让别人看了?”三子追问。

    “当然!”殷梅答得爽快。

    “那又何必计较我学的是什么?”三子静静微笑,阳光下居然让人觉得有些狡猾,“殿下只想让我会一件乐器,我会了不就好了?难道殿下是想让我在人前演奏,好给殿下争光的么?”

    “当,当然不是!”殷梅结舌,只能狼狈否认。

    “那就是骨笛好了。”三子搂了殷梅,“不是我学,我教殿下,可好?”

    “咦?我才不要!这种东西好吓人的!”殷梅嫌恶的推着三子把骨笛凑过来的手。

    三子硬把骨笛塞进殷梅手里,把着她的手握住:“这是我找来的鹰骨,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鹰骨的骨笛是用鹰翅骨做的,通常都是成对的,两只骨笛一模一样,连音色都是相同。”他又拿出一支,果然与给殷梅的并无区别,“殿下,我想与你一人一支,可以么?”

    殷梅想说不要,却恍然三子的用意。一模一样的两只骨笛,成双成对。殷梅沉默了,小手把玩着骨笛,居然不想再推拒了:“真的是鹰骨?”

    “真的是鹰骨。”三子颔首,“我仔细清洗过的,保证干净。殿下,三子孑然一身,没什么可以送殿下的,只有这亲手做的骨笛,殿下愿意接受么?”

    殷梅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微微有些窘迫,故意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我知道了!”从三子怀里挣出来,“你真要教我吹骨笛?”

    三子轻笑:“其实殿下想不想学都无妨,只要殿下肯收下就好。”

    殷梅想了又想,眼珠转了又转:“我学骨笛,可是你每天要背的诗得增加一首,怎样?我学会骨笛的时候,你要能把整部诗经都背下来!”

    三子脸色顿时铁青,生生被殷梅摆了一道。诗经固然有简单的,可也有不少难的,他读都读不下来,对着字都不认识,要怎么背?殷梅的要求,对他来说有些难度太高了……

    所以,白方来看望他这位大哥的时候,见到的是几乎已经奄奄一息,被识字背诗练字折磨得想死的心都有的三子,一点也不奇(提供下载…)怪了。

    “大哥,你还活着么?”白方离三子远远的,不敢看那双黑得如墨的眼圈和几乎要魂飞天外的憔悴形象。

    “你看看我还有影子没有。”三子虚弱的趴在桌上,爬都爬不起来似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活着了。”

    白方上前捅了捅人,捂着嘴偷笑:“大哥,就算你年轻力壮,也别太过分了。天天和嫂子太欢喜了,小心身体熬不住。色是刀,杀人不见血啊!”

    “什么?”三子脑子根本不转,一时竟没听明白白方的意思。

    “完了大哥,你真是已经傻了。”白方惨叫,“难不成我下次来见你就是要给你收尸么?”

    “少说废话,帮我出个主意吧。”三子勉强撑了起来,透了口气。他面前桌上都是写废的字纸,殷梅要求他字起码要像样子,三子万万没想到,居然对他来说也是个真正的难题。他的汉字总写不正,歪歪扭扭的,带着画画似的曲笔。三子知道是以前写字的习惯,竟是想改也难。

    “偷溜出去?”白方大喇喇坐下,随便拿起一张纸,笑得东倒西歪。

    三子一把抽回来,否决了白方的提议:“给殿下知道我偷跑,回来还有得我活路么?”

    “那怎么办?”白方完全见死不救,“我可没什么特别的主意,能叫你逃过嫂子这一劫。”

    三子抬手把白方按在桌上,凶神恶煞般:“不是你一向馊主意多么?不是你是狗头军师么?今儿你若是想不出个差不多的主意,就别想跑了!明儿殿下让我练梅花桩学骑马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叫你学!”

    “唉哟!大哥饶命!”白方惨叫,笑个不住,实在肚子疼,“大哥,你自己惨了,别让我跟着你受罪啊!你就忍心?唉哟,大哥,就是学堂里还允许请个病假呢!殿下对你难道还不能通融?”

    三子听了却是气闷:“又不是没试过这法子,殿下一看就知道真假,哪里瞒哄得过去?”放了白方,自顾坐着唉声叹气。

    白方笑嘻嘻凑过去:“大哥,我既然敢提出来,自然有法子能叫你蒙混过去!”说完凑到三子耳边嘀咕了一阵,听得三子直皱眉。

    “真的?”三子还不大信,“你那方子真的可行?”

    “当然!难道大哥连我都信不过?”白方拍着胸脯打包票。

    三子还是迟疑:“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提供下载)欢喝药看医生的。”

    白方抱着胳膊蹬着三子:“大哥,你这怪癖到底哪儿来的?生了病受了伤,自然是要喝药看医生的!有几个你这样的非得生熬着?不是仗着你身体好,就你那熬法,早把人熬坏了!大哥,你这毛病也该板板了!该喝药喝药,该看医生看医生!还怕被医生害了被药毒死?”

    三子见着白方大义凛然,嘴巴开合几下,终是没说。他确确实实怕被医生害了,怕被毒死了。小时候的事情,仍是历历在目。

    “大哥!你别婆婆妈妈的!快点决定!”白方急了,“你要说行,我就去给你弄药去!你要是说不行,好,我就是那个要害你的!以后你有什么事也别找我!反正你也不信我!”

    “胡说!”三子怒斥,“谁不信你了!你,你去弄了那方子吧。”话说出来,终究还是底气不足。

    白方听了咧嘴就乐:“这就对了!大哥,你瞧好吧!”

    三子却笑不出来,轻声自语:“白方,我这命,是交给你了。”

    白方早奔出去了,并没听见三子的话。    “三子!三子你怎么了?”殷梅睡到半夜,就觉得身边多了个火炉子,烫得吓人。她热得不行,掀了被子,踢人。谁知道触手滚烫,她的人肉枕头简直成了烙铁。殷梅顿时惊醒了,就见着三子脸色红得不正常,连身上皮肤都通红的,要成了赤色了,哪里还能见着半点青白的颜色?

    “嗯?”三子轻哼,迷迷糊糊的,并没真正清醒过来的样子。

    “三子!你醒醒!三子!”殷梅要急哭了,几时见三子烧成这样?这么下去,人不要烧坏了?忙忙的就去喊人,“小蝶!去请御医来!快去!”

    清月宫里人仰马翻,七驸马生病的事闹腾了大半夜,请御医看诊,又忙忙的煎药,慌乱得不行。

    “御医,三子怎样了?”殷梅抓着御医就问,“他到底是什么病?白天看着还好好的呢,怎么到半夜突然烧起来了?”

    御医却是一脸的困惑:“七公主,七驸马这病来得奇(提供下载…)怪,我也查不出症状来……”

    “庸医!”殷梅气得不行,掐着腰怒斥,“出去!小蝶!再请别人来!”

    清月宫里一时把御医全招来了,排着队的给三子看病,然而无一例外,全说看三子脉象虽然虚弱,可是应该是没事的。殷梅恨不得拿剑把御医们全给捅了,通通给赶走了。

    “三子,你到底怎么了?”殷梅拉着三子的手,就跟拖着个炭火盆一样。她心里焦急,却无可奈何。

    然而到了早上,三子的热度居然就都褪了,醒过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殿下,怎么?殿下,时辰到了,我该去练梅花桩了。”似乎对殷梅怎么坐在他旁边完全不懂。

    “别去了。”殷梅忙忙又试了三子额头,竟是温度正常,并没半点烧起来的迹象,这才放了心,“今儿先这样吧,你歇歇。”

    “真的?”三子惊喜,乐得不行,一把搂了殷梅跟着他一起又躺下,“殿下今儿怎么开恩了?竟然不用我做功课了!”

    殷梅没挣开三子的手,偎在他怀里问:“你,你不知道昨儿晚上怎么了?”

    “怎么了?”三子不解,“昨儿晚上出了什么事么?殿下是怎么了?还是……”自己却紧张了,“我,我唐突了殿下?”慌慌的就把殷梅放开了。

    “没有!”殷梅忙安慰三子,“不是的。你……你真不知道昨儿晚上的事?”

    三子无辜摇头。

    “那就算了。”殷梅想了想,既然三子不知道,现在也好了,也不用再跟他说了。

    然而到了半夜,三子又烧起来了。仍是跟前一日一模一样的,全身都红透了。殷梅请了御医来也没用,只能自己用冷水给三子擦身子,可那温度总降不下来,叫殷梅忧心忡忡。奇(提供下载…)怪的是,到了早上三子又好了,全像个没事人一样。如是足有六七天,天天如此,殷梅要急坏了,叫了人偷偷的出去查探,看有没有好大夫可以给三子看病的,要延请来宫里诊治。

    “大哥,我这方子怎样?好用吧?”白方趁着殷梅不在的时候乐呵呵进来看人,就见三子正吃葡萄呢,上手就跟三子抢了葡萄,一串都塞自己嘴里去,“大哥,我可是帮你的功臣,你要怎么犒劳我?”

    “你想要什么?”三子好笑,却也皱了眉,“这法子虽然好,可见着殿下这么担心,我也过意不去。”

    “没事,再吃几服药就不吃了,嫂子担心你,保证你就是彻底好了她也不逼你了!”白方却没觉得怎样,“你好歹别断了,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知道了。”三子有些无奈。不过想想可以一劳永逸的摆脱殷梅对他的识文断字的要求,总还是觉得应该坚持一下。

    “我就说,你这病来得蹊跷!”冷冷的声音如冰碎玉,俊逸的白衣人自外进来,目光寒寒,盯着三子。

    白方一下子就缩了脖子,灰溜溜就跑,到了门口又回头拎了两串葡萄,才快快的跑走了,不敢回头。

    三子望着凌莫非,一脸苦笑:“我也不想,可殿下逼迫得太急,实在没办法。”

    “这事要是给殿下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凌莫非眼中隐着笑意,坐在三子旁边,“我说呢,居然被人摸脉你都不躲了。这几天被御医折腾来折腾去的,你居然就那么老实的被折腾!以前御医想碰你都碰不着!”

    “我这也是迫于无奈。”三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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