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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作者:绿如蓝(晋江vip2013-10-31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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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越有钱的人越在乎生死,跟年龄老少无关。”舒为倒是能够理解。

    “她说的是真话。求实,你别打岔。再打岔罚你。”“骂娘”笑咪咪地说,又问程诺:“第三题,你最爱的人在这屋里吗?”

    “等我把水果吃完再回答。”程诺不紧不慢地咀嚼圣女果,曾求实若有所思地看她吃下肚。

    “你最爱的人在这屋里吗?”提问问第二遍。

    “在。”程诺风轻云淡地说。

    有人心跳漏了一拍。有人暗暗冷笑。

    滴……滴……滴……

    一屋子的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唯有测谎仪不紧不慢地忠于职守。

    “第四题,初吻给了最爱的人吗?”

    “……no。”程诺很反感这个提问。

    吱——

    “罚!”“罚!”“罚!”众人起哄。

    程诺被罚做三十个俯卧撑,这个俯卧撑可不好做,规定上半身不能触及躺在她下面的曾求实,倘若她没做满三十个便倒在他身上,又会被罚蒙住眼睛,待击鼓声响起时,在几个男士围成的圈里转。一旦鼓点停下,脸对着谁就得给谁献吻。

    曾求实大骂“骂娘”不是人。男人不见得能做满三十个俯卧撑,何况女人?

    明摆着想占他老婆便宜!

    程诺也没把握是否撑得住,毕竟很久没练了。

    随着身体的每一次探低,她的发丝时不时拂扫着曾求实的脸,撩拨得他心痒难耐却不能动弹。

    “加油,还剩九个!”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担心程诺“投怀送抱”。

    程诺的两只胳膊颤抖得厉害。

    “趴下趴下趴下!”一帮人打了鸡血般兴奋。

    程诺小脸胀得通红,依旧硬撑着。曾求实心疼不已,说:“实在撑不住咱就认栽了吧,不就一个吻嘛。来,趴老公身上歇会儿。”

    四周起哄声更响。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哇,栽了!”炸开了锅般,屋里口哨声,尖叫此起彼伏。

    “对不起啊,小实子。”程诺使劲咽了口唾沫才能说话。已经尽力了,她想。

    连曾求实在内,共七个男性。

    尚涔自告奋勇击鼓,其他女人负责起哄。

    就在程诺快转晕时,鼓点骤停。

    一人呆,一人怒,还有一人醋。

    “不会吧。”马力昂看了一眼曾求实。后者装作不在意,心却狠狠扯了一下。只要不是吻他表弟他都能接受——偏偏就是他!

    “尚涔你停的可真是地方啊,别回头,我怕你吃醋!”马力昂打了个响指。

    “玩游戏嘛,无所谓。”尚涔转过脸看了下情况,大度地说。

    程诺终于反应过来他们在说谁了。

    心,跳得很快,似要蹦出胸腔。

    这辈子恐怕只这一次机会了。吻还是不吻?

    又有人起哄。

    时空仿佛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挤压,变形,咔嚓一声,与过去的某个点位扣合了,于是那个左右脸上各写着一个大字的少年又出现了。

    “吻他!吻他!吻他!”众人哄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程程会去吻靳圣吗?

 44痴痴缠缠

    程诺故作娇羞地钻到曾求实怀中;尖下巴抵在他肋骨上:“不如我吻你,你再替我吻他好不好嘛?”

    众人狂笑。马力昂说不行;舒为也跟着说不可以。

    见程诺又将皮球踢给自己,曾求实哭笑不得。叫他去吻靳圣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可让女魔头去吻靳圣他也不能答应——已不是爽不爽的问题;杀死靳圣的心都有了!

    他醋意盎然地想;这个霸道惯了的女魔头今天竟然这般耍不开,不恰恰说明她跟靳圣的关系曾经很不一般么?

    大家见曾少表情这般痛苦;只当他难以抉择;却不知他竟是因为肋骨被程诺的下巴顶得疼痛难忍所致。

    程诺以撒娇的口吻磨他:“小实子啊,怎么办嘛?”

    “程程,你这么怕未婚夫吃醋,我若不吃醋好像太不在乎靳圣了。”尚涔不知何时站上了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不等两人说什么,又笑容顽皮地对舒为喊:“你得管管你老公了,这是挑拨离间的行为哈。”

    舒为勾住马力昂肩膀,豪爽地拍拍他心口。“你不是已经罚人家做过俯卧撑了吗,我看罚吻就算了吧。”

    马力昂壮士断臂般,沉痛地点点头。

    ****

    接下来马力昂还会出什么样的难题,没人知道,但是程诺已拿定主意,放弃说真心话,所以当马力昂问她初夜是否给了今晚在座的某个男人时,她选择大冒险。

    “请你以最**的方式吻一个你今晚最讨厌的异性,不得少于一分钟。”

    马力昂今天出的题目简直刁钻到家了。

    曾求实恼火,连骂都省了,直接抓起一串提子砸过去,马力昂缩了脖子躲开,大声喊:“君子动口不动手!”

    一帮人起哄,尚涔站在沙发上冲曾求实喊:“呀!你老婆不会最讨厌你吧,要不你们俩来个最**的舌吻?”

    程诺再次娇羞地将脸埋到曾求实怀中,掐着他劲瘦的腰杆,说:“都是你惹出来的事,人家在家里呆得好好的,非给你弄来这里遭这份罪!”

    “我老婆玩不来重口味,骂娘你别太过分啊,小心我抽你!”曾求实抚了抚她后背,以示安慰。

    “总不按规矩来不太好吧,我看不如……”马力昂正在兴头上,也不怕顶风作案的后果。

    “我自罚一壶酒。”不等他又提什么条件,程诺松开曾求实,转身抓起桌上的酒壶,咕咚咕咚猛灌一气。

    许久不饮酒,乍一喝,冰凉入喉,竟是火辣辣的痛,一路烧下去,滋滋作响。脖颈以上部位霎时红彤彤一片。

    等曾求实忙不迭地夺下酒壶,里头已经没剩多少了。曾求实将酒壶往桌上用力一顿,冲马力昂爆出一串粗口,好像未婚妻被逼喝下毒酒一般。

    起哄的人见曾大少这回是真怒了,都噤了声。

    尚涔看向靳圣,只见他嘴角微微上翘,就那么带着股远远未达眼底的笑意若有所思地凝着曾求实,她晃了晃他,轻声问:“没事吧?”

    靳圣眼波微动,略微点了下头。

    ****

    程诺喝得太猛,脚底不大站得稳了,曾求实托住她后腰,她却推开他不让扶,手摸到颈部,将领口扯松些,砰的摔坐进沙发里,挥挥手:“你们继续啊,我歇会儿。”

    曾求实听她舌头都有点僵了,凑近了训她:“怎的这么不听话,不是说好了我会替你喝的嘛。”抬手将她腮边几缕长发别去耳后,不经意间瞥见她一截精致的锁骨,视线下滑,只见山峦交界处,风光无限好。

    他喉咙发紧,努力拔高视线,落在她半合半开的眼睛上。“头晕吗?”

    程诺傻傻地点点头,眸光散乱。

    曾求实摁下电子传唤器,差服务员替他弄解酒饮料来。

    气氛冷了片刻后再度热火朝天。曾求实发誓要报仇,在耍阴谋得到提问权后,一个劲儿整马力昂和舒为这对“贱人”。

    程诺躺了会儿,只觉胸闷,起身对正在往舒为脸上涂鸦的曾求实说,“你可劲儿给我报仇,我去外头抽根烟。”说罢抓上外套和手袋出了包间。

    冬夜的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缓解不了头疼,却将蒸腾的酒气驱散了些。

    浓郁的薄荷香气从烟丝里逸出,程诺微微一笑——善善这死妮子加这么多薄荷,也不怕辣死她。不过也真难为了她,一次次煞费苦心的骗她,上次用芦荟叶子作假,这回居然骗她是限量版保健烟,仅供vip享用。

    抽空她要会会那位造假烟的人,是个人才,没准真能捣鼓出有益于健康的女烟来。

    烟雾缭绕,程诺的思绪回到刚才那个巧合上。倘若她吻了靳圣,他会是什么表情?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接受另一女人的吻,一定很尴尬吧。

    想着他桂圆核般的黑亮眼眸,想着他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想着他只对她展露的一往情深……如今,统统烟消云散了。

    程诺!你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一切都结束了,你还想怎样?

    仰望头顶深邃的夜空,有璀璨的烟花在不远处绽放,欣快的感觉又起,她失控地大笑。

    就在她勒令自己控制情绪,终止一切有关靳圣的臆想时,一只大手从她肩头探过来,瞬间夺走她的香烟、直接揉烂——好像根本没注意它还在燃烧!

    她诧异地扭过头去,就那样毫无心理准备的,与一双墨黑的眼眸撞在一处,那双眸子隐隐闪着怒火,但在对上她的眼眸之后,便烟消云散了。

    “靳、靳圣?”尚未消失的笑容冰冻了般,极不自然地挂在她的脸上。

    ****

    程诺惊呆了。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光线朦胧的风灯下,带着年轻男子才有的旺盛气息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近在咫尺。

    似乎有股怀旧的气息在夜色中温柔飘荡,轻轻拨弄她的心弦。

    程诺惊惧地往后退去,只一步背脊便抵上了冰冷的墙壁。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腰部被一股温暖的力扼住,贴向一块坚实的区域才“叮”的一下醒来。

    这是靳圣的身体,刚板般坚硬,太阳般温暖,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他抱得这么紧,不怕要了她的命么?

    更要命的是他正低了头,缓慢而坚定地,朝她的唇压来。

    被酒精浸泡过的神智正处于要迷糊不迷糊的当口,但也足够绊住固有的那份觉悟了。她的僵立不语仿佛是默许了对方这种半试探半诱惑的行为。

    双唇触碰的一瞬间,她惊觉,猛地扭开脸。

    好险呐。

    好遗憾呐。

    不,清醒点儿吧,姑娘,你不可以拖累他!

    “你有病么?”她吃力地往外推靳圣,刚拉开半尺距离,他又弹回来,将她再次囚禁在墙壁与他身体之间。

    听见他有力的心跳,程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心跳已经狂乱得似要跳出喉咙。

    “靳圣,别胡闹!”她剧烈挣扎,然而双臂被他的双肘部抵在墙上,脑袋被他的双手牢牢摁着,腹部也被他压得死死的,越挣扎,反而与他的身体贴得越紧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仿佛有种压抑了太久的东西即将喷薄而出,最后却只化为简单而凝重的四个字。

    “你,欠,我,的。”每说一个字,唇便迫近她,节奏和距离测过一般,最后一个字正好压在她的唇上。

    “唔——我谁的都不欠!”“她含含糊糊的叫嚷,不让他碰自己,无奈他控的太牢,她完全使不上劲,只能任他长驱直入。

    “你欠我太多,程程,太多太多……”他执拗得吓人。炙热的唇与舌大力卷住她微凉的的唇与舌,用力吸吮。

    久违的气息在她的唇齿间弥漫开,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

    好像,梦里的他便是这样吻她的,热情奔放又不失柔情蜜意。

    究竟是他进入了她的梦,还是她在梦里反复演练着真实相逢的这一刻?

    梦里的他为了夺回爱情,不顾一切!

    现实中的他,此刻正在攻城略地,似要一举突破她的所有防御。

    程诺知道,这人的顽固劲儿一旦上来,岂是她这八、九十斤的身量阻挡得了的?

    她索性不再浪费气力,只在心底落下一声长长的叹息:今晚,真是再美好不过也再糟糕不过的一晚啊。

    她抱住他的腰,踩在他脚背上,与他舌与舌大胆地嬉戏,极尽缠绵,仿佛再也不会分开。

    少年时代的一个个瞬间在靳圣脑海里层层叠叠地打开,镀了金辉般,温暖,堂皇,充满活力。

    他有多幸运,隔了这么久还能遇见她;他有多艰难,必须打破道德亲情理智的重重束缚,才有可能再次夺回她的心。

    她是他的程程,早已刻进了他心里,他怎么可以再次错过她——牵绊自己九年之久的女孩?

    他闭着眼睛,将这个吻不断加深,加长,却不知程诺一直凝望着他,眼神几变,复杂得无人能解。

    “程程,我的程程……”他不厌其烦地轻唤她的名字,每唤一次,夜色也仿佛痴迷了一分,温柔了一分,赐予他的勇气也强大了一分。

    痴痴缠缠,无边无际,诱人只想沉沦在爱情的漩涡里。

    靳圣被再次推开后,才发现程诺气色不对。她捂着心口急促地喘息,神色倦怠,目光散乱,仿佛刚才这通激吻只是大大地愉悦了他,而她,差点窒息。

    正替她担心,她却昂起下巴,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撑住腰,目光嘲讽。“看来靳书记改变一刀两断的方式了。嗯哼,也好,kiss goodbye更接近善始善终。可我想说的是,你的吻技实在不怎么样,你女朋友怎么受得了你的?”

    “程程,我们之间一定存在误会!”靳圣嗓音喑哑,几乎不像他本人的声音。

    “呵呵,我并不在意你误会我已结婚生子,毕竟这是迟早的事儿。我接受你的道歉。”她不想听他解释,尤其怕他把一切都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倘若开头便已猜错,结局又无法改变,不如糊里糊涂。

    靳圣摇摇头,凝重地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纹身清晰可见。“我若为王,你必为后!程程,我没有忘了你,一天都没有!”

    程诺打了个寒噤,内心深处像被什么重物碾压过去,凌乱而悸痛。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将她妥妥帖帖地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不曾忘却。她呢,明知相思如毒,

    守望无果,却也将他珍藏至今。

    果真只有时间和距离才是检验爱情的唯一真理?只有经历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辗转难眠,肝肠寸断,才明白何为真爱?

    她不禁想起宗爷爷谈起逝去的老伴时所感悟的爱情:“始终将对方刻在心上,印在脑里,无论身在何方,无论境况优劣,精神上永远不离不弃。甚至遇到危险也不惜以性命相护。这就是爱情了,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不容易呀。”

    眼底微凉,是泪么?

    作者有话要说:满意咩,求散花~~~

 45失之我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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