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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莫名被扑倒+番外 作者:讳(晋江2012-05-02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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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她一起来的人也跟着出去了,观众看完戏也都散了,我伸着脖子看悲摧的学姐消失的方向,真心想再看一眼刚刚在她耳边说话的军师,看看这种人身上通常都散发着什么气质,因为我深深的觉得那人是个可塑之才。
  苏逸扭头看我,笑着问:“怎么?还想跟上去看看?”
  他笑起来唇形美好,我盯了片刻,想起他刚才的举动,低下头去,有热气一点点漫到脸上来。
  苏逸拉着我往教室外走,走到教学楼后四下无人黑灯瞎火的草地上停住,定定的看着我说:“葡萄,做我女朋友吧?”
  我前不久刚刚看完《小王子》,还惆怅了好一阵,以为小王子守候的就应该是玫瑰花,何况像苏逸这样的王子,就不是我们这个星球该有的,可是眼下他居然告诉我说他们那个星球的人守候的都是狗尾巴草,现在他挑中了我,还问我这棵狗尾巴草愿不愿意?!
  我自然晕晕乎乎美滋滋的答应了。
  当时我还不让他告诉他爸和我爸,他们说好让他像照顾亲妹妹一样照顾我,虽然没有照顾到床上去,但把亲妹妹照顾成女朋友也够惊悚了。
  只是我太高估狗尾巴草的实力了,实战经验告诉我,不管哪个星球上的小王子,他们真心想守候的都是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我多想说,其实我这棵狗尾巴草也是青翠欲滴的。
  我和苏逸是怎么分手的呢?我大四的那个春天貌似是四月份,感冒的厉害,不停地咳嗽,鼻涕就像庐山瀑布一样源源不断的往下流,难受的要死要活,苏逸看不下去,威逼利诱我去他住的那个复式小公寓里休息两天,我一边怀着进了狼窝的忐忑心理一边高高兴兴无比激动的住了过去。
  白天,他研究生虽然就将结束但也还要去上课,我无聊的闷在屋子里穿着睡衣乱转,每次到他这里都是来去匆匆,这会儿住进来就开始对每样小东西都新奇的看看摸摸,靠落地窗的那里有一架遮着白底兰花布的白色钢琴,和苏逸好了两年,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弹钢琴,在林夫人改名后就不学无术的我,对此感到很新奇,于是掀开盖子,叮叮咚咚毫无章法的弹了起来。
  其实手上传来剧痛的时候我都还沉醉在清脆的琴声中,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手上一痛下意识的站起来往后退,连着带倒了结实的琴櫈,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重重的磕在了琴櫈上,双手疼的不敢拄在地上,空落落的伸着半停在空中,抬眼去看站在琴旁一脸阴沉的人,甚至连眼泪都来不及流出来,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似乎是缓过神来脸上一片慌乱的叫着葡萄想要来扶我,我一把推开他,吃力的站起来跑了出去。我当时跑的多快啊,虽然腿上磕的青紫,可我觉得如果放在八百米比赛上面我一定能跑第一。
  我穿着睡衣站在大街上,终于感觉到了两只手钝钝的疼的厉害,眼泪一串串的下来,哭的不能自己,苏逸那个混蛋直接用力的把琴键盖翻了下来,我哆嗦双手去拦出租车,恨不得直接回R市,有出租车被我拦下,刚一上车司机就后悔了,一脸鄙视的问:“小姐,你有钱吗?”
  我哭着看自己披头散发穿着睡衣一副被别人抛弃的小三样,也就不和他计较称呼问题了:“你把我送到D大,我有同学会过来给你钱。”我对自己在哭的那么难受的情况下还能思路清晰的想办法回学校感到很自豪。
  “成!”那司机大叔大概是觉得我哭得太惨,忍不住安慰我:“小姑娘你小小年纪不要净学报纸上说的那些大学生傍大款的风凉话,你说现在这报纸,那什么拜金主义本来就是现在小年轻们有的,它这样一报道不就又给大家知道了一条拜金的路子嘛!一点用也没有,你说是不是啊?”
  他已经忘了是要安慰我的,机关枪似的开始批判现在报纸的失败,我看着已经红肿的双手点点头,我要是傍大款也好了,至少还有丰厚的分手费,可苏逸那不要脸的给我的是一下子钢琴盖。

  深海长眠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迷迷糊糊的想着如此看来苏逸是个有情伤的人,如今这个情伤连累到我身上,可我是多么的无辜。
  四周一片雪白,有讨厌的消毒水味,这是医院。
  病房门被打开,苏逸提着东西走进来,看见我醒来脸上有惊喜和放松,我声调平稳的问他:“我怎么在这?”
  他放下东西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声音自责地低沉:“你着了凉受了惊吓,我到你宿舍的时候……你已经发烧了,就把你送到了医院。”
  我“哦”了一声转头去看窗外灿烂的阳光,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葡萄,”低沉的声音里有愧疚,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想理他,“昨天我……伤到了你,葡萄,我不是有意的。”
  我听了直想笑,不是有意的。
  “葡萄,我喜欢你是真的,不然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两年,其实伤到你我心里比你还痛,我……对不起。”
  后面的声音已经沙哑,我回过头去看他未梳洗的头发和新长出的胡茬,他从来都是举止得体,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贵气,他虽然平日里一直很宠我,但我喜欢你这种话还是头一次说,对不起这种话也是头一次说。
  我看着他说:“苏逸,你有情伤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们在一起两年了,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是两年啊,你却还有情伤,什么那么刻骨铭心让你狠狠的用钢琴盖砸我,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点吗?”
  苏逸过来抱住我沉沉的说:“我太过分了,但当初的事情真的是过去了,昨天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有了,葡萄,我保证,原谅我好吗?”
  我那时多小啊,他只简单的说两句,带着些颓废的自责,我心里就也跟着难受的不行,何况是两年的感情,于是闷闷的说:“你保证?”
  他脸上霎时多云转晴,抱的我更紧:“我保证。葡萄,我那么喜欢你。”
  我看着他脸上的变化,就真的是认为他是真的很喜欢我,我们之间也绝不会因为他的一段过往就轻易分开。
  我撒着娇说:“那你要好好表现,现在本小姐饿了,想吃徐记得皮蛋瘦肉粥。”
  他含着笑捏捏我脸:“就知道你想吃,给你买来了。”
  病好后我以最近文荒想听故事为由让他讲他的情伤,他倒是很痛快的说了。提到柳棠这个名字,我不得不小小的诧异了一下,因为她正是娱乐圈里风头正劲的一个影视明星,出道不算久却已经被圈里圈外的一致看好。苏逸说柳棠的妈妈也是娱乐圈的,和许妈关系很要好,都是嫁入豪门,没想到嫁富这种风俗从那个时代起就十分流行了。苏逸被我打岔打的很无奈,断断续续的就是他和柳棠青梅竹马从小就玩的不错,因为双方父母都是事业上的忙人很少有时间陪孩子,于是两个人走到了一起,柳棠进了演艺圈后却和一个当红男歌星好上了,对当时在上大学的苏逸来说打击很大,而我出现时,他们已经分手了半年。
  我听完了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敢情苏逸你是被甩的那个。”
  他听了表情表现的很受伤,嘴角却带着笑,揉着我头发说:“是啊,你以后可不能甩我。”
  我斜睨着他:“那就得看你表现了。”他和我在一起两年,我发现这个人并不像当初想象的那样骄傲不可一世,时时他也很孩子气,很宠我。
  我哪里想得到去甩他,倒是他,并不是我想要他表现的那样好。
  一款口红的发布会,几个同学一起去实习,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正帮他们调器材,现场有些骚动,旁边的潇潇撞我胳膊:“芜药,你看那才叫俊男美女啊!快看!”
  我顺着她指尖看去,是比电视海报上笑的还要明媚的美女,完美比例的身材在一袭红裙的衬托下更显娇柔,楚楚动人,她挽住的是和揉着我头发时笑的一样温柔的俊男。我远远地看着他们,曾经指尖上的钝痛一点点传进心里,他前一个月还说“我保证。葡萄,我那么喜欢你。”他昨天在我告诉他我今天要去实习时还歉意的说“葡萄,我明天有事要去公司一趟,不能送你,你一个人去好不好?”
  那天以后苏逸自然知道了我也在发布会现场,隔着门板我半信半疑的听他解释,有了前车之鉴,再精美的理由我也不能相信,他最后一次来,声音格外低沉:“葡萄,我要出国去读一年的MBA,这两天就走。”
  “我知道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信,但我对你是真的,你好好保重,我走了。”
  门外半晌没有声音,我听的却心惊肉跳,他从来没说过他要出去一年,我虽生气,但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冲动,开了门。
  苏逸仍然站在门外,我立马去关门,他却已经伸了只手臂过来,不可避免的让我重重夹了下,他闷哼了一声,我赶紧松开门,他直直的抱住了,我推他,他抱的越紧,“葡萄。”
  我被他抱着,越过他肩膀去看对面墙上包的壁纸,就像伍尔夫的小说一样,上面有一块斑点,书里的斑点最终不过是个蜗牛,我想这个斑点可能就是我和苏逸的句号。
  “你让我再怎么相信你?如果真的是柳棠需要你帮忙,你干什么骗我呢?你一个月前伤我身,好了就是好了,可是你这次伤到我心了,苏逸。”
  他摇头说:“不是,葡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来来回回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几遍,似乎就这几句话了,我从他怀里退出来说:“苏逸,你不是要出国吗,走吧。”
  他苍白着脸看我:“我走了,我们怎么办?”
  我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你不是一年以后回来吗?我要是还单身,或许我们还能在一起。”
  他摇头,有决然:“那我不会走,就在你身边看着你一年。”
  我那时心里痛得要抽起来却给笑了,平时和他撒娇惯了,这会儿说话也是得理不饶人:“你威胁我也没用,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们就彻底分手。”
  他大概是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只好同意,独自离开。
  我闷在家里一周,把一审过的论文又改了改,不写论文的时候就看窗外杂草丛生的花园,春天过去了,夏天却没有我想的那样茂盛。翻箱倒柜的翻出了部西班牙文艺片子《深海长眠》,丝毫没有文艺细胞的我买来搁了很久,这会儿心里不好受拿出来打发时间,没想到看了个通透。果然人只有在经历了类似遭遇才能互相理解。
  电影中那个重度瘫痪的男人一心寻求安乐死,最后在别人的帮助下如愿以偿,我没大关注如此文艺的电影中那份不言而喻的爱情,倒是那个男人给了我很大的启迪,人家不愿意活于世是因为整日依赖别人度日,但我是个四肢健全,脑子也不难使的大活人啊!我可以好好的接着活啊!
  究根结底是我太以苏逸为中心了,两年里生活重心全放在他身上,一旦重心消失,我不一脚踏空的往下掉才怪!我果断的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砍儿为座右铭,重振旗鼓,在林氏夫妇的鼓励和安慰下威风凛凛的回到了学校,然后顺利的找到了现在的工作,我很欣慰。
  我又掸了掸身上的水印,抬头看他:“好巧啊苏逸。”
  他看着我问:“和朋友来吃饭?”
  我点点头,看着他锃亮的鞋子没说话,虽说他以前也会在容峰做些事情,但是多数时间里他穿休闲的鞋子。
  他又说:“葡萄……你在哪里上班?我去找你。”
  我说:“不用了,我还要工作。”一年多其实我自己也还没想清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那你住哪里?”
  “擅闯别人闺房,可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呀!”都要找到我家去了。
  大概他在以为我和他开玩笑,我抬头时看到他面上神情放松,却又立马变了,因为我说这话时并没什么开玩笑的表情。
  他说:“葡萄,我回来找你是认真的,你能也认真点吗?”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往前迈了一步,我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慌乱的靠在了樟木隔断上,背后的隔断晃了晃。又有一片淡淡的阴影投过来,有沉稳的声音响起:“黎陌在找你。”

  齐人之福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往前迈了一步,我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慌乱的靠在了樟木隔断上,背后的隔断晃了晃。又有一片淡淡的阴影投过来,有好听的声音响起:“黎陌在找你。”
  我看看站在两步远的陈慕,舒出一口气来,对着苏逸说:“以后再说吧,我要进去了。”
  苏逸再次眼睁睁的看着我走掉。
  我跟在陈慕身后,回头看见苏逸进了他们的房间,一个不留神撞在陈慕背上,实实在在的磕到了鼻子,痛的我捂着鼻子叫:“你突然停下做什么?!”
  陈慕却转过身来也迈了一步,离得我太近太有压迫感,我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秉着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在他说出什么不利于我的话之前,斜眼看他,鄙视道:“你不知道坏人姻缘是要天打雷劈的吗?”
  我说这话多少有些心虚,因为刚才听见他声音时心里念叨的是: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来了。
  陈慕听了我的话居然笑了,还笑的十分好看,虽然他本来就很惹眼,但这个笑就像阴了一辈子的天终于在你临死前放晴了一样,你觉得死而无憾了。他轻轻的开口,嗓音低沉的盘旋在寂静的廊间:“你指的是苏逸还是黎阡?”
  我看着这个男人的清凉的唇瓣弯起优雅的弧度,煞是好看——清凉……清凉!后知后觉的忆起那天被口中烈酒烧的嘴巴滚烫,匆忙中碰到的那两片清凉——此刻我杵在另一个当事人面前,只觉得浑身的热血唰唰涌上脸颊……
  然而觉出害羞的时间很短,我想起来那只还在包间里等着的妖孽……十分头疼,看他笑的好看干脆一摊手说:“反正你毁了哪个都是坏我姻缘。”
  他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你倒是想享齐人之福。”
  我美美的叹了口气,略略仰头看着走廊顶上印了水墨花画的灯,无奈的说:“谁让我长得好看呢?”说完,垂下眼皮去看他。
  他闷闷笑出声来,我心说这人今天怎么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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