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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叛逃情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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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牙道:“是,是我不好,我根本不该去、去……”
  “不该去和别的男人睡觉,以至于怀了野种!”他接口道。
  “你为什么骂那个孩子?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他是……”她浑身发抖却欲言又止。
  “说下去啊!”他斜睨着她,“怎么,你忘了吗?还是你根本搞不清楚谁才是那个孩子真正的父亲!”
  她心碎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是、他是……”
  “千万别推到我身上,以前我可没碰过你。”他堵住她的话。
  她不由得满腹委屈,沈仲文居然把自己做过的事推得一干二净,还指责她和其他男人有染!
  她多么想将事实全都说出来,可是她说不出口,看情形他也早忘了那件事,口说无凭他根本不会相信。
  他一脸悻悻然,“不过我真的很后悔,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认识你的第一天就该把你拖上床,何必忍得那么辛苦!”
  “你……”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周子萱抓紧被撕毁的衣服冲向浴室,“我、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口是心非!”他撇撇嘴,“刚刚你不是很喜欢,还叫得像快死掉一样!”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关上。
  沈仲文大咧咧地躺着,知道自己再次成功地伤害到她。
  意外地,他丝毫没有报复的喜悦。
  正当他纳闷之际,无意中瞥见落在地上的画册,心念一动,他伸手将它拾起。
  他知道她喜欢画画,“以前也常拿他作为描摩的对象。
  他依稀记得刚才画册落人他手中时,周子萱脸上似乎出现惊慌的神情。
  她画些什么,为什么怕他知道?难道是方环辉?还是另有他人?说不定是她所有思客的大集合?
  犹豫了半响,他几乎打开了它。
  啪!
  画册再次被扔回地上。
  沈仲文烦闷地耙了耙头发。
  知道了又如何?既成的事实不会有所改变,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瞥了画册一眼,他起身进了更衣室。


第五章
  强烈台风来袭,带来一阵阵狂风暴雨,平时拥塞的马路,变得十分冷消,只有躺在地上的招牌和路树较为醒目。
  山区的风雨尤为急骤,平日的宁静,顿时变成惊人的呼啸。
  周子萱蜷缩在床上,看着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风雨的呼啸让她无法成眠。翻了个身,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前些日子沈仲文又出差去了大陆,已有多天没见着他的人影。
  她来回抚过身旁的空位,鼻中汲取属于他的麝香,想起他对自己的误解,还有未能出世的孩子,心头不禁一阵酸苦。
  为什么他全忘了?是他哀求她别走的,不是吗?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窗外的风雨,忆起那个特别的夜晚。
  当时她才二十一岁,正值花样年华,迫于无奈只能嫁给卧病在床的方环辉。
  在别人眼中她是风光嫁人豪门,但实际上日子并不好过,除了要忍受相思的折磨,还得面对无穷无尽的苦闷和旁人冷淡奚落的言语。
  那晚,方玉莹再次无的放矢地迁怒于她,还泼湿她一身的衣服,然而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丈夫早就回房休息,佣人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她只能含着泪,忍气吞声。直到夜半三更大家都入睡了,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愤,不顾一切地冲出方家大门。
  她流着泪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竟来到沈仲文的住处。痴痴地站在门外,望着黑暗的屋内,她多么希望能再见他一面,扑进他的怀中痛哭一场,但她却没有勇气面对他;想起自己像个逃兵似的离开,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愧疚。
  他会原谅她吗?周子萱无力地蹲在门口,瑟缩成一团。
  砰的一声巨响,打破夜晚原有的宁静。
  她吓得抬起头,远远地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醉汉踢倒路边的垃圾桶,跟着朝自己的方向摇摇摆摆地走过来。
  她又惊又怕,连忙起身低头离开,走不到几步路,她的手却教人给抓住了。
  “啊!”心头狂跳,她忍不住尖叫,鼻中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她知道一定是那个醉汉抓住了她,不禁疯狂地挣扎。
  “别、别走!”那个醉汉自身后抱住了她。
  “放开我!救命啊!”所有的意识全被恐惧占据了,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强奸杀人的字眼。
  “子萱,我知道是你,你是回来找我的,对不对?”他将她拥得更紧。
  “你……”惊慌之中,周子萱停止了挣扎,虽然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些大舌头,但那的确是沈仲文的声音。
  她颤抖地抬起头,却被眼前的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才三个月不见,她几乎认不出他,只见他双颊凹陷、面容憔悴,满脸的胡碴已多日没有清理,一头乱发四散飞扬,看起来就像路边的流浪汉。
  “你怎么会、怎么会……”她捂着嘴,泪水如溃堤般地涌出。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沈仲文的身体不稳定地摇晃着,“别、别再离开我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一股难以言喻的心酸,令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她一直以为他不是那么在意她,甚至没有把握自己就是他的惟一了,相反的,沈仲文却是她的一切,她以为她的离开只会带给他短暂的伤痛,他会坚强地面对,冷静度过没有她的日子。
  他双眼迷蒙,似乎不是很了解她在说些什么,只是不停地叫她别离开他。
  “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要为了我……”周子萱轻轻抚摸他的面颊,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她狠下心推开他,“忘了我,别记着我!”
  泪眼模糊中,她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跟着转身就跑,她不敢回头,生怕这一回头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沈仲文被她推得倒退了三四步,眼看她又要离开自己,便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不、不要走……”他半醉半醒、脚步跟跄,东倒西歪地追赶着。
  她一面哭一面跑,听见他的追赶,不由得加快脚步。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连续的碰撞声。
  一颗心仿佛快跳出胸腔,她紧张地停下脚步,回过头就发现沈仲文整个人扑跌在地,将路边停放成一排的自行车全数撞倒。
  见他动也不动,周子萱又是害怕又是伤心,飞奔过去摇了摇他,“仲文,你、你有没受伤?你要不要紧?”
  沈仲文趴在地上呻吟一声,却挣扎着抓紧她的裙摆,“别走,你别走!”
  “仲文……”她的心一阵绞痛,泪珠不住地滚落,她不断地自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慢慢地扶起他,将他送回住处。
  和平时完全不同,沈仲文的住处里头乱成一团;到处都是空的酒瓶。
  踢开杂乱的瓶瓶罐罐,好不容易才将他扶上床,周子萱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却一刻也不得闲,连忙东翻西找用药水替他处理伤口。
  “子萱……”他喃喃地叫着。
  偎在他身边,她爱怜地拨开他额上的头发哄道:“嘘,别说话,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你。”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神志不清,“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别抛下我……”说到后来竟啜泣出声。
  见他像个孩子般地哭泣,她心中更加悲恸,不禁冲口而出:“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跟着她抱着他放声大哭,泪水占湿了他的胸膛。
  “子萱……”他反手抱住她的娇躯,不断地亲吻她。
  周子萱全身一热,颤抖地回吻他。
  在愧疚和泪水中,她将自己交给了沈仲文,那是她的第一次。
  第二天当她从睡梦中惊醒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看着依然沉睡的沈仲文。她不由得心慌意乱,想起昨天一时冲动说出口的话,她如何能兑现?
  于是,再次像个逃兵似的,她又离开了他。
  这次短暂的相聚非但没有减轻她的罪恶感,反而带给她更强烈的打击——她竟然怀孕了。
  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她才做出惨痛的决定。
  虽然已过了五年,但伤口依旧未愈合,沈仲文却狠心地揭开她的疮疤,让她的旧伤再次鲜血淋漓。
  周子萱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无穷无尽的黑暗。,她早有心理准备,无论他怎么对待她,她都会逆来顺受,这是她欠他的,她想还给他、弥补他。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那天晚上的事他全忘了?
  她无法理解,那晚他如此温柔地呼唤她,为什么却忘了她的存在?
  ******
  林慧婉在厨房中忙得汗流浃背,一想到宝贝儿子要回来,就不愿意假手他人,放着现成的佣人不叫,自己动起手来。
  “妈!”沈仲文走进厨房亲热地叫了一声,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你这是干嘛?怎么不叫佣人来帮你,看你把自己弄得全身都是汗……”
  看见儿子回来,林慧婉高兴锝合不拢嘴,“有什么关系?难得你回来吃一次饭。”她把煮好的茄子盛在盘中,放到身后的餐台上,转身又继续忙着下一道菜。
  “天哪!”看到餐台上已摆了五六道菜,沈仲文不禁叫了起来,“就我们两个人,吃得了这么多东西吗?”
  她笑了笑,“你爸爸也要回来,所以我就多准备一些。”
  “他也要来?”沈仲文皱起眉头,“你怎么没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
  她打断了他,“别这样,他只是想和你聊聊。”
  他耸耸肩,“有什么好聊的?在公司里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
  林慧婉暗自叹气,却假装没听见,“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忙完了,顺便看看你爸爸回来了没有。”
  闷哼一声,沈仲文不情不愿地走出去。
  才刚踏出厨房,就看见他父亲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仲文。”沈其瑞愉快地打着招呼,一面在沙发上坐下,一面对儿子招了招手,“来,过来坐。”
  纵使有满心的不悦,沈仲文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
  沈其瑞慈爱地看着他,“努力工作是好事,不过可别累坏了身体,有空的时候到国外去度度假,放松一下,别绷得太紧了。”
  沈仲文应付地点了点头。
  沈其瑞一直希望能拉近和儿子的距离,但似乎总难如愿,即使在家里,他对自己的态度也都是淡漠而拘谨,两人之间仿佛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五年前他突然跑来找自己,自愿在他身边做事,这让他欣喜异常,虽然他们不像一般父子那么热络,但至少儿子不再像过去那样疏远他。这五年来他也确实没救他失望,凭着好强不服输的个性,把公司搞得有声有色,让他有机会放下沉重的担子,过着闲适的退休生活。
  “过来吃饭了!”林慧婉招呼着他们父子俩。
  看着桌上摆满的莱肴,沈其瑞笑道:“要不是你回来吃饭,平常我还吃不到你妈亲手做的菜。”
  林慧婉笑了起来,“儿子才是宝呀!至于你嘛……就随便了。”
  “想不到你这么偏心!”他大笑。
  沈仲文在一旁讪讪然不知该怎么接口。
  林慧婉不断地帮儿子夹菜,“工作这么辛苦,要多吃一点,补一补身体。”
  沈仲文笑着阻止她,“你夹这么多,我哪里吃得完。”
  林慧婉瞪大眼睛,“不多吃一点怎么有体力?我已经快六十岁,你什么时候生个孙子让我抱一抱?”
  沈仲文差点把饭喷出来。
  “是啊!”沈其瑞接口道:“你也三十二岁了,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就带回来让你妈看看。”
  沈仲文只好低头拼命扒饭。
  林慧婉逼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她看儿子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到底有没有?”
  沈仲文被逼急了,只得抬起头,“我工作这么忙,哪有时间交女朋友,你就别再问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有事也从不跟我说,我若不问又怎么……唉,妈知道你眼高于顶,不过满街的女孩,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沈仲文一句话顶了回去,当他看见父母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沈其瑞接着道:“如果你还没有对象,就和方玉莹多接近接近,她对你很有好感。”
  “她……”他连忙播了播头,“我对她没什么感觉,这件事就不必再说了!”
  林慧婉劝道:“只是见面吃个饭,又不是非要你娶她,而且你大妈都跟人家说好了,如果你不去,那……”
  沈仲文脸色一沉,“她跟人家说好是她的事,你干吗什么都听她的安排?”他坚决地一字一字道:“我、不、去。”
  “仲文,不要这样!”林慧婉难过道,“看在妈的分上,你就勉为其难地去一下,好不好?再怎么说你大妈也没有恶意,方太太是她的亲妹妹,你多少也给她一点面子。”
  “你对方玉莹没感觉?”沈其瑞端详着他,眼中带着笑意,“我记得她生日那天你似乎很热心,还送她一副耳环。”
  沈仲文闷哼一声:“那只是基本礼仪。”
  当天他纯粹只想利用方玉莹,让她完全站在自己这边,使计划顺利进行,事后他已完全忘了这个人,想不到竟留下后遗症。
  “唔,是吗?”沉默了半响,沈其瑞才又道:“我听你大妈说,方家的大媳妇因为你被赶了出去,是真的吗?”
  这件事突然被提起,让沈仲文心口猛然一跳,却假装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谁教她耐不住寂寞勾引我!”
  沈其瑞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只是这样?”
  “你想说什么?”沈仲文皱起眉头看了看母亲惊讶的面容,跟着又瞪了父亲一眼,“我对女人向来很有吸引力,你不知道吗?”
  他随后补了一句:“这都得归功于你优良的遗传。”
  “仲文!”林慧婉阻止他。
  对于他的无礼,沈其瑞一点也不在意,他呵呵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们该不会认为我想非礼那个女人吧?”沈仲文刻意将话题引导到另一个方向,他情愿让他们的思绪在这上面打转,好忽略他真正的目的。
  沈其瑞微微一笑,“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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