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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飞天凤舞弄清影 作者:若了(凤鸣轩2012.10.03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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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早已冥冥之中安排了一切。我说过,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一切还是按照你的心意来做吧。”拭泪,凄凉一笑。

    “可是我眼下只想回家。这里杀戮太多,人心叵测。终让我一身伤痛,伤痕累累。”心中一痛。

    “你如若真心能放下心中的‘他’,得到紫晶还魂扣后便也回去吧。我唤你穿越至此,不过也出于我的私心罢了。”叹息。“时辰不早,你也该上去了。”

    “涟漪,以后我还能再见到你么?”伤心。

    “我便是你,你便是我。”话音一落,眼前那一缕魂如同潺潺而流星河流淌在洞中,逐渐消逝。

    眼瞅着与涟漪绝别,洛儿满目哀伤。正难受之时,那被阻挡在洞外的湖水竟如决堤的洪水急剧涌进洞内。洛儿急中生智大口呼吸,便被湖水拍打在暗涌里。

    只是方才消逝的那流淌的星河,又重新回到洛儿的身边,形成一团温暖的光将她的身子慢慢向水面上托举。

    正当岸上的宫女个个神色慌张之余。洛儿便如仙女般,出水芙蓉地从水里慢慢升起直至双脚轻踏在水面上。那一束从天而降的光芒正巧投影在她婀娜多姿的身上,天女下凡便是如此景象。

    凡所见之人全部立即跪拜在地,恭敬朝拜。

    那冷眼相观的姥姥心中也甚为惊叹,媚眼之间更是暗露杀机。

    洛儿款款从水面上移步到岸边,最后那星星点点流淌的星河流动至她脖项之间逐渐形成一条形状如同星星般璀璨的项链。

    “你果真是天女。”姥姥虽脸上挂笑,杏眼里分明透露这一股阴狠。话音一落,伸手妄想抓住洛儿。哪知涂满红蔻的玉手刚触碰洛儿身上的衣角,便仿若触电般疼痛不堪地收回手。低头猛然一瞧,那玉手上满是鲜红的血。更惹得姥姥目中凶狠,“明日一早天女便启程去大虞国皇宫!”话毕,气得挥袖离去。

    众宫女见状,更是心生惧意。对洛儿更是恭敬肃立,不敢有半分不恭,不敢有一丝怠慢。

    洛儿淡定自若,心下大惊!自己体内内力毫无增长,眼下姥姥受伤必定是刚才涟漪化作这条项链所致。心中对涟漪充满感激,她虽然对自己有过恨意,可最终涟漪还是选择保护自己。转念之间,想起那精雕玉镯的稚气容颜,思及此处,又内疚万分。

    人如若能轻易将心中至爱轻易忘却,又何苦品尝这折磨人致死的爱断情伤之苦。想爱却不能爱的人。爱自己却不爱的人…最后转眼,便也是枉然。

    “天女,此处湿气重。还是先回屋,准备明日启程吧。”迎春恭敬上前。

    洛儿点头,手不由自主的触摸脖子处的项链。回转过头,若有所思地望向那一湖碧绿,终还是回身离开。

    一切又得从长计议。闭眼,心中为之一叹。
46。…第四十五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

    炎炎夏日,蝉声一片。汉白玉的雕栏边倚靠一位亭亭玉立白玉华服的倾国女子。绝世倾城的容颜,一双灵动的黑色眼眸若有所思般凝望黑夜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下竟愁绪点点。

    “天女,天色已晚。该回屋歇息了。”身后美艳动人的白衣女子上前好意提醒。

    “迎春,我们来到大虞皇宫有多久了?”洛儿喃喃低语,眼瞅着那轮明月,仍旧未曾动弹。

    “足足有三月之久。”迎春柔声,上前两步。

    “从春到夏,夏又到冬。在这华丽富贵,金雕玉砌却如死一般毫无生气的皇宫里过这样周而复始的日子又有何意义?”转眼,不觉轻声一叹。

    “洛儿为何这样想?你不是嫔妃自然不用卷入那后宫争斗之中。远离喧闹远避在这凤祥宫为大虞国祈福也是一种福气。”迎春不以为意,笑颜。

    “我又何尝想踏入这皇宫一步?”苦涩一笑。当初自以为能在天女宫寻到紫金还魂扣后从密道中逃回魂灵山。岂料却被姥姥胁迫来到大虞国做这什老子的天女!

    “你若不想得到天女之位,又何苦来这大虞国的皇宫?!”离洛儿三四步开外的白衣女子冷嘲热讽,美若凡尘的脸上满是鄙夷。

    “茗夏,在天女面前你怎能说话如此放肆!还不快在天女面前磕头认错!”迎春怒斥,美目顷刻冰霜。

    “无妨。茗夏姐姐说的没错。我既然是真的天女,又怎好意让茗夏姐姐扮作假天女替我日日受这份罪呢?!”反唇相讥。当年茗夏亲手刺她胸口致命一刀之事,洛儿又岂能轻易释怀淡忘呢。

    “你!…”一时气结,“韩洛我告诉你,你一日未得到紫晶还魂扣我便不会承认你是天女的身份。我现在留在你身边不过是替姥姥办事好好监视你罢了。防止你又诡计多端生出事来!”冷哼。“你永远记得有你一日便没有我一日,有我一日便会想尽办法让你永远消失在我的面前。”

    “你若真能如同上次在悬崖之上亲手杀了我倒也罢。”洛儿淡然,不为所动。在这凤祥宫中,这个时辰迎春早已施展迷魂药让那些宫人宫女入寝。徒留她三人在宫中言语。倒也不怕被第四个人偷听了去。

    “茗夏,你别忘了还有我。我岂能容你在我面前伤害洛儿一丝一毫!”严辞厉声。

    那茗夏自小清高自持,哪里听得了这些话,俏脸顷刻冷若冰霜挥袖负气而去。

    洛儿不语,只是眼瞅那白衣华服渐渐消失在寂静的长廊里。心下叹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人生早就在冥冥之中注定了一切,就算如何心高气傲,到最后面对命运也不过是以卵击石,顺从天意罢了。

    她何尝不明白姥姥将茗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意图。迎春和茗夏虽然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洛儿在皇宫中的贴身侍女。实则却不过是姥姥安排在身边强止她自由的眼线。茗夏一直怨恨着自己,眼睁睁瞅着自己从茗夏手中将天女之位夺走。那茗夏心中对洛儿又是如何千百万般的恨意。如此茗夏必会虎视眈眈地盯着洛儿,一旦拿到紫晶还魂扣,趁洛儿尚未恢复内力,势必有机可乘之时便替姥姥将其诛之,取而代之。姥姥心思慎密,迎春与茗夏相比,更对迎春把握不大。毕竟对于背叛过自己一次的人,能留一时不过是有用武之地,可终究不会留下性命。

    洛儿转眼,凝望身后一脸忠心耿耿的迎春,心中为之一叹。她如今手无寸铁,又失去高深内力,同平常人无异。自保都来不及,又如何要在叵测未知的未来里保护好迎春的性命?!终日被困在这凤祥宫中,不过是笼中之鸟度一日便一日。眼下就算她知道紫晶还魂扣所在之处,可无奈她如今平常人一个,加上身边人的监视,又如何能轻易逃离这戒备森严的大虞皇宫。唯有等待,等待某个时机…心中就算有纵多伤痛,唯有无奈一笑,以表衷心。

    “姐姐回屋吧,夜里凉快些可以就寝了。”洛儿上前轻轻拉起迎春的衣袖,两人相视一笑,便转身进了屋。

    翌日祈福坛上。洛儿依照往日般跪拜在大殿之中念经祈福。这祈福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玩意儿罢了。如若这世上的事儿都能叩拜神灵而一一如愿,又何苦经历这生死轮回的伤痛。

    礼毕,洛儿正起身。忽见殿外一个青灰的身影侯立在外。

    “谁在殿外?”柔声。

    “启禀天女,是王上身边的宫人培德公公。”门口侯立的宫女恭敬回答。

    “快请。”心下疑惑,培德公公是虞王身边的贴身公公,既然由公公亲自前来,看来事情不可一般。

    那培德也不过二十岁的年纪,肤白,眉目清秀,口齿伶俐,却也是一副白净的模样。自小同虞王一起长大,深得虞王的厚爱与信任。

    “天女万福。”培德微微服身。

    “公公客气了。不知公公前来所谓何事?”笑颜。

    “王上和太后请天女到永合殿,有要事商议。”尖声细语,不带多余的痕迹。

    “公公可知王上此次叫我过去到底商议何事?”洛儿嫣然一笑,冲身旁的迎春示意,那迎春莞尔一笑便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黄金放到那培德手中。

    那培德见到手中之物,自是温颜笑语:“天女太客气了。下月便是王上生辰,太后便想乘此机会请各国诸侯到咱们大虞国相聚,以平各国不安之心。”

    “那我知道了。公公请先移步,洛儿换身衣裳便过去。”眼波流转,心下明了几分。

    眼瞅那青灰缎袍消失在凤祥宫后,洛儿便随迎春回到寝室之中。

    茗夏不过是名义上的仕女,平时日除了伴在洛儿左右监视之外。伺候这事是从来不做半分,此时茗夏不过是坐在软椅之上,冷眼瞅着迎春和宫女们替洛儿更换官衣罢了。

    “不知这次虞王传唤你又是为何…如若仅仅只是为他的生辰祈福也就罢了。如今你是天女又在大虞国,难免不会引起各国之间的纷争。”迎春眼目垂下,担忧。

    “姐姐何须担心,大虞国国大强势,邻国的诸侯不会轻易妄动。”轻笑,闭眼,“怕就怕各国联手一起对付大虞国。那就难说了。”洛儿会心一笑,为之一动。莫不然这还是一次逃离这个牢笼的机会?!

    随着众宫女走到那永合殿外等候传唤。这永合殿不过是皇宫的偏殿,是虞王会见大臣议论国事的地儿。洛儿深吸一口气,从容淡定滴跟随带领的公公进了永合殿,由于迎春茗夏是侍女故而在殿外等候。

    “天女韩洛参见王上太后。王上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洪福!”恭敬跪拜在地,一双美目不敢抬眼,瞅着眼前明亮墨黑的花岗大理石。

    “天女请起,赐坐。”大殿之上,一身金丝刺绣龙腾图案的华服,美目俊秀,面如傅粉,更有一丝阴柔之美的男子端坐在金銮宝座,头戴由红宝石、玛瑙、罕见白金钻石镶嵌而成的桂冠。他便是当今大虞国的王,虞皓天。

    洛儿乖巧入座,仍旧不肯抬眼看向大殿之上。只是余光瞟到大殿中还有三四位要臣也端坐在自己对面。

    这虞王每月才会来凤祥宫祈福朝拜一次。因此洛儿与这虞王见面的次数不过寥寥,更从未私底下说过任何一句话。只知那虞王总是温文尔雅,气宇轩昂,俊美无比,宫里的女子无不为他神魂颠倒。这美人洛儿自是司空见惯,美男更是见过无数。倒不会轻易因这帝王的颜面就为此倾心。说来,那虞慕飞,童子与白易轩又有谁不能胜过这帝王的美颜?!易轩…思及到那张亦正亦邪的倾国容颜,心下竟莫然一抽。

    “天女日日为大虞国祈福,费了不少心思。哀家深知天女劳苦功大,王上是不是该赏赐些什么给天女呢?”头戴黄金玛瑙翡翠珠宝,身穿深红色金丝刺绣官府,雍容华贵的皇太后雅兰端坐在虞王身侧。

    “母后所言极是。儿臣平日里日理万机倒忽略了去凤祥宫为苍生祈福。那寡人就赐玉如意一对,翡翠血滴子一对,珍珠玛瑙各式八件。培德你去国库替寡人好好挑选亲自送到凤祥宫。”虞王威信十足,一双美玉的眼瞅着那垂眼面容淡定,倾国倾城的美人。

    “韩洛谢王上所赐。”谨慎起身,又再次跪拜在地。赠与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又有何意义?!她想要的不过是回家而已。

    “天女既然得了赏赐,自然是要好好替哀家谋划王上的寿宴一事。”

    “韩洛学才疏浅,从未主持过任何大典,唯恐误了皇家的大事。还望皇太后三思。再者,听闻王上寿宴历来都是皇后一手操办。韩洛不过是深山僻野的粗野女子,哪里有王后半分的贤惠美德。”心下一叹,这皇太后何苦来让她趟这摊浑水。

    “王上,天女果真是谦虚谨慎,知书达礼之人。”美艳动人的王后慕婉抿嘴一笑。“历来是臣妾操办王上的生辰。可今年不同往日,上苍赐万福给大虞国,竟让百年一现的天女出现在大虞国的皇宫。那今年王上的生辰可就与众不同,有天女的生辰必定是蓬荜生辉。”讨好。

    “天女有何所想,但说无妨。”虞王儒雅淡笑,眼光一直未从洛儿身上离开。

    “启禀王上。韩洛虽是天女,却从未担此大任,何况民女才进宫短短三个月,对皇宫规矩礼仪还尚且不熟,如今要担当为王上做寿辰,实属不妥。”毕恭毕敬。

    “天女所言也既是,王上还是让皇后继续操办这次的寿辰吧。”皇太后雅兰终究狡黠一笑。“但此次寿宴要邀请各国诸侯前往。如今天女在我大虞国,只怕是会引起各国的纷争。”

    “太后所言极是!”说完,对面的大臣双手作揖,参拜。“臣有听闻那围国早已对大虞国居心不良,前些日子还连同其他两个小国密谋造反,派高手深夜刺探皇宫妄想夺走天女。不过已被宫内侍卫拿下,抓入天牢强行拷打。只是那杀手已服毒自杀。”

    “这事哀家怎么从未听闻过?”雅兰精致的容颜一丝担忧。

    “母后毋须担心,寡人已派人加强凤祥宫和后宫的戒备。自是不会绕了母后的惊。”虞王柔声低语。

    “也是,素闻天女武功盖世,自是不怕那外国的贼子。”雅兰柔声,眼神犀利地瞅着大殿上白衣华府的洛儿。

    洛儿听闻皇太后话中话,立马跪拜在地:“民女对大虞国忠心耿耿,如若被他人挟持,必定会一死谢罪。”表忠心谁不会?!

    “既然天女武功盖世,势必会亲自出马带领人马平乱各国对大虞国的纷争。”那大臣竟转身看向洛儿,一脸媚笑。

    “堂堂大虞国难道还需请天女出马平定叛乱么?!”虞王闷声,冠玉的眼布上一层阴霾。

    “臣知罪,还望王上恕罪!”大臣惶恐叩拜在地。

    “对天女出口不逊,罚扣除半年粮饷。”虞王淡然一句,眼神仍旧玩味地注视着大殿上那处事不惊美若凡尘的女子。

    “启禀王上,其实要平定各国对大虞国的叛乱之事也可以不用花费一兵一卒。”洛儿神定自若,款款上前,垂首。

    “那天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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