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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作者:子时无风(潇湘vip2015-02-08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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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削了满满一大碗蚌肉,秦羽瑶倒回盆里,用盐水清洗起来。然后剪开蚌的肠道,把里面的黑色污物全部清洗干净,然后一只只放在案板上,用擀面杖敲起来。
    宝儿抱着小白在外面玩,听到屋里“咚咚”的声音,不由好奇地走进来,看着秦羽瑶的动作,好奇地问道:“娘亲,你在做什么?”
    “娘亲在敲肉。”秦羽瑶说道,“把肉敲松了,吃着比较软嫩。”
    “哦。”宝儿吧嗒了下嘴,眼睛里放出馋兮兮的光泽。
    秦羽瑶有些好笑,说道:“去外头玩吧,娘亲做好了叫你。”
    等蚌肉全都敲过一遍,秦羽瑶把蚌肉放回碗里,然后蹲在灶边开始生火。等烧开水后,把洗净敲松肉的蚌肉放进水里焯了一遍,然后捞出来晾着,等温度降下来后,便把蚌肉切成小块。舀出锅里的水,烧干锅后倒入油,等葱姜爆出香味后,加入蚌肉炒了起来。
    炒过几遍之后,加入四碗水进去,又把木耳切碎了放进去。生火煮了大约两刻钟后,加入豆腐、细盐、白糖等调料,又煮了一刻钟左右才出锅。
    当锅盖掀起来的一刹那,在院子里玩的宝儿“哇”的叫了一声,迈着小短腿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叫道:“娘亲,是好了吗?”
    “嗯,好了。”秦羽瑶闻着锅里的香味,此刻也十分期待,这样纯天然的野味,本身就是难得的好食材。何况与豆腐一起炖汤,滋味儿肯定十分鲜美。她先舀出半勺汤汁,放在碗里吹了吹,然后小小地抿了一口,顿时两眼一亮:“不错!”
    “娘亲,娘亲,宝儿也要喝。”身边,宝儿仰着小脸,馋兮兮地扯动着秦羽瑶的衣角。
    秦羽瑶不由好笑,弯下腰把碗喂到他嘴边:“有点烫,小心点喝。”
    宝儿哪里顾得,这香喷喷的味道直是叫他口水都快出来了,立刻大大地喝了一口。顿时,微微有些烫的汤汁灌入口中,他呜呜叫着却舍不得吐,大口吞咽下去。末了咂了咂嘴,直道:“娘亲,好好喝。”
    “锅里多着呢,娘亲给你盛。”秦羽瑶笑着说道。
    屋里头,娘俩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好不尽兴。只把院子外头,躲在大柳树上的思罗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此时此刻,思罗心里对自己也是有些瞧不起的。从前的时候,他也被主子派去做任务,那时节餐风饮露也是有的,也没有觉着多么辛苦。可是,自从保护秦羽瑶以来,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娇贵了呢?仿佛对口腹的需求,变得格外旺盛了些。
    他偏头看向身边的小黎,只见小黎仍旧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仿佛对不远处的小院子里飘来的香味无动于衷。但是,思罗此刻,却对小黎升起一丝同情来。他现在无动于衷,只不过是因为还没有被秦羽瑶养刁罢了。等到胃口被养刁了,而那时主子又撤回了任务,小黎可怎么办?
    正想着,忽然嗅到香味飘近了,他收回心神往下头一瞧,果然只见秦羽瑶端着两碗香喷喷的汤过来了。不等秦羽瑶开口,思罗便跳下树来。而小黎也知道了这个任务的规律,每到吃饭的时候只管跟着思罗下去吃就行了,于是也跟在后面跳了下去。
    秦羽瑶把两碗汤递给两人,小黎接过之后没有客气地咕咚咕咚饮尽了,一滴都没有剩。而思罗喝了一口蚌肉豆腐汤,只觉鲜美得无法言说,不由得又想起身在京城的主子来。
    秦羽瑶眼瞧着思罗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不由得想笑,她还猜不出他的想法?眼珠转了转,很干脆地给他台阶下:“你想端给你的主子吃?”
    “嗯。”思罗点头道。
    “没有了。”秦羽瑶回答得一如她问的那样干脆。
    “啊?”思罗的语气中不无可惜。甚至此刻,他心中有些纠结起来,是自己全部吃掉,还是给主子送去?原本这样的问题,他是根本想也不必想,一切以主子为重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也生了这些小心思?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思罗忍住馋虫,偏头对小黎道:“我离开一下,你在这里好好守着。”说着,抬脚就要走。
    秦羽瑶不由好笑,连忙叫道:“等等!”
    思罗疑惑地转过身来。
    “这是我做的汤,给你吃可以,给你的主子吃就不必了。”秦羽瑶抱胸淡淡地道,“如果你不想吃,那就倒掉好了。”
    “啊?”思罗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变得纠结起来。
    “想端去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秦羽瑶伸出一根手指头,目光有些狡黠:“教我内功心法。”
    “这……”思罗犹豫道。
    “如果你答应我,从此以后,不论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你都可以给你的主子送一份。”秦羽瑶加重诱惑道。
    思罗想了想,狠了狠心:“好。”
    “那行,你先吃吧,我给你的主子备着呢。”秦羽瑶笑吟吟地道。
    看着她这副表情,思罗渐渐回过味儿来,他被设计了!可是,仿佛又没有什么可指责的?迅速吃完之后,便端着秦羽瑶又送来的碗,往京城行去了。
    这一次,思罗刚走进轩王府,便被千衣拦住了:“你端的什么?”
    “秦氏给主子做的吃的。”思罗答道。
    “我先尝尝。”千衣伸手道。这两次思罗端来的东西,他都是只闻得见味道,却从来没有尝到过。今天刚一闻到香味,立即赶过来截住思罗:“我尝一口,算是给主子试吃。”
    “不用,我试吃过了,没有问题。”思罗避过不给他。
    千衣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思罗才不怕他,此刻理直气壮地道:“主子派我去的,我理所应当得的。”
    千衣几乎气歪了鼻子,他转身大步往宇文轩的起居室走去:“你等着,我叫主子收回这个命令。”
    “不!你不能!”思罗大惊,连忙赶上去。
    千衣不理,凭什么好差事都给思罗这个蠢货?也该轮到他了。
    宇文轩此刻在书房里,阅读着闲云楼最新送来的情报,其中有一封来自柳闲云的信,上面写道:“云从未想过,原来冷心冷情的轩王爷,竟然如此重口味?恳请王爷告知,金屋藏娇的滋味,有多么美妙?”
    看到这封信,宇文轩扬了扬眉头,柳闲云此是何意?他何时金屋藏娇了?只当柳闲云无聊,将信一收,不作理会。此刻已经是晌午,他觉着腹中有些饿了,便推动身下的轮椅,往书房外头行去。
    刚行至一半,便见千衣与思罗一前一后行来,而思罗的手中端着一只碗,还隔着一段距离,宇文轩已经能够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他不禁微微挑眉,莫非那女子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叫思罗给他送来?
    昨夜发生那样的事,他还以为再也吃不到她的东西了,原来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吗?带着一丝好奇,宇文轩停下了轮椅,等到千衣与思罗行近,只听千衣说道:“主子,我要去保护那小农妇。”
    “哦?”宇文轩有些诧异。
    只听思罗连忙说道:“不要!主子,我和秦氏已然十分熟稔,相处十分和谐,若是突然换了人,难免有些不协调的。”
    向来老实口拙的思罗,此刻竟然能够说出这些话来,倒叫宇文轩有些刮目相看。他没有表态,只是看向思罗手中的碗,说道:“这是什么?”
    “这是河蚌豆腐汤。”思罗答道,把手中的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的茶几上,然后解释道:“就是秦氏昨晚从河里捞出来的那些东西做的汤。”
    宇文轩点了点头,推动着轮椅行至桌前,端起碗来轻轻喝了一口,只觉一股极鲜美的味道在口中泛开,不由得有些惊喜:“不错。”
    他有些理解千衣要跟思罗对换任务的心情了。一口一口地将汤都喝完,然后说道:“还是思罗担任这个任务吧。”至少思罗对他是百分百地衷心,有了好吃的都会给他端过来。而换了千衣,只怕十次里头有三次给他送来就不错了。
    此时此刻,又一次没有吃到好吃的的千衣,直是气得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冷哼一声走出去了。思罗一看不妙,他还没有让千衣同意教秦羽瑶武功呢,当着宇文轩的面,喊住千衣道:“秦氏说,以后有好吃的可以多送一份,不过要我答应教她内功心法。”
    千衣抱着手站在门外,没有说话。
    正当思罗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说动他时,忽然只听宇文轩道:“你们派的内功心法,不适合女子。这件事,交给我吧。”说完,将桌上的空碗递给思罗:“你回去吧。”
    思罗怔了怔,接过碗道:“是。”主子居然要亲自教她武功?这……这是什么意思?
    门外,千衣的耳朵动了动,眼珠转了起来。
    思罗端着空碗,刚走到门外,只听宇文轩的声音又传来:“往后再有美味,不必送来了。”
    “啊?”思罗愣住了,停下脚步转过身,不解地看向宇文轩。
    只见宇文轩神情淡淡,说道:“只要传书一封,告诉我即可。”
    “哦。”思罗转过身,往外头走去了。一边走一边想,主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传书一封,主子闻一闻味儿就行了?
    此时,秀水村口,一辆小推车正在慢慢往村里行去。推车的人是刘大柱,坐车的人就是孙氏了。今天一大早,孙氏就踢了刘大柱起来,怀里揣上从秦羽瑶和赵氏那里讹诈来的银子,进城瞧大夫去了。
    谁知,满镇上的大夫都治不了,最离奇的是东街的一位老大夫,居然说什么她的腿只能锯掉,否则以后毒素扩散,会有生命危险。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孙氏喋喋不休一路,一直到进了村,还在冷笑个不停:“庸医,全都是庸医!”锯腿?那她以后岂不是成了只有一条腿的怪人?孙氏才不要那样,她要两条腿完完整整的,这样才算一个正常人。
    只不过,整个青阳镇的大夫居然都治不了,让孙氏不由得犯了愁,难道要去别的镇子上?不过,如果那样的话,却是要花费很多的银两。一提到银子,孙氏就心痛得不行,她豁出去脸皮才弄来这么点银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就造干净了?
    就在这时,路过村子口的孙氏,听到村口的几个妇人在闲聊:“要说啊,秦氏真是个实诚人,这样好的绸缎,居然只卖三百三十文一尺。”
    “可不是?这回可便宜咱们啦,只花了一小半的钱,就买了这样好的绸缎。”一群人在那里互相说着,都买了哪一种花色的绸缎,只听得路过的孙氏瞪大了眼睛,对刘大柱道:“等等!”
    等小推车停下后,她指着村口坐着闲聊的妇人们,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秦氏把绸缎卖给你们了?”
    “是呀。”一个妇人答道,“托某人的福,秦氏手头没什么银钱,过不得日子了,只得把那富贵公子送她的绸缎都卖了。”说话的妇人,斜着一双眼睛,讥讽地朝孙氏看过去。
    孙氏一听,不得了,连忙对刘大柱道:“快走,推我去秦氏家!”好哇,这小蹄子居然把绸缎卖了!一尺就卖得三百三十文,那一丈岂不是三两银子,一匹布就是十两银子?秦氏总共有六匹布,如果都卖了,岂不是有六十两银子?
    一想到这里,孙氏不由得红了眼,她心爱的那些绸缎啊,居然被秦氏给卖了!以为卖了,她就得不到了吗?她这条腿的诊金还没有呢,秦氏卖得的银钱,正好给她做诊金!心里如此想着,便催促着刘大柱快点往秦氏家走去。
    刘大柱却有些犹豫:“大哥已经说了,不叫我们再去找秦氏要银子。”
    “大哥说?他说你就听啊?他叫我去死,你也看着我去死啊?”孙氏没好气地道,转念一想,冷笑起来:“若不是他们家的刘玉洁,老娘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先去他们家,这回定要叫他们拿出个章法来!”
    刘大柱什么都听孙氏的,只听到孙氏如此说,便推着小车改了方向,往村东头的家里去了。
    来到刘大壮家门前,孙氏拍着门道:“开门啊!大哥大嫂在家吗!给弟妹开门啊!”
    不多时,赵氏走过来开门,没什么好脸色:“又有什么事?”
    “大嫂,今天你得给弟妹一个说法。”孙氏撸起裤管,露出那条乌黑的腿。
    赵氏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道:“又要什么说法?不是给过你银子了吗?”
    “那些银子哪里够?”孙氏叫道,“全青阳镇上,没有一个大夫看的好我的腿。唯一一个敢说话的,却是要砍了我的腿。这青阳镇是没人能治好了,可是弟妹要去其他地方看病,这路费怎么算?吃用怎么算?打尖住店怎么算?这都是钱啊!”
    “合着你就觉着,我们该你的不成?”赵氏冷着一张脸道。
    “怎么不该?这件事可是你们玉洁引起来的,你们就该管!”孙氏理直气壮地道,“而且秦氏本来答应赔我东西,是你们拦着不让赔,如今我没钱治病,不找你们找谁?”
    “无理取闹!”赵氏气得一甩手,立刻关上大门。
    只听孙氏在外头喊了起来:“没天理啦!哥嫂眼睁睁看着我死啊!可是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你们是能分我家房子田地还是什么啊!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啊!”
    坐在屋里头的刘玉洁,此刻也听到了这喊声,她咬着嘴唇,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儿。
    只听赵氏在院子里喊道:“谁看着你死了?你要银子,我也给你了,你还想要怎么办?难不成叫我们倾家荡产,砸锅卖铁给你看病啊?”
    孙氏回道:“你们没银子,秦氏有啊!她今天卖了好些绸缎,卖了六十两银子呢,那些原本都该是赔给我的!都是你们,拦着秦氏不让赔,要不然我早就有钱治病了啊!”若说秦羽瑶有一千两银子,是刘玉洁说的玩笑话,可是如今她真真切切从许多人嘴里听到了,秦羽瑶如今卖了绸缎呢!
    赵氏气得拉开大门,冲着孙氏说道:“谁该赔你?你进人院子偷东西,人家没告你坐大牢就不错了,你还想叫人赔你?你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之前从秦氏那里摸的十几两银子,可没还给秦氏!”
    “十几两银子够干什么的?”孙氏又哭嚎了起来,“老天爷啊,这世道见不得好人活命啦!我捡了个女娃娃养大了,竟是养了条白眼狼啊!如今被这白眼狼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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