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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嫁给颜渊东+番外 作者:醉河(文秀网2013.7.26完结,温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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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是层林的山峰,而家里大门正对方向,是繁华城市里的高楼大厦。
我没有去打扰他,自觉关上房间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枕头,却一丁点都看不进去。
妖孽的狐狸今儿个安静了,一句话也不说了!
感觉不好,特不好。
关掉电视机,我磨磨蹭蹭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探进头发生阳台解除警备,颜渊东不在了。其实我当时没有想到颜渊东是跳下三楼去买烟了,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去厕所看,结果,没人。
从三楼跳下去对特种兵出身的颜渊东来说又是一个小儿科,要是以后我们吵架的话,我让他滚,他要是选择去跳楼的话,这区区几层楼的民房一点都不是难度。扶额,还是我去跳吧。
厕所找不到人,我一下子怕了起来,他不会真想不开跳楼了吧?再而,想到明天的报纸刊登出,某特种部队的中队长因XX事情想不开,寻死觅活在自家三楼的阳台下跳楼而死……呸呸,不吉利,乌鸦嘴,自己打自己。
大约十分钟后,去小卖部买完烟的颜渊东从正门走进来,我还守在阳台眼巴巴的守株待兔。
哪知道,我的后领被一口叼着烟的颜渊东轻轻松松拎了起来,脚脱离地面,他把我拎到床上,他也扔掉了口中未点燃的烟,嘴巴就凑了过来,一*住。
完事之后才知道颜渊东的母亲摔跤了。现在在医院躺着,他大姐来电话哭了。
“我去一躺吧。老人家身体需要好好照顾。大姐也有她忙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颜渊东久久没说话。
我晓得,他也为难。这样更是让我下定决心。随后我给要来看我们的老爷子打了电话,说下个月我和颜渊东回去,让想来我们这儿的老爷子和众人塞回去。
我是跑到露台打的,颜渊东去书房看书去了。
我跑到书房跟他说了我的决定,他久久看我,最后在我嬉皮笑脸的表情下他过来抱住我,没有说话。但行动已经可以掩过一切!
颜渊东不像我,他是真正的游子。且还是家里唯一一个儿子。我想想,单单是我家的男孙就有五个。
我家里很多人,像我这一辈的,就有七个。其中最小的十九,最大的有两孩子上小学了。
因此,我这个年纪已经做了好多姨姨,姑姑,甚至是姑奶奶。
我思索,喊我姑奶奶的十四怎么称呼颜渊东。
上网订好明天的火车票时,我特地询问颜渊东咱妈大概情况。知道大概后,我已经睡觉了。
我这个媳妇和婆婆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中很莫名的情况下发生的。渊东无法在老人家身边照顾,我还想过把老人接到身边来。做子女的有时候显得特别无可奈何。但老人不愿意。我们没有办法。





☆、十、生活在继续

四川某地方的小镇子。
颜渊东有一个姐姐,年纪比他大了十岁。可以说是,他家人都非常疼他,他也是家里最受宠的。像很多纯朴家庭一样。
老人家比我想象中的慈祥多了。大姐也很好相处。大姐嫁了个新疆人,却因为在四川做生意,就一直留在了四川。
我来四川没有见到大姐她老公,大姐说外地进货去了。
我了解。
老太太摔了腿,一直不方便行动,所以就变成我和大姐轮番照顾。家里除了大姐,其他亲戚隔段时间会来看看,也会帮忙做点事情。
冬天很冷,家里条件还好,有暖气供应。老太太很想儿子,坐在躺椅上,眼角有些湿润。
我就给颜渊东打了通电话,但关机。估计在队里,不方便。
我住在颜渊东以前住的小屋子,也许很久没人住了,有些乱。大姐说,老太太很想儿子,但是想在他工作忙,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
颜渊东十九岁就去当兵,现在二十九岁,算算,真的很久了。
老太太做了一些颜渊东爱吃的食物,让我回去捎带给他吃。大姐就在旁边打趣说:“这不问问小阅喜欢吃什么。”回头就问我。我说渊东喜欢的我都喜欢。
半个月后,我满身风雨回到a市,一回来,就喊来了破音接我。因为当时他就打开电话了。
汤送我到家小区,破音很骚包的甩他新发型说:“请我上去喝杯茶?顺便看看你新房。”
我翻了个白眼,:“我斗结婚大半年了,怎么不见你送我新婚大礼呢。”
“我等着你第二回领证一块送。”
“你去死吧。”
第二天,我果然收到了来自破音的新婚大礼。我头疼的摸头,赶忙把这堆见不得人的东西藏起来。要是渊东回来看到,那我的一世英明就彻底毁了。
回头给破音发了条短信。
——“我谢谢你全家。
——“大妈,不客气,祝福你和你家哪位好好享受。不用客气。Y(^_^)Y”破音回复。
——“大坝(爸),你祝福三峡吧。”
老太太腿好些了,我发了条短信给颜渊东,没收到回复,估计年底狠忙吧。
翻翻挂历,发现到年关了,我开始置办年货,因为老爷子说要来a市过年。就这样,行程改了很多次。
而,颜渊东一直没有消息。就这样过了些日子,我决定给他写封信,寄去他部队。好久没拿笔了,下笔艰难。
今天早上刚收到赵峰寄来的土特产,很好吃的湖南特产。——猪血丸子。一种湖南人过年前才会做的食物。猪肉,豆腐和腊肉等配料做的。
很好吃,虽然外形不大好看,但是和青椒或者粉丝冬笋下锅,很美味。
我放冰箱冷藏,等着颜渊东回来做给他吃。
整理好冰箱,我抱着一碗熬很久的汤,跑客厅看午间新闻。刚坐下没多久,屋子大门猛地被推开,力气很大。
我看到颜渊东哐地一声扔掉背包,迅速拖鞋,连海绵宝宝都没空理,一头扎进主卧。
我放下手上的碗,跟进去,瞧到颜渊东衣服都没有脱,就趴在床上睡着了。看来他真的很累。
我帮忙脱了他的皮夹,里衣,抽了他的皮带,顺便扯了他裤子。盖上毛毯,拉上帘布,退出卧室,关上门。
熬的汤我都没吃多少,恩,给他留着。
又跑去厨房看看,糯米粉还有。拿出来,放案板上备用。接着从冰箱拿出最后一个南瓜。准备做南瓜饼。
结果要写的信无限期延后了。等我想起来时,那已经是明年的事情了。
南瓜饼不难做,就是费时间,包括我已经很久没做这个了。时隔很久,重抄旧业,难免手生了。中间给老妈打电话询问南瓜饼的步骤。经老妈一说,我也弄得差不多了。
颜渊东醒来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外头下着小雪,屋内很暖和,我在客厅嗑瓜子。
颜渊东带着枕头印走出来,迷迷糊糊做我身边来,说:“你熬汤了?好香。”
“这鼻子挺灵的不过,他刚睡醒的模样好可爱。你要喝吗?我给你端去。”
“我自己去看看。”
他不用我,瞬间来了精神溜厨房去了。
看他模样是不怕冷的光膀子就出来的。我放下瓜子,就去房里找了件衣服给他穿上。
摆放再门口的军靴,上边还有泥土,还有鲜草。我心里想,他肯定是去任务了。
颜渊东嘴巴咬着我下午做好的南瓜饼,笑眯眯地看我,很满足说:“啊,老婆的饼很好吃。”
我不理会他这话,指着军靴说:“你几天没睡了?”
“三天。”颜渊东吞下最后一块饼。
“那现在呢?”
“睡饱了。”露出沾着芝麻的牙齿,“但是没有还吃饱。”
我*舔牙齿,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动手扒他衣服,他笑着不动,任由我的动作。手稳稳扶着我的腰,呵呵笑。
“老公,我告诉你一件事喔。”
在他脖子咬一口,低低附在他耳边吹气。
“什么事,你说。”颜渊东忽然敛了笑容,足足等了三秒钟才问我。
我学他妖孽的笑眯眯,“你牙齿好黑啊。”芝麻的香味。
他没想到严正以待等来了这句话,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玩笑说:“那我去刷牙。等着啊!”
晚上,我很晚才睡,再而早上也起来晚了,差不多十二点才醒。而颜渊东衣冠楚楚坐在床边正目不转睛看我。
我受不住他目光,被子蒙过头,我说:“你干嘛一直看我,不要看了。”
“老婆。”
听到他软绵绵喊我,这声音比昨晚情不自禁地吟更好听。
感觉到一个重量压在我身上,从被窝外探进一只手,摸寻我的手拉向他一个地方,一物隆起。
结果,颜渊东哼哼唧唧趴在床上,我给他腰抹药。“训练受伤的,阅阅你轻点。”
昨晚那么猛,这会唉鸣。
“还怕疼啊,昨天疼的时候怎么不说,逞能。”背上的伤疤又新添了一条,我沉默看在眼里。
“那是为你服务,恩,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还嘴硬。”我暂时停下动作,靠近他耳边,“你敢说不是你起的头?”
“恩,不是。是你咬我先的。”颜渊东狡傑一笑,目光柔情。
“那你不怕我现在来?”
“不怕。”翻身看我“来吧。”
“还来!给我安分点。”
……
他身上的伤疤多多少少会让我胡思乱想,十九岁就去当兵,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他究竟吃多少苦。指不定我们在无忧无虑玩,而他们在恶劣的条件下任务。
“这个伤疤是一个叫阅阅的小狗咬的。”颜渊东指着他胸前的印子,一脸坏笑。
“恩。很有成就感。”
给他身上留印子,看他还敢不敢在队脱衣服训练。一身上的吻痕啊!
不过,我不得不是红着脸承认,他身体柔韧性、技术、难度、持久力……非常不错……
回头我想起了老太太做给他的家长特产。其实跟他上一次拿回来的特产没啥分别。但那是老人家的心血。隔天,我就让他带些回部队去了。
(这一章略色。)





☆、十一、安徒生的童话

本来用手机码了一些字,来闺蜜家上传,没想到,她的读卡器坏了。我又没带自己的,更没带数据线。导致了现在啥也没有。
只能占坑。
晚上修电脑的师傅可能来,今晚没有来,那就明天了。
前文修了一些,下午我尽量弄来。放学后来闺蜜家。回家去拿,折回来。现在要去学校了。苦逼的。……
【正文】
假如我有心上人,我会将我的悲欢快乐与他分享。我要的也不多,他平安无事胜过一切。
结局是美好的——安徒生的童话故事。
西瓜约我一块出去办年货。我穿戴好,顺便戴了副眼镜,以便转移目光遮掩我的黑眼圈。
今儿个颜渊东一大早就走了,归队。听说下一回他会放二十天的假,到时候就有空想想回家过年。至于回谁家,到时候再商量。
恩,小妖与老爷子明儿就到了,提前准备食物。这两人是打算跟我耗了。
上个月西瓜告诉我,宋谏这几个月以来都早出晚归的,回来的钟点越来越晚。身上也总有女人的香水味,不怨西瓜多疑,全然是宋谏不乐意多说。
这不,我和西瓜在商店买东西,这一路上西瓜都在说这事,我即是朋友,总该劝她想开一点。宋谏的工作面对的不就是这些。
西瓜摇头,直直叹气。
结果,我们半路上撞见了破音。西瓜大老远就喊他。
“权修!阿修!”
西瓜异常的热情。
破音的真名。
“你们干嘛呢?鬼子进村大扫荡?”站在一柜台前的破音回头看到我们,手酷酷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凤眼弯弯,嘴角挂着淡淡笑,似真似假。上上下下打量我们。
西瓜紧了紧身上的米色风衣,看看破音身后有没有跟班,发现没有,很失望说:“我还以为你又换女伴了。怎么地,权少一个人?”
“还好。”
这两个人凑一块总喜欢玩文字游戏。文绉绉的令人发指。只是今天的破音截然没有这点兴趣。
我没吭声,破音忽然狐疑盯着我看着说:“你昨晚*过度了?你的黑眼圈……”顿了顿,“你不用把自己包裹这么紧实,没人会注意你的。”
我翻白眼,他还敢说,倘若不是被颜渊东发现藏在床下的东西,问我哪来的,我说我买的,结果他笑眯眯地硬是逼着我穿,就变成了这样。那东西就是死破音送的!
一个性别不明的混蛋!
破音说:“看来我送的礼物你很满意。”
“你知道太多了。”我说。
西瓜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她听不懂破音的话,就自动化无视了破音这几句话。
破音请吃饭,顺便充当了我们的劳力。
其中不排除我有心报复他。
我又怕他说去日式料理,西瓜断然说去喝酒。
我不吭声,破音笑笑,就随西瓜去了。
破音今天心情不大好,随口要了几瓶白的。我默喝啤的。破音真的是随便喊白的,当白水喝。
西瓜吃她美食,还顺便说起宋谏的事情。
“宋谏变了,结婚没多久,他就变了……”西瓜打了嗝,眼神模糊。
破音又喝一口。懒懒抬眼瞟一眼打嗝的西瓜。
我面不改色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就听到西瓜说:“我啊,上个月流产了。”
喝足了,破音要去买单。西瓜醉醺醺说:“我来买,姑娘一顿多少?”
尴尬的服务员以为我们又在吹嘘抢买单了。我搀扶西瓜很累的,破音二话不说将西瓜抱过去,飞快说:“我从来不信醉鬼的话。曾云你给我安分点。”
半个小时后,西瓜被赶来的宋谏接回家了,破音决定开他略微风骚的车子送我回家。缘由我的年货太多了。
破音摘下我的眼镜说:“借我带几天。”
我回答:“你舍得跟一个勤俭持家的主妇抢东西?”
“帮你找份工作如何?”
“成交!”我爽快把眼镜给他。
结果,他说的工作就是给他端茶倒咖啡。我友善拒绝了,并婉转告诉他,我是个有骨气的人。
他表示一头雾水。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老爷子和小妖来了。
老爷子点名要见颜渊东,我说他工作忙,暂时见不到。
小妖一旁风凉话,“哟,姨夫那真的是大忙人啊。”小妖她妈是我堂姐。
老爷子目光更不好了,盯我看。我转而瞪吃着我才买来年货的小妖。
“姥爷,老幺幺瞪我。”
南方的广东人过年没有吃饺子的习惯,我从小到大更是这样。每到过节过年,照着习俗过,年货是必不可少的。倘若回老家过,那么除夕那一天要早早洗澡,然后要去宗堂也就是我们说的祠堂拜一拜,烧香参拜。
只是今年我没打算回去,老爷子却是带着一个拖油瓶来了。
我们讲究过小年,按照中国农历过年。只是这会过的是公历的大年。不过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老爷子一会儿跟小妖说粤语,一会儿说家乡话,一会跟我说普通话。我真担忧他们会不会凌乱了。他们就在等着颜渊东的出现。
差不多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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