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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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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笑意走进了书房,一位气质不凡的老者跟着他踏进了门槛,风清一袭白衣随其后。

    坐定,松伯便令人端来了茶水。

    “师父,你这次玉西国之行,真可谓收获不小呀。”凌寂云朗声笑道。

    老者听了话脸上也绽开的笑容,说:“为师此行两年,不但劝降玉西国国主,还看上他的女儿心兰公主,此人虽然调皮了一些,可带回来当个人质还是可以的。”

    “师父,你是什么意思?”风清看了凌寂云一眼,心中升起一股排斥的预感。

    司徒零捋捋胡须,笑道:“哈哈哈——,寂云府中姬妾成群,不会介意再多一个,我想若依那丫头识得大体,也不会反对的。”

    果然,凌寂云听后,脸色微沉,司徒零不解看着他,风清随即说道:“师父,寂云府中的姬妾都让他给遣散了,如今就留下了无名无份还待着府里的连若依。”

    “是吗?寂云,这可有点不像你,虽然我知道你不近女色,可那些女人也是你娶回来充当门面的,你遣散了去,傲然城那边不会有什么怀疑吧。”司徒零收回了笑容,担心的问。

    凌寂云没有说话,风清说:“师傅不必担心,遣散姬妾的事情是新皇登基后的事情,所以不会有什么影响。”

    “哦——。”司徒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断定凌寂云有事情瞒着他,可那个玉西国的心兰公主,他甚是喜爱,已认作了义女,将自己心爱的义女嫁给心爱的徒弟,他自认为是件喜上加喜的事情,可却并未从凌寂云的面上看到半丝笑颜。

    “寂云呐,这样吧,为师也回来了,你就算个日子把若依和心兰那两个丫头都娶了吧,谁做大谁做小都由你说了算,为师也正好可做个主婚人。”司徒零笑着,满眼当主婚人的憧憬。

    风清这次选择了沉默,栀娘离开后,他将一颗心全用在了怎样征讨霆延皇上。栀娘两个字在府里成了禁语,在凌寂云心里更成了禁地,每每夜深人静,都能看到他拿着栀娘为他绣腰带含泪沉思。

    可现下司徒零来开口了,这个围只有他凌寂云自己解。

    许久,凌寂云才启唇道:“师傅恕罪,若师傅真的有意,就让心兰公主与若依一起做个侧妃吧,日子麻烦师傅您定吧。”

    司徒零起身,道:“娶谁做正是你的事情,既然你是这个意思,为师也不难为你,反正你都要成亲,为师的主婚人照做嘛,哈哈哈——。”

    凌寂云拱手道:“多谢师傅,劳您费心了。”

    “寂云,天色不早了,我送师傅回厢房休息。”风清是时候的插话说,让凌寂云不至于太过锤心。

    司徒零点点头说:“好,我先去休息,顺便给你挑个好日子。”

    “送师傅。”

    出了书房,转过回廊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荷香,抬眸瞧着那堵透风的花墙,司徒零若有所思的捋捋胡须,开口道:“湖里的荷花开了?”

    “师傅,开得正妍呢?等您休息好了,闲下来,徒儿陪您去观赏吧。”清风笑着说。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幽幽的思念

     司徒零放慢了步伐的速度,叹息道:“风儿,为师岂今为止就收了你和寂云两个徒儿,也把平身所学都尽数的传授给你们了,师傅这把老骨头也硬朗不了几年了,只希望在生之年,能看到你和寂云能建功立业,有着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下,也不枉为师教导你们一场。”

    能听出司徒零的弦外音,风清也知道凌寂云方才的态度已出卖了一切,反正瞒终是瞒不下去的,说出来总比他查出来要好。

    “师傅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司徒驻足,猛然回眸道:“寂云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忆起来,凌寂云心痛,他又何偿不心痛,现下不想多说什么,轻描淡写的说道:“寂云负了一位女子。”

    “哼。”司徒零冷笑:“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令他凌寂云不娶正妃的?还谈起色沉的,而且方才见寂云的态度,她应该不在府上吧,明日去将她带来,老夫倒想看看她有什么能耐。”

    抬眸,望着天空朦胧的衔月,思绪全然被打开。有风拂过,扬起他几缕发丝,却未将他脸上的伤愁吹散。缓缓的苦笑:“她死了。”

    “死了?”这到让司徒零有些吃惊。

    轻颌首,道:“是啊,死了,是我亲自送她上路的。”想起了那个把自己当作为一亲人的女子,忆起了那个甜甜地叫唤自己师哥的师妹。

    “为何你会说是寂云负她?什么叫是你亲自送上路?”司徒零问着,言词间夹杂着不耐烦。

    掀开了记忆,风清忧伤的尾尾道来:“事情要从去年大王子来边城说起……。”

    残月明,轻倚窗,回首往昔心碎伤;

    瞧惜物,泪双行,一针一线绣痴菖;

    弥留际,分两房,一天一地隔阴阳,

    香魂离,随尔去,竹筏悠悠两不弃。

    眼泪滴到了腰带上,溅起的水花瞬息化为空气,滞留在绣线上的小水珠也经不住长时间的停留,深深的溶入到里子里。

    看着腰带,凌寂云目光变得深情柔和起来,温柔的说着:“栀娘,你狠心离开了,如今可有想我?我想你了,每天都想,很后悔为何你生前不跟你说这些话,现在我说你能感受得到吗?彩儿在你走后也消失了,应该回迷踪林了吧,原谅我没能替你好好照顾它。栀娘,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如果能听到请应我一下,不要只是你看得到我,而我却看不到你,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紧紧贴在胸口,仿佛是栀娘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他从未觉得自己亏欠过别人,一直都是天下人负他,如今他亏欠栀娘的,负栀娘的,怕是永生永世也还不清吧。

    “栀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会穿着你做的衣服带着你绣的腰带。若有来生,我找到了你,你能凭借这两样东西认出我吗?”

    风拂过,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没有回音,却将这份心意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花园里,司徒零听完风清叙述的经过,沉默了好一阵子,风清更是自顾哀伤。

    “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奇女子。”司徒零感叹道。

    风清没有回话,司徒零继续说:“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也该从失去她的悲痛中醒悟过来,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容这等儿女私情给牵绊住。也许这是天意,寂云命不该绝,是老天爷让她来救寂云的,她的使命完成了,自然也该走了,只可惜了迷踪林呀。”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八十章 肩上的重任

     “师傅此话何意?”怎么说起了迷踪林?风清不解的问。

    司徒零朗声道:“为师行走江湖数十年,对于那个神迷的迷踪林更是向往不已,没人进去过迷踪林,可却传说迷踪林里到处都是宝,只因医神华虚子精通五行八卦,星相卜及,想进这迷踪林决非易事呀。”

    风清笑道:“这点我到是可以肯定。”想到了彩儿,想到了蓝果。

    “哦——?”

    “师傅有所不知,连若依的毒就是用传说中的彩雀的血给解的,栀娘只用了数日便让连若依全愈了。”

    “那华姑娘死后,彩雀呢?”司徒零双眼放光,心中升起一股贪念,遇到此宝怎不能心喜?

    风清说:“栀娘走后,彩儿也不知所踪了,我和寂云都在想,它兴许回迷踪林了吧。”

    “可惜,可惜,真是可惜这武林至宝呀。”司徒零摇首惋惜道。

    风清道:“师傅,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司徒零摇首道:“没有了,为师回房休息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是,师傅,徒儿告退。”

    风清躬身退下,却并未回自己的房中,书房里的谈话定会让凌寂云伤心欲绝,他得去看看。

    果不其然,到达书房时,凌寂云正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栀娘给绣的腰带,眸中闪烁着泪光,愣然的看着窗外,思绪不知飞向了那里。

    “寂云,你——还好吧。”风清有些不安,这样的凌寂云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栀娘走后,仿佛他魂也跟着走了,除了在对讨伐霆延皇的问题上,他有兴趣外,其余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凌寂云头也不回的说:“你都跟师傅说了吧。”他了解风清,更了解司徒零。

    风清苦笑,怅然的说:“告诉他总比他查出来要好。”

    “你总是这么理智。”

    “你又何偿不是,只是在遇到栀娘的问题上,才会变得优柔寡断。”

    回眸,许久都没人在他面前提‘栀娘’这两个字了,有些生涩的感觉,或许她只允许自己独忆,不能容忍他人来说吧。

    风清继续说:“别难过了,我相信栀娘也不会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凌寂云带着淡淡的哭腔启口道:“栀娘就像是我心上的一根刺,扎进去时痛,扯出来时更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你信吗?”

    拍拍他的肩,坚信的点头:“信,当然信,有你这句话,栀娘的在天之灵一定颇感安慰。”

    凌寂云依旧看着那条腰带,轻轻的抚着,那眸中溢出的温柔让人莫名的心升酸楚。

    为了让他不至于陷得太深,风清转忙转移话题,说:“你真的打算将连若依与那心兰公主娶进府来做侧妃?”

    微愣,冷笑道:“她们永远都代替不了栀娘在我心里位置,做个侧妃已经不错了,而且师傅这两年辛苦了,就随了他的意吧。”

    再次拍拍他的肩,起身道:“好好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了,师傅让我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凌寂云点点头,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这一刻,尽是天下人负他。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数枯叶鱼苗

     泡在药浴里,栀娘轻环双腿枕着头,月光温柔的泄进了屋子,随着树叶颤动的影子乱跳起来。

    轻轻的扶着臂上的齿痕,突然间好想他,原来不管多久的忘却依旧会使她心痛,熟悉的身影,渐渐映在泪眸,他是否还记得自己?也许从她‘死’去的那一刻开始,今生两人便不会再有交集,她已经‘死’了,他还活着,活着的人怎会去思念一个死了的人?忘了好,不记得好,痛苦——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栀娘,栀娘,你还没洗好呀,在药浴里泡久了不好,会头晕的。”药王淘气的敲打着门,虽然她总说自己早已忘却了,可偶尔的愣神仍将她飞出迷踪林的思绪给出卖了,他想早些让她清醒过来。

    风吹了进来,栀娘也收回的思绪,才发觉,水怎的变得这般凉了?“师公,我好了,马上就出来。”朗声应着,随即起身着衣。

    拉开门,却看到药王正趴在木桥上,好奇的走过去问:“师公,您在看什么呢?”

    药王单手支着头说:“看鱼苗呀,之前你把枯叶鱼都差不多吃光了,好不容易找到几条漏网之鱼,生了些小鱼,我正在数数呢。”

    ‘噗哧’一声,栀娘乐开了,说:“师公,我陪你一起数。”

    彩儿也飞出来凑热闹,却被药王抓住教训起来:“彩儿,你看就行了,不准出声,不然我就把你身上的毛全拔了。”

    刚松开手,没有听见彩儿叫了,因为药王手微松时,彩儿就趁机窜回到了林子里,栀娘有些责备的笑道:“师公,你吓着彩儿了。”

    药王捋捋雪花须说:“不碍事,我跟彩儿什么关系呀,它不会记仇的,我保证它明天照样会飞出来跟我一起玩。”边说还边煞有其事的拍拍胸脯,栀娘真是被这个师公常常弄得哭笑不得。

    “师公,这鱼会游,你怎么数呀?”栀娘疑惑的问着。

    药王神秘一笑,卷了卷袖子,说:“看着啊。”

    栀娘怔怔的看着,只见药王用手在水上来回画了个圈,那些小鱼就都不由自主的游了进来,栀娘惊得瞪大了眼睛,药王说:“没见过吧,这叫内功,怎么样,想不想学,师公教你。”

    栀娘摇摇头说:“算了吧,就算我现在学,也要到师公这个年纪才能运用成熟,栀娘觉得有些划不来,不过我到是想可以跟你学学轻功。”

    “你个死丫头,跟你爹一样古灵精怪,快数小鱼儿,明天一早开始我就教你。”药王宠溺的说。

    栀娘笑了一下,接着数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三十八、三十九……六十一,六十二,呀,师公,有六十二条呢。”

    药王收回了手,小鱼儿们瞬间便游开了去,“不错,有这么多,你可得好好养呀,因为是你把它们的祖宗吃光了。”

    “是,栀娘遵命。”栀娘故作礼状,逗得药王哈哈哈大笑。

    坐在木桥上,望着天空的盈月,感受着月光的洗礼,感慨的说:“还是迷踪林的月光美。”

    药王微怔,知道她又在想不该想的事情了,站起身来说:“你是不是又不睡觉,准备在这里听日出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八十二章 不着喜服的新郎

     眼角流露出一丝愁绪,微颌首轻轻笑,药王说:“那我回房休息了。”

    “晚安。”

    看着药王摇着头朝房间走去,栀娘好生感激,在她心里,药王不止是师公,更是唯一与她相依为命的人。这一年来,多亏有他的相伴,自己才能从往昔中重新活过来,对他的恩情,并不是一句感激就能表达的。

    躺在木桥上,触碰着某人曾躺过的地方,抚着手上那只永远摔不碎的木环,回味往昔如昨,一声叹息,凌寂云——你可有想我?

    同一轮盈月,同一份心情。

    城主府中宾客盈门,今日乃寂王爷,边城城主凌寂云成亲,同时迎娶两位侧妃的大喜日子。

    刚主持完婚礼的司徒零正坐在上位上,笑得合不扰嘴,宾客们你一杯我一杯的敬着酒,场面十分的热闹、欢腾,就连飘落在地上的树叶子仿佛都是占染了喜气,不受树枝禁固随风远游了。

    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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