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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282部分

小说: 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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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概弄清楚了。张管事一边派人给古管家送信儿,一边带人去孙家村抓人。只是,前一日钱赛花带着儿子和小玉去镇上赶集了,之后再没回来。如今孙里正一家人正焦头烂额地找钱赛花母子。
古管家收到信儿,直接报了官。忠武侯府是康溪镇的门面,于县辅自然不敢怠慢。帮主召集了丐帮成员,命令乞丐们务必找到程管事、小玉及钱赛花等人。后来,根据乞丐打听来的消息,再加上油子交待的程管事是锦阳城文府的管事一说,古管家派儿子古元河带着信前去锦阳找,找陈知府求援。
前后用了半个月时间,程管事的真实身份终于浮出水面。他不是什么文府的管事,也不姓程,而是姓赵,是锦阳城赵府的管事。这个赵府家道中落,只剩个空壳子。为了挽救家族,赵老爷的三子打起了红果的主意。赵三少爷经多方打听后,得知这红果并不是一品楼东家的,而是一品楼从康溪镇那边买过来的。赵三少爷心动,一品楼他不敢惹,可小镇上的小小的府邸他还是敢惹的。
赵三少爷把身边最得力的管事派了下去。他要管事务必弄到红果的种子,还得弄一两个会种植红果的人回来。赵管事远远的观察荒地上的情况多日,又有好事且见便宜就占的钱赛花主动送上门来,他心中便有了大体的计划。他从烟花之地买了小玉,通过钱赛花搭上心术不正的油子。
计划的再完美,什么事都有个意外。有人在的地方,变数总是多的不能再多。人心最是善变。小玉就是这位赵管事计划中的变数。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打破了赵管事尽早拿上种子、尽早把油子带走的计划,而是鼓动油子闹事儿。
官差找到人的时候,小玉死了,钱赛花母子死了。那位忠心的赵管事为了护主,一口咬定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他说,他这么做不是为了赵三公子,而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发财。他承认一切,还承认小玉和钱赛花母子是他杀的,之后在牢中自尽了。
赵府的老爷是个聪明人,虽然赵管事自尽了,可这事还没完。他带着儿子赵三少爷找上陈知府府上的管家,请陈府管家帮忙说情,说一切都是他们父子管束不力,才会闹出这种事,他们要请罪。之后,父子二人带了厚礼赶到康溪镇上赔礼道歉。因为青舒姐弟不在府上,赵老爷把礼物放到忠武侯府的府门前,然后出镇跑到忠武将军墓前磕头请罪。
主子不在府上,一切罪名又是赵管事一人担下来的,且赵老爷又跑来请罪,再追究下去就不好看了。古管家懂,因而让这事儿至此结束。
先前古管家简单的和青舒禀报过。现在,张管事将事情的前后仔仔细细地禀报了上来。
青舒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管家的决定没错,确实不适合再追究下去。可是,她来气。她气世上贪心之人太多,比如赵三少爷,比如油子等人。她气世上的忘恩负义之辈太多,就如那油子等人。
有时,对别人太好也是错。
油子的异举,张管事提前发现不了说得过去。因为张管事要管的事情很多,怎么可能一天到晚的盯住百来号人不放。可和油子做事的其他人呢!他们白日在一起干活儿,晚上在同一排屋子里睡觉。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肯定有人早早就注意到了油子的异动。可是,那些人没有禀报给张管事知道。

☆、No。344僵掉的脂粉脸

青舒第一次意识到,同情弱者可以,但不能过于信任弱者,这并不明智。她眼中闪过淡淡的失望之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淡然的神情。她看着张管事,一脸平静地问,“通过这件事,你都学到了什么?”
沉默的气氛让张管事正觉得压抑,青舒突然开口提问让他觉得呼吸终于顺畅了。“回小姐,小的学到三件事。一是,不苛待下边做事的人,可也不能对他们太好。因为世上最不缺的便是不知好歹的人。二是,是小的失职,是小的不够精心,这才给了下边的人胆子,让他们敢在小的眼皮子底下图谋不轨。三一个是,管束人要有一个严格的章程。先前小的没意识到这些事的重要性,觉得只要他们把活计用心做好就成了,因而疏忽了许多地方的问题。会发生这种事,错全在小人身上,请小姐责罚。”
他负责的地方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他自责过,也反省过自己在管理上的疏忽。既然有反省,他自然是想了许多,从而在管理人的方面有了许多新的想法。这段时日,他带着将功补过的心思采取了一些手段,定了许多新的、严苛的规矩。
他还先斩后奏,将小姐定的每月大家吃六次肉的规矩改了,改成每月只吃两次。这还是无人犯错的情况下。若有人犯错,而其他人发现端倪却没有上报给他知道的话,一经查出,这一月吃两次肉的规矩也免了。一个人犯错,所有人跟着没肉吃,这是针对有人犯小错的情况。若有人犯了大错误,惩罚就不只是取消大家每月吃两次肉菜那么简单了。
张管事的回答,青舒听了满意。这就叫吃一堑长一智。张大是第一次当管事,在管人、管事等方面出现差错再所难免。出了差错,他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会思考,他也在管理上做了改变,这很好,有长进。青舒觉得安慰,这证明她当初没有选错人。
只是,一切要奖惩分明。荒地经营的不错,青舒为奖励张管事,八月份的时候将张管事的月钱从五吊钱给涨到了一两银子。现在,张管事有失职行为,必须给予惩罚。青舒宣布,扣发张管事两个月的月钱。这事,算是揭过去了。
张管事和吴管事在府中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离开,回了各自负责的地方。
青舒很忙,忙着查看离开的那两个多月内的账本。除此之外,荒地、田庄、铺子她都亲自走了一遍。几日后,有了闲暇时间,她就把青阳、陈乔江等四人叫到身边,教他们看账本和记账。
青舒觉得,青阳、青灏也好,洛小荣和陈乔江也罢,一定要学会看账本和记账的本事。当主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懂这些,很容易被下头的人糊弄住,让人私吞了钱财都不知道。而对于账本之事,青阳他们四个竟然没有一个人有反感的表现,就连读书只用五六分精力的陈乔江也难得地学的认真。她会心一笑,陈乔江果然是喜欢与商有关的东西。他们学的认真,她欣慰之余教的也认真。
洛小荣和陈乔江也就罢了,这方面的知识家中长辈早晚会安排人教他们。他们可以学的不精,因为府中有父兄等人帮衬他们。
可青阳和青灏不同,他们目前所仰仗的只有青舒。等青舒出嫁,他们兄弟二人必须拥有独挡一面的能力,不能再事事靠姐姐。将来他们是古家的支柱,是要撑起古家的兄弟,很多东西必须要学会。青舒计划好了,要用三年时间将自己所会的东西全部教给他们,尤其是管家、理财这方面的。
回了家,虽然每天的生活过的很忙碌,可青舒觉得很充实、很安稳。这期间,她虽然回了于二小姐的帖子,以府中事务多为由推了于二小姐的邀请,可于二小姐似乎不死心,有些死缠烂打的味道,又先后送来两份邀请青舒参加才艺会的帖子。
青舒每日里忙着呢,可没工夫陪那些无所事事的陌生娇小姐玩儿什么才艺会。虽然觉得于二小姐太烦人,但她很讲礼貌,每次的拒绝都是写了回帖的。当于二小姐的第四个邀请帖送到时,她终于不耐烦了,直接将帖子丢进了燃烧的灶坑里。
“小姐,小姐,卢先生到了,卢先生到了。”小娟从外边急步进来说道。
刚把帖子丢进灶坑里的青舒回头,“少爷那边可有人去送信儿了?”回来的路上,经过锦阳城时,她就写信派人给卢先生送信了。卢先生的学生回来了,卢先生这位先生也该回来为学生上课了。
小娟点着头说道,“有,有,管家派小厮过去送信儿了。”
青舒听了,一脸笑意地往外走,“走,去前头迎一迎。”
青舒到的时候,管家正指挥人从马车上搬卢先生的细软。青阳、青灏他们四个全过来了,此刻正围着卢先生七嘴八舌地抢话说。而卢先生则是立在那里,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四个学生。青舒走上前,对卢先生见过礼,疑惑地问,“先生,师娘和笙歌人呢?”
卢先生捋着胡子笑言,“你们师娘身子重了,不好远行,带着笙歌留府里了。”说话的工夫,他还上下打量青舒几眼,“舒丫头,面色不错,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喜事了?”
青舒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色自来就不错,您别一回来就打趣我成不成?外边冷,先生快进西偏厅喝杯热茶。”
就这样,卢先生被青阳、青灏等四个学生簇拥着往里走。中午,卢先生用过接风洗尘宴,也不急着休息,而是把青阳他们四个叫了过去。他如此不为别的,只是要考校青阳他们四人的功课而已。
转眼到了第二天,因着卢先生的归来,青阳他们恢复了学堂。等到辰时过半,坐在书案后写字的青舒放下毛笔,吩咐人备马车。她换了身素雅的浅紫色的襦裙,外穿狐皮大氅,而后带上小欢、小娟和小丫,坐上马车到了于县辅居住的衙门后宅。
被人请进主厅后,青舒目不斜视地坐到了丫鬟给备的椅子上。
随着红色身影的靠近,一阵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青舒一下没能忍住,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后,迅速拿出帕子捂住了口鼻,这才止住了喷嚏。这时,她一脸抱歉地抬眼,一下就看到了一张僵掉的脂粉脸。为什么叫僵掉的脂粉脸?因为靠近的这位红衣姑娘,明显往脸上抹了太厚的脂粉,味道呛人不说,皮肤的本来颜色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就跟那抹了太厚的增白霜的鬼脸有得一拼。还有,表情僵的厉害。她其实心里明白,大概是她的喷嚏让对方僵了脸。
青舒怕再打喷嚏,因而也顾不上失礼不失礼的问题,捂住口鼻的帕子没敢拿开。她对僵掉的脂粉脸的主人笑了笑,“抱歉,长途跋涉回来,再加上府中要处理的事情积压的太多了,又忙又乏的,不小心染了伤寒。很抱歉,得了第四个帖子才能允出时间来赴会。”她这话看似普通,却是把该表达的意思都表达了出去。
前三次不能来赴会,一是我长途跋涉的刚回府,很疲劳;二是我是一府之主,离开的时间里要处理的事情积压下太多,我必须拖着疲累的身子去处理这些事,哪有时间、哪有那闲情逸致陪你们玩儿什么才艺会!我都累的染上风寒了。你于二小姐懂不懂礼貌?会不会体谅人?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催命似的九天里递了四次帖子。我不来,不知情的以为我不尽人情。其实不尽人情的不是我,是你于二小姐。怕别人多心,我都被你逼的得了风寒还要过来露一回脸。
当然了,这里的所有意思,聪明人才能听出来,才能想到。到于于二小姐,到底是聪明还是不聪明,不得而知。总之,看她的表现或许、大概是没听出来吧!她把脸上僵掉的表情给收了,热情无比地说道,“古小姐染了风寒还坚持来参加我们的才艺会,本小姐实在是太感动了。小莲,快给古小姐上热茶。”
其实,来之前青舒本没有假装得风寒的打算。她这是被于二小姐脸上的脂粉味儿给呛的打喷嚏了,又没办法把捂住鼻子的帕子拿开,这才临时发挥加上的。她对于二小姐让人上热茶的行为表示了感谢,心里却在想,怎么感觉这于二小姐与传言不符?
热茶送上,于二小姐招呼青舒喝茶。
青舒笑笑,道了声谢,却不饮茶。
因为她捂着鼻子说话,声音和平时不同,真有几分染了风寒、说话带鼻音的感觉。再加上青舒坐定便打的那几个喷嚏,在场的竟是没人怀疑她,真以为她染上了风寒。
有三个小姐在默默地观察青舒。这个观察过程中,眼睛粘在青舒的狐皮大氅的时间挺长。另有两个小姐,即便和青舒不熟,可也主动和青舒攀谈了几句,并一脸关心地劝青舒回府休息。
于二小姐却没有放青舒走的意思,竟然一下子抛了六个问题给青舒,全是和京城有关的。

☆、No。345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京城好玩儿吗?皇宫长什么样子?皇宫真的比整个康溪镇还大吗?听说你和一个大将军的孙女是好姐妹,是不是真的?你头上戴的钗真漂亮,在京城哪里买的?在京城游玩儿,一定带了许多漂亮的东西回来,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于小姐顶着那张惨白的脂粉脸,双眼明亮地连续问了这样的六个问题。
青舒微愕,一手用帕子捂着鼻子,就那样盯着眼前的脂粉脸。传闻中的社交高手就是这水平?就这样还能在镇上的大户小姐中吃得开?
于二小姐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眼中微带歉意地说道,“抱歉,古小姐,对我们这些从未去过京城的姐妹们而言,京城的话题太有诱惑力了。所以……过于激动了一些,不要介意。”
青舒客气地点了一下头,“不介意。”然后不等于二小姐再说话,把脸偏向左侧,看向身穿明蓝色衣裳的小姐的同时,将帕子从鼻子上拿开了一些,“朱小姐,听说近日里令尊身体不适,可是好些了?”
朱小姐十六岁的年纪,长的眉清目秀不说,说话更是温声婉语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倒是不差。见青舒主动和她说话,她眼中闪过惊喜之色,而后不疾不徐地说道,“多谢古小姐关心。家父染了风寒,看过大夫、吃了几副药便已无碍。”
青舒笑言,“无碍便好。近来天气越来越冷,稍不注意便会染上风寒。”她说罢,微带歉意地站了起来说道,“众位小姐请便,我这就回了。染着风寒坐在这里,若连累得众位小姐也染上了,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告辞了。”
于二小姐跟着站了起来,“既是古小姐身体不适,我们就不强留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得空我便过府去探望你。”
朱小姐和其他几位小姐也是起身,一一附和说得空便去看望青舒。
青舒对众人笑笑,说了句“请留步”,便让小娟扶着,手帕捂着鼻子离开了。她今日来就是为了露个脸,原就没有停留太久的意思,因而进厅后身上的狐皮大氅都没有脱下。没有穿上大氅的过程,她从起身告辞到离开自然是速度很快的,根本没给于二小姐再起话题的时间。
于二小姐、朱小姐几人立在衙门后宅的门口,表情不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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